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叔不是受-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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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到了右边,又从右边挪到了左边。
殷红幸灾乐祸的一乐,扑扇了两根恶魔之翼,优雅地飘到房间书架的一个空格内,翘了个二郎腿等着看好戏。
怯怯东看看、西看看,一付拿不定主意的表情,不过等航天留冷冷地给了他一记眼刀后,他忽然坚定地选择加入‘反镜组合’中。
镜君眼见没法掩盖,索性抵赖:“哼!别想拿我当免费劳力看待, 我就不说,打死也不说。”
“不说吗,呵呵,没关系。”森午一眯眼,笑了。
事实证明拷问术过六级的人,对于逼迫别人说出不想说的话,非常见效。
只见森午也就是心平气和地,和镜君讨论了一会儿从古至今的各色酷刑用法。
镜君就哭丧着脸,抱了森午的大腿直哆嗦:“森大人,这个娃娃叫‘操控娃娃’,可以在极短时间控制住被诅咒者的身体,不过他还差一个配件,就是定神针,没有这个,你们一样无法使用娃娃控制别人的。”
森午笑眯眯的摸摸镜君的脑袋:“小镜子,早知道你具备鉴定术的功能,我也不用特地去买什么鉴定卷轴了。乖,我们王家仓库里应该还有不少未鉴定的战利品吧,明天我给你搬个板凳,你就蹲那里慢慢鉴定吧。”
镜君哭丧着脸磕磕巴巴说:“美人大人,我也就是从前不小心吞了本‘秘宝万宗全书’才有这能力的。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乱打这娃娃主意了。呜呜呜,那个仓库里那么多东西,我都鉴定了会死的。”
森午笑眯眯的看了看镜君,而后发扬他外表和蔼、内在鬼畜的精神,继续和镜君讨价还价,最后镜君含泪答应了,在代替大叔做家主的空闲日子里,完成每天鉴定100件无名物品的任务,以‘报答女王和大叔恩赐水果之恩情’。
张思瑞黑线,难道说‘恶精灵’只有‘恶婆婆’来磨?相比之下,只能被自家宠物牵了鼻子走的自己也太逊了。
“大叔,你就别伤心了,我们过去替身精灵培训班的老师们才可怜呢,明明镜君各科成绩差劲得要命,但因为他是以游戏公司大老板为原型的,谁都不敢直接枪毙他,只好一次又一次安排他补考,据说写补考卷子的一些老师精神都要崩溃掉了,最后只好直接给镜君提供‘食补’,开了很多特殊物品药材什么给镜君,所以偶尔镜君会有这些奇怪没太大用的技能来的,你对他也别期望过高。”
你瞧,连森女王家的替身精灵都这么懂事精明。
张思瑞后悔了,感觉自己有点灰溜溜的,这种没皮没面的事情也就镜君能做得出来 。
还补考?还食补?看来一定得认真考虑一下他与镜君的缘分问题了,不过……下次让镜君把那个食谱吞下去看看,他应该不会多个技能是烧菜吧。
古人都说三妻四妾、左拥右抱乃齐人之福也,张思瑞的感想是:爷爷们都在骗人!老婆多了一点都不好,自己甚至有了下地狱的感觉。
明明这次快盗团任务达成后,森午特地出了银子将家主休息室修饰一新,再次提高了一个等级。
可谁来告诉他,已经扩大了一倍以上的大床上,怎么又会出现这种人满为患的场面啊。
