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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香香公子(古穿今) 作者:满地梨花雪-第68部分

小说: 香香公子(古穿今) 作者:满地梨花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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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舒砚本就具有不少生意头脑,最近看了一堆营销心理学的书,这下派上了用场。
  接着第二天,宫熠开始对粉丝透露自己目前录音的进度,再若隐若现说一两句与四海升平手串有关的传说,加深上次迷你歌友会上的香气满溢事件造成的影响。也不管殷酉鹤乐意不乐意了,堂而皇之把这手串归于了师父传家宝的行列,将找到一位指点自己制香技艺师父的事情大肆宣扬,成功将自己的业余兴趣就是制香这个讯息,植入到各个粉丝的脑海中。
  就这么一天一点的渗透,等到他第二首专辑歌曲录制完毕时,宫熠靠在岑舒砚肩头上,贪婪的闻着他身上的檀香味,顺便问了问:“跟着要跟她们聊什么好呢……都这么久了,还是没把我家的积压的檀香皂给推销出去。”
  端玉曾经还说帮他推销的,结果这人一忙起来就给忘在了后脑勺,宫熠知道自己和舒砚的事一直很让他费心了,也不好意思去提醒他。于是,除了托秘书姐姐们帮他在网上销售出的十几块,剩下的还有许多箱。
  岑舒砚闭眼仰头,任由宫熠给自己按揉肩膀,舒服的微张嘴唇,轻轻吐纳着……冷不丁感觉到宫熠在自己耳根处说话,肌肤骤然收紧,立起了一排排密密匝匝的小羽毛,肌肤上温热的触感不知不觉变的滚烫起来。
  他调整着下身某处凝聚的热浪,想了想,从宫熠胸前抽起身子,道:“不用着急,眼下要做的就是引起众人的好奇与兴趣……所谓奇货可居,你爷爷留下的传统檀香皂如此稀少,还怕卖不出去?”
  宫熠这下总算有点儿明白了,被岑舒砚的头发弄得有点发痒,挠了挠鼻尖问:“我之前就是可气,没有多少人知道这檀香皂的好处,又不好明着说它多么多么好……虽然自己发挥点了明星效应了,但是……总觉得还是把握不到要点呀!”
  岑舒砚翻身起来,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习惯性的撩了撩衣摆道:“自我推销有自卖自夸的嫌疑……确实不好,再说你现在还不能一呼百应,就开始对歌迷兜售东西,难免让人大做文章。还是再等等……先表现出自己的确是个行家了再说,另外,薛大神不是欠你人情么……送两块檀香皂给他用用不好么?”
  啊,这东西……他能瞧得起么?宫熠有点儿拿不准,可如果从他表弟那儿下手的话……但端玉不可能把他表弟的联系方式或地址透露给自己的,自己用什么名义送这份礼也是个问题哪。
  宫熠相当发愁,但岑舒砚为什么这样提议,他一瞬间就明白过来,觉得这是条捷径,但是难度未免太大。就在这时,他手机嗡嗡几声,拿起来一看,是薛恩华的回复到了!
  “战况一度激烈,不过有了那手串,现在他不偃旗息鼓也不成了……历时两年的打赌结束,一切搞定!”宫熠照着念出来,一脸兴奋的把岑舒砚扑倒在床,笑咯咯:“你看,薛大神心情奇好耶!如果我现在问他要不要情侣香皂,他会告诉我地址么?”
  岑舒砚脸上呈现出凝思状,手指则慢慢滑到了宫熠后腰,悄无声息的扯开了睡裤上系紧的绳结……良久,勾起一抹宛如流云的轻柔微笑:“可行,但换个问法即可,就说,薛大神您需要能让肌肤散发出自然檀香香气的香品一对吗?”
  话不要说得太直。
  宫熠一听就觉得有门,猛点头:“舒砚你简直太聪明了!你也看出来薛大神是个面瘫闷骚了啊,哈哈哈……”他笑的乐不可支,不由得在岑舒砚身上乱动起来,这一顿蹭来蹭去,待这条短信发送掉,宫熠一低头就发现岑舒砚凝视着自己的眼神不对了——
  那深邃的沉稳,是一种面对盘中餐的胸有成竹!
