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邪魅皇叔别玩了 作者:虎猪(腾讯vip完结+番外)-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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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越逼越近,一步一步上前,直到将凤卿逼到了暗无人影的角落,再也没有空间,两人靠得极近,凤卿浅浅的呼吸,身上淡淡的馨香,都萦绕在宁王的鼻尖。
良久,挥散不去。
凤卿只觉得宁王越靠越近,令她窒息,这空气中都不由拂上了他邪魅的气息,他靠得越近,这味道就更加浓郁。
凤卿一直知道宁王长相出众,轮廓分明的脸上,浓密飞扬的眉毛,一双眼睛细长而有神还带着点魅惑的味道,坚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
“本王决定告诉你。”
宁王低低地道,声音中充斥着一种性感的气息。
短暂的惊愕后,凤卿脸色瞬间煞白,脑袋转了三圈,迅速抓住了其中利害,眯起眼盯着宁王,不敢置信道,“你一直在监视我?”
她想不通为何他会发现自己,难道这几天来的逃亡只是一个笑话,供他愉悦的笑话。
饶是她再镇定,还是愤懑沾染上了双眸。
睨着眼前宁王一身玄色锦袍,腰间围着一方紫金色镂空玉佩,那分明是一条张牙舞爪的龙。
他也太自信了吧?
这胜负还未分,他就已经信心十足,自先佩戴起帝王的象征………龙形玉佩来了。
还是他自认这萧然城安全无恙,即使独自佩着龙形玉佩出来晃荡,也无人能够伤他半毫。
宁王双手抵着墙角,困着凤卿,望着黄昏凄美的残阳,目光变得深远无垠,“本王在你心中,就整一个小人,既然本王是小人,那本王也就没必要告诉你真相了。”
☆、银蝶的秘密
这个暧昧的姿势,凤卿极度不自然,况且他言语中,似乎听出黯淡,似乎是误解了他的意思。
仔细斟酌下,发现这里头的千丝万缕还有着很多丝茫然,若是宁王真的是派人监视自己,他根本就可以轻而易举抓住皇帝跟瑾王,不可能他会放弃这大好机会。
他对可与遇而不可求的机遇,向来是恨不得牢牢抓在手中,不可能放弃,他是邪魅之人,连伦理纲常都不顾忌,还会顾忌这所谓的正邪之人吗?他本就是神魔教这一邪教的领军人物,邪派的代表……
“我想知道,算我错怪了你。”
凤卿双眸清澈,坦然地道歉。现在不是她拿乔的时刻,就算她此刻不想理他,也想要从他口中套出这一切。知道的越多,对自己身处敌营,更加有利。
宁王讶然,没料到她会乖乖道歉,心情蓦然大好,眯起眼睛,暧昧的眼神睨向凤卿的锁骨方向。
虽然隔着微厚的秋装,宁王的眼神却如同针扎般刺入,一如盯着衣不蔽体的她,那眼神是裸露的,唇畔间噙着一抹似笑非笑。
“既然你如此虚心求救,本王就大发慈悲告诉你,”
宁王语气顿了顿,明显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本王知晓你的行踪,还多亏了本王有先见之明,在你身上描绘了一只银蝶,本王追踪而来,靠的是银蝶。”
凤卿闻言,失神般凝着他,低喃道,“银蝶?”
愕然一愣,她还是不明所以。
“对,就是你锁骨下的那只银蝶告诉本王的。一般来说,银蝶是没有味道的,但当身上有银蝶的人情动时,银蝶会发出一种很淡的味道。或许你本人也闻不出来,但是若是用迷蝶香来追踪,两种味道就会凝聚在一处,那种味道就会变得浓郁。你抬头瞧瞧,看你正对的天空。”
宁王弯下身在她耳边轻柔道,他的语气极尽轻柔,甚至还带着一抹淡淡的轻佻,凤卿却是心神一敛,不由震惊涟涟。
怎么会这样?
