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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狂暴吧!女汉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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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丫在宰我,三娘每个月才三钱银子。好吧好吧一两二钱,别说出去,你要是告诉了三娘,她非剥了我的皮不可。”二爷无奈道。
  “那我就暂时在你这儿留一段时间,如果让我发现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我扭头就走!”我威胁道。
  二爷笑了笑,蓑衣下的手轻轻握住了我只有三根手指的左手:“那也要等你伤好了再说。”
  唉……他果真是什么都明白,就是笨拙的避开话题不愿提到‘手’这个字啊。总是在想不到的时候疯疯癫癫装傻充愣,但从对女子的态度上,从浮世堂的各位也能看出,他的确是有那份冲破世俗肆意妄为的气质来。
  *
  二爷一回来就钻到地窖里给他们开会去了,只留下冷大夫在阁楼里给我伤口换药。
  “他不是在京城忙得焦头烂额么?怎么会回来?”我光着脚盘腿坐在床上,看着冷大夫给我刺破脓肿,敷上药粉。
  “浮世堂本就总是居无定所,二爷也是有许多替身各处跑。这次不过替身在京城抵挡一阵,马上就要开始今年最大的部署了,二爷是回来亲自安排一下的。”冷大夫老老实实回答。
  “哎?最大的部署?再说了这里不是浮世堂的总堂之类的么?”我疑惑问道。
  “怎么会,浮世堂没有固定的驻地,二爷总说地方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们这行当绝不能让人察觉到痕迹,所以才总是各地奔波,需要去哪儿我们这帮人就到哪儿去。”他拿着白色的纱布包紧我的手掌。“至于最大的部署,我们需要在西北打赢一场仗,这关系到新帝继位,以及浮世堂是否能够成为这个国家最强的暗中力量有关。”
  “这些年西北帝国来犯,我们从来没赢过,只看这次能否胜利。二爷已经做了近一年的准备,我们许多细节上都做得够好了。这次太子殿下即将亲征西北,一旦胜利,这王位即将坐实,圣上也会将兵马权交给太子殿下,到时在无人能阻拦太子殿下。”
  “就怕到时候,狡兔死走狗烹,二爷连命都保不住。”我轻笑。
  冷大夫抬起头来:“你也对浮世堂太没信心了,我们不是要做谁的走狗,而是要趁新帝即位的契机,让我们变成一根根深深刺入王朝的木刺,为了不让自己死掉,就算再痛苦上位者也不敢拔…出来的深刺。”
  我结舌。不知二爷到底做了怎样的部署,才能让冷大夫说出这种话来,或许说这一切从三五年就已经早早开始了?
  过了一会儿,我听着院子里传来喧闹声,似乎是散会了,我推开阁楼上的小窗,看着二爷一脸兴奋喜悦的小跑着朝我所在的竹制小楼跑来。咄,又是那副丢人样子!
  紧接着我就听到一阵轻快的脚步声踏在长梯上,阁楼的板子被顶开来,关守玄探出脑袋来:“蛤——”
  他看到了坐在床边跟我说话的冷大夫,表情僵了一下,随即笑起来:“蛤蟆……你你吃晚饭么?”
  喂,他不会真以为我和冷大夫有一腿吧?
  “啊你们聊你们聊,蛤蟆你要是闲了我……我找你说点事儿!是正事儿!”他不等我开口又连忙补充道。
  冷大夫连忙站起来:“我已经换好药了,老大你上来说吧。”唉……冷大夫你果然待二爷如真爱啊。我撇撇嘴,拍了拍旁边:“过来说吧,刚刚给他们又讲了什么?”
  二爷倒是瞥了一眼冷大夫,冷大夫活像是被捉奸一样,慌慌忙忙连药箱都没拿的就下了楼,这俩人到底是在搞什么啊,我其实才是恶毒女配吧!是拆散你们这对真基佬,有情人的贱女人吧!
