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再爱你(重生) 书香门第-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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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说有一种人永远都觉得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我不知道赵伊诺是不是这样,但是路凡确实如此。我自认为虽然智商不高,但也不算完全小白。竟然完全没能改变余浅的悲剧,余浅低落,我的情绪也很低落。
余浅每天以泪洗面,看的我跟她班里的一众姐妹们这个揪心,一个个都打算冲上去打死路凡。余浅竟然拉着我们,哭着说,“你们别太为难他……他有抑郁症,不能太受刺激……”
悲了个催的,我气得大吼,“有没有搞错?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只能想到他!”
余浅蹲在操场上,缩成了一小团,“这事就这么算了吧。”她努力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说,眼角却含着泪,“我没事,你们别担心。”
我去拉她,她不动,跟她说话,她也不理。无奈到最后,我也只好陪她蹲在一起扮演蘑菇。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楚笑也看到了这一幕。于是操场上又多了一个采蘑菇的小男孩。
一会儿递过来一包纸巾,“擦擦眼泪吧。”余浅没说话接过来。
又过一会儿,一瓶矿泉水递了过来,“喝点水再哭。”余浅拧开喝了一口。
如此反复。
李天博赵伊诺,路凡余浅纷纷分手显然让B中的很多孩子都不相信爱情了,大家集体表示很不淡定。一时间分手的□成了全校讨论的话题。悲情主义者认为,高中的爱情果然都不长久,幸亏自己没有早恋,不然一定也会步入他们的后尘。成熟主义者认为,爱情本来就是现实的,距离产生的不是美,是小三。乐观主义者认为,鞋舒不舒服只有脚知道,他们分开肯定有分开的道理。并且其中支持李天博跟余浅也组成一对的占绝大多数。而怀疑论者则认为,这起事件的幕后,一定还有更大的黑手。
十分应景地,苏微忽然冒出来爆料说,某年某月某日曾经亲眼看见李天博跟我有“□”。霎时间,所有的矛头都一致指向了我跟李天博。尤其是十六班的女孩们,更是组成了坚不可摧的联盟,打算集体孤立我。
悲了个催的,要不是后来陶夏跑来跟我告密说反小末联盟盟主曾经暗恋过程敬远,我都差点吞金自杀以死明志追随程敬远而去了。
日子这么悲催,但是仍然要继续往下过。新一期的校刊迫在眉睫,我的自习课又要都贡献给那里。说起来,这家印刷厂的工作人员真的很负责,诸如封面字号大小,页面图片规格,甚至文章排版对齐都要询问我的意见。我只好每天只要有时间就泡在印刷厂美工身边,一双眼睛累得通红。
就这样,还经常遭到别人明里暗里的谩骂,什么长期走后门给李天博登文章啊,什么文学社暗地里全是见不得人的勾当啊之类的。最开始我还习惯性反驳几句,到最后已经懒得再理他们。有些人成天看不惯这个看不惯那个,其实是因为他们平时被压抑得很苦逼,需要一个发泄的途径罢了。
碰巧我是个靶子而已。
这天,我习惯性的抱着材料,刚走出大门外,“小末——”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喊我。
“嗯?”我回过头。
只见李天博左手握着一支笔,右手拎着一个本子,急匆匆地追了上来,“你这是去哪啊?”
“我、我去印刷厂啊,怎么了?”我被他这架势吓到了,奇怪地问。
“哦,”他点点头,表情明显有点失望,“我刚才看到你,还想跟你一起上自习来着。”他说着还晃了晃自己手里的本子,脸上……居然都是期待。
我皱了皱眉,下意识伸出手摸了摸他额头,暗自喃喃自语,“没发烧啊……”
出乎意料地,李天博没有损我,反而站在那里一动没动怔怔地看着我,这家伙这是……脸红了吗?
发现我看他,他别扭地把脸扭向一边。“这几天他们说的很难听,我都听说了。你……还好吧?”
“嗯……”我低下头,想想自己这些天所受的谩骂,心里一酸,“我能有什么事……我走了。”说着回过头想走。
“我也去陪陪你吧,”李天博笑着走上前,一把拦住我的肩膀,“看你一个人怪孤单的。”
我别扭地扭了扭肩膀,暗暗瞪了他一眼。
他讪笑着把胳膊收了回去,“看我对你多好,你居然还不领情。”
“我不想跟你在一起……”我想了又想,还是鼓足勇气对他说。
“为什么?”
“因为你是花心大萝卜。”我扔下这句话,扭头就走。
李天博气得在我身后大吼,“喂!你说谁呢!给我回来!”
让我回去就回去?哼,我偏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实习、而且期末,而且有点卡文。更新得有点慢,大家不要着急哈。
☆、在一起(修改)
作者有话要说:注:修改了时间跟季节。昨天在家算了下,高二下学期,明明那是个夏天,竟然让我写成了秋天。对不起大家……2011。7。21
又在印刷厂虚耗了一个下午,走出来之后,我只觉得全身虚脱了一般,软弱无力。又是一年夏天,道路两旁叶子渐渐浓绿,有风吹过,层层叠叠轻摇低语。我的心底竟然泛起一阵凄凉,想起那个已经离去快一年半的人。说起来,虽然并不爱他,却终究是一生都原谅不了自己也忘不掉他。
阿远,你赢了。
不知怎的走到了我以前常去那间网吧,名字没有变,只是牌子已经破旧了不少。里面仍然有许多每天痴迷着打游戏或是找小丫头视频的男人们,有人大声呼喊着,有人兴致勃勃,也有人看着屏幕沉默不语。我鬼使神差地走了进去,整个屋子里面烟雾缭绕,呛得人无法呼吸。捂着鼻子,我要了台机器坐下,习惯性地登陆了QQ。
这一阵子QQ空间很流行,有心事没心事的人都喜欢写点什么日志。我心不在焉地点开了李天博的空间,发现上面仍旧没有什么新鲜内容。他家里没有电脑,QQ几乎就是一个摆设。我摇了摇头,想着不如看看能不能淘到几本以往没读过的书。不经意间,屏幕的右下角提示收到一封新邮件。
我好奇地点进去,整个邮件里面只有一句话,你相信你喜欢的人总有一天会被你感动吗?发件人没留下名字,看地址好像是一个MSN账号。奇怪,QQ邮箱难道提前推出漂流瓶功能了吗?
