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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大唐弃妇 作者:辰沙若华(封推vip2013-12-06高人气完结)-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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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琴战战兢兢地回道:“是, 是良娣贴身丫头锦簇。”
  隶王向一旁伺候的人吩咐道:“去把那丫头与我叫过来,我要问个明白!”
  锦簇被带过来时, 还是一副愣愣怔怔的模样, 与隶王和隶王妃见过礼, 只听隶王语气平淡地问道:“前几日你可曾领了个婆子进王府, 还带着她去了景和堂贺良娣厢房?”
  锦簇一哆嗦, 忙偷偷抬头看, 只见隶王面色如常, 只是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那张黄纸符咒, 似乎不过随口一问。她心里不那么惊恐了, 壮起胆子道:“回王爷的话, 婢子的确领了个婆子进了景和堂, 只是那是良娣远房姨母, 只是过来探望良娣, 并非什么歹人。"
  “好一个远房姨母!既然是贺家远房亲戚, 你便说个明白, 是哪一房哪一处的远亲, 我叫人去查个明白, 带了她来与府里人认一认, 从前院到内门, 再到景和堂一个一个认, 看看究竟是不是!看是哪一房亲戚能给你这样的物件教你做魇镇巫蛊之术!”他说道最后咬牙切齿, 将那符咒揉作一团连漆木盘子尽数摔到贺良娣身上。
  贺良娣被吓得面无人色, 哀哀哭了起来:“王爷, 妾身是冤枉的, 是冤枉的呀, 那婆子真的只是位远房亲戚, 并不会什么巫蛊之术, 一定是有人嫁祸妾身, 还请王爷明查, 还妾一个清白!”她说着连连叩头, 哭得梨花带雨, 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崔良娣一脸怯怯, 在旁低声道:“王爷, 贺姐姐自来最是心善, 哪里能做出这等事来, 想来是那起子下人不服管束, 才会污蔑姐姐, 不然魇镇这般大的事, 怎么会只有蓝琴一人看到, 还是要好好审一审院子里伺候的人, 莫要冤枉了姐姐去。”
  隶王此时脸上满是厉色, 咬牙一个字一个字与贺良娣道:“好, 你不肯认, 我就好好审一审你院子里的人, 一个都不落下, 总有人知道究竟!”他狠狠吩咐道:“把景和堂伺候的人都拉下去好好审问, 若有胆敢隐瞒的, 只管扒了皮丢到城外乱葬岗子上去, 把这个锦簇也拉下去, 一并审问!”
  锦簇吓得哭着求饶, 隶王毫不理会, 只是冰冷地望着贺良娣, 看着她吓得浑身发颤哭也哭不出来。
  隶王妃冷冷看着这一切,看着贺良娣哭得哀痛,隶王的冷酷,只觉得这一切似乎有些荒唐,这不是他宠爱的女人吗,原来他也会这般残忍地对待,全然没有以往地纵容,贺良娣在王府里跋扈,不把她这个王妃放在眼里她并不是不知道,只不过不过问罢了,却不想竟然也会这样对贺良娣。
  隶王看着婆子把锦簇拉出去,这才慢慢转过头来,望着王妃,眼神复杂,许久才说出一句:"你宽心,我会再请医官来替你看诊,必然会好起来的。"他望着眼前憔悴地脱了形的她,心中是百般滋味,终究说不出更多,只能沉默。
  隶王妃难掩心头的苦涩,嫁过来两年了,这是他第一次说出一句关心体贴的话,却是在她病的如此沉重的时候,只是这一句话又能如何。她低下眉眼,低低声道:"谢王爷。"她已经无话可说。
  隶王听出了她的冷漠疏离,目光里有微微的痛,生生别开脸,不敢再看她灰白的脸。
  院子里却是一片哭泣哀求声,景和堂里伺候的丫头婆子都被带过来了,挨个审问着,但凡有半点含糊便会挨打被掌嘴,素来骄横的景和堂里的人哪里受过这种处罚,哭闹成了一团。只是负责问话的婆子却是半点不肯轻饶,依旧下手狠辣,誓要问出个究竟来。
