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芳谱-第5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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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怡婷在洛都城中小心翼翼的一一应付过去,见得多了,自然处变不惊,当下她咯咯一笑,颤着巨乳道:“只是可惜……”
图满倒吸一口凉气,这婷姑姑乍一露齿娇笑,再也不复她方才面色惊惧的模样,但是这般笑颜一开,巨胸肥臀绽放出万般风情,她的朱唇点点,眸子却是深深的弯起,轻笑间露出两排洁白细碎的玉齿,当真是红唇白齿,明眸皓齿,恍若处子媚人,却又带着撩人心扉的丝丝旎色。图满赫赫干着嗓音笑道:“可惜……可惜什么?”
商怡婷娇笑一声,媚波流离的道:“可惜呀,我这身子早已经给了别人,这心儿……也都是人家的啦,图大人这个时候才来表白心迹,未免太晚了一些。”
图满不以为意的豪声笑道:“不晚……不晚,婷姑姑出身妙玉坊,图某人本来也就没指望姑姑还能留着处子之躯,只要姑姑答应从此以后,死心塌地的跟了我图某人,图某人担保……绝不会嫌弃姑姑,甚至……图某人身边这正妇之位,也是为姑姑你预备着的,姑姑你可能有所不知,图某人生性便最爱熟媚的女子,好像姑姑这般风情万种的丽人,图某人这一生从未见识过,上一次,图某人在妙玉坊中乍一见到姑姑,便惊为天人,回到家后茶不思饭不想,辗转几天,不然的话,怎么会洛都城中乱象未平,图某人便手提礼盒登门道歉去呢。”
“你……”商怡婷听得脸色一窒,她本想把自己说的越发不堪越好,甚至……把自己说成是残花败柳,便想着这图满自然就要放弃自己,反正自己这颗心,这副身子都是志儿他一个人的,就算这么说出来,也没有什么大错,自己早就已经把什么都留给他了呀,就在他三岁时,在自己胸口上重重咬了一口之后,自己哪里还能逃得出他的手心呢。
图满嘿嘿得意笑道:“姑姑,哦,不对……怡婷啊,你可能还不知道此刻图某人在朝中的权势地位,这自然怪不得你,我就这么跟你说吧,现在整个朝廷,除了皇上他老人家亲自来了,其余任何人来到这县衙,我图某人也怡然不惧,上至宰辅卢圭卢老儿,下至那敢于直言进谏的严成凯,就算他们文武百官一起来到这县衙中保你,我也全然不放在心上,哼哼……宰辅大人又怎么样,御史言官又当如何,我图某人兴致来了,说要去抄他们的家,那也是可以的,这一趟来北郡之前,我图某人手下至少抄了大小百官的家眷四五十户,一个个全都是响当当的大臣们啊,皇上都不管我,他们又能把我图某人怎么的,权势滔天……那就是说的我图某人此时此刻,嘿嘿!”
商怡婷听了这话,却是小脸苍白的怒气涌起,她呸的一声娇叱道:“就凭你此刻手中沾满的鲜血,想要我从你,那更是痴心妄想!”她的家自幼就是被惠王爷所抄,因此才会和娘亲被发配教坊司,这才注定了她一生坎坷颠沛的命运,这图满若是说些别的话,商怡婷说不得还会与他虚与委蛇一番,可是他偏偏提到了抄家,戳中了商怡婷心底的痛处。
图满听得一愣,沉下脸道:“你……你果真不愿从我?”
商怡婷高高的昂起天鹅般的螓首,决绝道:“你杀了我就是,让我从你,我劝你呀,还是省了这条心吧。”
图满看得一呆,商怡婷这般昂起头来,烛光反射在她苍白的小脸侧面,那侧面上竟是泛起一丝柔光,端得腻人,图满哈哈大笑道:“杀了你,我怎么舍得,唔……怡婷啊,你在妙玉坊中呆了这么多年,虽说不是残花败柳,却早就处子落啼归了他人,我这么天远地远的找寻你,那是……那是看得起你,你当真以为自己是个烈妇不成,好吧,竟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便将这个吃下去,我看你还能硬挺多久。”他一边说话,一边从自己怀中掏出一个晕红色的瓷瓶,瓷瓶光亮透明,反射出瓶中红红的晶莹液体。
商怡婷震骇道:“那……那是什么?”