  “我跟他们说了,他们以后不会叫你嫂子了。”二爷突兀开口,却说得是这个:“我知道你不太喜欢这个称呼。”
  “啊啊,无所谓了。反正跟你成婚的是柳七又不是我,称呼而已随便叫吧。”我满不在乎的说道。
  “那冷大夫该多尴尬,他已经跟我说了,你们之间发生的事。”二爷低头道。
  “哈?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我有点莫名其妙,却突然想起来冷大夫一直说要向二爷负荆请罪——卧槽他不会说了吧!本来没什么事儿,是我跑错了房间,他一解释倒是不清楚了!想到他肯定又脸红着对二爷说:‘我不是故意睡了步姑娘,还对她说了那样过分的话,我愿意承担责任!’我就想吐血!
  “我也看得出来你喜欢冷大夫那型……这也是好事,他是个老实的好人,你们要是在一起,我也会很轻松的。”二爷说道。
  大哥……可你的表情真的一点都不轻松啊,能不能不要用便秘的表情跟我说这种‘我希望你幸福’的话啊!
  作者有话要说:二爷口是心非……
  主要是被冷大夫那事儿刺激到了,他一直觉得女主是好兄弟纯爷们,结果让自己手下睡了,这感觉够震撼。     


☆、第22章

  “关守玄,你能不能别想太多啊。”我叹了口气:“冷大夫那事儿是误会;误会;我都没当成什么事儿;你怎么还在意。”
  “……因为我看你……总是帮他;再说了我是个大度的人——”二爷说道。
  你妹;你要是个大度的人;就说这话的时候别蹂躏我的枕头!我的小竹枕都要让你捏爆了!
  “别想太多了!我只是觉得他挺好玩的。”我本来不想多解释的,看他那样却忍不住多说。“再说了你能不能别再模仿冷大夫了,你丫根本就不是把所有情绪都表露在外面的人;干嘛装的一会儿局促一会儿激动,跟张白纸似的,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么?再说了就你那脸皮;还会这么紧张?”
  “咳咳;我没装。”二爷立刻放下竹枕。
  “啧啧,还说——你以为我傻啊。真不知道你脑袋里怎么想的。”我站起身来:“再过两日等我这手不疼了,你找个人教我武功吧,柳七身上有底子,我又会点格斗,应该学起来也不慢。都答应了给你做事了,怎么也要有点武技傍身。”
  二爷忍不住咧开了嘴角,这个笑容是毫无伪装的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以为我喜欢大夫才故意去模仿他,如果真是这样……
  “我过两日看看细节做得怎么样,就会回到京城。过完年后,这边也会带着我要的东西出发,还有几个分堂里的人也会在这里会和,然后向西北出发,到时候我们在西北再会。你好好养养身体,也顺便了解一下,我希望你能跟大家打成一片。”二爷笑着说道:“他们都能教你很多东西!”
  “好……我知道啦。”我走过去,拍了拍他毛躁的头顶:“你也小心,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得到什么,但必定道路险阻。”
  “……其实我也有些事想要跟你解释清楚。关于事态为什么从当年演变成这样,我想说给你听。”二爷拍了拍身边要我坐下。
  “我入军营入得早,关家一直想要历练我,所以我是从小兵开始做起。后来做到百夫长,就这么一路走上去。那时候世道还算安定,基本只要抵御北边几个小国自不量力的骚扰几乎就没有什么了,我也得不到机会升至高位,在我十九岁那年,西北的柔然势力强大屡屡侵犯帝国,我也是在那个时候充满野心拉拢兄弟,一步步从生死路上走成了关家军副将。那时候年轻气盛,我甚至都没好好看过身边的人死去了多少,甚至我还满心认为,这是这条路上必然会发生的,是我无法避免的。”
