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尔赛的穿越玫瑰-第35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哦?”玛丽有些惊讶,“宝贝儿,你和你哥哥一样不喜欢西班牙?”
“这里景色还不错……”小姑娘支支吾吾的,“虽然比不上凡尔赛,可是……我不喜欢卡洛斯王储和王储妃……”
玛丽吃了一惊,孩子们一直都很乖的叫伯父和伯母的,不知道弗朗索瓦是听说了什么,于是她想了想,“弗朗索瓦,你怎么能不喜欢一个从未见过的人呢?”
“妈妈,我确实不愿意见到他们,关于他们的各种传言这几天已经让我烦透了……”弗朗索瓦涨红了脸。
“传言?你从哪里听到的?”虽然玛丽和国王并没有刻意的为子女们营造一个隔绝于世的真空环境,但她也绝对不希望,自家女儿那纯洁的心灵,早早被传言所污染。
“很多人……”弗朗索瓦的脸上有一丝不屑,“我们住在王宫里,而王储和王储妃,我认为他们是马德里王宫最大的传言制造者了,所有的仆人们,还有贵族们,都常常谈论他们。”
“哦……”玛丽叹了口气,“弗朗索瓦,我真的抱歉,在制定旅行计划的时候,没有考虑到这些,否则,我们完全可以不到这里来。”
“不,妈妈,应该道歉的是我,”弗朗索瓦扬起小脸,“虽然我知道那些事情在宫廷里面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我还是没办法像费迪南德哥哥和约瑟夫哥哥那样当做没有听见。”
“宝贝儿。你不用在这种事情上勉强自己,”玛丽柔声安慰女儿,“要知道,你这个脾气很像你的外祖母,在她当政的时候,始终都不允许有这类传言的贵族们,参加霍夫堡宫的舞会呢。”
这安慰似乎有效,弗朗索瓦想了想,“妈妈,你还没回答我一开始的问题呢。”
“哦,当然,宝贝儿,”玛丽很快说,“这次舞会之后,我们立刻准备离开马德里。”
“我再也不想到这里来了,”小姑娘嘟嘟囔囔的。
“当然……”玛丽吻了吻女儿,觉得一开始就决定不让女儿们和西班牙联姻是再正确不过的决定了。
可想而知,这一晚上的宴会加舞会乏善可陈,西班牙王储夫妇,特别是玛丽亚。路易莎王储妃,甚至连表面上的夫妻和睦都懒得去做了,因为与她传出绯闻的那位先生,似乎也是西班牙古老贵族家庭出身的朝中重臣,当晚也应邀出席了舞会。
王储家的两位年纪大一点儿的公主也出席了舞会,费迪南德和约瑟夫彬彬有礼的和她们跳了一场舞,之后孩子们就坐得远远的,再没有说话。
玛丽觉得,平心而论,玛丽亚。路易莎王储妃和她的两个女儿就像伊莎贝拉皇后一样,长得挺漂亮,但那种肆无忌惮的举止却使她们的形象大打折扣,两位小公主的情况更糟一些,因为她们甚至不像她们的母亲那样,有一个愿意好好教育她们的母亲。
于是,当晚法兰西国王和王后就商量了关于联姻的打算——能推就推,实在不行,只能“牺牲”查理,事实上,如果是查理,情况应该会好一些,和他年龄相仿的只有三公主玛丽亚。路易莎,如果订了婚,法兰西方面可以通过外交手段,不断关注甚至干涉这小姑娘的教育情况。
009 又见面了
舞会之后第二天。西班牙的老国王卡洛斯三世,果然派人来邀请他的法兰西侄子过去商谈要事了。“不如趁这一次就一并告辞了吧,”国王和妻子商量着。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老国王提出的,是另外一宗联姻计划,为他最小的两个尚未结婚的儿子,求娶法兰西的伊丽莎白公主。
