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厨房去晋朝--第19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紫烟有时,躺在木香榻上与她同睡,她问:“我们过去在富贵之家,却成不了朋友,如今共同遭遇患难,反倒成为朋友。”
木香睁着迷离水眸,摊开自己手掌上的线脉,说:“人世常常如此,只可共患难,不能同富贵。”
紫烟将头凑到木香身边,也摊开自己的手掌,说:“听人说,手掌上的脉路,是一个人命运的记载。可是,我却不会看相。木香你可会?”
木香抚了下紫烟的手,暖暖的,笑道:“既然一掌便可记下一个人所有的命运,又岂是我们凡人可看得出的?不过紫烟的手好温暖,不像我的手,一年四季总是冰冰的。”
紫烟便用自己的手掌盖在木香的手背上,笑道:“那让我暖和你吧。”
二人双腿勾于一起,十分亲密。
紫烟望着是窗外的满天星辰,说:“木香,你当真不愿意去找我哥?”
木香低了头,没有回答 。
紫烟笑道:“其实,你是希望再见到我哥哥的,对么?”
木香翻了个身,将手上的团扇摇了摇,说:“不早了,我想休息了。紫烟你也睡吧。”
紫烟叹了口气:“怎么每每谈到我哥,就刻意避开了呢?你要逃避到几时呢?”
这个问题,木香自己也不知道。
只是,她是一个执拗的人,执拗到近于偏执。她守着心中的梦,希望心爱的他,真心到会找到她,而不是她去找他。
只有这样,过去的伤害才能被他抚平,她才会再一次相信他。
………………………………………
朝堂上,周汤身穿玄色官服,头戴墨色帽冕,如今已身为左将军的他获得了上朝的特权。
他微微下倾身体,等待着皇上看完他的奏折。
“什么?原来周安贪污失职一案,全是被人嫁祸的?”皇上看完奏折,大怒。
王衍站了出来,微微一揖,对周汤哼了一声,说:“启禀皇上,周将军乃是周安亲生儿子,他说出这些话,也是出于人子之心,可惜周安失职一案,乃是经过老臣详查,岂会有误?”
王衍身后的郎中令纪墨云也出列,说:“岂皇上息恕,此案早已结案,不知为何,周将军又旧事重提,只怕,有公报私仇之说吧。”
皇上听了,犹豫不定,说:“可是周汤所列证据,也是句句属实呀?王衍,可是你当年查错了,周安虽然有罪,可是罪不至于如此之重呀”
周汤说:“启禀皇上,臣所列证据,大可公之于众,当年此案纯属子虚乌有,来陷害我父亲,我父亲从未犯过,却平白蒙受了一年多的牢狱之冤,还请皇上明察”
皇上见一人各执一词,摸了摸胡子,心烦起来,便问吴王:“皇弟对此事有何看法哪?”
吴王出列,说:“回皇上,依臣弟所见,既然周将军所列证据全部属实,则此事当年必然是判断有误,以至冤枉了周太守。想必当年经办者背着王太傅,中饱私囊,假造证据,而王太傅年事已高,
一时未能看清属下作风,也情有可原。”
王衍听了,大怒:“你——”
皇上对这种说法很满意,当下便说:“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吵了,吴王说得句句在理。王太傅年事已高,朕不怪他。尽快将周安放了吧。”
吴王又说:“皇上,周安平白蒙冤,还请皇上能赏赐些黄金美女,以示补偿。”
皇上摸了下胡子,说:“你说得对。好,那就赏赐黄金万两,美姬十个,豪宅一座,让周安好好安渡晚年去吧。”
“谢皇上。”
“退朝——”太监拉长了嗓门还没叫完,皇上早已不见了踪影。
他心里还惦记着那只蛐蛐,皇上喜。欢斗蛐蛐,喜。欢得日夜不停地捉蛐蛐,养蛐蛐,斗蛐蛐,这已是人人皆知的事实。
王衍和墨云瞪了吴王和周汤一眼,气呼呼地拂袖而去。
周汤上前对吴王揖了揖:“多谢王爷方才相助,在下不胜感激。”
吴王冷冷地说:“周汤,我对你怎么样,你是知道的。可是,你三番五次拒绝长平郡主,让我的女儿声名尽毁,这个帐,我是一定要与你算的”
吴王冷哼一声便走了。
周汤便走了出去,正遇到御花园里散步的六皇子司马曦。
亲们,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美好的生活已经慢慢展开了,接下来的故事是这样的……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七二 破镜重圆
一七二 破镜重圆
周汤急忙上前拜见:“臣叩见六王爷。”
司马曦长衣玉袍,风度翩翩,脸上春风得意,说:“将军快请起。”
周汤起来说:“臣多谢六王爷鼎立相助,为臣寻得证据,臣父总算得以沉冤得雪。”
司马曦笑道:“将军客气了,将军文韬武略,盖世才华,在下对将军早就敬佩有加。若能与将军结为知己,则是本王之幸甚。”
周汤知道司马曦一直都是广交天下豪杰贤士,幕僚众多,恐怕是有着夺取太子之位的野心,而司马曦处处礼遇周汤,也是希望多一个人助他夺得帝业。
虽是这样想,可是司马曦多次相助,而且周汤也应该在朝廷中寻一个靠山,所以便与司马曦不自觉交好。
司马曦请周汤进府饮酒,并说:“今日请你见见一个特殊的朋友,他的剑术乃是江南第一绝。”
周汤听了,一怔:“可是阿丑?”
司马曦惊问:“正是阿丑,莫非将军与阿丑早就认识?”
