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厨房去晋朝--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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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画姐姐,这么多年您跟着二郎都白跟了,偏偏让木香一个人占了宠去,连房间也
单独占了一间,我们竟要挤在这么一间窄小的屋子里。”
书画是听不得有人说墨云坏话的,当下她的那双尖梢凤眼便白了木叶一眼,将脸一拉,说:“你是什么样的身份,也该掂量掂量自己了主子的安排自的主子的意思,是你可以论断的么?”
木叶心想,现在已经不是在纪家了,我还要受你的气么?当下也红了脸,声音硬硬地说道:“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么?如今二郎眼中还有你这个人么?”
书画毕竟是受过墨云严格训练的,举止言行比起同龄人来讲,更能隐忍,只是她毕竟也只是十五六岁的丫头,一心牵挂的人便是主子,如今见主子心里的的确确没有她的存在,不像过去那样只有她
的时候,他对她是何等的关心,而今,他只关心木香,木香的待遇竟是如此不同。她心里也少不得伤心难过。
不过她怎么也不会怨恨墨云,她只会越来越嫉恨木香。要不是木香,主子怎么可能会这样对她。
想着想着,她眼睛便湿了起来,挟着帕子一角在眼睛上抹了抹。
木叶见了,心想你哭什么?哭又没有用便勾唇冷笑奚落道:“书画姐姐你也不必伤心了,依我说,木香受二郎喜爱也并非是什么好事。当年棋琴姐姐不也是深受二郎喜爱么?后来被二郎当作礼物送
给了京城的王左使去了,听说早就不在人世了。想必木香也是步棋琴姐姐后尘而已。”
这话使得书画全身颤抖了一下
“谁说棋琴姐姐不在人世了?”书画气得满腮通红,她本来五官便生得不怎么精致,眼小,鼻子塌,嘴大,但幸好皮肤生得如凝脂一般水嫩嫩的,白得胜雪,在众婢女中皮肤可向来是最好的,可是
此时因为生气而红了脸,这白皮肤的优点也便失去了,肌肉抽动,眼睛变得更小,嘴巴变得更大,简直是奇丑无比了
“你这个小蹄子,今日是怎么了竟背着主子的面胡乱编排是非”书画边说边上去撕木叶的嘴,“我非撕烂你的嘴不可”
木叶见书画上前撕她的嘴,一向很看重自己长相的木叶急忙用手挡了脸,另一只手伸出去拦她。
见二人争吵起来,几乎要动手打架了,云淡与风清两个便上前来劝架:“好姐姐,你们不要吵了。按理说,我们四个都是自己人,木香才是我们的敌人,怎么反而自己人先动手打自己人了?”
书画木叶一听,觉得有理,书画脸上的红退去,她笑道:“不愧是大户人家教出来的,真真说的话句句在理,让人爱听”
木叶恨恨地说:“姐姐们说得对,木香才是我们的敌人有她在,楚云也不理我了”
云淡与风清两个人相视一笑,云淡先开口说了:“我们并不知晓这个木香是何人,只是如今,她一人独占一个大房子,我们四人却挤在这么一间暗无天日的小房间内,换了任何人,心里都是不畅快
的”
风清说:“既然周夫人将我们两个调给二郎调用,我们今后怕是就要留在这里服侍二郎三郎了。如若这上头总要有木香这样一个人压着我们,我们也是受不了的。所以今后我们四人且要团结一气,
不然岂不是要受她摆布了不成?”
书画木叶说:“说得对我们应该一起对付木香”
于是四个人总算安静下来,暂时形成了统一阵线。
另一头,木香可没功夫像她们四人那样喜。欢钻研于宅斗之中,夜色虽晚了,可是她还是在院子里四下走走,想先熟悉一下环境。
她重新审视着墨云与桂儿,总感觉桂儿这个人看起来憨厚老实的样子,可总感觉怪怪的。
从一开始受了墨云的指使,在她对面摆摊那份淡定,那份处世不惊的感觉,再到后来拜自己为师时那份虔诚,那份谦卑,总感觉任何一副表情于她脸上表现出来总是如此相衬不做作。
可是又不像是从她内心发出来的真实感情,她一举一动都看墨云的脸色。似乎她是一个十分出众的演员,而她则在戏里深深入了戏。
墨云独独让她离府办事,一个小小的十三岁女孩,究竟让她办什么事呢?她又能办什么事呢?
木香总觉得她身份不简单。
而且,墨云安排桂儿作她的徒弟,怕不是真的想减轻她的负担,想找一个人帮她洗菜打点厨房的事吧?
有可能墨云现在已不相信她,想找一个人安排在她身边监视她,或者是想偷师学艺……
她坐在桥边,夜色已浓,石桥下的河水清可见底,泛着清冷的月光。墙头婀娜开着的一串红花在风中颤抖,年年在冬天红,年年知为谁开。
她将鞋子脱下,双脚光光的伸入河水里。水很冷,刺骨的冰冷,她的脚尖沾了下水又伸了回来,又伸入水中,待习惯了这冰冰的水温,她便将整个脚掌都伸入水中。
好放松
她用胳膊肘支着脑袋,出神地想,墨云真的可以让她依靠么?为什么现在她看到墨云,会有种怕怕的感觉?
在这个孤单的尘世,她除了墨云还能依靠谁呢?
依靠自己么?她自己又算几斤几两呢?
可是,墨云若是只当她是一枚棋子,当这枚棋子不再听话时,不再有利用价值时,她还能依靠他么?
他会不会当她是一颗废子,而丢弃掉呢?
