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和她卖腐!-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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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招呼。面对着满桌子的菊长处长,齐谨林也只能乖乖低头。
“人在江湖走,哪能不喝酒,来来来……”
三杯两杯碰下去,齐谨林就知道今晚搞不好要来几个通关才能活着出去。这群酒囊饭袋们如同噩梦一般在齐谨林面前晃来晃去,应付了几杯以后,其中一位不知哪个菊的菊长便开始坚持不懈的劝齐谨林的酒。白楚乔在一旁看出情势不妙,从旁如何打太极也拦不住菊长如火一般的情意。
“菊长……我真不能喝,这白酒实在太烧……”
“喝酒要练,几杯下肚就没感觉了,当初我刚开始喝的时候也觉得难受,后来才知道其中好处,来来来……”
何夕一脸文弱,喝起酒来却有三军可夺帅的气质,有她在场齐谨林已经少喝了许多,实在躲不开的也只好半推半就的喝了。桌上的菜和齐谨林预测的一样,山珍海味无所不有无所不包,一道两道全是飞禽走兽珍稀动物。齐谨林对野味不排斥,但一看见油比汤还多的菜就立刻没了食欲。好在早有先见之明的白楚乔曾安排她吃了些青菜豆腐垫底解酒,现在也还算能撑得下去。
一餐饭吃了两个多小时以后,齐谨林终于被似乎无穷无尽的酒杯折磨的反胃,找了个借口到洗手间对马桶鞠躬,白楚乔是第一次跟她出应酬,寸步不离的跟着她鞍前马后,吐了个一干二净之后,齐谨林开始觉得胃痛。
“谨林,你行不行?”
齐谨林漱了漱口之后有些憔悴的笑笑:“不行也不能走吧。没事。”
白楚乔无奈,跟季柏遥久了,对喝酒这个问题也麻木了许多。毕竟自己手中的狐狸精是个有海量的人,她自己平时不喝酒,但真在酒桌上也可以往返几个来回。现在看齐谨林被灌成这个样子,多少有些为自己手里的姑娘心疼。看着齐谨林苍白的脸色,也只能又给她吃了些垫底的东西,回到了‘来来来’的包厢。
满座高朋见到齐谨林花容惨淡,也总算是手下留情了几分。何夕依然来者不拒,喝的几个菊长有些胆战心惊,总算是缓和了些局面。白楚乔毕竟不是何夕的家长,虽然知道何夕是为了齐谨林分担火力,但也不想拦着何夕。毕竟总有个人要入地狱,齐谨林已经喝吐了一次,再折腾下去搞不好今晚真要闹出什么麻烦事情。
“哟,小林呐,脸上怎么这么不好,快来再干一杯缓缓。”
又是之前那位锲而不舍的菊长,见到齐谨林便如打了鸡血一般,坐在齐谨林的身旁一手端着杯,另一只手便往齐谨林的肩上搭去。一句一个小林叫的亲热,齐谨林强撑着笑脸推脱几句不成,也唯有再抿几口。
“吃的也差不多了,要不然一会儿再换个地方玩玩?前几天有人跟我推荐了个地方,我看不错,趁着今晚高兴,大家一起去乐一乐?”