盯着屏幕半天,我随手敲了一句:只要她是正常人,当然会感动。然后回复了过去。
半天没有回复,我自顾自地看起了《冬日恋歌》,这部戏很好,可惜太虐。记得以前第一次看的时候,还曾疯狂地迷上了裴勇俊。这次重温,忽然觉得男配角真惨:喜欢了女主角十几年,最后终于走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结果女主角还是跟凭空出现的男主角跑了。正想着,右下角提示有了回复。我轻轻点开,里面仍然只有一句话:感动,哈哈,可惜再感动她也不会爱上我。
心里忽然有点烦躁,我皱着眉回了他一句:疯子。然后二话不说关了电脑。
走出网吧的大门,迎面吹过轻浅的晚风,阴沉的天空开始洒下星星点点的雨水。我有些发冷,只好抱紧了胳膊朝学校跑去。这世界上有关感情的事大抵如此吧,你爱他,他爱她,她又爱着另一个他。如果一切都能美满幸福,人生也就没有波折可言了。记得有谁说过,爱情里面珍贵的不只是怦然心动的美好,也有撕心裂肺的酣畅。我以前一直觉得说这话的人一定是个疯子,现在总算有点明白。
如果阿远能有那种酣畅的心态,或许也就不会想不开了吧。我这样,是不是又在逃避责任了?
没过几天,学校开始了每年一度的体检。其实所谓的体检一点都不严,只不过这一次似乎要统一给孩子们接种一个疫苗,于是好多小女生都觉得压力很大。尤其是余浅,一直抓着我的手臂一句话不说。
她这几天总是这样,没什么表情,也没什么话,但就是让人感觉整个人仿佛都沾染了忧伤。我有心安慰她,却总被她一句我没事给堵回来。久而久之,我也就不敢提起路凡这个名字。万一她真的没事,反而被我的安慰弄伤心了,可真的得不偿失。
此刻,我跟余浅、楚笑沉默地站在队伍里面,随着人群慢慢移动着。忽然,握着我手臂的手紧了紧,指甲刺进了肉里,我疼得狠狠地吸了一口气。我抬头疑惑地看着余浅,谁知她只是脸色惨白,呆呆地望着前面。
我转过头,只见前面的队伍一阵骚乱,有人大声喊着路凡的名字,时不时还有女生的尖叫传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看到路凡焦急地抱着赵伊诺跑着,赵伊诺脸色惨白,在他怀里不胜柔弱。经过我们身边,他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余浅一眼。余浅的身子晃了晃,脸色更加难看了。
楚笑望着路凡跟赵伊诺的背影,嘴角忽然弯起一丝弧度。他歪过头想了想,狭长的双眼微微眯了起来,然后低下头凑到余浅耳边,用只有我们几个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浅浅,你怕疼么?不如我们也假装晕血?”
“呸!臭流氓!”余浅白了他一眼,把脸扭到一边。刚才还惨白着的小脸上,不知何时竟爬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我看着他们,也轻轻笑了。
周六早上,我正在家里睡着懒觉,忽然接到了印刷厂的电话。那边的声音很诚恳,“苏小末是吗?你交给我们的稿子都排好版了,刚才校对的时候,才发现有篇叫《过程》的文章好像中间缺了一页,现在杂志压根不够64页的量。所以你看,能不能尽快过来把稿子补上?”
我正睡得迷迷糊糊,放下电话,才有点回过味来。《过程》?那不是李天博写的一篇小说么?我翻身起床,把自己所有的文件资料夹都翻了一遍,确定缺的页不在我手上。李天博这家伙怎么这么马虎,杂志急着印刷,不赶紧找到稿子怎么行?我想着,掏出手机想也没想拨出一串号码。
“嗯——?”电话那头传来一个软弱无力的声音。
“喂,你给我的稿子好像少了一页。”
“哦……”李天博软绵绵地说。
“你个猪,还在睡觉?赶紧起床找找,我急着用呢!”我有点着急了。
“嗯……”
就在我气急败坏想要摔电话的时候,那头传来一句虚弱的声音,“你自己来我家拿吧,我好像发烧了……”
我急急忙忙地找了点药,又一路打车飞奔过去。李天博半死不活地给我开了门,眯着眼睛看我,“不错,这么偏僻的地方你都没找错……”
废话,谁以前去过很多次的地方会找不到的?!他一面说,一面半死不活地朝里屋走去,嘴里还暗自嘟囔着,“没想到我居然会没洗脸没洗头发就见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我不活了,啊!”他说着,啪叽,大头朝下把自己摔在了床上。
我又好气又好笑地走了过去,踢踢他,“喂,起来!”
“不要!”
“起来吃药,听话。”
“我不!”
我抱着胳膊,无可奈何地望着他,“那你好歹帮我把稿子找到,印刷厂急着要……啊,喂……”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拽住手腕一把拉到了怀里。
这种时候他居然还是一脸迷蒙的表情,抱住我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二话不说睡了过去。
喂喂喂……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啊!不要这样……我红着脸艰难地扭动着,想要挣脱他的怀抱。李天博下意识伸出手,摸摸我的头,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