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厨房去晋朝--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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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怔。
周汤生气极了,抱着她上了车轿,说:“闹够了没有早知道你脾气这样差,我就不应该娶了个泼妇回家”
木香听了,心痛极了,哭着说:“我不用你赶我走你现在后悔了,那我走好了”
他见她又要走,用力将她搂在怀里,不让她动弹,对车夫说:“快,回府”
马车开动了。
木香倔强地将头别过去。
周汤冷静下来,他捧着她的脸,说:“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像个泼妇一样,我哪得罪你了?”
她抬眸看他脸上的划痕,心疼极了,此时也冷静了下来,便低着头说:“你脸上……痛不痛?”
他没好气地说:“当然痛了。不过,这里更痛。”
他指了指自己的心。
她说:“我才是这里痛呢。你说你后悔了。”
他说:“那你还说要离开我呢。不都是气话?”
她将头低得更低了,哭着说:“反正我看到,别的女人接近你,我就不开心。”
他见她声音柔和了,便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紧紧搂住她,说:“木香,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怎么惩罚我都行,就是不要说要走。好么?我会痛。你说走,我就会心痛。”
她知道自己刚才闹得有些过火,脾气一上来,真有些控制不了,便说:“都怪你平时太宠着我了,我现在变得好任性了。”
他笑道:“那你还怪我了不是?”
她抚摸着他脸上的划痕,说:“好好的一张脸,被我毁容了。”
他笑道:“这不正趁了你的意?夫君现在变丑了,就不会有别的女人接近我了。”
她哭了起来:“我这样对你,你怎么还对我这样好?”
他吻着她脸上的泪,指了指自己的心,说:“因为我,这里有你,只有你。”
二人回到府上,木香还是闷闷不乐,周汤拿了支蛇脂膏,往脸上一抹,说:“这蛇脂膏很灵的,擦上去不用几天,划痕便会消失的。到时候,你的夫君又是一个人见人爱的美男子了。只是这醋坛子
,夫人怕是都能当饭吃了。”
木香不好意思地说:“夫君,我做好吃的给你吃。”说完便默默地走了。
她来到厨房,对着灶台上一堆面粉,不知要做什么好,她只是想到周汤脸上的划痕。
没想到,她冲动起来,会这样伤害自己爱的人
想着想着,她真想大哭一场。
奴婢小翠过来,说:“夫人,可要奴婢帮忙么?”
木香擦拭着眼泪,说:“不用。我亲自做给夫君吃。”
她怀着将功补过的心情,将面粉和水揉捏着,细长的手指在水里盈盈闪过。
冷不防几滴泪滴到了面粉里,融为面粉中。
木香然后将肉切成丝,白萝卜也切成丝,再煎了个荷包蛋,放好。
将方才揉好的面粉捏成一个饼胚,放入肉丁、萝卜丝和荷包蛋,包好,捏成一个灯盏的形状,然后放入滚热的油锅里。
将饼炸得又老又硬,炸成深黄色,然后才从油中捞了出来。
她将这样的饼做了两个,放在碗内,端到周汤面前。
周汤见了,说:“这饼可从未见过。”
木香说:“你尝尝,好吃不?”
周汤咬了一口,咸咸的蛋肉味,忙点头:“好吃夫人做什么都好吃”
木香说:“这个叫灯盏糕。”
灯盏糕是温州特产,做法差不多就是那样。
周汤一怔:“为何就叫灯盏糕了呢?”
木香说:“你瞧这个饼的形状,像不像是一只灯盏?”
周汤一怔:“灯盏?何意?灯不都是火苗状的么,怎么会呈半圆形?”
木香想,这时候,爱迪生还没发明灯呢,自然无法想象出灯的形状,便说:“夫君,可是在我的那个时代,就有这种样子的灯。”
周汤更加奇。怪了:“你的那个时代?你不与我同时代的么?”
木香沉吟片刻,对自己说,夫妻间不是要开诚布公的么?她不应该再对周汤有所隐藏,便说:“不,我与夫君不是同一时代的。其实,我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
周汤一怔,伸手摸了摸木香的额头,将灯盏糕放下,说:“木香,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去药房取点药,给你喝。”
木香急了:“夫君,我说的是实话呀,你为何不信?”
周汤说:“你今天是怎么了?中了什么邪了?”对着她左看右看。
她说:“夫君,其实我本来是二十一世纪一家酒店的厨师,只因误入一个穿越大口袋,穿越到了晋朝。但其实,我的灵魂并非是这具身体的主人。”
周汤干脆像听故事一样津津有味地听着,说:“继续说吧,我正嫌没故事听呢。”
她叹了口气,说:“算了,反正说了你也不信。我不说了。”
这时,门外有人来报:“将军,夫人,宫里来人传话了。”
周汤问:“说什么了?”
“说是,要夫人明日去椒兰殿,晋见淑妃娘娘。”
木香想了起来,说:“那日与淑妃娘娘有约,说是,要入宫为娘娘做点好吃的。”
周汤眉毛拧了起来,说:“木香,这宫内的事,你还是少牵扯,比较好。”
木香握了他的手,说:“放心,我只是进宫给她展示展示我的厨艺,晚上便会回来。我不会管别的事的。”
周汤便说:“那你自己小心。明儿,我让李嬷嬷与你一道儿去。李嬷嬷久居宫里,对宫里的环境熟悉些。”
木香点点头,说:“只是,我还要向一个人,讨还一样东西,就是不知,他会不会还给我。”
周汤问:“向谁?讨要什么东西?”
