我才不要和她卖腐!-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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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都有个磨合期,你想跟人家长长久久,那就只有把你们俩的脾气毛病都揉扁了搓圆了。过得了那个期限,不用什么力气也能不知不觉的过去。你要是不愿意改自己的脾气和习惯,她就算是事无巨细的迁就你,你也有厌腻的时候。”沈从风看她半晌没出声,干脆继续说了去:“重要的是,你觉得你自己更重要,还是她更重要。”
自由就是自我,爱情则是恋人。
你要是甘心为爱的人放弃你自己,天平自然倾向爱情,反之,你要是想留你自己的性格,那再怎么天雷地火的爱情,也难逃分手之厄。
贪花好色(咦?)如何夕,在认定了顾展以后也需要迁就顾展的审美和独占欲。半刻闲不来的季柏遥要想跟齐谨林收获一份爱情的满意答卷,自然也需要收敛一番自己声色犬马的生活。即使不修心养性像齐谨林一样过上两点一线的生活,至少也不能再在花丛里流连忘返。
“你想要的是她,那以后想出来吃喝玩乐,恐怕就只能跟我和楚乔这种她能放得心的人了。当然,你要是能有何夕那种挥洒自如的功力,齐谨林也许也能像顾展那么放得开。只是,你能吗?”
季柏遥一愣,何夕哪里挥洒自如了,明明是在外招蜂引蝶,勾搭到的姑娘一个比一个浪,搞出来的暧昧一次比一次嚣张吧?
沈从风看她不明真相的样笑了笑,“何夕跟顾展十五年,玩归玩,从没闹出过任何岔,没跟任何人越过界,出过轨。你行吗?”
狐狸精茫然的点了点头,“怎么不行。”
沈从风又笑了:“夏沉喝多了以后充满暗示的让你送她回家,你能做得了柳惠吗?”
季柏遥想了想,摇了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两首歌是李宗盛的《我是真的爱你》和许茹芸的《留低锁匙》(我个人更欣赏张敬轩的翻唱版)
在面包充足的情况,爱情跟自由该怎么选?
☆、第八十六场
在季柏遥看来;恋爱应该是个得到幸福的过程,而不是一个失去自由的过程。(更新更快ne)
沈从风也没再说什么;抽着雪茄听着那个叫张河的男人唱歌。那个男人离沈从风与季柏遥并不远;狐狸精和沈老板说的话他都听在耳朵里;却面不改色的充耳不闻。季柏遥见惯风月场;最欣赏的就是这种知道选择性耳聋的人。沈从风似乎也对张河的这个特点非常满意,懒得对这房间里的人装什么脸色,直接把自己欣赏的表情写在脸上。
几首歌唱;张河倒也没见疲态。沈从风随手指了身边的另一个年轻女孩去接替他,然后招了招手;让张河过来陪自己跟季柏遥喝酒。狐狸精不发一言;脑里还思考着爱情跟自由的关系,心不在焉的跟张河碰了碰杯。沈从风知道她在深思;索性不怎么理她,跟张河聊了起来。
“溜冰吗?来点粉吗?”
“……老板……我就只唱歌……”
那男人忽然间僵硬起来,满脸尴尬的往沈从风的反方向退了退。旁边另一个似乎是领头的年轻男孩抱歉的冲着沈从风弯了弯腰,谦逊的替张河说了几句好话,并表示若沈从风真有这个需要,他会另找人来陪玩。
沈从风自然不会再叫人来,白楚乔吃了蛋糕,见到沈从风这边跟季柏遥谈话暂时搞了一个段落,于是放叉挪到了沈从风跟张河身边。又一次打量了一番张河,随后往沈从风身边靠了靠询问道:“您老人家什么意思?”
沈从风笑笑,又亲自给张河倒了杯酒,张河受宠若惊的接过来,有些紧张的拿在手里没敢喝。
“总得让顾展有点压力,何夕她们俩过得太幸福了,我嫉妒。”
白楚乔打了个呵欠,从果盘里拿了一块西瓜咬了一口,不耐烦的说:“你也不想想都什么时候了,顾老二早就不做这个了。我看你这不像是觉得顾展太闲,你是觉得我太闲。不干。”
沈从风怕季柏遥抽烟熏着白楚乔,伸手把季柏遥往远推了推,“谁说非得是你,对吧?”