她当下抬眸,却真的看到天空中有两朵彩霞绚烂夺目的惊人,那是两朵璀璨夺目的殷红,或许更确切的说,是血红。
她依旧仰望着天空诡谲的现象,仿若自言自语般道,“这不是真的。”
宁王摸黑深沉的眼睛闪烁过一丝愠色,低沉的声音却在凤卿耳边响起,戳破她那一丝游离,“这是真的,你必须相信。”
她倚在他臂弯,仰了脸,青丝铺散满怀。
继而,很镇定地垂眸,敛起了情绪,这诡谲的现象,容不得她不信。
只是若真是如此,她今后的行踪不是永远掌握在眼前这个飘忽不定的男人手中了吗?
除非,除非……他死……
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
翌日清晨,一轮欲隐乍现的红日刚刚露了个头,氤氲的晨雾尚未散去,微有零星的朦胧。
露珠轻点在枝叶上,带着珍珠晶莹的光华。
凤卿一袭鹅黄色玉锦长袍逶迤在地上的绒毯上,与如瀑流下的墨色长发交相辉映,倚在窗边,半晌才发现门口多了个熟悉的身影,却是多日不见的清容。
☆、要她当自己的女人
昨天傍晚宁王几乎是强制性拖着她回来,让她继续入住先前这个禁锢她的地方。
她根本连个说“不”的权利也没有,她现在是一个被抓的筹码,而且若宁王说的那番惊人的言语是真实的,那她无论如何努力,也逃脱不了这迷迭香的追踪。
她恍惚间,听到清容的激动的一声呼唤,“姐姐。”这才从闷愣中惊醒过来。
昨晚睡得很迟,早上却是很早醒来,辗转反侧思虑这场战争若真打起来,谁会胜利。
兵力悬殊上而言,皇帝跟瑾王明显多了赢的筹码,而宁王却胜在狡猾跟诡谲的点子上,他喜欢用出奇制胜、不择手段来逼退敌人。
她衡量再三,却终究还是判定不出。
“清容,你怎么来了?”
昨晚回到这里时,宁王是抱着她翻墙而入的,几乎没有惊动任何人。
为何此刻,清容会出现于此,凤卿想不通。
“姐姐,该是清容先问,姐姐怎么回来了也不告诉清容一声,害清容担惊受怕好久。”
清容抱怨道,晶亮的双眸却是充盈着狂喜,一点也没用责怪的意思。
“是姐姐疏忽了。”
凤卿眉头轻蹙,很快就舒缓了。原来清容只是恰好看到自己,怪不得迟迟站在门口没有入内的,敢情以为自己只是一个幻影。
清容心思单纯,凤卿当然不会告诉她这些日子以来自己落魄跟惊险的离开之旅,便只是轻描淡写、三两句带过这几天被黑衣人带走了,却不知道黑衣人是谁,最后黑衣人又给她送回了这里;所以才会出现在她面前。
清容从来没有怀疑过凤卿话语中的真实,凤卿讲话时言语镇定,清容便丝毫不怀疑相信了。
凤卿跟清容谈话间,宁王却在门槛边迟迟没有跨入。
他发现门内那抹淡然的身影,跟清容在一起时,总是表情有了人气,而面对自己时,即使是笑,也是讥笑跟嘲讽。
他知道他很不喜欢她这样对自己,却又拿她没有办法。将她吊起来鞭打,那是对待奸细,他不忍,也明白这一残酷的刑罚,就算他能够对全世界的女人下得了手,却对里面的那位下不了手。
情动?
他昨晚将这个女人送回这里后,便扬长而去。一个晚上被情动两个字折磨得睡不着,她情动?
但是情动的对象却是自己的死敌,明明曾经对她扬言要征服她,要她当自己的女人,在这一刻,却显得很荒谬。
这一切,就像是自己给自己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
银蝶是自己描绘上去的,描绘在那具玲珑有致的娇躯上,他从来没有给女人画过银蝶。
那一次是例外,本来以为那是对那个女人少得可怜的歉疚,却没有想到那银蝶虽然在她身上,却慢慢在自己的心头扎了根,每次想要拔出来,却是生疼的不忍。
他每次不想承认,却每次都偏偏受她吸引,倔强地当她是自己的筹码,试问那次他真的将她当过自己的筹码?