国王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除了庆幸自己明智的带来了妻子之外,就只是不断的向玛丽使眼色。于是玛丽只得对老国王笑道,“陛下,这样的联姻当然是国王和我所乐于看到的,但是,您看我们在孩子们的婚事上,尚且留给他们自我选择的机会,对于我们的妹妹伊丽莎白公主,我们显然不能代替她做出决定。”
“陛下难道也无法做出决定么?”老国王没有理睬玛丽,而是继续盯着路易十六。
“陛下,请容我先征求伊丽莎白妹妹的意见,”国王自然要和妻子保持一致,而且,他似乎想得更为妥当。“否则,陛下,我觉得冒然成婚对于安东尼奥亲王和盖布列尔亲王也是不公平的。”
“好吧,那我也不勉强你了,”老国王狡黠的笑了笑,“你的孩子们都带来了,那么,让我们来谈谈他们的婚事吧。”
玛丽在心里暗骂“老狐狸”,而国王却还是表情平静的,把夫妻俩昨晚商量的对策都说了出来。费迪南德作为法国和奥地利联姻后生出的第一代法王,如果再和西班牙联姻,就标志着三个欧洲传统大国的联合,这种婚事,十有八九会遭到欧洲其他国家的反对,因此,法兰西国王和王后宁愿儿子娶一个小诸侯的公主,以免带来不必要的争端。
而说到约瑟夫,相对于他的哥哥来说,这孩子更多的代表了哈布斯堡家族,谁叫他是约瑟夫皇帝的教子呢?因而,他的婚姻似乎更应该考虑他教父的意见,与哈布斯堡家族或者皇帝的姻亲联姻。
对于路易十六的这番解释,卡洛斯三世居然没什么意见,想来他是决定把长孙女定给葡萄牙了,因而对于和费迪南德或者约瑟夫结亲,都没有太大指望。于是就只剩下查理了,路易十六夫妇对于查理和西班牙联姻到是没什么意见。但他们还是偏向于让儿子娶年纪比他小的媳妇,那么就只有三公主了。
给还没满五岁的孩子订婚似乎不切实际,在幼儿死亡率如此之高的时代,谁都没办法保证这两个孩子能顺利活到结婚的年龄,因而双方只是达成了初步的意向,法兰西方面答应等到查理十岁之后,再来向公主求婚。
然而,一直到坐在离开马德里前往巴伦西亚港的路上,玛丽还在担忧,这次出来本来是想让几个大孩子自己选择的,却就这样定下了查理的亲事,是不是对还只是五岁大小的小男孩,有些不公平呢。
相反,国王却很是坦然,反过来安慰妻子。事实上,如果排除西班牙这位小公主的相貌品行不谈,单就这场婚姻本身,对查理还是颇为有利的。查理通过这一场联姻,无形中成为了法国、西班牙乃至奥地利之间的利益均衡点,如果这孩子本身足够出色而上帝也乐于眷顾他的话,他也许有幸凭借这个身份在政治外交错综复杂的欧洲。为自己谋得利益乃至一块领地。
“所以,”国王笑呵呵的说,“我们现在最好祈祷,让这位小玛丽亚。路易莎公主能在长得美貌而且品行出众吧,如果伊丽莎白愿意嫁到西班牙就好了,她可以帮我们关注小公主的成长。”
玛丽却觉得,与其按照国王说的内容祈祷,到不如不厚道的祈祷这位小公主无法活到成年呢,或者是出于母亲的天性吧,她确实不满意查理的这场婚事,当然,这种不满意是无法说出来的。
在西班牙的旅行很快就结束了,法兰西第一家庭从巴伦西亚港上船,按照计划前往意大利。本来在国王的旅行计划中,还有停靠科西嘉岛的安排,而恰恰是这一点,引发了随行官员们的争论。
争论的焦点在于,国王的这一大家子人,有没有必要全都上到岛上去。国王出于对当地人的尊重和他忠厚老实的本性,本来是希望带着全家人一起去科西嘉岛散布王室的恩泽的。
然而,问题就是,科西嘉岛是法兰西的领土没错,但当地人丝毫没有以成为法兰西的子民而荣耀,相反,岛上的民族主义分子和地方分离主义分子的活动从未停止过,政治暗杀事件层出不穷,因而,几乎所有的随员都认为,对于这样一个充满危险的地方。即便国王和王后有勇气去岛上,也没必要带上孩子们一同去,特别是身为王储的费迪南德,更不应该与他的国王父亲同涉险地。