在进入包厢之前,张河自然不会知道自己要接待的‘客户’是什么来头。沈从风为人一直低调,张河也没有那个火眼金睛能够认出眼前这位气场奇特的女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白楚乔由于职业所限制,难会在镜头前出现几次,但若不是有心人,也不会看得出她是谁。可张河再怎么有眼无珠,也不会认不出正在一边喝闷酒的季柏遥。
虽然不动声色,但张河也把两人之前的对话听在了耳中。即使有音响的效果所以有些模糊不清,可张河还是听见了‘齐谨林’、‘何夕’、‘夏沉’几人的名字。现在沈从风与白楚乔又毫不掩饰的在他面前说起顾展跟何夕,张河立刻就大概明白了到底有什么事要发生在自己身上了。脸上透出了有些不敢置信的表情。
“……领导……”
季柏遥心里感慨着,要是齐谨林在场,非要被张河的称呼吓得喷出水来。这都是些什么稀奇古怪的称呼,除了老板就是领导……
白楚乔似乎也被他的称呼弄得有些黑线,沈从风倒是神色如常。
“我姓沈,你可以叫我沈老板。”
张河似乎也知道自己称呼有问题,呵呵了两声之后点了点头改了口。
“沈老板,白老板。”
……这人真是值得一签,季柏遥在一旁忍着笑默默的低了头。
季柏遥不太在乎在今晚之后这个叫做张河的男人的命运会开始什么样的大逆转,只是想着该怎么在爱情与自由里找个平衡。
沈从风与白楚乔已经开始跟张河讨论签约事宜,季柏遥扯着嗓唱了几首不跑调也不好听的歌。没多久白楚乔就凑过来拍了拍季柏遥的肩膀,
“柏遥,你看这人怎么样?”
季柏遥点了点头,“挺好。”
白楚乔的想法季柏遥能猜个大概,歌手出道不像演员那么容易,大多数需要靠着已经红了的前辈提携。
这年头即使唱功好到了逆天的地步,也有何夕那种大神藐视着你,更何况长的好看的谁还去唱歌,都去演戏了。因此,歌坛常年来销量不振,杂七杂八的大鱼小鱼出了不知道有多少条,真能在龙门前一跃而起的却寥寥无几。
不像十几年前,图像传输和视频传输还不发达,歌手只消把自己职工作成,红不红凭市场的耳朵,跟长相没有一毛钱关系。只要唱得好,长成什么样都能红,管你是双眼皮大眼睛还是双眼睛大眼皮,鹅蛋脸还是皮蛋脸,在d和磁带的王朝里可以忽略,即使是开个演唱会见见歌迷,最近也隔着十几二十米,化上妆连是男是女都认不出来。
自从vd变成了dvd,v变成了v,新晋歌手就越来越偶像化了。不管你唱的好听还是难听,只要专辑封面上一张照片就能决定你红不红。唱的再怎么好,没生一张漂亮的脸蛋,站在镜头前没等你开口就先把观众吓跑。唱得不好,至少观众还能在遥控器上选择静音不是?
眼这个叫张河的男人唱歌的确不错,长的也算过得去,鼻梁骨够挺够直,眼睛长的也不错,只要送到棒国去垫个巴,然后找个好的造型师包装一,卖相倒也可以。
看沈老板的意思,张河的生命似乎就要走进新篇章了,而现在白楚乔跑来问自己的意见,当然是为了要让季柏遥给他作陪衬炒作了。
“怎么着,v?微影?广告?”
白楚乔扭头看了看坐在一边和沈从风聊天的张河,眯了眯眼睛仔细打量了一番:“我看微影不错,不过这孩还得整容,有点麻烦。”
沈从风听见了白楚乔的话,从一边凑过来,“我看不用,纯天然不好吗?长的也不错。你整过容吗?”