图满哈哈大笑的伸手一指,道:“这叫媚香一露滴春风,乃是我手下的儿郎给我孝敬的,这些玩意,我图满本是不屑于去用的,嘿嘿……现在我只要大手一挥,天下间,有哪个女子不愿意向我投怀送抱,不瞒你说,这些日子来,我图满每天夜驭三女,甚至更多,可是……我却是毫无半点乐趣可言,和那些世俗女子们欢好,我不过是将她们当做了你的替身罢了,我将她们的脸蛋一个个蒙起来,再找些胸乳够大的,屁股够肥的过来,但是这天下又有哪一个,能生得好像你这般巨胸肥臀,而腰翘又能如同水蛇一般细窄的呢,哎,你把这个喝下去,后……便再也不来逼你了,本来我是想在北郡待一段日子,陪着你在这附近看看北国风光,咱们先亲近熟悉之后,再来与你欢好,可是现下时机紧迫,洛都城出了些乱子,我又不得不早早的赶回去,留给我收服你的日子,便只剩下今晚这一夜了。”
商怡婷听得小脸一阵红,一阵白,她颤着酥软的娇躯,断断续续的道:“这……这分明是药,你休想我来喝。”
图满哈哈笑道:“你不喝,嗯……那也由得你,我方才进门前,听手下的儿郎们说,今晚跟你一道逃走的,还有好几个美艳绝尘的小姑娘,你不喝,我就去召集儿郎们,把她们追回来,再一个个给她们灌下去,然后让你在一旁看着图某人的赫赫威风。”
商怡婷心儿一凄,禁不住堕下甜美的珠泪,犹犹豫豫的伸出小手儿,娇泣道:“别……别,我喝,我喝就是!”
图满笑道:“这不就对了,其实在我图某人心目中,天下女子,又有哪一个比得上你呢,我也根本没这么必要再去找别人。”说罢将手中的瓷瓶径自递到商怡婷的面前,商怡婷死死的盯着晶莹透明的小小瓶子,这瓶子作的美观之极,雕刻着龙凤呈祥,可世上事偏偏是越美丽的越能害人,商怡婷心下一沉,那瓶子隐约幻化成一张笑嘻嘻的俊逸脸孔,朝着自己眨眼一笑,商怡婷死死的闭住艳眸,心头颤颤巍巍的悲嘶道:“对不住……志儿,婷姨再也见不到你啦。”仰起头来,将瓶中的滴露一饮而尽,玉瓶坠落地面,她的脸色顿时变得妖冶般绯红。
图满哈哈大笑起来,院墙边的岳静心头大惊,便要跳下墙去,何淼儿反而不慌了,拉住她道:“岳姐姐,别怕,这媚香……我有法子治的,再等片刻。”
图满好整以暇的走到方桌前坐定,眯着眼睛摇头道:“怡婷啊,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给你喝这个,那是因为……我图某人发过誓绝对不会对你用强,你不信?嘿嘿,那我便坐在这里看着你,我保证……你不跑到我这边来之前,我定然不会站起身,不管你一会子作出何等媚态来,我都能忍得住。”
商怡婷虚软无力的靠倒在大床边的墙角下,不知是不是真的媚药起了作用,她只觉得浑身上下热突突的极为难受,便好像是……自己每天夜里洗的香喷喷了之后,躺在秀床上想念志儿,想念的紧了,这热气便会从的涌上来,一瞬间就会冲得自己面色通红,登时忍不住便会去作一些羞人事。商怡婷勉力抬头见那图满果真如他所言的坐在方桌旁,黑脸上笑态可掬的看着自己,目光中隐隐的都是得意之色,她心知:“这图满是要让自己放下脸子去向他讨饶,从此以后,自己在他面前……便再也硬气不起来了。”
商怡婷倔强的昂起头来,小嘴中呼呼地喘着媚香,可是浑身上下好像千道虫子爬过一般,这……这药果然厉害的紧,商怡婷算是见多识广,可是依然忍不住想要探出一只热乎乎的小手,去抠向那热得不断向外涌水的私密地,商怡婷呀的娇吟一声,急忙站起来身来,钻入了大床上面,用一床紧梆梆的铺盖将自己浑身上下死死的盖住,害怕被那图满看到自己的一丝羞人姿态。
