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谋略-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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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老夫人淡淡道:“郭夫人言重了,青环下个月就要嫁入威国公府,老身自然也不希望郭二公子到时出些什么状况,丢了两府的脸。”
威国公夫人咬牙受了韩老夫人的话,只陪笑着说道:“亲家太夫人言重了,诚儿年轻,便是断了肋骨也不怕,养起来很快的。”
韩老夫人点点头道:“若能那样最好!”
就在威国公夫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一个嬷嬷忽然从外头进来,跪下回禀道:“回老夫人,郭夫人,郭国公爷派人来催郭夫人立刻回家。”
威国公夫人皱皱眉头,心中纳闷的紧,她想不出威国公会有什么事情这么急着把她找回去。只得起身向韩老夫人告辞道:“亲家太夫人,国公爷必有要事找我,我先回去了,您别忘记小华太医之事。”
韩老夫人点点头道:“我记下了,远关家的,带为娘送郭夫人。”
李氏应了一声,忙送威国公夫人出去。威国公夫人一回府,威国公就朝着她吼道:“蠢妇,谁让你去韩家求他们请华氏父子的!”
威国公夫人气道:“我为诚儿找好大夫,难道还找出错了不成?”
“糊涂!你也不想想华家和韩家是什么关系,诚儿的情况若是让华家人知道了,不等于让韩家的人知道么?他们现在还不知道诚儿病的厉害,若是知道了,真若闹了起来,没脸的还是我们威国公府,可是若让那韩青环嫁过门,这郭韩两家就成为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戚,就算伏威将军不愿意承认,诚儿也是他正经孙女婿,和赵天朗平起平坐的。到时候咱们可就帮了太后的大忙!”威国公显然非常着急,一张口便突噜出这一大串的话。
威国公夫人想了一会儿才说道:“老爷固然说的有道理,可是诚儿怎么办?难道眼看着他这样,我们就不管了?”
威国公道:“当然要管,这事还是要着落在吴太医身上,明儿我亲自去趟吴府,给足吴太医面子,让他好好为诚儿治病也就是了。”
威国公夫人这才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威国公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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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得要死,没本事三更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下
韩老夫人初九早晨便派人请来小华太医,将威国公夫人求小华太医给郭诚诊病之事说了,小华太医奇道:“威国公一向都是请吴太医诊病的,怎么突然求到韩伯母您这里,还想请父亲出山,难道说郭二公子病的不行了?”
韩老夫人说道:“听威国公夫人说郭诚断了两根肋骨,其他的她还没有来的及说,便被威国公叫回去了。”
小华太医常在宫中行走,对于那些个阴私之事自然心里有数,他想一想便也能想些其中的弯弯绕儿,便说道:“韩伯母,小侄这就去威国公府走一趟,看看郭诚的身体到底如何,再来回禀韩伯母。”
韩老夫人笑着说道:“难为你了济平。”
小华太医笑道:“不难为不难为,韩华两府是亲家,同气连枝,做什么都是应当的。”
小华太医辞了韩老夫人,便去了威国公府。威国公没有在家,他一大早便走了吴太医的府上,正给人赔小心说好话呢。威国公夫人一听小华太医来了,不由的乱了方寸,昨夜威国公和她说了许多,她已经彻底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就算小华太医是华佗再世,她也不敢让小华太医给郭诚诊脉了。
威国公夫人一时慌乱,又找不到威国公商量,便只能命人叫来郭信,让郭信拿个主意。郭信想了想,便对威国公夫人说道:“娘您别担心,这事儿子去办,您就放心吧。”
威国公夫人点点头道:“好,信儿,娘只能靠你了。”
郭信心中暗自偷笑,脸上却一本正经的说道:“娘,二弟一定会好起来的,到时候我们兄弟一起孝顺爹娘,不让爹娘再费一点儿心。”
威国公夫人顿觉老怀安慰,对郭信的信任又多了几分,郭信行了礼,忙出去安排了。
小华太医坐在威国公府的客厅里等了足有一刻钟,郭信才急匆匆的快步从后堂走出来,他一出来便向小华太医深深做揖的致歉,连声说道:“郭信刚刚得知华医政登门,才从外头赶回来,不曾迎接华医政,请华医政恕罪。
凶拳不打笑面,何况郭信这人平日里行事很低调,见人不笑不说话,从来都表现的特别谦虚谨慎,小华太医对他倒没有什么太不好的印象,的确,与仗太后之势而傲慢无礼的威国公和郭诚相比,郭信简直就是威国公府里一枝另类的奇葩,满京城的贵族官员们对郭信的印象都还是不错的。
小华太医站起来拱手道:“郭大公子言重了。因令堂求到韩老夫人跟前,韩伯母发了话,华某便来看看二公子,未曾事先通报,这是华某想的不周全。”
郭信忙说道:“华医政千万别这么说,您肯赏脸为舍弟诊脉,郭信与父母大人都铭感五内。”
小华太医淡笑道:“郭大公子,还是让华某先瞧了二公子病再说可好?
