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厨房去晋朝--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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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安和陈玲本就是在气头上,一见他们来了,气上加气,指着木香骂道:“要不是你这个狐狸精进了我们周府,我们周府现在也不会这得一团乱了”
木香见地面乱糟糟的,茶杯碎片也有,酒坛子碎片也有,便知道自己来得不是时候了。
于是便作了一揖,说:“父亲、母亲恕罪,儿媳妇告退。”
这时,有人来报:又有一个周安的同僚在府外等候,说是为周安嫡子成亲一事送贺礼来了。
周安大怒:“不见不见送什么贺礼何贺之有”
陈玲冷静下来,说:“老爷,这些都是老爷官场上的挚友,不能得罪哪”
周安气得拂袖而去:“要见你自己见去你就说我今日病了,不得见客”
陈玲无奈,见周安已气呼呼地进入内室去了,只好对周汤说:“你带着木香,和我一同接见客人吧。这些客人不能得罪。”
周汤嘴角浮现笑意,说:“是,母亲。”
客人进来,送了贺礼,陈玲无奈之下只能引见了木香,便说:“这便是我的儿媳妇。”
客人笑问:“少夫人果然国色天香,知书达礼哪,敢问是哪家的闺秀呀?”
这一句叫陈玲给咽了嘴,哪家的闺秀?她怎么能说呢?只好笑着将话题给转开,王顾左右而言其它去了。
客人却不明内情,仍旧不依不饶地问周汤:“周少郎,敢问少夫人是哪里的千金呢?”
陈玲连忙朝周汤挤眉毛作眼神,可是周汤只是淡淡一笑,大方答道:“我娘子姓木,是一名庶商。”
客人傻了眼。
木香有些尴尬,可是周汤却依旧谈笑风生,客人接下来便不敢再问及木香的事了,忙不迭地走了。
陈玲太息:“汤儿,你真将我们周家的脸面,给丢尽了”
周汤坚定地说:“母亲,这些俗人之见您何必去理睬呢?只要孩儿与木香幸幸福福的,不就成了?”
陈玲连连叹息,拂袖而去。
周汤看着案上那些彩礼,有酒,有肉,还有一些特产,十分高兴,便拿了几样,与木香一同提着,到了自己院子里,分给柳青柳红们吃。
周安一连几日都不见高兴,这天,却收到了王醉送来的贺礼,虽然也是关于周汤成亲一事的,可是王醉是王衍的儿子,他竟愿意送贺礼给他周安,这说明王醉是想与周家攀交了。
要知道,王醉素来是瞧周安不起的。
周安问陈玲:“你说这王醉为何忽然送贺礼给我们呢?莫非真的是为汤儿成亲庆祝?”
陈玲眉眼带笑:“老爷,这可是好事一庄哪。这王醉送礼向我们示好,无非就是为了我们府上一人。”
周安明白过来了,笑道:“你是说,王醉看中我们的女儿紫烟了?”
陈玲点了点头:“正是。老爷,你大概不知道吧,自从那日紫烟及荓时见过王醉,那个王醉便时常来打听咱们紫烟的事,他一定是看上我们紫烟了”
周安大喜:“这就好了若是紫烟能与王家攀亲,也算是没白养了那丫头我们周家仕途晋升,就大有希望了”
陈玲也喜笑眉开:“是哪,老爷,这几日您一直愁眉不展的,今日总算逢到一件能令您开心的事了”
周安听了,眉毛一拧,说:“只是,看紫烟这丫头,也许心大得很,咱们将紫烟许给了王醉作侧室,会不会太委屈了她?”
陈玲尖着嘴不屑地说:“老爷,难不成,你还想让紫烟作皇后不成?什么样的出身就是什么样的名分,紫烟能成为王醉的侧室,万一有一日,王醉的正妻得了什么病,不在了,紫烟不就是正室了?
这是多好的福气哪,就紫烟那弱不禁风的样子,还能怎么样?”
周安点点头:“那我们就等着王醉来提亲,陈明他的心意了。”
他们两个人美美地想象着,丝毫没有想过,紫烟愿不愿意。
陈玲说:“这事,妾身认为,光等也不行。最好是能为他们两个人,安排个见面,如此,必然能让王醉早点过来提亲,我们也好放下一颗心。”
周安问:“那你有什么好计策?”
陈玲说:“几日后便是下月月初了,我想带着紫烟去城郊大相国寺上香,还愿,还请老爷到时候,给王醉写封信,叫王醉也过去。”
“好主意”周安抚须同意了。
到了晚上,木香在。整 理着周汤的衣服,说:“夫君,母亲要我们明日与她,同去城郊大相国寺里上香。你知道了么?”
周汤将炉火里的炭拔得亮一点,说:“母亲告诉过我了。我们明日可要起得早一点。路有点远,我们一天内要来回。”
木香说:“这我知道。我就是觉得奇。怪,母亲怎么突然态度起了个大转弯,竟主动邀请我们一同去?”
周汤凝视着炉子里的火光,说:“你不要想太多了,木香,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保护着你。”
木香听周汤说得这样严肃,转过来不解地说:“怎么好端端说得这样严肃了?难不成明日会发生什么事?”
周汤捧着她的脸吻了一下,眉毛却拧了一下,说:“我不确定母亲想要做什么,但是母亲叫我们去,我们不好不去,只要我们小心谨慎,就什么也不怕,难道不是么?”
木香点了点头,这时,柳青来说:“少郎,少夫人,小姐来了。”
话音刚落,紫烟便进来了,手上拿着一件淡金色的花袄。
“嫂嫂过门,我竟还没有送什么给嫂嫂,这几日做了件花袄,还望嫂嫂笑纳。”紫烟递上去。
木香欢喜地接过了,“紫烟,你太客气了,不过你这件花袄实在太好看了,我可舍不得不要。”
紫烟说:“嫂嫂当然得要了。这是紫烟的一片心意。”
二人坐定,紫烟眉毛不觉皱了起来。
木香说:“看起来紫烟好像有心事?”