周汤摇摇头:“非也。只是阿丑乃是名满江南的一流剑客,怕是天下没有几个人没听过他的大名。”
司马曦大笑,笑声爽朗:“将军一定会喜。欢他的,他的性格与将军倒有几分相像,甚至比将军还要孤傲。”
进入六王爷府上,王府上水池边荷叶田田,还未到夏季,没有荷花,水池里碧波荡漾,春意盎然。
司马曦执周汤之手,相对而坐,共同谈论着天下之事。
这时,来一个内仆,跪下说:“王爷,您要的撒金碧桃已送来了。”
司马曦大喜,说:“听说将军喜。欢收藏各式各样的桃花,所以本王特意令人从会稽一带,移来闻名于世的撒金碧桃,送给将军,还望将军笑纳。”
周汤听了,感动极了,揽衣跪下:“得蒙王爷如此厚爱,末将委实问心有愧。”
司马曦笑道:“不必客气。将军是国家栋梁,本王得应嘉奖。来,我们一道儿去看看这些撒金碧桃长什么样。”
于是司马曦拉着周汤朝外走,只见一车的碧桃开得正艳,白红交杂,分外艳丽。
司马曦见周汤很满意,便令人移到周汤府上去栽起来,并问:“天下名花不止此一种,为何将军独爱桃花?”
周汤目光凝重了几分,说:“并非爱此花,可是望物思人而已。”
司马曦问:“思的可是木姑娘?”
周汤叹了口气:“可惜,我一直在寻找她,却一直没有她的下落。”
司马曦说:“难怪父皇多次有意指婚,都被将军婉拒,甚至于不惜大抗龙威,原来将军心意已定,将军可真是痴情哪。”
这时,一道阴气逼人而来,抬头一看,石头甬道上,走过来一个人,手上执一青色长剑。
司马曦笑道:“本王等的人来了。”
周汤一怔,原来他就是阿丑。
阿丑走到司马曦面前,跪下一拜:“拜见王爷。”
司马曦礼贤下士,扶起阿丑,与周汤一同走进内室,席地而坐,不分贵贱。
司马曦说:“阿丑,这位便是我常与你提起的周汤将军。”
周汤凝视着阿丑的脸,越看越熟悉,不觉脱口而出:“阿丑,我寻了你很久了。没想到会在此地遇见。”
阿丑一怔,脸上冷气副人,微扬下颌,说:“将军寻了我很久?”
周汤说:“我曾见过你父母,你可知你父母一直盼着你回去?”
此言一出,阿丑一怔:“你见过我父母?”
周汤点点头:“那日我与内人遇难,被你双亲留宿一日,你父母多方款待,我们答应他们,一定帮他们寻得你的下落。真想不到,今日倒遇上了你。”
司马曦听得莫名其妙:“阿丑一直说双亲早已亡故,何来父母之说?”
阿丑看了周汤一眼,忙说:“王爷,也许,周将军认错人了,在下为世便是孤儿,并无任何牵挂。”
周汤一怔,阿丑明明就是父母健在,为何要失口否认呢?转念一细想,便明白了,阿丑如今是杀手,必然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亲人下落。
阿丑却在想另外一件事。
他想起木香提起,过去曾与一个姓周的男子在他父母家里避难,而木香现在一直在等着一个人,难道就是周汤不成?
又听说周汤多次拒绝皇上指婚,有一结发之妻在一年前失踪,越想越明白,忽然问道:“周将军可认识一女子,名叫木香?”
周汤正举着酒杯喝酒,陡然一听,大惊,忙说:“你见过她?”
阿丑说:“我知道她在哪里。”
周汤惊喜极了,忙说:“请你带我去见她,好么?”
阿丑正要答话,司马曦说:“今日果然是值得庆贺的日子,连将军一直苦苦寻找的木姑娘都有了下落了。只是既然已知道她在哪里,阿丑又刚刚回来,不若让他休息一晚,明日再让他带你去,如何
?”
周汤却等不及了,说:“不如阿丑将地点告诉我,我自己去寻。”
阿丑见他如此心急,便将地点告诉了他,并说:“木姑娘一直在等一个人,我想这个人就是你。”
周汤一拜,立马便告辞了。
他纵马快鞭,朝城郊急行。
一年来,他化悲痛为力量,屡建战功,不管身边有多少女人向他示好,他都一概看都不看一眼,他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思念木香。
他一直相信,他一定能找到她,可是一年过去了,她还是无影无踪。
他于是在院子里种满桃树,当春天到的时候,桃花红艳,他会对着桃花喝酒,遥祝木香生日快乐。
可是让他惊喜的是,很快就要见到木香了。
木香正在院子里淘米。一道炊烟从屋顶上袅袅升起,她要做饭了。
忽然一阵马蹄声传来。
有人在敲门。
她莫名地心跳起来,将米放在案上,洗了下手,擦了擦,便走去开了门。
抬眸,正对上了他那闪亮的眸子。
一道青石砖铺就的乡间小路,一架爬满苔印的木门,他与她,隔着一道门槛的距离,相对而视。
目光狭路相杀,他的眼睛在燃烧,而她的眼睛盈满了泪水。
“木香,总算——找到你了。”他说,跨了一步上前,拉她紧紧抱入怀中。
他搂得她是这样紧,这样用力,生怕不用力,她又会消失了似的。
她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衣,她哽咽道:“你知道,我一直在等着你,一直在等着你的”
他捧起她的脸,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水,对上她的红唇,深深地吻了起来。
他吻了足足有一刻钟。
她被他吻得全身发烫,伸手拍打着他,他直接吻到院子里去,将她抵在墙上,用力地吮吸着。
乌云密集,忽然下起雨来。
她于是和他进屋,他恍如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