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宫记事 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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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昨日睁眼至今所受的侮辱,以及这恶心屈辱的“若妃”之名,男人突然深吸一口气,趁著麻痒还未耗尽他全部力量,拼劲朝自己的舌头咬了下去!顿时一股鲜血从口中喷溅而出,刘昌大惊失色,周围几个内侍立刻围拢上来。
许是用尽全力,武内侍半天才将若妃的下颌捏开。刘昌小心翼翼地清理完满口鲜血,这才看到一条大豁子横亘於红舌之上,却是性命无碍的。一群内侍死里逃生之下,神色也狠了几分,刘昌著人好好将那受伤的舌头敷上药物止血,又拿来一颗硕大的栩栩如生的桃雕,穿绳塞入若妃口中、捆绑於後颈上,却不抵紧,留待那舌头休养生息。
此刻若妃已痒得全身肌肉不时跳动,再无半分力气挣扎。痒到极处,也再不顾一旁几双虎视眈眈的眼睛,用力将下腹後臀肌肉急剧收放,前蕊後穴一开一合,只求能够有几分摩擦,解救那内部难熬的痒处。
只不过哪里又能撼动那痒处分毫?如此数次,若妃自己倒是没了力气,只能遥望窗外天空,幻想自己身不在此处、此身不是他身罢了。只是就连这份淡然,也无法伪装片刻,稍一恢复力气,若妃便又重复起之前提臀收穴的行为……
刘昌恨他自尽之举差点牵连自身,此刻在一旁冷嘲道:“娘娘金贵之躯,为了永葆敏感,今後自然要常常、时时体味这种痒处,也只有皇上亲临,能稍稍为您解脱一二。还请娘娘多多适应才是。”
几个时辰过去,若妃已然全身痒麻脱力,几欲晕厥。刘昌见他昏昏欲睡的模样,便命几个内侍前来帮他一把:诸人各拿两根轻飘飘的绒羽,时不时在他身上刮擦。若妃本来已痒得无法可解就要昏迷,突然之间有人不定时、不定处在他身上痒处轻巧巧或重重地挠上一挠、刮上一道,便如打了鸡血的重症病人一般,时而睁大双眼张嘴无声呻吟,时而痒得连脸都扭曲起来……
终於到了戌时,刘昌命人擦洗干净若妃浑身的粉末,将他重新捆成一根人棍放了下来。又服侍他喝了几口汤药、吃了一碗稀粥,末了以羊皮软管服侍他排泄,再次灌个满腹的香汤、熬上半个时辰,方放过了他。
只是这途中,除了内侍不小心碰触他的身体之外,几个痒处却没有人去特意地挠一挠。直到被束缚好四肢躺在床上休息,若妃也觉身上各处似痒非痒,忽痒忽止,只能在无尽的痛苦中渐渐睡了过去……
3 驯猫之术
永昌十二年冬 腊月初十
还是五更时分,若妃已被人从床上挖了起来。只因他的身子宜男宜女,安排的侍从除了宦官,还是宦官。
大约是燃了香的缘故,此刻若妃仍旧迷迷糊糊,直到被人以硬物塞入口中,方才完全惊醒。原来这哑药虽然能避免倒嗓,但日久天长反而与发声有害,不利於日後的“叫”字诀调教。刘昌於是命人以锦帕包著玉石雕刻的口塞塞入其口中,压住被牢牢包扎的舌头,直压到嗓眼,又以丝绸层层束缚住,免得若妃叫破了喉咙。
若妃口中被强硬塞了一个饱满,只觉恶心欲呕,却连下颌也合不拢;想要以舌头去推动那物,却只带起了一口的唾液,渐渐积多、顺著无法闭上的嘴角滴落。刘昌见他如此狼狈模样,有心要磨磨他的性子,也不命人为他擦洗,只是冷笑一声、视若罔闻罢了。
不多时众武内侍已强压著扶到盥洗室,昨日的噩梦再次来袭。
不同的是,一旁诸多内侍忙忙碌碌,准备著一桶热气腾腾的浴水。待到若妃腹内灌满,众人强制压著赤裸的男人塞入桶中,霎时男子犹如落水的猫儿一般跳将起来,乱舞的四肢带起水花四溅,更给周围人添了无数道抓痕。
