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厨房去晋朝--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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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扎木没想到木香会这样无情,眼睛湿湿 的像个小孩子,如飞跑走了。
木香停了半晌才意识到阿扎木很倔强,便让哈萨克过去找他。
她双手挤按着太阳穴,心想,阿扎木还是小孩子呢,不要与他一般见识。自己也算是活过两世的人了,这胸怀也要宽广 一些才是。
正想着,哈萨克将阿扎木给劝回来了,木香却看到阿扎木正拉着另一个胡人打扮的人进来,那人也是年轻得很,身上牛皮大衣,长靴子,细细的发辫在头顶上分成好几束垂挂下来,唇上也是挂着小
胡须,修剪得很好看。
那人腰上佩着把弯刀,刀尖锋利极了,闪着寒光。
木香正奇。怪这人是谁,阿扎木对那人百般哀求:“小庄子,我可不能放你走,你若是去告诉他们我在这里,可就完了。 我可不要回宫里去。我在这里多自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回到宫里,父皇只会要我读书练剑,只会要我做皇上”
“什么?阿扎木,你刚刚说什么?”木香一怔,“你刚刚说父皇?”
阿扎木见瞒不住了,与木香走到厢房内,关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阿扎木、哈萨克、木香和刚刚跟着阿扎木的那位少年侍卫。
阿扎木于是讲起来。
原来他真名不叫阿扎木,只是为了不让人认出来,他便改了名。
阿扎木本姓苻,单名叫木,苻木本是大秦王国著名皇帝苻坚的儿子,便是大秦的太子,只因不喜拘束的生活,便带上宫中厨司哈萨克偷偷逃出宫外,来到江南,本打算只玩些日子便回去的,可是他
越是玩,越是流连忘返,他觉得这才是他真正 想要的生活,于是干脆丢开一切,不回去了。
可是他不回去,父皇的人却过来寻找,这个少年侍卫就是禁军侍卫,小名叫小庄子,无意中遇上了阿扎木,也就是苻木,苻木怕小庄子回去告诉来寻他的人,被带回去就不好了,就死活拉着小庄子
到瑾添香,不让他走。
原来是这样。
木香说:“阿扎木,哦不,应该叫你太子殿下,你这逃出来你自己可是玩得高兴,可是你知道你父皇有多担心 你么?我看你还是早些回去吧。”
苻木却不乐意回去:“我可不回去,关在宫里的日子就像是作牢一样,我再也不愿意回去了”
小庄子说:“太子殿下,皇上可担心 你了……”
“他根本不担心 我。”苻木任性地说,“他关心的只有拓展国土,只有国家大事才是他会关心的”
木香叹了口气,说:“你要是不回去,回头你的人找上门来,我可就麻烦了。他们还以为我拘留了堂堂 太子殿下呢。”
对呀,指不定还引起两国战争了呢,到时候,懦弱的晋朝还不将她交出去,要她承担一切罪责?
苻木听了,眼神暗淡下来,说:“所以,我不会让小庄子离开这里的,只要小庄子不走,就不会有人知道我在这里哈萨克可是和我在同一条船上的”
哈萨克摸了下脑袋,说:“太子殿下,您是知道皇上的脾气的,如今是奴才和您在一起,皇上一定会以为是奴才教唆殿下您,不会放过奴才的”
苻木说:“所以我们就更加不能回去了”
四个人说了半天还是没讨论出个结果来,人人都 各执一词,坚持已见。
木香暂时没辙,为了不让小庄子去告密,惹祸上身,她故意在食物中放入**,将小庄子弄晕,用铁链锁住他的手脚,不让他离开。
晚上,木香见苻木跳到屋顶上坐着,便也爬到屋顶上来,说:“我的太子呀,这里风那么大,你冷不冷呀?”
苻木听了,连忙将身上的牛皮外衣脱下要给木香披上,木香拍了下牛皮大衣,说:“我穿 得比你多,不要了。”
苻木听话地穿回去。
木香用胳膊肘推了推苻木的手,说:“回去吧,阿扎木。我还是叫你阿扎木习惯。”
阿扎木凝视夜空,目光 是柔情无限,说:“木香,我不会回去的,除非,你会和我一起回去。”
木香大笑起来:“我与你一起回去?我作你的太子妃么?”
苻木的眼中闪过一丝森寒,他说:“木香,你一定是不相信,可是,我真的要你做我的太子妃。”
木香的笑容僵在了那里,她说:“好了,好了,我的太子殿下,这个太子妃的位置太高了,我呢,还是喜。欢在这里,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苻木叹了口气,说:“我也可以留在这里陪你。可是我知道,你不会愿意的。”
木香笑道:“你知道就好。”
苻 木遥望星空,说:“小时候,我总会做这样一个梦,我梦见我走在一个山谷里,有个女孩在前面等我。她一身白衣飘飘,是那样的美。我叫了声她的名字,她便转过头来,回眸的瞬间,梦总会在
这个时候醒来。于是我一直对这个女孩念念不忘,也许这就是我前世遇到的那个女孩。”
木香说:“我可不相信什么前世今生的童话,我只相信,人只能活一定,死了要么去天堂,要么去地域。”
苻木说:“后来我遇上了你,当你转身的那一瞬间,我找到了那种熟悉的感觉。我想,你一定就是我梦里的那个女孩子。”
苻木讲得这样动情,像真的一样,木香有点被感 染了,说:“你能做到这个梦可真幸福。我的梦总是做得很乱,醒来自己都忘记了。”
苻木说:“这不是美不美的问题,而是,这个梦,告诉我,你就是梦里的那个女孩。可惜,我遇见你时,你身边已经有了别的人。我不能带你走。但是,幸好,你身边的那个人已经离开了你,现在
,我想带你走,你愿意跟我走么?”