还有,为什么婚后的夫妻只能选择一张床铺呢,否则就能叫阿森直接升级成四个小单床了。那也就不会出现眼前的这幕了。
一张巨大的床铺,五分之一的地方睡了互相抱团在一起打呼的小替身精灵三只,又来,手脚横七竖八乱摆,睡觉会乱动的兽头人一只,为了防止他睡梦中的‘暴力行为’会误伤‘床友’,也只好单独让他霸道地占据了五分之二的床铺。
至于剩下的五分之一铺位,在森午和小鸟同学互相挤来挤去的缝隙中,张思瑞艰难地生存着、呼吸着,睡梦中满是被人掐住脖子、被人按住胸口、被人踢、被人踹的情节,隐约梦中还是冬天,冷得他缩了缩脖子。
半夜惊醒一看,张思瑞才发现自己果然遭遇奇惨,不但被森午一条大胳膊压住了脖子,又被小鸟的一条小美腿按住了胸口,接着刚刚被森午大脚踢了下屁股,马上又是小鸟的脚丫子一用力,将张思瑞踹了下床。
张思瑞是被活生生冻醒的。
天知道为什么这个游戏夜间的气温也要和真的冬天一样,刺骨寒冷。
张思瑞叹口气,他是不指望床上的霸道三人组肯主动给他被子的,所以他弄了空间戒指里的紧急衣物(上次回来森午就给大叔配发了一打衣物)叠吧叠吧,而后继续闷头就睡。
想想距离妹妹放学回家,时间也查不到了,张思瑞决定给那三人留下言,赶紧离线结束了游戏。
张思瑞从游戏舱中出来,眨了眨眼又回到了自己平凡无趣的现实人生中。
在这个人生里,他就是一位失业待家中做‘马大嫂’的家庭主夫,快手快脚地将晚间的饭菜侍弄好,放入保温箱里,马上又开始无所事事了。
等等妹妹没回来,张思瑞看看时间又多,心血来潮地决定主动出击,接妹妹回家以培养他们的兄妹感情,当然,他也是有点担心昨天那个死小子。
这个平常的决定,又默默地将他的人生朝奇异的方向推进了一步,人生就是这么奇妙。
是的,如果大叔没被冻醒,也就不会那么早下线;如果张思瑞没那么早下线,他也就不会那么快做好晚饭;如果他没那么快做完饭,他也就不会突然想去接妹妹回家;如果他没有去接妹妹回家,也就不会在路过一条暗巷中时,发现正和男人纠缠的妹妹,也就不会出现后面那场愤怒哥哥当街行凶的情景。
基本上任谁看到自家小妹趴在别的男人裤裆处,不是发出带着痛楚的呻吟,那个准色狼还不是低吼‘你脑袋也跟着动一动呀’,‘你脑袋不动怎么出得来吗,快点。’诸如此类能让十个人里九个人联想豁边的话语。
张思瑞反正是大脑严重充血,完全懵了,几乎是肉体本来,冲上去他对了那准色狼小男生就是一脚丫子踹了过去,动作那个迅速准确有力,要不是他现在内力全无,过去单凭这一脚就能让人丧命。
也幸好他没内力,张思瑞在不久知道真相后,不禁暗自庆幸自己脚下留情,没一脚踹死对方,否则真不好对对方家长交代。
可就一脚也把那小男生踹了不轻,当场口吐鲜血昏了过去。
在急救室外,一般都是焦急等待的病人家属,今天的稍微特别了点。
就听见一个小个子女孩儿,不停的数落旁边低头都快低到地板上去的大个子青年。
张佛珥抱怨着,刚刚可把她急死了,还好摸了森霸的鼻子下面还有气儿:“大叔!麻烦你下次充英雄也看下场合好不好,这要是真踹死人了,我们张家可是要负责的,你别刚刚给我消失12年,回头又给我消失个几十年的。”
“我怎么知道你们俩在暗巷里面干的什么事情。”张思瑞小声嘟囔。
张佛珥眉毛一竖:“我弯腰系鞋带时头发被小霸衣服拉链勾到了,那姿势多尴尬,只好俩人躲小巷子里面赶紧解开,谁知道越着急越弄不下来,我还在犹豫是不是把头发剪掉,你倒好,一脚过去把小霸踢吐血了,连我头发都被硬拉断了。我还没让你赔我头发呢!”
