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尤物 by 咒语飘零之夜-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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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他是谁啊?值得你这般操心?”娇媚的官人伏趴鹊小楼肩头醋意横生道。
鹊小楼继续欣赏室外幽静,回忆起春雨的种种冰冻的眼神逐渐柔和,邪笑爬上唇角。
“爷~~~!”美人不依地扯动鹊小楼的衣衫道:“爷今次来鄱阳,却整天想着别人,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有了新人忘旧人……”
“这么如此?我不要!”
“那个春雨到底是谁?把爷迷成这般?好讨厌!”
“我看准是个妖精!”
“就是!”
“爷,别想他了,我们陪您还不是一样?”
鹊小楼侧头温柔一笑,左拥右抱,轻拉美人的手调笑。突然一个腾身化掌为指,迅速点其穴道,美人前一刻还说笑着下一瞬间竟动弹不得,均瞪大眼讶异的盯凝行若游龙般的男人。
鹊小楼捏着其中一人的下巴,笑道:“忘了我是谁?也不该忘记才有人受罚吧?真是不长记性的东西!”
我们是你的侍寝啊?陪了你那么多年,就为了叫雨儿的人要罚我们?为什么?他比我们美?比我们侍侯的舒坦吗?比我们更爱你吗?我们是嫉妒的不知所措啊!不,难道……无奈有口难言,心急如焚……
鹊小楼刨开美人的红唇,拉出粉嫩的舌头,用力一扯,光芒闪烁,舌根被银勺钉于墙壁,入内2寸,疼的人一下子昏过去。但,身子一软顺势落地,牵动舌头,伤口拉大又是一阵撕心裂肺,哭爹叫娘的悲痛,无声胜有声啊!光看那表情,其余的美人皆扭曲了脸,眼中充满恐惧,胃液翻滚,苦涩啊!他们怎么忘了男人的真面目了?他的疯狂、野性、邪惘、狠辣、歹毒……往往丰富的享受会消磨人的理智,竟认为男人对他们有情?呵,呵呵……自大,他们太高估自己的能耐了,以为做了男人的陪寝是天大的恩赐,把人都踩在脚下,其实不过是几个可怜虫的痴心妄想……算什么?宠物?杂草?随时,挥之既来呼之退却……地位?什么地位?兵临险境才知晓其中利害,太晚了,太晚了……
不要杀,我还不想死!美人湿润的眼哀求着男人的怜悯。
“你说的对,春雨是妖精。是个可以让我倾尽所有的妖精!”鹊小楼拿起桌上的筷子朝着女人的耳孔狠狠刺下,毫不犹豫,如对待一只破损的瓷瓶,无关痛痒。
不——!好可怕,血从七窍流出,死不瞑目的瞪大着眼,不~~~!他不要这么死,他再不多话,别杀他,别……
鹊小楼没听见任何哀求,无声的告饶哪能打动人心?——何况是他!被剥夺了声音,于沉默中死去有多可怕!男人满意地注视着对方‘风情万种’的眼神,轻轻揭开他的衣襟,修长有力的手指从锁骨蜿蜒游走,忽然——美人眼珠暴突,张大嘴不敢置信的望着男人指掌间扑通扑通的心脏,咽下最后一口气。
“呐,把它吃了你就可以不死。”鹊小楼踢醒只留下半截舌的女人邪笑道。
不!要她吃心脏?吃人的心脏?不,她……可是,她不想死啊!女人一把夺过男人手中依旧温热的器官,大口大口的吞噬,牵动巨痛的伤口,流泪狼狈地下咽……好恶心,想吐,可是当低头瞧见满地的死尸,抬额一双猎豹般凶残的眼睛看着她,不!她要活着,不能死,她不要死……
“懂了吧?话可不能乱说!否则,就像你们一样没机会再开口!”鹊小楼环顾四周击了两掌。
须臾,几个侍从开门入内,眼见血腥、尸体神色如常,一人一具把人搬出房,接着一批批人潮来来去去,半盏茶过后,卧室哪还有原先的一丝一毫?鹅毛软被、锦衣玉食、雕花地毯……连气息都那么幽香扑鼻。
鹊小楼倒于卧榻,半眯眼追寻刚才被打断的思绪,慢慢的,静静的,含笑入梦……笑得动人心魄,他梦见了谁?刚才的事犹如南柯一梦……
第二十八章 谁比谁狠
由于鄱阳湖一带人潮如织,四更还有客前来求宿,故而商家几乎夜不闭门,大红灯笼高高挂。隆冬时节,北风呼啸,漫天雨雪,除了勾栏、赌坊、客栈门口依旧如白日般人来人往,四下里哪还有影?如非见不得光的,还不都进了暖暖的被窝,怕是做着第十三个梦吧?