  “舒砚,那个……我明天还早起呢,现在就得睡……啊!”宫熠腰上一凉,立刻伸手去提,不料岑舒砚已经顺当当把他的裤子褪到了膝盖以下。而另只手,正搭自己睡衣的最后一颗纽扣上……嗳,他什么时候……
  岑舒砚眸子里镀上一层太阳金,嗓音里透着一丝慵懒的催促:“我饿了……”
  宫熠忙着捂住自己的这里那里,“一个半小时前,你才吃了晚饭的!”
  “可是,谁吃了自己那份炒河粉,又把我的那份吃了一半?”岑舒砚的嘴角往上悠然勾起。
  宫熠嘴角一瘪,说不出话来了,都怪段雷,中午给自己买的盒饭不好吃,自己才特别的饿么!心一横,把脖子递了过去:“来吧来吧,岑少爷敬请享用!这回就算痛我也一声不吭了……”
  他知道岑舒砚心疼自己每次事后难受,就故意这么一嘀咕,果然话一出口,就见岑舒砚敛气了眼帘,手指头松动了。
  宫熠赶忙趁机缩进了被子里,把自己像蚕茧一般裹了起来。
  半晌,他竖起耳朵,却没听见身边的岑舒砚发出什么动静。
  难道……就这么放过自己了?宫熠的心情顿时复杂起来,把头埋进被子里对起了手指,其实他不是不愿意的,只是,只是……书上不是写,不能太满足恋人的需求了,反而要保持若即若离的状态才比较容易增进感情吗?就像上次,自己与岑舒砚分开差不多一个星期,一回家就……就迎上火树银花不夜天了,多好!
  现在……宫熠思前想后,挣扎了好一阵,决定必须忍住。
  岑舒砚见他当真裹住被子像是睡觉了,抿嘴认真衡量了一下做与不做的后果,起身蹲在柜子面前,翻找了一通,掏出一个小盒子,拿出一个由下到上逐渐变细的软玉来。又拿出一方中药熬成的膏体,闻了闻,看了看,脸上扬起一抹放心的笑容。
  “熠……”他把宫熠的脑袋从被子里挖出来,“如果今晚你真的觉得疲累了,我自然不会勉强你……这方面你也是可以提要求的,我不会只顾自己的感受。无论何事,我都会征求你的同意,用你们的话说,这就叫做尊重对吧?”岑舒砚把手中的东西摊开给他看,眉眼含笑,“我答应你的,从今往后不会让你太辛苦,所以这两样东西已经准备好了……不行欢爱时,只要你用这枚软玉浸染药膏置于……嗯,那私密敏感之处,经常用这药玉养护起来……就再不用担心我们再度时会……痛疼难当了。”
  “药……药玉?”宫熠吃惊的瞪大双眸,看着他手上的两样东西不知道怎么回答,脸半红半百的沉默了一会,才问:“舒砚啊,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岑舒砚略微尴尬的垂了垂眼睫,抬起头,眼珠朝上转动了一圈,方才抿嘴道:“呃,这个啊……是天翔朝的一本书上记载有的。是我,我……无意中在某位朋友家中看到的,并不是我的书!谁知道……他把这书还放在了书房里……”
  百年难得一遇的,宫熠竟然在他脸上看到了急欲辩解的慌乱神色。
  宫熠的嘴角纠结的抽了抽,心道,不就是不小心看到了损友的小黄书么……同为男人,我明白的明白的。
  不过这天翔朝的小黄书还真先进,连那种地方的养护之法都有研究?!
  “哦……那我知道了。要,要怎么用?”宫熠觉得自己现在有些骑虎难下了,分明是决心蒙头大睡的,怎么又面对起这种令人忍不住想歪的东西……虽然吧,那软玉的尺寸挺小巧的,可是……嗯?哎呀,不是吧,岑舒砚要亲手给他塞进来吗?
