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之一颦一笑皆囧然-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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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侠!我只是路过啊,不是故意看的!你就瞧在我不会武功的份上饶了我吧!”
白衣人冷冷瞧了她一眼,张口道:
“为什么你不会武功我就要饶你?”
林一颦语塞,虽然不伤身无武功之人是江湖道义,但规则自然是强者定的,此时两人武力高下天差地别,对方自然是想打就打想杀便杀,她再解释“为什么要保护弱者”有意义吗?且看他三分邪气七分霸道的气质,就不像传统意义上行侠仗义讲道理的正派大侠。
一招过后,小林便落了下风。
反派boss见她答不出,冷笑一声,又出招道:
“你是何人派来的?有何目的?”
林一颦心中狂翻白眼:瞧瞧,又是这审问万能句,难道武林中人下山前都背诵过《行走江湖之必备术语》红宝书吗?
不是经典见面用语:
“A:在下***,江湖人称****。B:原来是***,久仰久仰。A:不敢当不敢当……”
就是经典群殴对单挑台词:
“对付这种**,不用和他讲什么江湖道义,大家并肩子上啊!”
阅卷的读者也有听觉疲劳好不好!看我们一怒之下扔上砖头一堆砸死你丫的!但心中YY,脸上却毕恭毕敬严肃道:
“大侠~~我只是个不幸路过的普通人,没有任何人指使,我以我的名誉发誓,这里面绝对没有任何阴谋诡计、险恶用心!”
白衣人似乎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事,抬了抬眉毛露出了鄙视神色:
“你的名誉?我又不知你是何人,又管你名誉如何?”
林一颦小鸡啄米般猛点头道:
“对啊对啊,我也不认识你啊!所以说这是意外!”
“我叫杨逍,现在认识了吧。”
林小仙“噗”的一声,华丽丽的,喷了。
随即拼命掩饰着脸上扭曲的表情,腹诽道:“很好!很好!一出手便是杀手锏,果然明教中人都有吓人的恶劣爱好,左使带头、从蝠王到狮王,不是装神弄鬼,就是威胁恐吓,果然不是一教人,不进一教门啊!”
当下双手一拱,表情严肃的使出了天然呆郭靖大侠的经典语录:
“久仰久仰,可我从来没听说过。”
高手一出口,便知有没有。郭靖不愧北侠之名,百年后语录一出仍威力无穷,连当世高手杨左使也被震得华丽丽的喷了。只是人家帅哥喷,自然和普通人不同,只轻声一咳,就掩饰住了眼中囧意。
这一番你来我往、惊险异常的江湖经典语录的大比拼,明显是厚颜无耻的林小仙占据了上风。
今日比武,杨逍早就发觉这女子在侧窥视,待想出手制服查问时,又发觉有高手故意显露行踪,站在此人之后,显有保护之意。他与孤鸿子之战势均力敌且内情复杂,两人都不愿多生是非,见那高手并无打扰之意,便都装作看不见罢了。
只是杨逍向来心思深沉,又身负明教高位,窥视之人身份目的不明,当然不能就此作罢。比武完他假装离去,其实去而又返,远远跟在这对男女之后,查明了他们住处。又潜身客栈周围,一直等到这女子孤身一人出来才出手擒住。
杨逍对敌人向来出手狠辣,无视世俗之见。今日与故人相见之事虽然心神激荡,但遇事仍冷静自如,迅速判断从这女子口中更容易打听到其目的,才不管什么江湖道义便出手将她抓来。只是反复询问,对方仍不露任何口风。抓归抓问是问,但让杨逍当真下手折磨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他却也做不出。只是善谋略、富智计的杨左使又怎么可能就此认栽?