木香见他说得这样认真,脸红了,她很尴尬 地说:“阿扎木,你知道的,我只是当你 为哥哥,为好朋友。”
木香说完便下去了。她知道苻木对她好,可是,她不能接受。
她心里还住着另一个人。
…………………
是时候应该介绍一下周康与纪碧君的事了。
田野里,周康与纪碧君光裸着身体,紧紧相拥着,晚间的露珠弄湿了碧君的头发、玉白的皮肤,周康连忙将披风盖在碧君身上,吻了吻她的额头,说:“冷吗?”
碧君将头埋入他怀里,说:“如今,妾身已将一切都 给了郎君了,郎君若是丢下妾身不管,妾身也无从再见人了”
周康白净的脸朝她脸伸去,紧紧贴着她,在她脸上吐着气:“你说什么呢?碧君,要不是我对你一片真心,我怎么会从京城大老远地跑过来找你?”
碧君水汪汪的大眼睛噙着泪:“妾身只是害怕,郎 君已有家室,而妾身也有夫郎。”
“那个呆子,如何配得上你?”周康生气地说,“碧君,你放心,我不会辜负你的。明日,我便带你走。”
碧君将头别过去:“这不行。妾身名义上已有了夫,万一被人发现了,岂不是要被人称之为……”她没有说出她想说的“奸夫yin妇”四个字。
周康明白她的意思,他说:“不怕,我会纳你为妾,一切由我来作主。”
碧君打量着周康,这个周康虽然官位做得比他的弟弟周汤高,可是论聪明怎么一点也比不上周汤呢?
他说的这些话怎么可能实现呢?先不说能不能成功纳她为妾还是个问题,他家的那个正妻可是王衍的侄女,得罪不起的。就算让他成功纳为妾了,她岂不是犯了重婚罪?
还大言不惭地说什么地“一切由我作主”,周汤是决不会不明白这些,不会说出这样的蠢话。
碧君于是哭着说:“郎君,这如何使得?妾身可不想被抓起来,以重婚罪来论处?妾身配不上郎君,还是走吧,不影响郎君的前途了。”
碧君说着赌气要起来,周康紧紧将她抱住:“你说什么呢?是我没思虑清楚,是我的错。那你说怎么办吧?我知道你很聪明,我按你的意思做就行了。”
碧君听了,得意极了,可是还是从眼中挤出两行泪来,说:“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了,且让妾身找夫郎,让夫郎将妾身休了,才好……”
“这怎么行?”周康急了,“那个呆子的家人若是知道 你与我……他们必定会饶不了你,我的名声也会受到牵连。”
碧君又哭开了,说:“妾身不如撞树死了,也不及这样心痛呀”
周康叹了口气,说:“碧君,如今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我明日将他们全杀了,一了百了。”
这正是碧君想要周康去办的,她只是不能由自己嘴里说出来,要让周康去讲明。
碧君含泪说:“可怜的夫郎,是妾身对不起他们……”
周康却紧紧将她压在身下,狂吻起来……
次日,周康带上碧君,举着一把刀,冲入呆子家,将呆子全家老少全杀了。
杀了后,他又在房子四周浇上油,放火烧掉。
呆子家住 在田野之中,人烟稀少 ,他行动又快,根本没有别的村民看到。
周康见熊熊大火渐渐吞没了呆子家,带着碧君走了一段路,忽然从树丛里飞出一道黑影来,噔地一声立在周康面前。
周康急忙拉着碧君后退几步。
“你们这对奸夫yin妇,还真够心狠心辣的”那人一身黑衣,戴着青斗笠,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脸,但阳光在他衣上洒上点点碎银。
“你是谁?”周康一怔,握紧了手中的刀。
那人的声音透着朗郎,如冰片洒落于地发出的声音:“你这样的人,不配知道 我是谁”
说着,那人亮出了剑。
周康高举着刀,只一下,剑刀相击,周康的刀便落在了地上,周康的手上割破出血来。
碧君大惊,连忙跪下,“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周康见了,连忙也跪下求饶。
那人冷哼一声,摘下斗笠,阳光里,露出一张英气逼人的脸,轮廓分明的脸,脸略有些黑,但眉毛如怒放的菊花,眼睛如花蕊,嘴唇略粗,如盛开的牡丹。
“我是阿丑。”他冷冷地说。
阿丑?
周康想起几年前,闻名于世的江南 第一剑阿丑,今日见他这神情,这剑法,难道就是他了?
“阿丑大侠饶命阿丑大侠饶命”周康更加害怕了。
没有人,可以从阿丑的剑下逃出来
“我今日就是要杀了你们这对奸夫yin妇”阿丑眉毛怒拧,眉下那双眼睛射出森森的目光来。
碧君这时却比周康镇定,她知道求饶是没有用的,便问:“妾身既然今日会死在大侠剑下,死不足惜,但是还请大侠告诉妾身,大侠可是阿呆的朋友亲戚,也好让我们死得瞑目。”
阿丑冷笑道:“也好。我就让你们死得瞑目一点。我告诉你们吧,我并非与你们刚刚杀的人有任何关系,确切的说,我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我只是恰巧路过,看到你们所作所为,听到你们的无耻
对话,便想要杀了你们,免得日后你们留在世上,还会祸害他人。”
碧君心想,既然 不是亲戚也不是朋友,那么与他们就没有仇恨,这个叫阿丑的男人只是想行侠仗义,出于一时不平而已,那么,他们就多了一线生存下来的机会。
碧君问:“妾身斗胆问大侠,大侠既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