那菊长似是位高权重,一句话说出来在座的其他人都闻声附和。白楚乔看时间已晚,生怕再拖要生出什么事端。赶紧为齐谨林打圆场,张罗着不如就此鸣金收兵,齐谨林与何夕两人明天还要开工,折腾的太晚恐怕不太合适。奈何菊长不依不饶,白楚乔劝了几句便有要大闹酒席的意思,酒桌上气氛僵硬了许多。
何夕见势必人强,也只好从旁搭腔,又哄了几杯酒给那面如猪肝的菊长,商量着不如今晚去洗浴中心潇洒一圈。
齐谨林听说要安排到公馆去,立刻也给何夕帮腔。洗浴中心是个解围收尾的好地方,喝了一通酒以后送到桑拿房里蒸上一通,一身酒气散到体外浑浑噩噩不说,还能趁机找几个伶俐的小姐伺候这帮猪腰猪脑的领导,一夜*过后,第二天便是清平无事。
连同白楚乔与博盛带来的那两个陪酒的人肉挡酒也赶紧顺坡下驴,在座喝的迷迷糊糊的领导们也有几位表示赞同,毕竟何夕与齐谨林就是两个人,大明星是领导的,那领导们的跟班找谁乐呵去?于是在桌上大多数同意少数派反对的情况下,白楚乔结了账,带着一群官爷们换个地方潇洒。
脱离了酒桌,齐谨林再也忍不住五脏六腑里的酒气,又去跟马桶倾谈一次,随后胃里翻江倒海,疼的脸色发白,细细的汗珠涔涔而下。上了车后冷风一吹,酒劲立即冲上了天灵盖,本来被胃痛搅合的惨白的脸又分秒间变得通红。
坚持到了洗浴中心,把一众已经东倒西歪的祖宗们塞进男宾部妈妈桑的怀抱,白楚乔第一时间便给顾展打了电话。顾少东开车来见到了浑若无事的何夕与摇摇欲坠的齐谨林,二话没说的把两人都载上了车,让白楚乔放下心便开着车走了。
白大经纪不敢怠慢领导,唯有继续在场中撑着,等着菊长处长们被安排到了各自的房间去,白楚乔这才松开了一直吊着的心,从博盛叫了司机过来带自己去顾宅里找齐谨林。
作者有话要说:官场酒局不愿诸多笔墨浪费看官点数,说起来实在肮脏,诸君略窥即可,切莫较真,如有雷同……呵呵
真不忍心继续往下写了阿……
诸位,最近几天的我可还算是勤快?
☆、第九十五场
齐谨林没有季柏遥跟何夕那般的酒精抗体;一顿高度数的白酒喝下来;感觉自己只差一个火炬就能变身成马戏团里的吹火杂技表演人员。被酒精恶心的吐了两趟的齐谨林胃疼的无以复加;平时基本吃素的齐谨林肠胃功能一直有待提高,现在更是自己尝到了苦头。
从顾展认识何夕的那一天开始,何夕就是千杯不醉的,于是顾展对于如何照顾醉猫这种事情全然没有经验;只能靠何夕来料理齐谨林。
齐谨林从洗浴中心出来时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从顾展车上下来又吹了几丝午夜妖风,依靠着何夕与顾展的支撑才算是踉跄蹒跚进了门。何夕喝的比她多;扶着她时的脚步也不那么稳当,幸亏顾展拿出了机器人一般的体质和力量,把齐谨林扶到了沙发上,然后去给齐谨林找应急药。
尽管胃在跟闹别扭的齐谨林已经疼的有些冷汗;却还是咬着嘴唇皱着眉没说什么。何夕去冲了杯蜂蜜给她,齐谨林捏着烫手的热水,咬着牙一点点喝下去。开水灌下去之后胃痛缓解了许多,酒后剧烈的头痛也好了不少。点头谢过了何夕以后齐谨林把空杯子还给何夕,然后示意再来一杯。
何夕一直是离不开酒的,可再怎么强大的胃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修炼得出来的。于是顾展当初为了使她免受胃穿孔之苦曾特地冥思苦想了许多手段,食疗药膳八仙过海,各种方法都有用上过。到后来即使何夕的酒量已经令人发指,家里的常备药药箱中也没少过胃药。虽然何夕从来也没喝多到齐谨林这个地步过,但胃疼总还是有的。于是还没等何夕把第二杯热水倒来,顾展便已经拿着胃药出来。
“先吃六颗,等一下如果还疼的话再看情况。”
顾展递过来六颗小小的丸药,闻起来苦涩的很,显然是中药了。齐谨林也不敢嫌苦,接过来兑着何夕给自己的蜂蜜水就服下去了。也不知道是蜂蜜水的作用还是药效确实良好,尽管没立竿见影,但总算是不至于再疼出一身冷汗了。
“谢谢。”
对于何夕的照顾,齐谨林倒也可以坦然接受,毕竟也算是老相识了。只是她与顾展这次才是第二次见面,第一次见面时是在销金窟那群魔乱舞的嘈杂地方,现在第二次见面,却偏偏是在齐谨林狼狈不已的档口。
顾展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回话。倒是何夕在一边拍拍齐谨林的肩膀,把她按到在沙发上:“还是先躺一会比较好。你先歇一会儿,我去把客房收拾一下,白楚乔大概还要再多守一阵子,现在吐也吐过了,蜂蜜也喝了,药也吃了,待会大概就要困了。今晚就睡在这里吧。”
说完还把手机给齐谨林递了过去:“用不用给你家的那位打个电话?”
