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 game 5-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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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扰表情都快哭出来了,完了,罪恶感又来了,他不是坏人啊啊啊──
「对啊,我很好奇很想知道喔,不能跟我说吗?」
贝贝嘴张了又张,犹豫的望著焚漪不知道如何是好,毕竟对方真的是对自己很好的,无聊的时候都是他陪著自己说话,因为自己太过害羞了,班上的同学都要主动和自己说话才能有所交流,好不容易熟识了,现在要升国中又要重新适应新的班级……和没有朋友没两样。
而且害怕现实而躲在网路世界的他,也总是独自一人,同样的担心受怕却更要忍受孤独,不管怎麽说把自己带离封闭世界中的是这个大哥哥……可是他交代过要保密,而且……自己也知道这种事情不能乱说的,说了好像会发生什麽大事……
贝贝蹙著眉心,默默的摇了摇头。
「真的不能说吗?可是我们这麽好,有秘密会觉得好难过呢……」焚漪轻叹了口气,侧过头落寞的说著。
「不知道会很难过吗?我、我……」贝贝果然被精湛的演技骗得手足无措,绞著手指就快要弃械投降,投降的不只是秘密,连带的还有快要夺框而出的泪花。
「别哭别哭,你哭我就更难过了,放心喔,你跟我说的话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我发誓。」焚漪发觉自己像是拐骗小朋友的糟老头……虽然怎麽样也心安理得不了,但看见一步步踏入陷阱,被灿烂夺目的银丝所引诱而渐渐落进蜘蛛网的可口猎物……莫名的有种成就感,原来他有犯罪的倾向和天赋?
「不会跟别人说吗?」
「嗯,说出去的话我下辈子就是猪。」下辈子都死了谁知道……上次有个床伴连名字都记不起来的那种,怀疑他外面有第三者,他发的誓更毒……要是有的话,他下辈子就当受给他反插之类的。
「那……打勾勾。」贝贝偏著头,澄澈的金色大眼散发著全然信任的光辉,眨巴眨巴望著他伸出手来。
……完了。
完全不一样啊啊啊──他的心脏快不行了,罪恶感快把他击溃了──
焚漪抽搐著嘴角,逼迫自己露出几乎要破功的微笑,伸出小指和他勾勾手盖印章,然後相信自己大概真的会下地狱。
「那个……他是……」贝贝勾完手之後,战战兢兢的低下头缓缓开口:「……我把拔……」
「喔……呃,你刚刚说什麽?」焚漪突然脑袋当机了三秒,是他太久没挖耳屎出现了幻听吗?怎麽听见了很出乎意料的恐怖答案?
贝贝困惑的眨了下眼,他说得不清楚吗?接著理解了什麽似的,害怕被讨厌地泫然欲泣著,还是听话的又再度重复了一次:「……珀镜他是我的爸爸。」
6…2,乱伦!?
「啊?他是你爸?」焚漪错愕得连嗓门都大了起来,吓得贝贝一下子点头一下子摇头,眼泪就要夺框而出。
「欸呃……你别哭,我不是怪你,只是那个……」自己心里都还难以平复,焚漪还得忙著安抚惊吓过度的小狐狸,话说到一半还卡住……毕竟乱伦耶!活生生的乱伦就在眼前耶!
虽然说同性相恋已渐渐被世人所接受,但还是狭隘的存在,更别提在这样的游戏里,连最禁忌的一等亲乱伦都冒出来了,谁还能平心静气啊?一开始就觉得两人年纪相差悬殊,没想到居然实情是这个样子,那难怪贝贝要守口如瓶了,但……
所以事实是这麽单纯的孩子和自己的爸爸相恋……真是这样吗?那麽那些畏惧的反应又是怎麽一回事?
