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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幻世恩仇录-第94部分

小说: 幻世恩仇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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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是如此具有戏剧性。

就在剑JJY将要滑落到场地上的时候,从岩浆之中陡然窜起一道粗大的火蛇,瞬间击中了身上仅有2点血的剑士……

晕!他居然就那么的被场景里的“观赏性”焰火给撂倒了!!

在那一瞬间,所有观众甚至来不及反应这突兀,张着嘴巴看着向熔岩之中摔下去的身影,东风地脑海里不禁这么想:难道命运都是多忌英才的?这么一个技术型狂才竟然败给了偶然??

剑JJY却在这个时候冒了句话出来:这一次是要告诉大家,X0478,Y0369坐标附近会在‘UFO’飞过的时候窜起一道火柱。

人都挂了还那么诙谐?

虚无之影直接卡起,在空中进行了一个垂直角度转折,从空地上方直接卡到空地正下方,也就是熔岩之地中央场景那块大石头的底盘部位!

只见一道耀眼无比的金光出现在虚无之影右手手中,然后他又卡回了石头表面:在熔岩之地三个坐标处可以临时获得意想不到的装备。

东风猛然回头,将眼神瞄向了虚无之影打开的装备栏。

'圣'魔刀-哭杀:属性视能力值而定。'临时':出场景无效。

看到这个属性,东风愕然。

身为傲天工会的无名神级大BOSS,真武东风见的多了去了,就算是圣器东风那里也有几把。可是像虚无之影手里拿着的这把金色小刀这样属性的圣武,他闻所未闻!

能力值有是什么东西?

看到这里,东风觉得这场对战他所得到的远远值回票价,学到了足以令他超越A阶顶峰的技巧,只要假以时日,就连他师傅也不一定能在他的手中全身而退。更何况之神在最后竟然还给了他东风一个莫大的惊喜,居然给他知道了在圣器之上竟然还存在着这么一个等级的装备!

本来圣武装快要凑齐一套的东风觉得,也许傲天需要继续练下去了。

至于一剑飞虹,就让他和魔幻阁折腾去吧,装备全“属性视能力值而定”的这种圣武,未来必定是傲天的天下!

该做的戏都已经做完,再比下去对我和小龙来说已经是完全没有必要的事情。

更何况,前面打出的三场已经将我所有的计划全部实施完毕,也是时候收盘了。

以判定悬空为基本技支撑的决战,已经是我和小龙目前所能做到的极限,如果真的再来一场,以我们两个现在的状态,那先前所有的辛苦就都白费了。

我跟小龙交换了次眼神,普通频道里飘出一句话来,尽管这话看起来很假,有失高手风范,但对筋疲力尽的我来说,已经是能够组织起来的最恰当的话了:之神,旗鼓相当,干脆交个朋友,平了怎么样?

一直趴在我和小龙身后沙发上的郭晓茹撇了撇嘴。

汗,就连她也看出来这句话很假,更不用说那些个观众了。

小龙的回话反而显得很有霸气:也好,反正打下去没什么意思,这局算和,有空再比过!

我看到这句以后扯起了嘴角,这么一来,极光和之神在气势上的较量就又扳平了。

这种结果刚好是我想要看到的。

镇住场子的同时能够尽可能顾及全面的唯一结果。

打完字我和小龙就直接闪了。

别开玩笑了,小龙现在是绝对不能出名的,我也没有那种打算。

要求小龙代替郭晓茹跟我上演一回颠峰大对决当然也是有着我的目的。

既然郭晓茹已经顶着小龙的名号在外面晃了很久,而且三局连胜完败青山流水,那个长的白白净净地男生。那么干脆就让她顶着那个名号到处走就算了。

我能跟小龙打出这样的比赛也完全是临时受小水的打法启发。如果是在没有看到小水跳剑流的打法以前让我跟他来上一次五局三胜制,可能我会被破的找不着北也说不定。

但是郭晓茹这个小LOLI竟然就那么干脆的把小水完胜!