初次感受到何夕的细心,齐谨林有些不好意思。憔悴的有些无力,说话的声音也弱了很多,喉咙有些疼痛,怕季柏遥听说了这边的情况后冒冒失失的赶过来,所以只是发了个短信,简单说了一句自己今晚喝的多了些,可能要在顾展家里借宿,好让季柏遥不要担心。
即使季柏遥一直以来一提起何夕就醋海翻波,但也知道今晚的酒局确实有些难搞。齐谨林酒量一般,要不是实在不便出场,季柏遥今天就要跟着一起来了。现在一听齐谨林果然被灌多了,即使短信里说的轻松,可还是知道不妙。赶紧一个电话打回来询问状况,齐谨林即使不想让季柏遥听见自己的声音,但也不得不接。
“怎么样?楚乔姐没跟你一起回来?现在怎么样?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用……吃了药舒服很多了。很晚了,你就别出来了,过一会楚乔姐大概就能过来了……”
一听到齐谨林说起吃药两个字,季柏遥的神经立刻就绷紧了:“怎么还吃药?怎么了?你把电话给何夕,让她跟我说。”
季柏遥知道齐谨林好逞强,生怕齐谨林不跟自己说实话,于是只能让在场的情敌跟自己讲讲状况。何夕就坐在齐谨林身旁,季柏遥的话她也听见了。于是对着齐谨林点了点头,然后伸出了手。齐谨林没办法,只能使了个眼色请何夕口下留情。
何夕接过电话,既没有特地隐瞒,也没有夸大事实。淡淡的告诉季柏遥今晚齐谨林确实喝的太多,也急了些,不过现在吃了药,歇了一会儿已经好了很多,难得一见的没有任何调侃的意思。抛开在演唱会初遇的那次不算,这是齐谨林第一次见到何夕跟季柏遥和平相处。揉了揉一跳一跳的疼的脑袋,靠在了沙发上。
何夕看她累了,便拿着电话走去了客房。五分钟之后收拾好了客房的床回到客厅,齐谨林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顾展也已经给白楚乔打过了电话,白大经纪已经从官爷们身边脱身,正往何顾家里赶来。
看着在沙发上昏迷不醒的齐谨林,何夕有些感慨:这圈子看上去光鲜亮丽,可是其中辛苦,又有什么人知道?
没过多久,白楚乔的车就到了。上楼后见到盖着毛毯在沙发上睡着的齐谨林,即使有些不情愿,也不得不把她从浅眠中叫醒。齐谨林有起床气,被折磨了大半个晚上之后好不容易睡着却没多久就被叫醒,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白楚乔有些不高兴。白楚乔连哄带骗,总算是和司机一起把恢复了几分神智的齐谨林带上了车。
坐在车里,齐谨林靠在白楚乔身上迷迷糊糊的问季柏遥在哪里,白楚乔有些囧的看看她:“以后你还是别出酒局了比较好。我听柏遥说过你酒量不行,但真没想到糟糕到这个地步。”
正如今晚酒局里那个菊长所说的,人在江湖走,哪能不喝酒。白楚乔简直不敢想姚辛一直以来是如何带着酒量如此惨不忍睹的齐谨林在江湖里漂泊的。与寻常人比,齐谨林喝酒的水平已经算得上可观了,可要在这个无酒不成席的娱乐圈里生存下去,齐谨林恐怕还是需要再练习练习。
“……谁说的,我酒量好的很。”
“是是是,您好得很。明天给你休假,看你这样子明天估计也起不来了。今晚我把你送到柏遥那里去,让她照顾你。”
白楚乔虽然有点担心季柏遥照顾人的水平,可眼下确实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总不好把喝的已经走不了直线的齐谨林送回齐谨林的父母家去。白楚乔眼下是趁着领导们在洗浴中心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