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医师修仙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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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声巨响,师野天一拍案几,蹭一下站起来,“明先!少他妈在我面前老子老子的,你是谁老子?”
中军校卫韩彪哐啷一声拔出佩刀,外面的卫兵闻声冲进来,闪着寒光的矛戟逼住了明先。
“明先,你可知罪!”师野天冷冷道。
明先一愣,接着道:“我不就是骂了句老子,何罪之有?”
“大商军规,不从将领,蔑视上司者……”师野天说着,望了一下站在一边的军需官建历。
建历会意,立即吼道:“杀!”
“哼!我明先不服,我只能死在战场上,就凭你一句话杀我,我不服!”明先黑脸涨成紫红色,叫道。
师野天忽然转怒为笑,示意卫兵退下,拍了拍明先的肩膀道:“好!好一个死在战场上,明先听令!”
“有!”明先反射性的答道。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怒狮军的后军校卫,领强兵三百,伤兵三百。”
“明先谨尊将令!”这下,明先丈二和尚摸不得头脑,迟疑了半晌才答道。
师野天又道:“校卫曾义,校卫宇文光听令!”
“有!”两声一高一低的回答。
“校卫曾义任怒狮军前锋校卫,领强兵三百,伤兵五十。校卫宇文光任怒狮军右军校卫,回护中军,领强兵三百,伤兵一百。”
“宇文光曾义谨遵将令!”
师野天满意了看看了三人,微微一笑。又道:“校卫韩彪,校卫建历听令!”
“有!”两声响亮的回答。
师野天道:“校卫韩彪,任中军校卫,领强兵三百,伤兵五十。校卫建历,任军需官,领强兵二百,负责粮草医药供应。”
“谨尊将军令!”韩彪建历答道。
一切分派完毕,师野天道:“明日一早,拔营起程,出征东夷!”
众将各自散去,师野天伸了伸懒腰,打个呵欠,在帐中坐下来,向营帐角落里淡淡一笑,道:“你看本郎卫治军如何?”
一阵微风从角落里卷出,传来殷三的声音:“呵呵,主人医术高明,这治军好像也不怎么样嘛!”
“哦?”师野天抬头道,“何以见得?”
“兵法有云:勇者锋,慎者中,弱者后,你却完弄反了,嘿嘿,按照兵书上说,明先应该是前锋,宇文光是中军,曾义应当是后军!”
师野天哈哈大笑,“死读书,不如无书!那兵书说得是克敌制胜的排兵布阵,我师野天又不求制胜,为什么要按兵书的布阵排兵!”
“这倒也是……不过……”殷三仍有些不解地道。
师野天起身,在帐中来回走动了几步,道:“那明先若是任前锋,必然见敌猛攻,想我一千多人,还有半数伤兵,怎么能经得起他的胡折腾!再说那校卫曾义老奸巨滑,只占便宜不吃亏的主儿,你让他当后卫,一旦战事不利,他溜得比兔子还快……”
殷三恍然大悟,笑道道:“原来如此,那宇文光少年意气,志大才疏,放在中军左右,可以及时把握其动向,不使其意气用事,招惹事非,韩彪成熟老练,有勇有谋,作中军正好合适……”
师野天满意地点点头,道:“不错,不错,深知我心!”说着转过话头道:“对啦,你见着我的结拜大哥姜尚没有?”
“见到了……”殷三道。他便把如何寻找马家村,马氏婆娘如何吵架破了姜尚的奇门绝阵,他溜进去后看到一切,一一向师野天道来。讲到两人在屋内因为房中之事大吵之时,师野天忍不住哈哈大笑,摇头连叹:“姜子牙啊,姜子啊……亏你还是修仙之人,怎么不用仙术把自己的二兄弟调理一番,还非要用我的师氏伟哥……”
笑过之后,师野天问道:“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殷三笑道:“一切都办妥了!”说着卷起一阵微风,一只描金锦囊出现在师野天面前的案几上。
原来,当夜殷三找到姜子牙,说明来意之后,姜子牙大为高兴。当即就拿出一只锦囊,施法之后交于殷三,嘱咐说师野天回去之后可挂在腰间,百邪不侵。同时殷三也可藏身囊中,除非遇到无始天尊级的高人,一般仙佛都查觉不到他的存在。
“我这结拜大哥虽然愚腐,但道法仙术极为精通,人也义气!”师野天将锦囊拿起,细细把玩,又叹口气道:“只是我明日就要起程,却不能和他话别了!”