木香说:“没什么。”
她要去找纪墨云,要回她的空间。她不想告诉周汤,让周汤担心。
只要她有了空间,那她做什么菜都不怕。
可是她作为一个女眷,单独跑到墨云府上见墨云,不太好,她便女扮男装,穿上一件白色男袍,长长的腰带飘曳下来,穿上鹿皮靴,坐上车,来到纪府,要门卫通报墨云说是周汤府上的人求见。
墨云正在逗小宝,辰溪则坐在一边看着墨云与小宝安乐的样子,墨云听说周汤府上来人要见他,一怔。
“周汤可与我们家,从来没有走动。如今这是怎么了?”他很疑惑,便将小宝递到辰溪怀中,去客厅会客了。
来到客厅,见一个娇小的男孩正背对着他,他问:“你是谁?周汤派来你做什么?”
那男孩转过身来,一看,大吃一惊,正是木香
墨云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来,唇上的胡须都动了动,说:“木香,你来看我?”
木香拿出一把折扇,扇了扇,说:“你别过来。我来找你,可不是来看你。”
墨云一怔,不觉警觉起来:“那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木香负手于身后,走了几步,狠厉的眼神看着他,说:“还我手镯。”
墨云听了,冷笑道:“凭什么?”
“因为那是我的东西物归原主。”她说。
墨云坐了下来,喝了口茶,说:“木香,你要我还给你手镯,也不是不可以的。只是,你可否告诉我,这出空间的方法?你只要告诉我,我便将它还给你。”
木香冷笑道:“你真当我是个傻子么?我若是将最后的秘密都告诉了你,你怎么可能还给我。”
他说:“那就不好意思了,那我们大家就都得不到。”
“你——”木香咬了咬牙,说,“你这样留着它,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你为什么还要留着呢?”
他笑道:“好处也不是没有。至少,你就没有用武之地了。你现在是周汤的人,你少一分力量,周汤便少一分力量。”
木香冷笑道:“你到现在,还想和我夫君做对?”
他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狠狠地说:“我与周汤,势不两立”
木香问:“我夫君与你有什么仇?一向是你得罪我们,为何你要这样处处与我们作对?”
他冷笑道:“就是因为我过去得罪了他,所以,我必须强大,如果我不强大,周汤一定会趁机害我为了自保,我也应该先下手为强”
木香冷冷地说:“既然如此,算我今天来错了那我们就看看,谁斗得过谁好了”
转身便走了。
走到院子里,迎面看到辰溪抱着小宝,辰溪认出了木香,冷笑道:“你来找我夫君做什么?”
木香说:“要不是你家夫君拿走了我的宝物,我怎么可能找这样一个无耻的人?”
辰溪说:“你不要胡说,我们家什么没有,怎么可能拿你的东西?”
木香哼了一声,说:“不信算了。”
辰溪冷笑道:“我警告你,如今我们生活过得很安静,你不要又来搅得我们家风雨不宁的”
木香歪过头看着她,冷笑道:“不好意思,你也许太高估你自己了。我从没有想过要搅得你们家犬不宁。你自己看不好夫君,不要将责任推到我身上”
辰溪气得扬手要打她,木香狠狠一推,将辰溪推倒在地上。
墨云走了出来,看到了,连忙扶起辰溪,怒视木香,说:“木香,你竟敢欺负我夫人”
木香说:“是她要打我难道我还站着不动,任她打不成?”
辰溪被墨云扶了起来,墨云关切地问:“怎么样?没事吧?”
辰溪见墨云一脸关切的样子,心头一暖,不但没有发怒,反而嘴角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来。
过去她与木香若是有了冲突,墨云可都是向着木香说话的,如今,墨云竟更加在意她。
木香这一推,反而检验出了墨云的心思,辰溪想生气也气不了。
木香说:“墨云,当着你夫人的面,你说,你有没有拿走我的宝物?”
辰溪看向墨云,墨云心虚地掉过了头,说:“你不要在这里造谣了,我没拿过你任何东西。”
好个没有拿过任何东西
木香冷笑道:“纪墨云,你现在对辰溪这样好,可是,你应该不会忘记了,你对关家人,都做过些什么吧?”
墨云一怔,说:“你不要在这里乱说要走快走”
木香说:“现在你害怕了吧?如果你将手镯子还我,我就不会将你做的那些丑事,告诉辰溪”
墨云冷笑道:“木香,你要和我来阴的,你还不够格”
木香微扬下颌,说:“是吗?好。那我想知道,到底是谁不够格。关辰溪,你听好了,你父亲关子兴,就是被纪墨云推下山去的’
“什么?”辰溪一怔,不敢置信地看向墨云。
墨云连忙惊慌失措地说:“辰溪,她在胡说你不要相信她的话”
木香冷笑道:“关辰溪,世上最可怜的人,便是你了你天天与他同床共枕的那个人,竟是杀害你父亲、掠夺关家资产的卑鄙小人,可是你竟还为这样一个人,死心塌地、生儿育女”
辰溪怔怔地看着墨云,墨云抓着辰溪的手,说:“辰溪,你不要听她胡说呀辰溪”
辰溪终于经受不住打击,晕了过去。
墨云抱起辰溪,也顾得得木香了,朝房内跑,边跑边叫道:“快叫郎中”
木香趁乱进屋,想搜寻出那只手镯,可是书画看到了,厉色说:“还不快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