  “而后来关守呈从西南调至北方,本以为很快就能做上主将的我,却没想到主将之位被关守呈抢占。我满心不甘,处处顶撞,关守呈年纪比我大上许多,从小在官场摸爬滚打,他只要用一只手就能制住锋芒毕露的我,后来我由于带兵时连连决策失误,使得自己陷入绝境,那时正是西北来犯的关键时刻,关守呈一怒之下将我贬职,许多人早已对我的失误满心不满,我落魄在军中只做了百夫长,竟然无人来拉扯我一把。”
  “我那时候怨过关家,恨过关守呈,每日烂醉,带兵打仗时不听指令,简直都要成了军中的蛀虫,甚至许多参谋门客建议将我踢出军营去,关家也对我相当不满意,甚至扬言威胁说,如果我再这样不顾关家脸面,就不再给我还在老家的母亲救济,让她活活病死。我几乎疯了一般的想要去邀功,却连接得到压制,恐怕再也无法重回位置。就是那时候我遇见了蔡头儿,他那时候可是关家军的厨子,整天做饭胡乱潦草偷工减料。”
  原来他认识蔡头儿这么早……
  “我每日躲到厨房里偷吃东西,甚至拿酒喝,结果被他抓个正着。后来我们做了朋友,有次聊天时,他冷笑着跟我说‘想想当初跟你一起长大的兄弟们还剩几个?’我才霍然发现,我这个在军营长大的竟然变成了孑然一身。那时候我从贫瘠的老家被带到关家来,我心中满是对母亲卑微待遇的愤怒,对所谓将门世家的鄙夷,不公平的待遇刺激的只想往上爬。结果如今在来看,当初对我忠心耿耿的只剩一个军师,而他现在却成了关守呈的人,而将我驱逐的提议还是他提出来的。”
  “我只觉得自己活该,是我辜负了他们的梦想他们的希望他们的依靠!到后来我自贬要从小兵做起,又结识了当时做随军大夫的阿冷,开始认真去结交他们,发现每个人身上的闪光点,也不邀功,而是踏踏实实走好每一步。到了二十一岁,我又升到了副将一职,那时候西北的状况一直胶着,关守呈本是关家长老安排到西北,想要让他做出点成绩,然后趁着军功回京城直入朝堂,却没想到状况不好,关家长老也急了。”
  “于是他被调离西北,再回到西南去。他在父辈帮助下连连打了几场胜仗,本来没多大的事儿被放大成那样,结果就回到了京城做起了骠骑将军。但我看得出他眼神里满满都是不甘心。同时那一年我成为西北主将,我本就喜欢机关弩机,又跟那些军营里的手艺人学了许多技巧,在西北的几场仗中,又利用地形惊险的赢了几场,那时候西北早已连连重挫,我这几场胜仗虽然有偶然性,却让圣上龙心大悦。”
  我侧耳听着,不愿打断他。
  “圣上不断给我加头衔,而我手下的兵也越来越多。那些跟着我的副将士兵都万分振奋,却没想到紧接着西北突降大雪,我心晓这荒漠之中气温骤降,不可小觑,于是带兵退至关内,在有山地树林的地方暂且扎营。却没想到在那冰雪寒天,飓风飞石的天里,柔然的将领竟如此大胆出击,我永远都忘不了他的名字,他就这样带着一帮身着兽皮制成大衣的骁勇战士冲入军营。”
  “那天气真堪称是‘轮台九月风夜吼,一川碎石大如斗,随风满地石乱走’!他冲过来至少折损了三分的兵将,却就这么被风刮得脸上都是裂口的冲入军营!”
  我听得心里都慌起来,却对着二爷扯出一个笑,让他继续讲。
  “我虽早有提防,给军马都开始足上绑紧防滑的兽皮,但那日是腊月初八,那胡人不知从哪里晓得我们的节日,趁着将士们乐呵呵拥在营帐里吃饭时冲进来,掀翻了我们的营帐,我的士兵都来不及从皮被中出来穿上铠甲,就被连连刺死!”
  “他们的鲜血连着尸体冻成一条绵延的冰河,我甚至没法马革裹尸把他们带回去,因为我根本没法从那坚硬的冰中凿出他们来。”二爷表情愈发痛苦,我也明显感觉到说道这一段,连细节都多了许多,他必定此生都无法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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