郭信掏出帕子拭了额上的汗,自嘲的笑道:“方才跑的急了,让华医政见笑。华医政请随郭信这边走。”
过了两道垂花门,沿着抄手游廊走到了莫约一柱香的时间,郭信便引着小华太医到了一所陈设很奢华富贵的屋子。这间屋子是个里外三进的套间,每道门上都垂着极厚的棉帘子。
郭信忙解释道:“二弟自昨日落水之后,便特别畏寒怕风,只好多挂几重帘子挡住外头的风,免得二弟不舒服。”
小华太医眉头微皱的点了点头,从健康的角度出发,屋子里这样不透气,实在是对病人的身体不利,不过郭信说了郭诚特别畏寒怕风,小华太医又没给他诊脉,也不好贸然让把帘子给撤下来。
进了最后一道棉帘子遮住的房间,小华太医转过屏风看到一张被厚幔子遮的严严实实的大床,床边儿有两个小厮垂手侍立,他们看到郭信过来,忙上前行礼,低低道:“回大公子,二公子刚刚睡着。”
郭信点点头道:“小心些把二爷的胳膊扶出来,请华医政为他诊脉。”
小华太医不由的一愣,郭信这是要他隔帘诊脉啊。若那郭诚是个女子,需要避讳,垂了帘子便也罢了,可是郭诚是个男子,何需如此呢。小华太医皱眉看向郭信,沉声说道:“医家诊病讲究望闻问切,郭大公子如此行事,让本官如何为二公子诊病?”
郭信忙陪笑道:“华医政有所不知,二弟他素来最要面子,不想昨儿落水,让石头刮了一下,额上擦破了,二弟不肯见人,还请华医政海涵。”
小华太医皱皱眉头,不高兴的说道:“那便先诊脉吧。”
床上也有小僮服侍的,那小僮将一只手腕递了出来,小华太医诊了一回,果然是落手受寒的脉相,而且气机虚浮,也和了断肋骨之说,不过从脉相上,这郭诚的身体底子不错,只是受了寒,用些祛寒扶正之药便可,至于那断了的肋骨,只服些三七之类的伤科跌打药材,再养上一个月,骨头便能长好,也不是什么要紧的病症。
小华太医甚至连换手诊脉都没有要求,接过小药僮递来的湿帕子擦了手,对郭信说道:“二公子的病情并不重,本官开两个方子,一为祛寒扶正,一为续骨疗伤,祛寒扶正的汤药只喝上七日便可,至于骨伤么,有两个月便也能全好了。”
郭信连声道谢,又奉上丰厚的诊金,十分恭敬的礼送小华太医出府。然后便飞快的回到刚才的房间。此时帘子已经打了起来,一个面色苍白的小厮正躺在床上,郭信做出很无奈的样子,沉声说道:“为难你了,这都是为了我们威国公府的名声,这医药费爷全都出了,再赏你十两银子的辛苦钱,等你伤好了,就到爷身边当差吧。”
那小厮眼露欣喜之意,忙连声说道:“谢大爷,能为府里分忧,奴才做什么都心甘情愿。”
郭信笑笑点头,对旁边的小厮说道“抬他到下面休息吧,这两个月你,你们不必当其他的差,只负责好好照顾金柱。”
两个小厮齐声应了,一时有些后悔当初大爷挑人的时候,自己怎么没有主动上前,却让金柱抢了这个巧宗儿。虽然是先跳到河里淹个半死再被打断两根肋骨的确很恐怖,可是能让太医院的院政诊病,还能吃那么好药,不用干活,养好伤还能到大爷身边当差,怎么看金柱都是赚了的。