玛丽也不愿意带上孩子们,相对于国王那种与生俱来的君主的自豪感以及随之而来的对暗杀和恐怖活动的忽视,她更清楚的知道这次科西嘉岛之行的危险程度,如果不是国王亲自定下了这一站,她甚至会要求他不要在科西嘉岛停留了。
于是国王最终退让了,只有他和王后将登上这片法兰西最年轻的领土。他们仅仅在岛上停留一夜,一部分随员陪伴着六个孩子在另一只船上,等在外海,到第二天双方会和之后,再共同前往意大利。
其实,玛丽一登上科西嘉岛,站在首府阿雅克肖的码头上,就有些后悔了,她能感觉到那种不一样的气氛。码头上虽然也有欢迎的平民,但他们多数表情冷漠而僵硬,估计更人只是来看看法兰西国王和王后长什么样的。来迎接国王的没有当地贵族,除了岛上的法国驻军之外,就只有一些当地官员了。
国王和玛丽都明白,这是一次真正的演出,因而。他们都始终保持着微笑,无论是在面对那些态度冷淡的官员,还是在向人群挥手的时候。玛丽不知道她的笑容是否僵硬,不过,据她观察,国王此时的表情和他在巴黎或者在波城面对那些热情的人群时的表情,没什么区别。
只是在夫妻俩坐上马车前往市政厅时,国王这才小声的对妻子说,“玛丽,你说的对,幸好没有带孩子们来。”
随后接见官员的过程到也算得上一切顺利。国王答应给当地一些财政上的支持,并减免税收,客观来说,对于这个贫瘠而又贫穷的岛屿来说,没有什么比金钱更具有诱惑力的了。
下午是视察当地驻军的军营,这个活动相对要安全一些,而且,在士兵们面前,国王也得到了久违了的欢呼声,于是他慷慨的赏给每个士兵们一个路易,军官则加倍。
到了晚上,接待方也没有安排什么娱乐活动,在简单的完全由海味组成的晚餐之后,国王夫妇回到了房间里。玛丽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们明天的安排,就只有早上去阿雅克肖的大教堂望弥撒了。
国王夫妇,还有随从德。莱歇先生,正在闲聊,突然传来的敲门声让他们都吃了一惊,玛丽看了看国王,国王已经平静的命令德。莱歇先生去开门了。
门口站着一个人,自称是阿雅克肖的宪兵队长,说有要紧的事情要拜见国王,他的声音很大,国王听见了,就让德。莱歇先生让他进来。
借着昏暗的灯光,玛丽发现,这是个年轻人,看起来居然有几分眼熟,于是她随口问道,“先生,我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您?”
“是的,陛下,”那人毕恭毕敬的鞠了一躬,“10年前的1774年,在巴黎的平民学校,我曾经有幸得到您的赏赐。”
玛丽惊讶不已。这是拿破仑。波拿巴么?而就在此时,国王也想起来了,“哦,那个科西嘉孩子,我仿佛对你有印象,不就是你要当国王的卫兵吗?”
“是的,陛下,我正是来向陛下兑现我的诺言的,”年轻的拿破仑一本正经的回答。
按照拿破仑的说法,当地的极端分子并没有放过法兰西国王和王后,他们今天之所以没有行动,只是由于有几个骨干杀手在路上耽搁了,那几个人刚才已经到达,因此,今天夜里或者明天在教堂里,他们一定会对国王和王后动手了。
玛丽很是惊慌,恨不得立刻便和国王连夜离开,但国王却仍然保持着镇静,“年轻人,您是如何知道这一切的,我又根据什么来相信您呢?”
“陛下,我父亲曾是保利的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