拐弯抹角的男孩大约也听不懂,焚漪索性蹲下身,按住贝贝肩膀开门见山的问了:「嗯……贝贝你喜欢你爸爸吗?」
贝贝先是迟疑的低下头思考半晌,才用不确定的语气怯怯的回答:「……我可以不喜欢他吗?」
这孩子真是纯真到一种凤毛麟角的地步啊……人才。
焚漪这麽一愣的想著,怕自己随便胡扯的话他都会当成圣旨,难得认真的解释著:「呃……基本上不可以,但是如果爸爸很糟糕很糟糕的话可以。」
「那……我想要不喜欢他……」
「为什麽呢?」
「因为……把拔会趁马麻不在的时候脱我衣服,然後……然後……」贝贝努力的选择词汇,虽然不是不知道那是什麽,可是他学到的是一个男生一个女生才会这麽做的,这样也算吗?最後还是吐出脑中的那两个字:「……做爱,可是我好难过不喜欢的。」
「……嗯,还有呢?」
焚漪的语气格外的平静,其实早就火冒三丈了,内心爆起熊熊怒焰一发不可收拾──就算不认识贝贝好了,光是一个陌生人听到这种禽兽不如的行径都会想愤慨得立刻报警的吧?强奸未成年少年也罢,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根本是泯灭天良了。
「还带我到游戏里……可是游戏里没关系的,因为把拔说马麻知道的话会很伤心,至少在游戏里她就不会知道了,可是家里的话……有时候马麻在,把拔还是会在房间……」贝贝愁眉苦脸的娓娓道来,焚漪微笑著打断他:「嗯,我明白了,说到这里就可以了。」
焚漪挂著风雨欲来的「危笑」,拉著娇小的白狐狸就往回走,义愤填膺地规划著接下来一连串的行动,绝对要让那只衣冠禽兽付出代价。
「喂喂,停停吧你们。」焚漪毫不客气的直接闯入人家恩爱的洞穴,冰染衣服被扒了一半,秀色可餐的半躺在地面,被高挑的男子覆住上下其手的,本来就红得像苹果的脸蛋这下子根本是熟透了,大骂一声滚──死命的踹开身上的男人,羞愤的躲到後面去整理服装仪容。
贝贝虽然还搞不清楚状况,在看见第一眼时就害羞的垂下耳朵,连忙遮住双眼,非礼勿视呀。
「你不会看气氛的吗?」青澜淡淡的睨著不速之客,嘴上没说,俊美的脸上还是清清楚楚的透漏著和冰染同样的一个字──滚。
焚漪挥了挥手,回答:「如果我真的看气氛的话,明天也见不到你。」
「真了解我啊。」青澜听到这句,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後面倒是传来气恼的羞吼:「你们都去死──」
「总之贝贝先寄放在这里,顾好他啊。」向青澜说完之後,焚漪又转向贝贝道:「给我你家地址。」
「啊?可是……老师说,不可以随便给陌生人电话和住址……」贝贝无措的低语著。
「我是陌生人吗?我可是把你当成弟弟一样的,想去看看你过得好不好,父母怎麽样而已……」基本上已经拐小孩拐出心得的焚漪,反应迅速的使出搏取同情那一套,贝贝立刻用力的摇了摇头,不疑有他的背出地址,焚漪记下之後摸摸他的头道:「很乖很乖,那我到你家之前你都别下线,乖乖等我唷。」
要不下线又给那匹大淫狼有机可乘还得了?