看到两个小厮眼中流露出羡慕之意,郭信颇为自得的笑笑,转身走了,他得去向威国公夫邀功去。
再说小华太医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伏威将军府。正巧青瑶正陪着韩老夫人抹骨牌解闷儿,听说小华太医来了,青瑶便要起来回避,韩老夫人却笑道:“你华世叔又不是外人,很不必如此,回头正好让他给你把个脉,看你的身子可比从前更好些了。”
青瑶笑着应了,陪着韩老夫人等小华太医过来。小华太医进门,一看到青瑶也在,便笑着说道:“韩伯母,青瑶可是越来越水灵漂亮了,您那侄媳妇昨儿回家,同侄儿夸了青瑶大半夜,直说怎么没生个和青瑶同龄的儿子,好把这么好的姑娘娶回来做儿媳妇呢。”
小华太医的有三个儿子,两个都已经娶亲,最小的那个和青鸾一般大,不只是小华太医家里没有合适的人选,就连华老太医其他的孙子们也都不合适,年纪合适的都娶了亲,没娶亲的年纪都小,要不,凭着华家和韩家的关系,赵天朗是没有机会娶到青瑶的。
“亏你还是个做世叔的,那有这样打趣小侄女的,瑶瑶,回头见了你华爷爷,可得告你华世叔一状,看他还敢不敢乱说话。”韩老夫人同小华太医开起了玩笑。
小华太医佯做惊慌的举手叫道:“千万别,好侄女儿,千万口下留情,饶了华世叔这一回吧,你看华世叔都一把年纪了,总不好当着孩子们被你华爷爷拿根棒子追的满院子跑吧。”
韩老夫人哈哈笑了起来,青瑶亦抿嘴而笑,小华太医这才说道:“韩伯母,侄儿刚从威国公府出来,已经给郭诚诊过脉了,只是落水受寒和断了两根肋骨,其他的倒没有什么,从脉相上看,他的身子骨底子倒好。”
韩老夫人点点头道:“如此便好。”可是转念一想,便又问道:“可是青云听吴太医的侄子说那郭诚已经病入膏肓,才请太后下旨让青环提前嫁过去冲喜的。”
小华太医皱眉道:“竟有这种事?倒没见吴太医将郭诚的医案交上来。”太医院的太医出诊,不论是给什么人看病,都要填写医案整理归档,而太医院医档司的管事就是华家的子侄,太医院里的任何一位太医给什么人看了病,小华太医都会从这个侄子的口中得知。他既没有听说,那就说明吴太医没有把郭诚的医案归档。
青瑶想着刚才小华太医说的话,又想到早上听韩老将军说起郭诚印堂发青走路发飘〔,明显是生过大病的人,便轻声问道:“华世叔,您给郭诚诊脉,可是看到他本人了?”
小华太医立刻明白了过来,只说道:“没有,郭信只说郭诚怕风畏寒,又把额头弄破了,因而不愿见人,世叔只隔着帘子听了脉。”
青瑶点点头道:“奶奶,华世叔,以青瑶的浅见,只怕威国公府用了掉包计,由华世叔诊脉的,并不是真正的郭诚。”
韩老夫人和小华太医点头道:“此言有理。”
韩老夫人又说道:“威国公府不敢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