张思瑞垂头丧气:“我知道了,都是我的错。”
张佛珥看看哥哥闷闷的脸,忽然感觉他也蛮可怜的,而且,刚刚飞腿的样子老实说——挺帅的,不禁有了点小小的感动。
她犹豫了下,随手撸了撸哥哥毛茸茸的头发:“大叔,下次别冲动了,你妹妹我啊,那么多年都活过来了,我会保护自己的。”
张思瑞忽然听她自称‘你妹妹我’,很是感动,抬头看看张佛珥凌乱的头发,一侧断了些,短了一小截,他惭愧地低头:“小四,对不起,你的头发被我弄断了。”
张佛珥大大地用力叹了口气:“唉,难得我有点女人味的就是这头发了,都一直舍不得剪掉的,这下非去理发不可了。”
张思瑞轻笑了下:“小四小时候很可爱的,所以前几天刚刚看到你的时候,我还吓了一跳,真没想到自己妹妹现在那么漂亮了。”
张佛珥脸红了一下,慌慌张张地掩饰:“大、大叔……你害我剪头发了,所以你得赔我哦。嗯……就让你每天多给我带一个饭盒吧,啊,我告诉你哦,今天来了个转校生,非常喜欢吃你的饭盒呢,他还说要天天买……嗯,要天天吃你的饭盒,要不,大叔你今后多做一个,回头我带了去给朋友吃吧。”
张思瑞微笑地说:“好啊,做一个和做两个没差别的,有要吃提前和我说,我都给你做好让你带。”
张佛珥高兴地笑笑:“谢谢大叔了!啊,怎么里面还没处理好?小霸不会有事情吧。”
“嗯,不会死的,最多肋骨会断两根吧,我现在……没那么大杀伤力了。”张思瑞琢磨了下,说了这么句安慰妹妹的话。
张佛珥黑线:“大叔,你知道小霸家里是干什么的吗?”
张思瑞摇头:“黑社会的?”
张佛珥大大地叹气:“他父母是艺人,经常不在家,还好对付。不过他们家族生意都是最大的哥哥在照料的,听说那个大哥很小就帮他爷爷姥爷照顾生意了,人很厉害的,还很护短。大叔,等下人家哥哥来找我们算账,你可得好好认错啦,这次真的是你不对。”
张思瑞点头:“我会的,是我考虑不周的。”
张佛珥叹气:“那就等吧,希望别真的是那位大人物过来,唉。”
森午坐在飞行器上面很是胸闷,不就是这几天假借‘沉迷’游戏之名,把很多公司的事情都推给老二森陆去干了吗。
这也算是提早让森陆接触企业的高级管理工作,是好事,绝对不是他气不过弟弟的自说自话,想要打击报复。
对,绝对不是他睚眦必报。
可森陆也不用特地到他办公室里面,打断他正用耳挂式微型游戏连接器玩得开心的游戏,冷冷地丢下句:“再休假,做哥哥的也没假期,去看看小弟怎么吧。”
看着森陆苍白的脸色,充血的眼睛,一付三天没好好睡觉的样子。
森午有点心虚,再加上的确担心小弟有什么事情。赶紧关掉游戏,坐车去市中心医院看弟弟的情况了。
“哪里来的家伙,居然敢打我弟弟,哼!要他好看。”森午斜睨着眼睛看了前方,内心已经开始谋划为弟弟出气的种种方法。
张思瑞没来由恶寒了下,心下感叹:唉,今天真不太平,希望大家都没事吧。
作者有话要说:嗯,后面两位大哥即将在现实中碰面了,女王终于要和他家大叔老爷碰面了,嘿嘿,最近有点卡文,憋了3天文,憋啊憋啊,文没憋出来,大姨妈给憋出来了,那个难受啊。
希望大家这几天都好好的,降温了,要注意身体哦。
关于更新,我想尽量保持两天更一次,能日更我还是会日更。
恩,就这样。晚安!
☆、大哥VS大哥(2)
在进入病房前;张思瑞是打算好好对那个小男孩道歉的;可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张思瑞绝对没想到森霸一见他;居然是这种反应。
“松手。”张思瑞额角青筋直冒。
“老大!收了小弟吧!我愿意为你出生入死;我愿意为你鞍前马后,我愿意为当牛做马。”死死抓住张思瑞衣袖;抱住他大腿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