小水只练跳剑一招,就连小龙也说过,跟他对战也只是险胜局面。

小水会败给郭晓茹只能从侧面说明一点。

那就是郭晓茹对时机的把握已经拿捏到了零点几秒的地步,是一个在对战方面拥有极大天赋的人才!

所以刚一发现这个冒牌货跟李老虎雇来的托观念不和这个情况,我立刻就起了招揽之心,要是当时能直接招过来更好,招不过来也刚好气气那个鸟人,NND,太嚣张了,在我的地盘指着我鼻子骂祖宗!?

要不是在公共场合,我绝对要拆断他好几根骨头,而且还要让他连挨都不知道怎么挨的!!

MLGBD。

有空找福哥吹牛刮拉摸摸底!

两年前我就金盆洗手,退隐江湖。现在才知道,人在江湖,哪是那么容易就能逃开的事,进来容易出去难!

我磨了磨牙齿,颇有些阴沉地瞥眼道:“小龙,交给你了。我出去有点事。”

这个顶着虚无之影ID的小姑娘打着小龙的名号在外面混,撬人的事就交给他。这种事情由我做说客只会适得其反,说不定还起到反效果。想必在小龙的粉丝眼中,一直跟他唱对台戏的我,是万恶之源的代名词。

嘿!现在我所能依靠的,也只剩下我自己了。

兜里随便揣了点银子,跟网吧几个头头约了七点在后街小巷的老刘菜馆喝酒。

也就那几个人,王学,阿福,柴哥,当然免不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衬酒小姐。

我们聊的很随意,天南地北地一顿胡侃兼调戏小妞,从晚上七点一直喝到深夜一点多,喝到衬酒小姐全都喝晕醉倒,老刘菜馆都没什么人以后,我们总算貌似喝的差不多了。

我半醉不醉地嚷嚷着道:“福哥,这两年真是对不住,没回来看看您,您现在可是威风不减当年哪。这可都快两斤了!哈哈,酒仙!”

福哥半咧着嘴醉醺醺的道:“肖总!你……喝多了,喝多了!哈哈!柴哥你看着,等下我阿福就能把……肖总,灌…倒了!来!肖总!我阿福……给您,贺喜!”

我迷瞪地,打着摆站起身来,晃着手臂,右手指着桌上的大盘鸡道:“我…还,没醉!干…!见底了啊!”

“咚!”

把一整杯酒抵着食道送进胃里,我直接就把玻璃杯给倒扣在了桌面上。额头抵着满是酒渍的酒桌,拼命地晃动手臂乱指,口中呜噜道:“嘿嘿!没…倒!没……倒……!”

“老板!”我貌似挣扎地向后猛地一仰脖子,看见福哥也终于“醉”倒了,咧着嘴嘿嘿傻笑两声,对外间超大声吼道:“结帐!”

捣鼓半天以后我才把帐给结了。老刘菜馆的刘老爷子还问我要不要帮忙,给我醉醺醺地摆手谢绝了。

按照以前跟福哥混的时候那套暗号,我分别在他身上几个地方依照特殊步骤按了几下,几个“醉”晕了的人竟然都摇摇晃晃的起身向外走去,都“醉”成这样了还不忘给刘老爷子打招呼,把个刘老爷子看的直摇头。

后街小巷超过午夜12点以后一般都很空寂,别说人,连只猫都不会路过,阴阴冷冷的刮着小风,空气中弥漫着仿佛浸泡了十几个月的腐败臭味,这里白天是露天菜市街,到了晚上什么家禽的粪便,腐烂的菜叶子连同墙角的垃圾堆里积陈了许久的垃圾一起,开始发挥它们的余味。

老刘菜馆就在这条小巷的尽头处,在这一带有那么几个画室,舞蹈班,钢琴班,旁边还有廉价租房,出了巷子稍微走点路还有本市最大的网吧,时不时的有点个懒人就近吃个便饭,刘老爷子的土菜烧的味道也还不错,所以老刘菜馆的生意也就做起来了。