她是应该好好考虑一下这个问题了。
茫茫人海,她是如此孤单,竟没有一个人可以真正依靠,甚至于依靠自己也不行。
她没有自由。连自由也没有。
想到这里,水里映着她美丽的容颜,她竟发出一声苦笑。
这时,她宽肥绵长的衣袖竟然动了几下,一直睡在里面的空间兔从她衣袖里发出一声绵长的哈欠声,紧接着,它顺着衣袖一滑,跳了出来,像人一样直立望着她伸懒腰。
她忙扯过空间兔的耳朵,没好气地说:“不是说好在袖子里好好休息的么?怎么又跑出来了?”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七十一 搬盆景
七十一 搬盆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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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兔爆着两颗白白的兔牙,粗声粗气地说:“你以为本兔不想睡觉么?谁叫你大半夜的不呆在温暖的被窝里,反而坐在这冷冰冰的外面,将本兔给冻醒了。”
见它一本正经地样子,她忍不住笑开了,“好好好,算我不对,这行了吧?”
“当然是你的不对了我堂堂玉兔怎么可能犯错呢?”兔子哼了一声,不服气地撅起了嘴。
木香感觉她提前进入了妈妈这个角色,而兔子就是她的孩子。算了她遇了这么一只兔子可真是自认倒霉了。
“对了兔子,给你取个名儿吧,不然总是兔子兔子的混叫,也不好。”
说着将那兔子抓过来搂在怀里,用衣裳遮盖着它,免得它着凉了。
那兔子懒洋洋地坐在她膝盖上,不高兴地说:“什么取名?我早有名儿了,我叫玉兔,以后少叫我兔子兔子的。”
“好好好,玉兔。”她叹了口气。
玉兔听她叹气,煞有介事地伸出“手”拍了拍木香的肩膀,眨着红眼说:“喂,虽然你看起来一点也不温柔,我也很讨厌你,可是毕竟我是你的侍卫,理应帮你分担忧愁。好了,你告诉我吧,你什
么事这么不开心,总是唉声叹气个不停?”
木香垂下眼眸,用胳膊肘支着半边脸,凝视着幽幽河水,说:“想不到现在来关心我的,竟只有你这只讨厌我的兔子了”
兔子见木香真的不高兴,以为是生自己的气,声音也小了几分,说:“好了,好了,我不讨厌你了,你也不要不高兴了。”
木香叹了口气,说:“也没啥,只是近来,对二郎的种种事情感觉到不能理解,觉得自己所处的环境没有我原先想的安全。”
玉兔不耐烦地问:“你说具体点,你可别小觑了你的玉兔侍卫,我本事可大着呢。”
木香于是将有关桂儿的一些疑惑说了出来。
玉兔满不在乎地说:“你早说就好了,你想知道桂儿到底出去办什么事,我跟在她后面去看个究竟便好了,我可是会飞檐走壁,日行千里的”
听得木香一怔:“真的?”
“那当然了”玉兔一看木香眼中露出赞赏,便拍着胸膛说,“要不要我现场演练一下飞檐走壁给你看?”
“好呀好呀”木香鼓掌期待。
玉兔单膝点地,对着木香轻轻一揖,忽然凌空跃起,一下子没影儿了。
“你在哪里?玉兔?”木香四处寻找着。
“我在这儿呢”
木香循声望去,只见勾起的檐角上,玉兔正单膝立着,还冲她挥手呢,瞧它胖乎乎的模样,别提有多帅气了
“真厉害”木香拍着掌赞扬道,想不到这空间兔果真有一手的
“现在信了吧?”玉兔从高高的屋檐下跳下来,竟然没出一点事,它跳到木香的膝盖上,说,“好了,我困了,要睡一会儿了。”
木香将它放入衣袖里,正要离开,这时,漫漫苍穹,竟飘来一阵细细碎碎的笛声。
好像是从不远的院子里传来的。
呜呜咽咽的,竟是那首《姑苏雪》,悲怆至撕裂人心。
笛声婉转,流长,悠悠似水。
从这竹管里吹出来的音乐,竟可以如此空灵。
这是周汤在吹奏么?
她想起她现在正在周府上呀,那么,周汤所处的院子,也必定是在不远处。
原来周汤也在这样深的夜里,久不能寐,披着薄衣坐在月下,沉吟着,吹着孤独的笛子。
这忧伤的音乐空灵地从另一边飘来,她停下了步伐,久久坐在桥边,细细聆听着,直至听到入神。
笛声还在响着。
“玉兔?你睡了么?”木香拍拍衣袖里那软绵绵的肉团,“你可以去帮我看下,这个吹笛子的人是谁么?”
衣袖里一点动静也没有,传来深沉的打鼾声。
看来玉兔已经睡着了,入睡得还真快。她不禁叹了口气。
夜已深。露水重重地沾在她的衣裙上,她的眼皮有些沉重了,可是这笛声太好听,她还不想进屋休息。
这时,笛声止了。
她屏息听了听,的确是止了。怕是吹笛人也要进屋安睡了。
她有些惋惜地进了屋,合上了门,望着天上的灼灼明月,心想,这吹笛人的心里,到底怀了怎样的忧伤,为何吹的笛声会这样悲呢?
他到底有着怎样的经历,为何会如此地忧伤呢?
一夜无话。
次日,珠儿派了一个黄衣婢女过来催她们起床。木香与书画她们洗漱完毕,便跟着黄衣婢女去膳房领早餐。
周府给婢女们的早餐还不错,黄米粥,加几个花开富贵荷叶饼,一盘腌菜。木香领了餐便坐下来开吃了,书画、木叶领餐后离木香远远地坐着,不愿意与木香同坐。
木香看出书画与木叶在排挤她,也不出声说什么,只一味地埋头吃着。
这时,云淡与风清也领了餐了,走到书画木叶那边坐下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