紫烟叹了口气:“我还能有什么心事?只不过活一天算一天罢了。”
木香拉着紫烟的手说:“紫烟休要说些丧气话,可是遇到什么事了,跟我说说,我们也不是刚认识了。”
虽然紫烟过去要害她,可是都过去那么久了,木香并不想与紫烟成为敌人。
因为,紫烟也是一个可怜的人,而且,紫烟指不定往后会嫁给哪个高官呢,权势一定很大,也是得罪不起的主。
紫烟见木香这样关心她,便说:“今日母亲提起了王醉,问我的心意。我猜母亲可能是,想让我做王醉的侧室了。”
周汤听了,说:“怎么?你不愿意?”
紫烟眼神凄凉:“我过去是对自己的终生大事不紧张,反正嫁给谁也是嫁,可是自从哥哥和嫂嫂那日劝了紫烟之后,紫烟左思右想,还是觉得不要做侧妃的好。做侧妃实在是太受气,况且王醉这个
人是花花肠子,我对他是一点心思也没有。”
周汤揽衣坐到了木香身边,“既然如此,可是要早作打算才对。你知道,父母亲向来是不愿意让你自由婚嫁的。”
紫烟叹了口气:“还能怎么样?我生来就是这种命”
木香说:“没有谁生来就是哪种命的。其实你若真不想嫁给王醉,我倒有个办法。”
紫烟一怔:“哦?嫂嫂有什么办法?”
木香问:“用了这个办法之后,可能王醉就当真不要你了,你当真不后悔?”
紫烟点点头:“我当然不后悔了”
木香于是附耳对紫烟说了几句,紫烟脸一红,说:“这当真能行么?”
木香笑道:“如今也只能试试了。”
紫烟便说:“那在此先谢谢嫂嫂了。”然后便走了。
周汤问:“木香,你给紫烟提了什么计策?”
木香也脸红了,说:“这呀,你还是不要知道得好。”
周夫人来到云娘房内,云娘一身朴素的青衣,挽着衣袖在制作药材。
周夫人说:“云娘,那些刺客都找好了?”
云娘点点头:“夫人,全部安排妥当了。”
周夫人大喜:“云娘,你办事就是利索”
“夫人委托,奴才不敢不竭尽全力。”
周夫人看了看月亮正挂在柳梢头上,说:“云娘,你千万要嘱咐那些刺客们,我若是没有放烟火,他们不可杀害汤儿和木香。”
云娘点点头:“奴才已对那些刺客们说好了,这些人都是做惯了杀手的,不会有差错。”
周夫人点点头:“我只是想看看,汤儿是不是愿意为木香而死,如果汤儿真的会为了木香到这种地步,那么,汤儿是决不会送木香入宫的,这一切都是汤儿在欺骗我们,那汤儿就是忘恩负义,就让
那些高手们杀了他和木香好了,但是,如果他并没有将木香看得很重,那我们自然要留下木香与汤儿,继续我们的计划。”
云娘说:“遵命。只是老奴有个问题,不知该问不该问。”
“你说。”周夫人声音很有力度。
云娘说:“老奴想问周夫人,万一周少郎真的不送木香入宫,而是真心要娶她,夫人当真下得了手,杀了周少郎?”
周夫人咬着牙,冷笑道:“他不是我亲生的,只是我的一枚棋子。如果他选择中途退出这局棋,那么,我为何还要留下他?我会再寻一个有用的棋。”
云娘听了,不禁一阵心寒。
宅门争斗,没想到要涉及到性命之虞,云娘想到周汤是她从小喂养大的,不觉心头一颤。
也许,周夫人下得了手,可是她,能下得了手么?
次日一早,周夫人便与紫烟坐一车,周汤与木香同坐一车,两驾车朝城外开去。
大相国寺今日上香的人不多,周夫人喜。欢热闹,可是却选了个这样冷清的时候来上香,周汤心下起疑,不觉紧紧拉着木香的手,说:“木香,你不要走远,要一直跟着我,不要离开
我半步。”
“怎么了?”木香觉得奇。怪,可是看周汤这样严肃的样子,便四下看了看,也觉得大相国寺里隐隐藏着一股杀气。
木香并不信佛教,前世的她是信基督教的,所以她见了这些佛像,竟也不拜,只是拉着周汤四下观赏去了。
周夫人和紫烟拜了拜佛祖,并且还求了签,紫烟拿着签去让和尚解签去了。
周夫人则去找大师谈禅文去了,在一间小房间里打坐着,听大师讲道。
紫烟细致的五官,柔弱无骨的身体,站在寺院里像是一枝梨花,紫烟今日又偶得了风寒,不停地咳嗽,拿了手绢遮了脸,一直躲在寺里等候着的王醉见了,别提有多喜。欢了,恨不得
立即将紫烟给抱走,抱到床上,好好温存一番。
王醉可是最喜。欢病美人的,而紫烟恰巧符合这一类型。
当下王醉便走到紫烟身后,满脸堆笑地说:“这位可是紫烟小姐?”
紫烟猛然一听到王醉的声音,吓了一跳,待定神过来,便作了一揖:“王公子好。王公子怎么也有兴致来这里上香?”
王醉马上作出一副虔诚的香客的样子,双手合十,说:“小姐不知,我可是每月初一、十五,都要来这里上香的,并且每次还愿,我都出手阔绰得很。这位大师,你说是不是?”
王醉问一边的和尚,以为这和尚会附和他,谁知这和尚是个单脑的,仔细看了看王醉,觉得面生得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