“主人,姜师伯还有一事要向秉明主人!”
“什么事?”师野天把锦囊牢牢系在腰间,抬头问道。
殷三道:“我提及主人要去征战东夷,姜师伯特意为主人卜算了一卦!”
师野天正愁不知道这次远征吉凶,后悔没有告诉殷三让姜子牙替自已算上一卦,听到殷三这样说,欣喜道:“卦象怎么说?”
第四十三节 :第43章半路遇袭(上)≮更多好书请访问:。 ≯
“大军出行,车千乘,载燕南赵北,剑客奇材……小师东征,衰马千骑,载商南商北,兵痞伤员……”
师野天坐在战车上,望着逶迤前行的军队,暗自叹道。不过令他安心的是,自己的前锋校卫曾义倒是很不令人操心,一路上停多走少,见村而歇,遇水扎营,大军一天走不了三十里。反正是不慌不忙,慢慢行军。
师野天自然不急,他本来就没有与东夷打仗的念头。倒是苦了后卫明先,火爆脾气上来,打马追上曾义,不管不顾叫骂一通,几次冲进师野天战车,叫嚷着换前锋。曾义老奸巨滑,自然不会和他一般见识,每次都是笑脸相迎,好言哄骗他离去,依然是我行我素,压着阵脚步,一步一步向东挪。
倒是韩彪知趣,知道明先好酒,于是请示师野天送了一百坛好酒给他,每天将明先灌得烂醉如泥,日子顿时消静了很多。
除了每天例行了军会,师野天便躲在战车中,冥思苦想姜子牙留给他的卦语。
“操!这死老头子儿,根我打什么哑谜,直接告诉我吉凶不就得了!”这些天来,师野天已经不知道把姜子牙骂得打了多少回喷嚏,得了多少回感冒。
“操!什么百草焚身仙根成?跟我出征打仗有什么关系!还有这句,更他奶奶的离谱……手拉大羊险桥行……”师野天喝一杯酒,发一句牢骚。
“我说,小三啊……你干什么呢?来,出来跟我解解这卦语什么意思,对了,那姜老头儿没根本说别的?”
一阵清风刮过,师野天面前显出一个人影,殷三叹一口气,“我也不知道啊,主人!”这些天,他的耳朵都起了茧子。
望着那若有若无的影子,师野天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微微一笑道:“小三儿,那姜老头儿肯定给了你不少好处吧!你看,现在你这风味都不一样了!”
殷三嘿嘿笑起来,“姜师伯够意思,传了小的一套心法,我的功力暴增不少,连阴风里的厉气都消减了不少!”
师野天点点头笑道:“是啊,你姜师伯是够意思!嗯,够意思!!他奶奶的……天尊地宝……”
只听殷三一声惊叫,虚影晃动,清风卷起一下钻进了师野天的锦囊中。师野天把锦囊牢牢抓在手里,恶狠狠地道:“小三儿,你给我听着,我再听见你说那姜老头儿一句好话,你就憋在里边永远别想出来!”
师野天将一大杯酒一饮而尽,恨恨地道:“操!管他什么百草,大羊……不猜了,走着瞧吧!”