“小坚,下个巷道拐进去‘方便’,后面有哨子。”福哥大声地唱着去年新流行的情歌,那音质完全可以把孤魂野鬼都给吓跑,借着一次停顿趴在我肩头低声道。

“苦肉计?”我一把抹开他靠过来的脸,也大声地悠起了嗓子,超强的走调音绝对能让任何人都浑身发冷,就那我还“浑无所觉”的,唱个起劲,直到路过一个巷口的时候才停下了,四个醉鬼交流了一番,都跌打着步伐向巷子内里拖去。

“注意护着要害,咱们身上关键位置都加的有料,记得戏演逼真点。”我一马当先,对着墙小解起来。

就在我们四个都用额头撑着身子一字排开的时候,我听到了几个极轻的脚步从后面向我们摸来。

“磅!”

钢管!竟然下手这么狠?

和着落肉声我们四个醉鬼凄惨的叫声接续响起。

“乌——!”

不好!这种声音!!

“2019年1月09号午夜1时,C市盛世网吧肖先生受不法分子袭击,关节粉碎,脑部受到强烈撞击,昏迷不醒,C市一院救治无效确诊为植物人。警方就此事出动警力调查。”

85 覆灭

我冷笑着看C卫正在播的晨间新闻。

尽管我有所觉察,想要将计就计挨上一次,看看下手的是谁。可没想到的是对方比我想象中还要狠。如果不是我事先有所防备,用冰壶决护住要害,最后打在我脑袋上的那一家伙就把我彻底的给交代了。

“快,准,咝——下手还真狠。”右腿被石膏固定着,福哥挂着点滴,半躺对着一本《罪恶》说。

尽管衣服里有加“料”,加了防护,不过那晚下手的几个人手实在有够重,就这福哥的腿都折了,柴哥更惨,两条胳膊两条腿全折了,包的跟个大粽子一样在邻房骂娘。只有我旁边的王学相对受伤最轻,挨的鼻青脸肿的,就皮肉伤,没多大点事。

本来我还对王学有所怀疑,但是当C区军区区长,C市公安厅厅长,C市市长,市委书记等一大批头头脸脸的人物相续给王学拜会,把我跟福哥都看楞以后,我才算明白为什么他只受那么点皮肉伤了。

想来下手的人没想到学哥竟然也跟我们在一块儿,估计也就是因为发现他也在场,打不能打狠了,不打又怕节外生枝,干脆就给我来上一下狠的……

“是够狠的。家伙全断还捎上一条真腿。两年没混城西怎么这么乱了?”我又肿又疼的膝盖虽然跟新闻上说的粉碎大有出入,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

“嗨!别提了。野狼知道吧?前几年不是当兵去了么?去年回来,人都改邪归正了。道上的人寻仇,废了他一只右手。”福哥翻了一页书,说。

“谁那么能耐能把野狼给废了?”野狼可是我上高中那会道上的偶像级人物,怎么可以就轻描淡写的给人废了?

“几个小瘪三,欺负他不还手。嗨!小坚,我跟你说。”福哥有点着恼,把书往床上一搁,对着我,怪无奈的。

“上了道,就别再想走回头路。道上的,永远就只能是道上的。就算你上了大学,只要混过,打上的标签哪能这么容易洗掉。是吧,小学?”福哥对邻床望着窗外出神的王学搭起了话茬。

王学回过头,笑笑,又别过头去,出神地望着窗外。

“就跳进去?翻他个天昏地暗?”我接过话头,对福哥说。

“行了,就你小子还想翻个天昏地暗?整个城西估计就尧叔有那能耐。”福哥又拿起小说看了起来。

“我爸?”我楞了下,突然想起以前开烧烤店时老爸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你不知道?”福哥拍了下大腿,牵动腿上的伤势疼得咧了下嘴,很有点后悔的说:“这下坏了,我还以为是尧叔指点你出这招的。”

“怎么了,福哥?”我挪了挪身子,有点个紧张地说。

“尧叔知道这事不?”福哥有些哭笑不得:“要是这事是道上的朋友帮忙做的,事情就麻烦了。”

于是我就把肖先生的事跟福哥简明扼要地说了。

“不是尧叔的人?”福哥听完,眉头皱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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