轱辘……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缓缓从黑暗的街头驶来,马蹄嗒嗒有声敲击着人心头的噩梦,风太大,雪密集,雨水更是让人睁不开眼……终于,马车在昏黄的客栈大门边停下,小二早已恭立一旁。
车夫跳下横板,摆腰抖了抖蓑衣,水珠沿着草料蜿蜒滴落,似同倾诉着一路的疲劳。憨楞木讷的汉子随手抹了把脸,清醒面容的倦意,笑着拉开车厢与之阻隔的屏障道:“公子,到了。”
车厢里的男人忽地跳出,临空翻了两翻至客栈檐下,轻轻把怀中人倚于肩胛,替他戴上斗笠,朝车夫抛了锭银两,也不管小二殷勤的招呼拥着人向里走。
“公……公子!”车夫捧着大大的元宝惊呆了,足足百两那!他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多钱,何况是拿在手里!“我,我……找不开。”
龙钥麒道:“你辛苦了一天,这是赏你的。”
有了这银子他还赶什么车?娶妻开业不成问题!车夫简直不晓得该这么发泄突如其来的好运,只得小鸡啄迷似的不停道:“谢谢公子,谢谢公子!”
谢他干吗?他不过是照春雨的吩咐行事罢了。龙钥麒也不解释,踏进客栈,在众目睽睽下上了二楼,靠窗边入座。“来点什么?”男人轻声询问。
春雨浅笑道:“没到过鄱阳,随意吧。”
紧跟而来的小二见机发挥三寸不烂之舌道:“到鄱阳,不食我们这儿的湖虾——白来,没尝锦鲤鱼就属失算!江边小菜可人心,湖畔野味入梦里啊!还有那香浓美酒,喝上一杯赛神仙呐!”
“就来你们的招牌菜吧。”龙钥麒道:“还有房间吗?”
“有有有!不知客官要几间房?”小二看了眼春雨暧昧笑问,哎——这样的情形他看多了,又是个被人抱养的小官。看!脸都不让露,宝贝的很呢!
“一间好了。”龙钥麒道。
“两间。”
“我是为了……”照顾你!龙钥麒意识到这么说未免鄙视了春雨的武艺,连他是男人的本质都让人玷污了去,忙住口朝小二道:“两间。”
“是哩!”乖乖!这小官的架势比主子还大啊!小二陪笑道:“菜马上来!”说着抬步往楼梯口低头嚷道:“清蒸虾一盘、爆鲤鱼一盆、野鸭三吃、炸肉丸、湖辫菜、蘑菇蔬汤、杨柳菜……”
“你刚才不是说没房间了吗?”待小二报完菜,有人问道。
小二不慌不忙解释:“我们客栈的上房全给人包了,那客官说是有朋友来,如果亥时没到那么就可租给别人。”
“哦?有这等怪事?”人奇道。
自然没有。小二心里道:反正是上头吩咐的,我们照办就是。现,亥时已到,可以开业了。“我骗客官做啥?”
“说的是!那么我要一间上房。”
“我们3间。”
“一间。”
“今天走运了,那么晚还住得上房!”
“平日酉时未到就满客了。”
“听说别家亦是。”
“那客人还真是大方!”
“包下整个鄱阳客栈的上房要多少钱啊?”
“是哦!”
……
小二们井井有条,有的端菜、有的点住客、有的发钥匙……“公子,您的钥匙,天字一号,天子五号房。”
龙钥麒皱眉道:“怎么不连着?”