张河赶紧捏了捏自己的鼻以表忠心:“没有。平时连化妆品什么的也没用过。”
白楚乔皱了皱眉,开始到一旁跟张河讲关于如何护肤包养的问题。沈从风跟白楚乔换了个位,“怎么着,想了没有?”
狐狸精一甩头,“这么严肃的问题不适合我,以后再说。”
事实证明季柏遥说得对,爱与自由这个问题与妈和老婆掉河里先救谁并称为世界两大难题,连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和哥德巴赫猜想都要靠边站。介于沈从风不慎把好好的娱乐之夜变成了星探之旅,季柏遥也不好继续跟沈从风继续作死去了。白楚乔从来不带歌手,虽然或许会有微影的合作,但张河应该充其量也只不过会是个‘比自己大一些的小师弟’这样,以后要红要死跟自己都没什么关系。
看看时间也已经不早了,既不抽烟也没喝酒的白楚乔开始有些犯困,开始催促着沈从风不要废话赶紧回家睡觉。沈老板虽然天纵英才,但也不敢跟三人众唯一一个没喝酒的人较劲,跟张河留好了联络方式约好了正式的见面时间以后就拉着狐狸精一起回去了。
狐狸精一身烟酒气的回到家,今年的新年来的晚,已经阳春三月,正月却才到十五。虽还有点冬季的余味,仍然不能阻挡春回大地的势头。季柏遥不怕冷又容易过敏,一直是能不开空调就不开空调,可喝了酒之后被午夜后的冷风一吹,穿的薄了些的季柏遥不感受到了几分寒意。一想到家里必然又是一室冰凉,狐狸精有些后悔自己没给自己弄个能远程遥控的温度控制设备。
叹了口气打开自己家门,没想到居然一室温暖。
温差的刺激让季柏遥禁不住打了两个猫一样的喷嚏,脱了脚的高跟鞋,季柏遥光这两个脚丫开始感谢忘了关空调的两个保姆。把身上背着的包往地上一扔,灯也懒得开,给齐谨林发了个保平安的短信,然后摸着黑走到衣帽间把自己的衣服脱来换上睡衣。换好了睡衣以后还不忘看看手机,没收到齐谨林的回复也算是意料之中,可狐狸精还是有点觉得失望。
抑制着自己不高兴的情绪去洗脸卸妆,看着镜里自己滴着水的脸,季柏遥之前脑里有的那么一丁点少的可怜的伤春悲秋情绪又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什么爱与自由,都跟着她脸上那点化妆品一起被卸妆油卸掉了。季柏遥低头看着自己没穿拖鞋的两个脚丫,巴上的水滴到了自己身上,凉的她跳脚蹦出了铺着冰冷瓷砖的浴室。
啪嗒
季柏遥平时穿的画着小毛驴的毛绒拖鞋不知道从哪里扔了过来,身后传来了齐谨林充满了嫌弃的声音:“说你是犬科你还真不是猫科,洗个脸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不开灯就算了,蹦什么蹦。”
狐狸精一回头,看见齐谨林正披着一条小毛毯站在自己身后。顾不上穿上自己心爱的毛绒拖鞋,狐狸精往前一扑,挂在齐谨林身上蹭来蹭去。
“……洗好了脸又不擦干净水,蹭我身上了。身上好大的酒味,臭死了,赶快回去洗澡,别想就这么回去睡觉。”
季柏遥才不管她说什么,在齐谨林的睡衣上擦干了身上的水,然后才把她放开,穿上了自己的拖鞋:“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要回去提前过汤圆节?”
齐谨林擦着自己身上的水,低着头也不看季柏遥,声音不大的说:“我吃了晚饭就回来了,怕齐谨森拉着我问东问西。你之前不是说走了红毯就回来吗,我就早点回来了。”
声音尽管不大,可是季柏遥还是听出了齐谨林的弦外之音。心知原来自己的小林林是嫌弃自己回来的晚了,于是讪笑了两声之后牵着齐谨林的手,抽来脖上的毛巾给齐谨林擦身上的水,放软了声音哄着齐谨林:“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次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