当下把林一颦扔在当地,飞身又进城去。
小林同学以为左使开恩被就地特赦了,连爬带滚的向城里跑。谁知只是假释而已,还没进入城门,杨逍又回来了。
只见他手里拿着一杆近一丈长黑峻峻的铁枪,看起来没什么特别。林小仙冷汗黑线如尼加拉瓜瀑布般滚滚而下,以他武功,想杀自己是易如反掌,拿出这特殊道具是想干啥?脑子顿时回忆起看过的种种血海翻腾的BT虐文,吓得连连后退语无伦次的哀求道:
“别!别!杨大侠!亲大侠啊!我其实是你的崇拜者~对你仰慕已久才去看你比武的~~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月落乌啼霜满天,夫妻双双把家还~~~”
林小仙吓的风中缭乱,连电视剧台词都背出来了。杨逍本拟吓唬她一下,但听到最后“夫妻双双把家还”这句话,以为她当面奚落讽刺,不禁勃然大怒。
“仰慕?”杨逍冰刀般的目光将她上下扫了一遍,冷冷一笑,薄唇轻掀,斩钉截铁的吐出三个字来:
“你 ?不 ?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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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以铁枪在地上一撑,拎着林一颦飞身上了城墙。跃至四五丈高,把她衣服挑在枪上,随后“锵”的一声扎入城墙,竟然将她钉在了空中。随即飘然落下,扬长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真的虐啊~~我发誓!
孟子·告天下
上一话说到杨逍以铁枪在地上一撑,拎着林一颦飞身上了城墙。跃至四五丈高,把她衣服挑在枪上,随后“锵”的一声扎入城墙,竟然将她钉在了空中。随即飘然落下,扬长而去。
林一颦同学家住高层38楼十一年,也曾和死党在嘉年华狂刷过山车,但从来没有被抹布一般对待,无凭无依的挂在四五层楼的高度上俯视苍生。
城墙以青砖砌筑,无丝毫插手之地,即使冬天衣厚,又岂能承受一个成年人的体重?她只能紧紧抓住枪杆吓的神魂颠倒。此时仍是严冬,夜晚室外达到零下十几度,寒风肆虐、滴水成冰。
林小仙衣领挂在枪尖高高扯起,露出半截雪白肚皮,只可惜全无飞天仙姿,只冻得风中缭乱黯然销魂,终于亲身体会到了“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的诗意。只是此仙不会腾云驾雾,怕是掉下去就变成一张面目全非的猪肉饼子。
此时已是晚上九点,毫无夜生活可言的小城人民全都进入梦乡,城门也早就关闭。因此城墙外面虽然高挂着一只身材极佳且衣着暴露的妙龄姑娘,但这绝世奇观竟然无人观赏。
杨逍跳下去时没点小林哑穴,可她却不敢高声呼救。她走出客栈就被绑架,说明左使同志早已深入民间打探到了他们住处,倘若这次他再次假装离去,却在附近暗中埋伏,贸然将韦一笑喊来只能让他落入圈套。亏得左使把这肥饵挂的如此之高,想是钓上一条难得的大鱼。
林一颦心道:“好你个杨逍,不仅是非不分,这就准备陷害教中兄弟了,你想让我喊,老子偏偏就是不喊。我冷,你藏在雪地里也好不到哪里去!看谁能飙过谁吧!”固执心一起,遂咬紧牙关,任是冻得全身发抖,愣是一声不吭。
但是又有几个女生的臂力够强,能做的起引体向上?不到一会儿,她的两条胳膊就酸疼的几欲松手,但松手就是送命,她只能一边问候左使祖宗,一边默背《孟子?告天下》。背得三十几遍,就觉的胳膊不再感觉疼痛,逐渐麻木了。
天色如此之黑,一颗星星也看不见。寂静的世界中,只有一片白茫茫的雪地反射着微弱的月光。不知过了多久。当林一颦感觉发抖都累,全身都开始麻木疲倦,甚至困倦到想打瞌睡的时候,终于意识到大事不妙,不顾一切开口呼救时,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微弱疲倦,连只刚刚出生的小猫都比不过。