大军逶迤而行,拖拖拉拉走了十几天才到商国边界,走到这里,远征东夷的路便走了一多半,因为从这里再往前是一望无际的连绵群山,还有密密的丛林,群山和丛林深处,便是他们的最终目标东夷。
群山上的丛林,已经被前面的数十万东征军砍出一条几十丈宽的通道,远远看去,就像长发美女的头从中间被剃光了一刀,露出裸露的头皮山石。
山路难行,马是上不去的,大军只好徒前进。马匹自有边界军队负责临管,待他们回来时一并发还。
师野天培训的十五名医士发挥了关键作用,五百名伤员经过十几天的修养,已经完全恢复了战斗力。这时,师野天的怒狮军恰好是一千五百人。
进入密林之中,曾义更加小心,每天不到傍晚便安营扎寨,多派岗哨,点起巨大的篝火堆,以防野兽的袭击。
夜深沉,密林之中不见天日,本来繁密的星空在树木遮掩下只留下一线暗黑的星光,伸手不见五指,就连那成堆的篝火的光线也照射不到一丈开外,空气闷热潮湿,使人恨不得将胸膛划开,直接呼吸新鲜空气。
除了蚊虫的嗡嗡和时断时续狮虎的怒吼,就剩下营帐之中疲累士兵的梦呓。值夜的士卒怀抱长刀,或坐或站,巡防在四周。本来这密林之中罕有人迹,此地虽属东夷,但是前面东征的大军早已把那些夷蛮赶到更深的密林中,这里相对来说很是安全。因此,守夜的士卒都放松了警惕,有的干脆坐在火堆旁打起嗑睡来。
行军苦,加上他们一日的登山,营房之中鼾声如雷。忽然,一声清脆的鸟雀叫起响起,接着又有响起两声悠远的狼啸,“啊……”的一声惨呼,顿时惊醒了熟睡中的士卒。
发出惨叫的是后卫军中的值夜士卒,明先第一个爬起来,手持火把冲出,向惨叫的方向奔去,跟在他后面的,是几十名亲腹士卒。
师野天闻讯赶到时,几名将领中,曾义宇文光韩彪都先后到达,刚才惨叫的那名士卒已经死亡,脸色黑青,显然是中了剧毒。师野天新近培训的一名医士正在给他检查身体,自他的手臂胸口各取出一枚坚硬的木刺,木刺尖上一点黝黑,显然是涂了剧毒的毒药。
“明先呢?”师野天环顾四周,不见明先的人影。
一名士卒道:“明校卫去追敌人了!”
“往哪个方向去了?”师野天问道。
士卒往东一指,“向那边去了!”
师野天点点头,寻思了一下,立即道:“快,把他追回来!”
“是!”韩彪答道,率领十几个士卒向东方追去。
“与他同值的哨兵何在?”师野天道。
按照规定,值夜的哨兵均是两人一组,所以师野天有此一问。
“跟明校卫追敌人去了!”刚才那名士卒答道。
正在这时,一片火把乱晃着向这里奔来,为首一人正是刚刚离去的韩彪,身后两名卫兵抬着一名大汉,慌慌张张的向这边跑来。身后的几十名士兵围成铁桶一般,面向东方倒退护持着。
“不好了……明校卫受伤了!”一名士卒喊道。
师野天心中一凛,急忙跑过去。却见明先已经昏迷,左臂之上肿起很高,一只木刺深入肌肉,他身站皮甲,木刺只能扎到手臂。
未战折将,乃是极大的凶兆,包括师野天在内,所有人脸上都是阴面密布。
师野天把手伸到明先的口鼻,感觉还有微弱的呼吸,忙道:“还有救,快放下……取刀来!”
一柄锋利的长刀递过来,师野天伸手夺过一名士卒手中的火把,将长刀刃在火上烤了烤,把心一横,切入明先的左臂中箭处。
大片的血肉被削下,散发着刺鼻恶臭的黑血流出来,看着流出的黑血逐渐变为红色,师野天这才长舒一口气,转身向那名医士说了几种药的名字。
那医士立刻跑向粮草车,从中取出一大包药材,远了几种送了过来。
这些药都是具有解毒消肿作用的药草,因为出征匆忙,顾不上配制,就只带了原药材准备在路上制成丸药或者敷贴。其他的刀伤药也是如此。
师野天将那几味药折碎,放入口中细细嚼烂,然后轻轻地敷在明先的伤口上,又问医士要过干净麻布,为他裹好,这才站起身来,示意韩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