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绝色宠儿 作者:皇后凉凉-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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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陛下报仇血恨!”
耶律刺歌的脸上,阴晴不定:“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弥殇拍拍手,道,“将罪证拿出来!”
一名太监手捧一只铁箭,从侧门进来,将箭奉到他面前。
他抓住这枝箭,举高,环视众人,大声道:“这是杀害陛下的箭,这枝箭上,还留着陛下的血!你们可知这枝箭的来历?”
耶律刺歌心里隐隐升起不妙的预感,冷声道:“什么来历?”
弥殇道:“这枝箭上面,可是写明了它来自何处!耶律大人,这枝箭清清楚楚地说明了它的主人便是你,你休想狡辩!”
耶律刺歌震怒:“支离弥殇,你竟敢诬陷我,信不信我杀了你!”
弥殇冷笑:“这箭上,可刻着二王爷家的标记,这就是铁证,你要如何解释!”
耶律刺歌道:“不可能!”
弥殇将箭丢到金丞相面前:“你们可仔细看好了,看这箭到底是不是二王爷府上的东西!”
金丞相与耶律刺歌是死对头,不论除掉王夫,还是除掉耶律刺歌,对他来说都是求之不得。
现在,他突然获得了可能击垮最大对手耶律刺歌的机会,自然乐得配合弥殇的举动!
君临天下8
他拿起这枝箭,仔细地看了半晌后,脸色沉下来,指着耶律刺歌喝道:“耶律王子,你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世所不容之事!如今罪证确凿,看你还如何狡辩!”
耶律刺歌盯着他道:“金丞相,你也想诬陷本王吗?”
金丞相举起这枝箭,对着众人道:“各位,这枝箭上刻着二王爷家的印记!千真万确无疑!”
说罢,他将箭交给其他大臣:“箭是不会说谎的,各位可以看看我有没有诬陷耶律王子!”
几名大臣接过去以后,纷纷露出震惊之色,附和:“太可怕了!没想到耶律王子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耶律刺歌没有丝毫惊慌之色,而是盯着弥殇,桀桀地笑了起来:“你竟然敢诬陷我!就凭你的罪行,我就可以将你五马分尸!”
他早想除掉这个“王夫”了,如今这个王夫主动找他的碴,正好给了他借口!
弥殇冷笑:“诬陷你?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意图谋反攥位多年,世人皆知,要不是女王殿下心宅仁厚,不愿手足相残,哪容得你嚣张到今日?而今,女王殿下怀了身孕,你等知道继位无望,便狗急跳墙,痛下毒手,连女王腹中的孩子都不放过,简直毫无人性!”
耶律刺歌大笑起来:“满口雌黄的小子!竟敢把歪脑筋动到我头上来!这次你死定了!”
弥殇不为所动:“你犯了弑君谋反之罪,还想反咬别人一口么?这次,你逃不掉了!”
说罢,他抬头望向门外,大喝一声:“来人,将耶律王子擒下!”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外面就冲进来数名持刀侍卫,团团围住耶律刺歌,将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耶律刺歌的脸色全变了,满是阴狠之色:“支离弥殇,你敢拿我怎么样?”
弥殇冷笑:“立刻将耶律王子押入大牢,等待审讯!”
耶律刺歌大怒:“你——”
弥殇大喝:“胆敢违抗,就地正法!”
耶律刺歌阴晴不定地盯着他,再暗暗扫视四周,暗暗道,凭他家的权势,谅这个王夫也不敢把他怎么样,他就暂时忍辱,过后再清算这笔账罢!
想到这里,他冷冷一笑,挪开架在他脖子边的刀,道:“哼,我耶律刺歌光明磊落,何惧入牢审问!倒是王夫你如此诬陷我,可要做好被问罪的准备!”
说罢,他大步朝外面走去,出去之前,他悄悄给在场的心腹使了眼色,示意他们尽快除掉支离弥殇。
耶律刺歌被带出去以后,弥殇看向众臣皇亲,道:“女王陛下亲手拟草的让位诏书已经被耶律王子所撕,为了实现陛下的心愿,还请金丞相拟草一份推举我继承陛下职责的文书,由在场各位公告天下……”
话音未落,一名大臣就操起旁边的花瓶,厉声大吼着朝他扑去:“你竟敢诬陷耶律大人,还妄图谋权攥位,如此狼子野心,人人得而诛之……”
眼看他手中的大花瓶就要砸到弥殇的头上了,众人正在幸灾乐祸之时,那名大臣突然身体一僵,手中的花瓶“咣当”一声掉到地上,摔得粉碎。
紧接着,这名大臣倒在地上,怒目圆睁,胸前喷出的鲜血,溅透了白色的丧衣。
弥殇一手握着匕首,一手拿块白布擦拭匕首上的血迹,优雅从容得令众人心中大骇:他竟然当着他们的面,毫不犹豫地刺死这名大臣?
现场一片骚动,众人的眼里慢慢闪现出兽性般的嗜血之色。
弥殇一边擦拭匕首上的血迹,一边盯着众人道:“经女王陛下暗中查实,他乃耶律刺歌的党羽之一,现东窗事发后妄图杀害于我,我为了自保,只能采取如此无奈之举了。”
众人心里七上八下,都在心里快速地思索着:王夫做出如此举动,到底是早有预谋,还是临时起意?他又是哪来的胆量,胆敢做出这等事情?他是深谋远虑,还是狂妄无知?
在他们的猜测之中,弥殇盯着金丞相,道:“金丞相,你是女王陛下最信任的百官之首,请您随我进入内室,继续完成陛下的遗愿罢?”