刘昌似是早就料到他会有此反弹,立时命另一批人抬起一只巨大的铁盖,压了下来。说来也巧,那桶盖正中刚刚好一个人头般的大小,正卡著男人的脖子,将他牢牢压在浴桶之中。此刻若妃早已疼得满脸通红、睚眦欲裂,只觉身上一寸寸的皮肤仿佛都要被腐蚀一般的疼痛,却又叫不出来,一口涎水流得满脖都是。
“这个乃是美颜汤,痛是痛了些,却能让你的肌肤滑嫩如幼儿,吹弹可破,长痛不如短痛,只许泡三日便能脱胎换骨,您可得忍耐著些……”刘公公在一旁带著些乐意好整以暇的解说。只因这个铁桶早已铸死在地上,再与特殊制作的铁盖严丝合缝地扣合旋紧,任是什麽通天高手,一时半会儿也难以脱出,包他乖乖泡上一个时辰。
周围几名内侍一旦压制妥当,此刻纷纷禁不住哼哼起来。几条凌乱狰狞的血红划痕分别显现在众人的手上、脸上、脖颈上,仿佛凶猫之爪印一般。
刘昌此刻打量完周围,也份外不悦。望著若妃嘲笑道:“您也忒像猫了!只是皇上的意思,您也别想做只凶猫,最好似个温驯的猫奴!……”末了又自言自语道:“爪子也太锋利了点儿!万一侍奉时伤著龙体……”突然灵机一动,立时唤几个内侍过来,如此这般,准备一二。
待到卯时三刻,泡洗已毕的若妃终於被放了出来,再次洗浴、抹上香油香膏。刘昌拿他那枯瘦干黄的手往腰臀处一摸,果然滑腻了许多,不由喜笑颜看。低头却瞧见奄奄一息的男子斜觑著自己一副鄙视痛绝的模样,道:“来人!给我们的若妃娘娘磨磨猫爪子!”即刻命人将他十指剪短,又以美观柔软的猫绒指套包住。严刑之下若妃早已疼得昏了过去,只是任人折腾。
再次醒来,人已被直立著捆绑在一根大柱之上,浑身又是瘙痒难当。只是这回,刘昌命人抹了大量媚药在其中,又在他双乳、腰处夹上无数铁夹子,不时命人拔下夹子或重新夹上。待到若妃刚刚适应几分,便以一根玉簪混著媚药插入分身之中,剧痛之下却也觉得那瘙痒有几分缓解。有人抬起他双腿,拿一根细长的玉势插入後庭之中,不时抽插几下。若妃虽然心中羞耻愤怒万分,然而身体的承受到了极限,此刻免不了极力收放分身尿道、夹紧後庭,以缓解那百痒千痒的滋味。
好不容易熬过半个时辰,刘昌笑笑:“娘娘可千万别以为这样就算完了!”两个内侍蹲了下来,一人拿著羽毛粗短棍时不时在他那神秘花蕊处抽插一二,一人却直接用手,将他阴唇分开,不时轻轻拧动阴蒂。
若妃过往皆以男子身份自居,又因著身体的异样从来洁身自好,白得如纸一般。即使是昨日的瘙痒,他哪里能牵连到性事之上?此刻第一次被人捉著那敏感的神秘花蒂拧拧夹夹、恶意惩罚玩弄,虽是轻柔,却也经受不住,立时喘得如同哭泣一般,一股甜香淫水立刻滔滔不绝的流了下来。大约是这样的刺激对於一个雏儿太过猛烈,不多时竟有水滴自分身簪子的缝隙漏了出来,竟是失禁了!
刘昌见他如此反应,自然立知不妥,忙命那捏揉之人停下手来──毕竟,这样的“初次”权利只有天子才能拥有,其实已是犯了禁忌。而且若是刺激太过,恐怕物极必反,不是好事。只是这花蕊处,虽然不能深入,但天子那话儿尺寸庞大,到时可别探不进洞?前面不能动,那边只有後面了!突想起方才若妃挣扎时视他如同杀父仇人般的狂热眼神,心中冷笑一声,想著自己既然已是脱不了身,就只有趁著这功夫好好将人调教清楚,避免日後一朝得宠,杀得自己鸡犬不留。於是命人拿来白蜡,将他分身清洗後再行滴蜡堵死,又为他後庭再多涂了厚厚一层媚药痒粉,从积年的箱笼中寻出一只猫尾一般的滑不溜揪小玉势,插入其中。
这只玉势既小且沈,虽然滑不溜丢,却是别有玄机。一则,那条长长的毛茸茸的猫尾自然缠绕在男人大腿之处,让他浑身痒得连带腿根也痒了起来,似痒非痒、难以分辨;二则,那玉势上其实又有几圈细小的小刺,若是怕痒,便只有夹紧了後庭,受那针刺之苦;当力竭下滑之时,又要受那小刺刮拉之痛,恐怕在痒得火热朝天的那穴处,已是无法分辨痛痒,反而更要舍不得、再次夹紧。最後嘛,这样的一只猫尾被逼不得已地含著,更是对这男人的羞辱!