☆、宁王生气了
昨天容蓉来这,自己对她不假辞色,什么难听的话都出口了,这不像往日那个冷眼旁观、邪佞的自己。
宁王思及此,心中莫名涌现一抹彷徨,他不由后退了三步,却不慎踢到了一边的花盆。花盆转了个圈,碎成了两半,惊动了屋内相对地凤卿跟清容。
她们抬头望过来,两个人神色各异,清容是吃惊地瞠大了双眸,凤卿则是冷淡地睨着他,仿若这是他自己的事,跟自己无关。即使他摔个四脚朝天,她也不会施舍一个笑容。
宁王瞧着她这个态度,一下子怒火中烧,猛地冲着清容大吼,“清容,你给本王出去。”
凤卿握着清容的手,清容加上被宁王这么大力一喝,还真忘记了自己该怎么做?只有怔然地望着宁王。
凤卿思忖了片刻,瞧着宁王一身玄色锦袍,衣袂飘飘,任秋风吹拂在脸上,那五官,若是在他人脸上,便是俊眉朗目,神采飞扬,在他脸上,却是拢上一层邪魅。
他怎么来了?
凤卿心跳倏然钝了钝,今日不是天朝军队对峙宁军的么?
为何出了意外,宁王恣意出现于此,而非率领大军迎战。大敌当前,以宁王的计划周密,容不下半点疏忽,定要亲力亲为,毕竟是十几万大军压境的紧张氛围。
“出去。”
宁王黑眸中的愠色落在凤卿跟清容相握的皓腕上,清容身子忍不住一颤,她怎么觉得宁王那视线似乎要杀了自己似的,比上次被鞭打还痛,手不由哆嗦了两下。
凤卿本来下意识要抗拒宁王,她却偏偏忘记了清容一向对这个魔头心生畏惧,留她下来反而让她心生恐惧,便放开了手,轻声道,“清容,你先出去,我们下午聊。”
清容偷觑了宁王一眼,接触到宁王凌厉的目光,本来仗义的心松了三分,最后还是退了下去,还丢给了凤卿一个保重的眼光。
她临走的时候,瞧到凤卿坦然的神色,不由心生敬佩,姐姐真是太厉害了,也许只有姐姐,才能无惧地迎上王爷冷冽的眸光。要知道王爷手下好多人,都不敢与王爷对视超过半柱香时间。
清容走后,房内的空气似乎也停滞了,宁王除了那一声怒吼,便没有多余的表情,面色没有波澜,黑眸琢磨不透。
凤卿却感觉到他依旧在生气,他生气关自己什么事?
她现在一颗心七上八下,对眼前的人事物都能做到视若未睹。
心思还在游离之外,为何应当大战的今日,在宁王身上看不到丝毫大战在即的紧张跟迫人。
宁王心生不悦,却敛起外露的情绪,他狭长的凤眸眯起,觑着凤卿淡然的模样,更加沉郁,为何她总是这一副淡淡的表情。
曾经对此的欣赏,如今却越来越看不惯了。
他的手指习惯性地抚摸着腰际系着的玉佩,冰冰凉凉,一如她那颗冷硬的心,心里倒是宁可她发怒。
宁王知道凤卿一向不多言语,被气得失态他也没瞧见过,只道她天性淡如轻烟,反而不好捉摸,闲时如雾里看花,散时轻烟袅袅。
☆、女人不应该这么聪明
凤卿发呆良久,才望向宁王,只觉得眼前这男人瞬间百变,态度飘忽,总也琢磨不清,不禁微微蹙起眉头。
“怎么,见到本王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长久的静默,被她的清冷的目光盯得差点透不过起来,宁王还是开了口。
今日他明明跟众将约好谈论迎战的布局,却偏偏鬼使神差出了房门直接往这边走来。凤卿是昨晚自己带入这里的,连一个人也没有透露,甚至包括天雷。
他昨天甚至亲自去抓人,就是为了不引人注意。他不想让下属知晓,进而谈论她的可利用性。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