  许久,锦心进来回话道:"锦簇和几个贴身伺候的都招了,说那婆子是五仙观里的黄婆子,最是会些道法妖术,是贺夫人与了她银钱来王府做法事的。"她停了停,接着道:"说是贺良娣把王妃的生辰与了黄婆子,要她做法。”

第九十四章 别有所图
  隶王府的事眼见是沾不得了,苏云吩咐绿柳把衣裙做好先放一放,不着急送过去,至少等那边魇镇之事平息了再送过去,免得又惹祸上身。只是罗妈妈的长生牌位却是不能再耽搁,她早早吩咐小巧备车,去安国观。
  安哥儿自打苏云回来,便一时一刻也不肯离了她,小人儿像是被吓怕了,只怕娘亲又撇下他,眼看着要出门,安哥儿却还是腻在她身上,抓着衣裳不肯放手,苏云自打前次之事后,是怎么也不肯让他跟着出门了,只得哄得他睡了,才交给乳娘:"若是一会子醒了,就哄着他玩一会,我去去便回来。”
  乳娘抱着睡着了还抽着鼻子的小家伙,笑着道:"娘子放心,哥儿起得早,怕是要睡上两个时辰呢。"
  苏云这才带着小巧出了门,老柯驾着新买的马车在门口等着了,她扶着小巧的手正要上车,却听身后传来一声招呼:"云娘。"
  回头看时却是邹霖,苏云顿时变了脸色,眉头紧皱,想不到他还敢来,自己先前已经是把话都说绝了,邹霖又是个要脸面自大之人,怎么会还肯来见她。她强压住心头的厌恶和不耐,冷冷开口道:"邹大郎有何事又来寻我。”
  邹霖也觉得很是不自在,脸面上挂不住,他是何等自负之人,却是要舔着脸几次三番来见这个被自己赶出门去的女人,若不是没了法子,他也不会这般不顾脸面。他轻轻咳了一声,掩饰着尴尬,开口道:"你这是要出门去么。”
  苏云不理会他,径直上了车,隔着帘子道:"我有事要去安国观,邹大郎还是请回吧。"
  邹霖好容易才不顾脸面来见她。哪里肯就这么罢休,忙道:"我送你去吧,你一个妇道人家出门不便。"
  苏云挑开帘子,防备且冷漠地看了看他:"不必了,我与大郎并不相熟,你去更是不便。"放了帘子,吩咐老柯启程。
  看着苏宅的马车开动了,全然不理会他,邹霖已是压不住怒气,却也没有法子。他如今是没了法子,只有苏云或许能帮他一帮,哪里能这么轻易就罢手。他翻身上马。与跟着他来的高福道:"去安国观。"
  高福看了一眼自家郎君,轻轻叹了口气,跟着他向安国观骑去。
  马车里的苏云却是不知道邹霖已经追了过来,她只是郁郁地吐出口气,依靠在马车里。邹霖这么时不时过来纠缠总不是办法,若是有一天看到了安哥儿怕要坏了事,他必然不肯让自己的儿子跟着苏云在外,还有隔壁住着的柳玉,虽然现在没什么动静,但总感觉跟定时炸弹一样。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炸,引来一堆麻烦,看来还是要尽快解决。不能叫他们搅和了自己和安儿的生活。
  马车在安国观门前停下来,苏云才回过神来,打了帘子下去,发现这个闹市中的道观并不大,矮矮的青瓦灰墙。不起眼的正门上挂着道朱漆牌匾,大门半掩半合。一个灰袍道髻的小女冠吃力地提着一桶水出来,倒在门前的沟渠里,见了苏云带着小巧立在门外张望,倒也不怯生,向她们打个稽首,笑道:"居士可是要上香,请进吧,真人正在做早课,很快便可以为居士讲法。"
  苏云见这小女冠也不过十二三岁的模样,生的五官端正,伶牙俐齿,只是肤色黝黑,眉眼深邃,倒不似大唐人氏,更像是混血儿,想不到会在此做了女冠,见她落落大方,又很是亲切,笑了起来:"多谢小道长了。"
  小女冠撅嘴道:"我叫虫娘,不是小道长。"一派天真的模样。
  苏云笑着应道:"好,多谢虫娘。"
  小女冠这才笑开了,推开门道:"居士请进吧,我这就去与真人说。"
  苏云带着小巧正要进门,却听身后有人急切地道:"云娘且等一等,我有事要与你说。"是邹霖,他追到安国观来了。
  苏云实在是不愿与他纠缠,背对着他厌烦地道:"邹大郎,你为何还要纠缠,前一回我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了,你还有何事要寻我说!"说着脚下不停进了安国观的正门,她奉完牌位给了香油钱就要回去,安哥儿醒来若是见不到她,又该哭了。
  邹霖紧走两步跟着她,有些艰难地开口道:"云娘,你可是与寿王府有来往?"