图满哈哈大笑一声,转过身却是取出方桌上的一个酒杯,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不紧不慢的饮了起来,他心下不禁嗟叹,这真是……这真是个无以伦比的妙人儿啊,自己过去经历过的那些个女子,在她面前,就好像庸脂俗粉一般的俗不可耐,只见她用一床锦被将浑身上下裹住,只露出一颗葱翠的小脑袋,警惕的瞪着自己,此刻小脸上渲染欲滴,红彤彤的极为惹眼,秀眸迷离,小嘴微微张开,重重的呼吸间,似乎能听见她紧紧压抑住的妙媚低吟,从喉管中稍稍迸射出来,便又被她死命的吞了回去。
她的两只小手儿在被窝中飞快的动作,图满想都不用想,便知道她此刻在做些什么,只是看不见,心中想想,却更是惹得浑身喷火,图满的嗓子干干的发哑,便又飞快的喝了一杯酒,这酒下去,好像火上浇油,激得自己心跳砰砰乱响,拿着酒杯的手掌也微微颤动,图满咬紧牙关,知道此刻便如同是自己和商怡婷在男女交战,自己要让她臣服,便决不能耐不住走过去,不然的话,这般冰雪聪明,却又通晓世故的妙人儿,不能对自己归心,岂不是可惜的紧?
商怡婷的意识渐渐迷离,眼前不断闪现着自己和杨宗志认识的场面,一幕幕如同琉璃灯划过,她心中浓浓的唤道:“志儿……志儿,婷姨又在想你了哩,每次……你这坏家伙都弄得人家又酸又软,你……你怎么能这么坏呀。”正想到这里,的私密处忽然剧烈的喷出一股股香浓无比的粘液,商怡婷接着呀的一声娇啼,身子稍稍疲软了一些,可心儿却更是火烧难耐。
图满瞪大双眼,看着商怡婷那媚态无比的秀色,他咕哝一声咽下一口唾沫,心下暗赞道:“乖乖的,…………”
他忍不住半站起来,赤红着脸庞道:“咳咳……怡……怡婷啊,你……你作甚么要忍得这么辛苦的呢,你知道图某人的打算吧,我便是要趁你焚身那一刻,狠命的捅进你的盈盈妙处,让你这一辈子,再也忘不了图某人,镌刻心底,你……你难道不想这样的么?”
图满一说话,商怡婷意识便恢复了过来,目中一清,她高声恐惧的叫道:“你……你别过来。”
图满浑身颤抖的道:“不……不行了,图某人看来时要违背自己的誓言啦,你的媚态……只怕普天下没有一个男子能够挡住的,我……我图满也绝不例外,咳咳……你……你便从了我吧。”
商怡婷咬紧自己嫩红的小舌头,鲜血顺着小嘴盈盈滴出,她看到图满步步紧逼,知道自己已经到了尽处,再也躲避不开了,心念间,她忽然从腰后抽出那把寒气逼人的匕首,正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暗自呼唤:“志儿……姨娘……姨娘去了,你好好保重。”
泪水模糊了她的秀眸,她隐约瞥见图满双目发赤,满脸都是痴迷狂热之色,商怡婷心下一转,便又将那匕首抵住了自己正在勃发中的,暗道:“看着图满的模样,只怕自己死了……也逃不开他的魔爪,哼……那我便将自己的划得稀巴烂,让人只要看一眼,便会呕吐不止,我看看你还能怎么动我。”她想到便做,两只小手儿死死的握住匕首,向自己狠狠的扎了进去,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健马淅沥沥的惊叫,有人大声呼喊道:“什么人……”
只是这个喝声尚未来得及传开,便听到砰的一声巨响,马蹄声顺着县衙的大门口腾腾响起,图满心头一怒,咬牙道:“谁敢在这个时候乱吵,我杀了他!”他转身向大门口走去,便要去看看情形,忽然大门被人狠狠的从外面撞开,一个东西径直撞倒图满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