“这……”
“算了。”春雨挥退小二,接过龙钥麒手中的钥匙,吃了口鸭肉道:“入川境还需几天?”
“二十日左右吧。”龙钥麒剥着清蒸湖虾,粘了酱料递入春雨张口欲言的小嘴。
“唔——”春雨瞪了眼笑得贼贼的男人,默默咀嚼着吞下。
“好吃吗?”
“还不错。”
龙钥麒复剥了只依旧送进春雨嘴里。
周围的人莫不窃窃私语,暗暗称奇。让这样气宇轩昂的男人痴心以待的究竟是谁?斗笠遮挡着他的容颜,凭添了神秘。
嗒嗒嗒……
一连窜急促的脚步迎来个江南味十足的娇美人儿,细观之——却见其眼角含泪、嘴唇哆嗦、面色青白、浑身湿透如不慎坠河的落汤鸡……在座都是察言观色的能手,看女子来意不善均低头收敛寻奇的眼光,等着看好戏。
女人观望四周快步至春雨桌前指着就骂:“是你害死我爹的!竟还吃得下东西!你是不是人啊!……”见春雨置若罔闻,气得两手握紧桌沿欲掀。
龙钥麒左掌一压,任女人施尽力气,连打带踢皆稳于当地,桌上的菜肴汤汁更是没溅分毫。
女人瞪着龙钥麒眼红道:“你们都被这妖精迷昏头啦!为什么帮着他?难道没有人讲理吗?龙钥麒!你要是还向着他,不要怪我无情!”
龙钥麒笑道:“呵呵呵……栖月山庄的人真会说笑话!你无情?与我有何干?”男人脸色微凝道:“怎么说我没关系,如再言一句春雨的是非,提前见沈岳涵去吧!”
全场哗然!原来女人是栖月山庄沈岳涵的千金!听来莫非沈岳涵死了?这可是大事啊!他怎么死的?栖月山庄不是正举行武林大会吗?娇滴滴的小姐冒雨前来到底所谓何事?那人究竟是谁?好奇心人皆有之,但都惧于龙钥麒狠辣手段,江湖传闻其亦正亦邪极难讨好,杀人不眨眼,谈笑间取人性命……好奇心杀死一只猫,他们可不想年纪青青提前朝拜祖宗啊!
“你们走时我爹尚在,怎么知道他已……”沈筱乐瞪着两人注视良久,疑惑思索半响恍然喝道:“好啊!原来是你们杀了我爹的,你们这些狗贼!拿命来!”咣——的一声,宝剑出鞘,刺向吃得津津有味的春雨。
龙钥麒手腕翻转,筷子脱手急射,叮——三尺青锋竟被一条筷子穿插着钉于大梁房顶,沈筱乐气急败坏地想夺回,却因过高,无功而返。
私下一片抽气声,震慑与龙钥麒弹指之间,那速度、巧妙、功力……有几人能及?铁剑啊!射穿它的居然是木头筷子,且入梁大半根,怎不叫人叹为观止?女人再闹下去怕是难避血光之灾,有人已暗自希望她识货离开、有的依然抱臂探奇、有些则幸灾乐祸盼沈筱乐把经过全盘托出才好……
“你上楼第一句就是宣布沈岳涵的死,怎么?得了健忘不成?”龙钥麒夹了口菜抛入嘴中道。
对啊!她是说过,但因为急疯了,一时失察口不择言……可,沈筱乐哪会当众认错?胡搅蛮缠道:“我只是试探你们一下,不做亏心事哪怕鬼叫门!分明是做贼心虚!”
这女子好刁蛮!众人不约而同的摇头惋惜,栖月山庄有此人物以后是非多了。
龙钥麒不搭话,剥了虾壳,指捏一团晶莹白肉塞入春雨开启的小唇,亲昵异常。
“你这不要脸的东西,迷了个魔教教主不成,还对别人投怀送抱,你……啊————!”沈筱乐不敢置信地看着肩膀处窜射透背的筷子惊叫,下一刻剧痛传来,直把这娇生惯养的小姐打击倒地,昏死当场。血沿着伤口就筷流淌,瞬间染了小块地板。
“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