  苏云脚下步子缓了缓,头也不回地向观中香堂走去:"与你何干?"
  邹霖嗫嚅着,好半天才道:"你可否替我向寿王殿下求一封荐书?"
  苏云莫名奇妙地停下步子,回头望着他:"什么荐书?我不过是个替人做衣裙的裁衣娘子,哪来那么大脸面去见寿王,还求什么荐书?邹大郎你怕是打错主意了吧。"
  邹霖顾不得了,一把扯住苏云的衣袖,一脸无奈地道:"云娘,我也是没了法子。你不知道,与我同期赴考的不少都已经拜了李相和吴中丞为座师,得了他们举荐,我却是没有荐书,曹博士是太学学官不能与荐书,如此一来,只怕明年只有落榜了,你知道我这些年苦读诗书,就是为了能够高中,若是中了举我必然风风光光接你回去,就是曹氏也不敢说半句话。如今只有你与寿王府相熟,你千万要帮我一帮。"他早就盘算好了,虽说如今李林甫当朝,但若能得一封亲王的举荐书,那只怕魁首非自己莫属了。
  苏云想不到他说出这些话来,更是对他看轻了几分,原以为他是个读书人,又中了乡贡,想来会有几分傲骨和自持,没想到他不顾脸面上门纠缠却是因为想利用自己得到寿王的举荐,真是厚颜无耻!她甩开他的手,冷冷道:"我说过了,我不过是个替人做衣服的,哪里能有那等面子,请得动寿王殿下与你写荐书。"
  "不会的,你不是与寿王府来往密切么,就是前次圣人千秋宫宴还请了你去,想必是对你十分看重了,你一定有法子的。"邹霖连声道,"若是寿王不行,那就是隶王殿下的举荐也可以,或者建宁王的,你一定能弄到。"他不肯罢休,认定了苏云能够帮他。
  苏云厌倦透顶,只觉得此人比她想象的还要无耻,不愿理会他,举步欲走,却被邹霖一把拽住:"苏云娘,你难道要坐视不理?难道你以为你与那些个王府有了往来,就可以一步登天看不起我邹家了?难怪我几次三番要接你回去,你都不肯,原来是有了别的心思,想要攀高枝了!"他咬牙切齿地说着,狠狠瞪着苏云。
  苏云终于忍无可忍,再度甩开他的手,强忍着吐他一脸口水的冲动,从牙缝中挤出话来:"邹大郎,不要以为每个人都会像你一样,为了得到名利地位不择手段,连利用被你赶出门的弃妇都做得出来。我的确与几家王府有些来往,但也不过是替王府里的女眷做衣裙,没有什么攀附的心思,并且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攀附的,我现在凭自己的手艺赚钱,不偷不抢,光明正大,为什么要去攀附别人!你还是请回吧,不要再来骚扰我!"
  邹霖恼羞成怒,攥紧了拳头狠狠道:"说得倒是好听,休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与那建宁王分明不清不楚,他已经几次到你宅子里,还骑着马送了你回来,你敢说你不是打着攀上高枝的心思?只是你别得意地太早,建宁王是什么身份,可能真的娶你吗?你一个没人要的弃妇,他只是一时新鲜,不过是玩玩你罢了,最终你也只是被我邹霖所弃的弃妇!"他说着却是拽着苏云的衣摆,牙根咬得格格响,甚是吓人,全然没有了往日的温文尔雅。
  苏云恨得不能狠狠骂他一顿,只是看他有些失控的模样,不敢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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