  “等等!还是,我自己来吧……”宫熠立马从他手上抢过东西,顶着一张焦糖似的脸转过身子,却也不知道怎么塞……这手要伸下去,嗯,这屁股……呃,得抬起来吧?但是……好像要翘起屁股,把手绕到后面才行,嘤嘤嘤,这个动作自己怎么做的出来,羞死人了!
  这时岑舒砚微凉的手指探了过来,轻柔的在他臀上拍了两下,“熠,要脱下内裤的……你放松些,喏,屁股抬高点,不然我看不清你是否对准了……对了软玉要先慢后快的放进去,否则……”
  你你你……不,不要再说了啦!宫熠头顶冒着蒸汽,尝试着放了好几次,每次都被岑舒砚一声“歪了”打断,以失败而告终。
  终于,他实在忍不住下去,噌一下放下东西,扑过去揪住岑舒砚的衣领,大吼一声:“烦死了!我不管了,你还是做了我吧!”


  57、岑二少的情深意柔

  这天宫熠原定计划是去岑舒砚所在的剧组探班,却因为殷酉鹤突然的病倒不得不取消。
  要说殷老头平日身体一向健壮,没料到却是病来如山倒。接到电话赶到医院重症监护室的宫熠,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老头儿,听完了医生陈述的病情,一瞬间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浑噩。
  “你说什么,他……早已经是肝癌晚期?不可能,这不可能,一定是你们检查错了!”宫熠无论如何不能相信这个事实,对着医生质问的音调也就不自觉的拔高了,脸色骤然转白,显然被吓得不轻。
  医生隔三差五就要面对一个这样激动的病人家属,因而并不觉得奇怪,耐心等着宫熠稍微平静下来,才缓慢给他解释道:“这样的事实每个亲人都接受不了,但我必须要说真话,都到了这个时候,我不能骗你……其实殷老三个月前就已经确诊了,当时我们的诊断是……如果他不住院接受治疗,最多只能撑过三个月。殷老的个性十分顽固,不管我们怎么劝说,他都不肯留下来,没有办法只能进行保守治疗……没想到他能坚持过三个月,但今天凌晨被送来时,情况已经恶化的相当严重了。”
  宫熠低了低头,眼前的白色对他而言尤为刺眼,强行压制住心底的惶恐,他神色认真的问:“那现在该怎么办……医生,只要有一线希望,都请你们不要放弃。钱的问题不用担心,我家老头子……有钱着呢。”
  殷老头,你还没把一身本事全部教给我,怎么可以就这么……就这么撇下我不管!还有,你屋子里藏了一辈子的沉香、檀香原料,就不怕被我这个兔崽子私吞了吗?我,我才没有时间……帮你看门……
  医生点点头,看了看病历还是叹了口气,劝慰他:“可是,请你谅解,也……请做好思想准备。癌细胞已经占据了他整个肝脏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部分,动手术早就不可能,眼下……肝腹水的状况也非常棘手,我们除了能想办法减轻他的痛苦,并没有什么好的治疗方法了。”
  真的到了这样糟糕的地步了?宫熠的身形一晃,跌坐在椅子上,眼神不知往哪儿安置才能使自己冷静,沉默了很久,他对医生说了声抱歉,挪步到走廊上。掏了好几次,才把手机从裤兜里拿出来,他想听听岑舒砚的声音,可是他的手机似乎消音了,应当是正在拍戏,没有人接。
  一直安静陪在他身边的艾琳担忧的看着他,犹豫了一阵,走上前提醒他:“殷老还没有什么亲人,这个时候也该通知他们的……你也别太伤心了,等殷老醒了看到你这副表情,还怎么面对……面对自己最后的这段日子。”
  宫熠当然清楚自己不应该在他面前太过悲伤,但现在殷老还在昏迷,他只觉得忧惧从四面八方袭来,压得他无法呼吸。
  “殷老没有什么亲人了,如果有,他又怎么会晕倒在店铺里,直到凌晨才被隔壁起早来找他一起锻炼的邻居发现?他对我说过,这辈子最大的遗憾是没能找到一个懂她的女人成家立室,老了老了,连个老伴和送终的人都没有。”宫熠说的这里,字字句句里透出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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