接著又想起什麽似的,补了句:「对了,地址除了我以外的人都不能给,他们都是陌生人。」
看著今天格外唠叨的好友,老妈子样的交代东交代西放心不下,才赶著去投胎一样的急忙下线,青澜感到相当有趣的扬起嘴角,望著贝贝说:「动作还真快,直接见岳父岳母了吗?」
冰染一听,目光灼灼的盯著青澜,他也好想去看青澜家里啊啊啊──那样望眼欲穿的期盼神情,却怎麽样也拉不下脸开口主动请求,倒是青澜理解了的对他微笑道:「你想见公婆的话,等你长大再说罗。」
……王八蛋!为什麽他就是见公婆啊──
而且青澜又用那种莫名奇妙的藉口敷衍他……明明贝贝都比他小了两岁,冰染忿忿不平的瞪著人生闷气。
6…3,青澜消失
* * *
对冰染而言,最近发生的事有点曲折离奇。
小狐狸那时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只知道要乖乖待在他们两个身边,青澜问起他……与其说是不愿意说,倒更像是不敢说,结果这样乾瞪眼了一阵子,小狐狸却突然毫无前兆的下了线,他们都愣了下。
毕竟这种科技发展到了巅峰的时代,中断连线还是游戏蛋出了临时状况等意外,少之又少或者说只要出现一次就会登上了新闻版面,目前的生活以科技类产物最为受到重视,游戏公司、电信公司出问题都是很大的纰漏,於是几个月顶多也才发生一起小问题。
再加上刚才某人苦口婆心的千交代万交代,贝贝这麽听话……听话到他都觉得「这小孩是笨蛋吗」的地步,肯定不会变故,这麽说是外界的因素罗?看刚才某人急急忙忙问了地址就消失,八成是直接杀到贝贝家了,只是到底是什麽事情要这麽十万火急的,还特地找他们两个看好他?
那个时候怎样胡思乱想,也没想到那两个人竟然是父子关系,更惨的还是单方面的压迫,霸王硬上攻,要不是小狐狸真的太过纯真无邪,听了不能说的原因之後默默承受……换作其他小孩大概就想不开自尽了吧?
做得更绝的是焚漪那家伙,带了工程师、律师……总之一群菁英份子到贝贝家,先是强制让贝贝离线,再将游戏蛋仔细拆解送回公司,破解取得记忆晶片,要由那些回顾中找寻铁证,作为法律诉讼用途。
并向贝贝的母亲,以最温婉的方式表达出他的来意,以及那对父子绝口不提的秘密关系,理所当然的是震惊与排斥,作为家庭主妇的母亲完全是被蒙在鼓里的,只是焚漪能言善道的,虽然没有和加害者与受害者对质,但光是私底下的相谈,母亲由一开始的极度惊愕和气愤到最後回想起点点滴滴,也只能痛哭著接受了。
……然後当事人到现在还是一副不晓得发生什麽事,和妈妈无忧无虑住在焚漪送的豪宅中,完全脱离了已经在监狱中付出惨痛代价的父亲阴影。
尽管贝贝的母亲原先是不愿这样平白无故的接受,最後盛情难却……更应该说考量母子没有经济能力,走投无路也只能住下了。
至於焚漪是怎麽想的呢?
做了善事又如愿以偿养了「宠物」的他,相当的乐在其中呢,三不五时便到贝贝那里作客,摩拳擦掌的想把可爱的贝贝调教长大,真的研究了不少养成书籍,但就青澜的观点来看根本是不怀好意了。
……这些都是他吵著青澜,硬要青澜说给他听的,那时还目瞪口呆怀疑这些戏剧化的发展究竟是否为事实,八点档也没这麽精采,虽然他自己是只看过一次那种俗气的东西啦……
不过後来珀镜真的都没上线人间蒸发之後,他至少是相信了,当然他没无聊到去找贝贝本人确认,他还天真的以为只有焚漪知道不可告人的秘密,以为爸爸真的去很远很远的国外工作了……而且他也没这麽八卦的喜欢打探别人私事,听听就算了,他在意的……永远只有青澜。
只是更莫名其妙的事又来了。
他开学了的这件事有向青澜说过没错,但、是!
他怎麽不知道青澜也要开学啊?冰染都快七窍生烟了,这都第几天了,青澜还没上线过!搞什麽啊?就算有事也不先和他说吗?
还是是在他上课的上午玩的?他人不在青澜要跟谁玩啊!自己的右手吗!?不,也有红杏出墙的可能性,那只万年发情的配种公狗──冰染咬牙切齿的吃醋著。
以前虽然有几天会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