只是刘昌却失算了。那猫尾塞入其中,立时重重的滑了下来。若妃明明已痒得不行,分身早已勃发,离了小棍,正是空虚之时,此刻竟然仿佛被羞辱一般,紧闭著眼睛纹丝不动!
刘昌有些恼羞成怒,此刻见他如此硬气,不由得拼了忌讳也要让他乖乖听话!想起他方才失禁时刻,命人剥开白蜡,又插入羊肠小管,为他灌上满腹水後再次封紧。又命人蹲在身前,以舌舔舐那敏感可怜的花蒂,果然见到男子皱起修眉,喘息不已,时不时还弹跳起来,立时变得弱不禁风、楚楚可怜。
“娘娘男子外身,想不到脱了衣裳却有如此风姿!啧啧──如果娘娘乖乖做个听话的猫奴的话,我想这份苦楚是不用多受的了……”
若妃仿佛充耳未闻,然而不多时又一滩蜜汁自花蕊处流出,分身爆红,显然已是到了极限。那刘昌显然深谙赌术,抓紧时机压上了最後一根稻草:一名内侍上前开始抠挖抖得可怜的铃口。果然若妃受到如此巨大的刺激已经将晕未晕,浑身颤抖如筛糠一般──却还是丝毫没有回应,只脸上痛苦屈辱之意如此明显,仿佛正在做最後的挣扎。
刘昌快步亲自上前,抓紧时机以枯瘦有力的手指连掐带按得蹂躏那柔嫩的阴蒂,三五秒忽然若妃全身一个激灵,突然瘫软下来,於此同时,分身白蜡在几经搓揉後已经破开尿了出来,而且蜜穴处更大一滩蜜汁汩汩而出,竟然是达到了一次高潮!
若妃此刻已满脸是泪,感觉那柔滑舌头及粗糙手指又要凑上来,不由得睁开眼睛望向刘昌,一脸屈辱难堪更甚。刘昌一直便在观看他的表情神色,心中还甚怕这个男子到这一步还不屈服,此刻不由松了口气:到底是雏儿,又是个自尊甚高的男子,揉捏他最难以启齿的部分,恐怕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当再次插上猫尾时,若妃已主动锁紧後臀含紧;甚至在人抽插之时也越加用力,只因刘公公发话了:“这东西掉落一次,你便再尝尝前後一起失禁的滋味吧!”如此这般,被侮辱与损害的男子越发沈默,在羞耻中逐渐变得配合起来。
4 例行公事
永昌十二年冬 腊月廿九
因若妃调理事宜甚佳,帝闻报而龙颜大悦,於晚点後亲驾合欢宫检视。
例行公事
数十日下来,因著若妃的配合,调教事宜也进行得格外顺利。舔、乳、腰、腹、臀、穴、囊、鸟几处调教已步入正轨,只差“叫”字诀与“蕊”字诀还未触及,另有“媚”与“骚”字秘诀,离教习还差得远著。
每日卯时,休息未够、日渐柔弱的若妃便被众人服侍著起身,例行盥洗与灌腹是少不了的;此刻刘昌便会取出其口中、後庭中日渐粗长的物什检查:口中的玉势若是被含舔了一夜则必然细而光滑,後穴的特制木势若是被夹紧了一夜则势必烫而粗长;而涂满了药膏的後穴也必然已积满了一碗蜜液。若是不合标准,又记一顿花样百翻的惩罚。
盥洗完毕後,便是早膳,皆是换著花样儿做得的汤水、稀粥、补药及水果之类。每每此刻乃若妃最为轻松之时,只需坐在镶了玉势的座椅上便可,不用受那些零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