待到韦一笑搜遍全城终于在城外的墙上发现她时,已经是两个时辰后了。
灰蒙蒙的城外,一片寂静的皑皑白雪中,一只巨大的青翼蝙蝠蓦然飞起,城墙上嗖然闪过一片黑暗恐怖的影子。
韦一笑飞上城墙,见林一颦已然神志不清,死死抓住枪杆的双手也都僵硬,竟然不能掰开。遂掏出匕首将铁枪贴手削断,轻轻抱着她溜下城墙,只觉触手之处全是冰凉。待下到地上仔细一看,只见她双眼紧闭,心跳缓慢,鼻中呼吸极是微弱,知道她全身冻僵,若不马上救治转眼就要死去。当即将她横抱在膝上盘腿坐下,伸手按在她背心“灵台穴”上,丹田中真气鼓荡,一股浑厚内力隔衣传送过去。
林一颦虽然不中点穴,但并不是没有穴道,只是反应迟钝而已,运行之理也如寻常人一般。待韦一笑内力源源不断的传送了一盏热茶时分,小林脉搏渐强,微微张开青白的嘴唇,呼出口气来,竟然似一声无奈的轻轻叹息,仿佛在不满被打搅了死亡的沉睡,在这寂静的夜中让人毛骨悚然。
韦一笑知她这口气喘了过来,一时不会死去,便抱起林一颦来,左手仍是按在她背心,不绝的输入真气,一面使出绝顶轻功奔回客栈。敲开厨房的门,让厨子烧一大桶温水。那厨子睡的睡眼惺忪,正要发脾气,韦一笑二话不说,啪的一掌击在他门上,竟然拍下一片漆黑整齐的掌印木块来。这个江湖行的就是这道理,想让别人干不想做的事,一是金钱,另一个就是暴力。
韦一笑向来不喜强迫别人做什么,只是自发现林一颦不见踪影,已在城中奔跑寻找了一夜,心中既怕是自己仇人将她绑去拷打折磨,更怕她早已不在人世,最终寻到一具冰冷的尸体。此时见她软软垂着头,脸上竟无一丝血色,竟似死人一般。心中忧急如焚,面色却如寒冬般冰冷,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黑色煞气,倘若这时有人再找茬生事,必是死路一条。
待得水送了来,韦一笑伸手探去试着和人正常温度一般,将小林外衣除去托着她泡进桶中。一炷香后,见她指甲和皮肤有了些血色,粘在皮肤上的衣物也化了开来,便将她捞了出来除去湿衣擦干,裹在棉被中抱在怀里。双手各握她一只手掌,将她靠在自己胸前,将内力从她掌心传将过去。
冻僵之人身体冰冷血液凝固,绝不可用热水火烤直接升温,否则会肢体坏死。也不可用雪涂擦,否则会加重冻伤。只有用人正常体温的温水浸泡片刻,让身体逐渐升温,待肢体皮肤出现潮红则要立刻停止加温,擦干用棉被包裹,让病人体温自然回升。亏得蝙蝠对冻伤有点医疗常识,否则按照小说中土法雪搓火烤,林小仙就真的要变成没有四肢的仙猪了。
这一夜韦一笑始终没有合眼安睡,拼着内力全部耗竭,不断以真气维系林一颦的性命,将她脉络中阴寒之气一丝丝吸入自己气海。第二日又坚持了半日,直到中午世间生气最旺盛时,小林心跳呼吸才逐渐平稳。韦一笑此时已累得精疲力竭,但仍不敢稍微合眼,只怕自己一睡去,她的气息便立刻断绝。
这天傍晚,林一颦悠然醒来时,第一眼看到是一张双目通红,满是胡渣的脸,然后是一地鸡毛。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虐了一天,又查了不少冻伤的资料,关于救治冻伤病人的那块是符合科学道理的。。。
终于困的不行了= =双眼皮睡觉去了。。。
浪漫的禽流感
话说第二天傍晚,林一颦悠然醒来时,第一眼看到是一张双目通红,满是胡渣的脸。然后是一地鸡毛。
好吧……准确的说是一地死鸡……
这个场面对于一对刚刚脱离生离死别的暧昧男女来说,实在太不浪漫太不华丽了……
林小仙生死徘徊了一夜,刚刚被韦一笑硬从阎王爷手里抢出,脑袋确实有些冻残了,因此迷迷糊糊中见到这一震撼的场景,脑中第一个反应就是:
“禽流感?”
韦一笑目无表情,死死盯着她的脸看了足有3分钟,才掀了掀干裂的嘴唇,一声低沉嘶哑的声音像从地底中冒了出来: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