金丞相不动声色地站起来,对女王的灵柩行了一礼后,朝内室走去。
弥殇跟着金丞相走入内室,内室的案桌上,已经准备好了笔墨纸砚。
金丞相走到案桌边,看着笔墨纸砚,道:“殿下,即使我写了这文书,只怕也不能服众哪。”
弥殇道:“您乃百官之首,德高望重,桃李满天下,只要您一句话,百官自然信服。”
金丞相淡淡道:“殿下太抬举我了,我万万承受不起您的厚爱。”
弥殇也不勉强他,而是微微一笑,转换话题:“金丞相,听说您的第十八位爱妾生下了一位才貌双全的千金,芳龄十五,您宠爱有加,正为其招一名举世无双的佳婿。您看,我可有幸成为您的佳婿?”
金丞相眼皮猛然一跳,眼里精光闪烁,脸上却不动声色:“殿下,您乃陛下的王夫,怎能说出如此无耻之言!”
弥殇道:“我秉承陛下遗愿,接管陛下的职责之后,自然也要为皇室、国家诞下继承人,所以,娶妻生子必不可少,而普天之下,还有
谁比您的千金更适合成为王妃?”
金丞相的目光不断闪动,声音却还是极为冷淡:“殿下,这天下乃耶律的天下,您的孩子,姓的可不是耶律。”
弥殇微微一笑:“那我便改姓为耶律,不就圆满了么?”
金丞相抬眼:“殿下,您是在说笑话么?”
弥殇紧紧盯着他:“您觉得我是在说笑么?”
金丞相打量他,愈来愈心惊,他以前只见过这王夫几面,虽然为其容貌所惊,却不曾将其放在眼里,但今夜,这个被世人认为徒有其表的王夫,怎么与以前判若两人,浑身都散发着更甚于耶律刺歌的王者之气?
打量半晌后,他道:“您想改成耶律的姓,得问耶律家的人答不答应。”
弥殇微笑,眼里冷光流动:“陛下说过,我既然入赘耶律家,便是耶律家的人,理应改姓耶律,而陛下在诏书里已经提及此事,所以,您在拟草此文时,可称我为耶律弥殇!”
金丞相不住地捋胡子:“您说的可是真的?”
诏书里其实并未提及让他改姓之事,但“诏书”已经被撕毁,查无对证。
弥殇道:“千真万确!”
金丞相道:“如若其他耶律家的人不答应,您可如何是好?”
弥殇道:“他们,不敢不答应!”
金丞相又道:“您将耶律王子打入大牢,耶律家的人可饶不了您哪。”
弥殇冷笑:“二王爷一家犯了弑君谋反之罪,诛了九族后,朕何需他们来饶朕的命?而且,就算他们要找朕算账,朕不是还有金丞相您的保护么?”
金丞相又是一惊:他竟然已经自称“朕”了么?他到底哪来的把握和自信?
他试探地道:“想诛二王爷一家的九族,恐怕不容易哪……”
弥殇又是森冷的笑:“怎么不容易?今夜,已经开始诛了,明天,二王爷一家就可以给陛下陪葬了!”
金丞相后退一步,掩饰不住震惊:“你的意思是……”
弥殇淡淡道:“这宫里的禁卫军,早就奔赴二王爷府上,问罪去了!”
金丞相惊得差点大叫出声:这么重大的变故,朝中上下竟无人知晓?这位王夫,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
弥殇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淡淡道:“金丞相,我刚才不是说过了么,女王陛下早就察觉二王爷和耶律刺歌的野心,暗中已经开展围剿二王爷一家的准备,只是,耶律刺歌的行动快了一步,女王陛下不幸被害!所谓擒贼先擒王,我这才当机立断,速战速决,先处决了二王爷一家!”
其实,雅珠并没有铲除王叔一家的心思,但她确实暗中支持他的势力渗透到禁卫军、大内侍卫之中,他在这半年来,已经实际控制住了大内侍卫和禁卫军。
金丞相听得心中一片感慨,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竟然酝酿着这么大的一个“阴谋”!
王夫所言,他只信一半,但就这一半,已经足以让他知道,这个王夫太不简单了。
弥殇看他半晌不语,也不催他,只是道:“如果金丞相写不出这文来,我另请他人便是了。”
金丞相这才道:“你打算何时娶我女儿为妻?我女儿乃金枝玉叶,若要入宫,只能为后,绝不为妃!而且,她将来生下的儿子,只能当太子!”
弥殇暗道,金丞相果然好大的野心!
他调查过金丞相的底细,知道他的这个宝贝女儿极其刁蛮任性,压根没有一国之母的风范,这样的女人怎能为后?不过,只要他手掌大权,要除掉一个女人,又有何难?
所以,他微微一笑:“那是自然!”
金丞相不再多言,拿起笔来,飞速在白纸下写下推举王夫“耶律弥殇”为国王的书函。
君临天下9
他相信,无论“耶律弥殇”将来掌握多大的权力,都离不开金家的支持,更不敢得罪金家,因为,耶律一族的势力极其庞大,只有他这一派能与耶律一族抗衡。
而在外面的大厅,众人见他们久久不出来,早已经骚乱成一团。
耶律刺歌的人马聚到一起,极其恼怒和不安,窃窃私语片刻后,干脆脱下丧服,朝外面走去。
出了这皇宫,他们就可以发兵,杀入这皇宫,将王夫砍成肉酱,顺便将耶律刺歌推上国王的宝座!
然而,一名太监跑过来,张开双臂挡在门口,道:“各位大人,法事尚未结束,你等万万不可走出这大门!”
几个人骂道:“我等要走,哪轮得到你这条狗来挡路?还不快快滚开!”
太监沉下脸来,道:“你们在陛下面前如此不敬,就不怕遭天谴吗?”
已经到这份上了,这几个人也不管表面功夫了,道:“陛下已经去了,耶律王子才是天!我们跟着天走,怎么会遭天谴?”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