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尔赛的穿越玫瑰-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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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正在玛丽迷迷糊糊正要睡过去的时候,突然,王储的一只手伸了过来,按在了她的手上。
玛丽先是吓了一跳,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随即,她不禁产生了一点点好奇,她这位亲爱的王储丈夫,难道真地有兴趣在今天晚上做点儿什么?要真是在今天晚上,到也不错,至少,他已经洗干净了。
王储的手,沿着玛丽的胳膊向上,换了几个位置,最终停在了她的肩上,使劲儿的捏了捏,然后,她听到了他刻意压低了的声音,“玛丽,你睡着了么?”
“没有,奥古斯特,”装睡不是玛丽地强项,于是,她老老实实的答应了。
王储的那只手,在刚才捏过的地方又磨蹭了几下,玛丽才听到他问道,“我可以再抱抱你么?”
玛丽有些好笑,她这位丈夫,还真是步步为营稳扎稳打啊,于是她也同样压低了声音回答,“好的。 ”
等了一会儿,王储并没有付诸实践,玛丽奇怪起来,莫不还是要她主动?于是她试探着,往前挪了挪,冷不防王储搭在她肩上的那只手,突然发力,有些粗暴的就把她拽进了他的怀抱。
好烫,这是玛丽的第一感觉。 然后,她发现他们二人现在所摆出的姿势很有些奇怪,她始终是蜷着腿地,因此,王储虽然抱着她,但双方地正面接触实在是有限。
不过,洗干净了的王储地身上,味道也是香香的,挺好。
就这样被抱着,玛丽也不敢乱动,她低着头,闭着眼,脑子里不断猜测着王储下一步的行动究竟是什么,也不知过了多久,王储突然发出了一声不知道是满足还是遗憾的叹息。
“玛丽,这样子抱着,我没办法睡着啊。 ”
玛丽想要吐血了,然而更让她郁闷的事接踵而来,王储居然把她从怀中推了出来,他自己,往后仰倒,换成了仰卧的姿势,顺便还哼哼了一声,“还是这样睡舒服啊。 ”
玛丽仍然保持着侧卧的姿势,不一会儿,王储那边就传来了细细的均匀的鼾声。
玛丽多少有些生气,动作很大的翻了个身,背对着王储,很快,她也睡着了。
合欢床 032 没有结果的结果合欢床 032 没有结果的结果在养伤的这段时间里,玛丽深居简出,每天除了看书以外,还花了很多时间来研究王储对她看起来越来越亲密的态度。
玛丽上辈子不是没谈过恋爱,但问题是,她第一次恋爱,也是大学里的事情,因而,她不知道一个十六岁的少年男性,在爱情,或者说的更确切一些,婚姻,以及随之而来的性的问题上,究竟会如何表现才算合理。
然而,玛丽很快就鄙视了她自己的这种想法,她现在是无法掌握王储的对她的态度,但如果用上辈子不了解十六岁的少年男性来做理由,那明显就是不负责任的借口。
那个已然成为她丈夫的法兰西王储,他的一言一行,绝对不能用玛丽上辈子所了解的男性通用理论来加以判断。 于是,玛丽找到了另一个比照对象——她早已去世了的公公,法兰西的路易王太子。
她曾经见过这位公公的画像,发现至少在面貌上,她丈夫是酷似他的父亲。 那么,性格上,特别是在对待婚姻的态度上,是不是也可以以此类推呢?
玛丽了解到的情况是,她的这位公公,基本上是在与路易·奥古斯特同样的年龄上,娶了他的第一个妻子,十九岁的西班牙公主玛丽亚·特里萨,所有相关资料都显示,这对夫妻关系十分亲密,一个重要的证据就是他们地长女降生于结婚一年半之后,那时。 路易王太子还不到十七岁。 这位长公主不到三岁就去世了,而她的出生,直接带来了她母亲的死亡,玛丽亚·特里萨王储妃死于她唯一的女儿出生后三天。 路易王太子随即再婚,新的王储妃就是玛丽的婆婆,他们一共生育了七个孩子,两个最大的男孩已经死去。 而第三个,现在成为了玛丽地丈夫。
根据这段历史。 玛丽得出的结论,就是路易·奥古斯特这个家伙,如果像他父亲一样健康地话,理论上,应该绝对不会放任他的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丽新娘,在结婚一月以后,还保持着处女之身的。
因此。 大概只有一个理由能解释这种现象,那就是,法兰西王储路易·奥古斯特,确实是有什么生理问题吧。
因此,当玛丽收到她的女王母亲寄来的,表示她对他们夫妻生活的关切地信之后,她立刻动笔,向她母亲写下了她的上述推理过程和推理出的那个让人非常不乐观的结果。
事实上。 玛丽本人到并非如信中描述的那样失望,她确实把情况稍微夸张了一些,以提起她那女王母亲的注意力。 而王储这边,自从上次成功的拥抱之后,似乎已经喜欢上了这种活动,他似乎把玛丽当成了她钟爱的某种猎物。 开始热衷于悄悄地靠近她,然后,果断出手把她抱在怀中,甚至有几次,冷不防的亲吻她的前额、脸颊或者嘴唇。
玛丽也习惯于这种亲密相处了,这使她感觉她是被爱着的——虽然有很多人强调爱别人比被人爱感觉更好,事实上,对于女性来说,被爱,或者说被宠爱。 确实是值得追求的而又可遇不可求的美好感情。
这或者就是玛丽接受历史安排给她地命运的最基本原因吧。 她选择了相信这位未来的法国国王会爱她,会忠于她。 而她所要做的,仅仅是努力促使这一切发生而已。
玛丽从未问过自己是否爱她——这个问题看来无解。 现在对她来说,说爱,或者说不爱,似乎都是违心的。 从某种程度上说,她依赖着她的这个丈夫,在穿越并辛辛苦苦长大之后,她需要这个确实会对她好的人。
因为他对她好,所以,她也对他好。 玛丽所遵循的,只是这一条可以称之为生物的本能的公理。 她以一种合理克制地热情对待着自己地丈夫——这热情的程度,对他来说刚刚好,既能让他感受到久违了了来自于女性地温暖,又符合他那木讷的有些麻木了的性格。
具体说来,玛丽保持着和她的丈夫长时间的相处,这种相处,显然是建立在双方都愿意的基础上,有时候是在她的房间,有时候是在王储的房间,他们一起看书,就书中的问题,通常是历史方面的问题,做一些深入的讨论。
但历史并非是玛丽所擅长的,于是,她又找到了新的突破点,或者说,她耍了个小花招:王储懂一点儿英语,放到她上辈子,大概也就大学英语四级的水平吧,然而,这个玛丽,却是没有学过英语的。 于是,她提出让王储教她英语,王储起先非常努力的推辞了,因为他本人的英语水平很有限,但经不起玛丽的软磨硬泡,最终答应,教一教试试。
这教学的结果好的出奇!当读者们看到这一句的时候,嘴角一定会浮现出会心的微笑。 是的,感谢从小学到大学的英语教育,玛丽穿越前的英语水平,大概比王储都要好一些呢。 过了这么多年,虽然大部分的单词都忘记了,但要叫她从字母学起,还是不一般的容易。
玛丽已经做了克制的,但王储对玛丽的学习成果,仍是非常的满意,虽然他把大部分的战果归功于玛丽的聪明和“语言上的天分”,但这并不影响他沾沾自喜一下,并借机多亲吻玛丽几次,以表达他的满意和自豪。
就这样过了将近一个月,玛丽腿上伤口的结痂已经脱落,而背上的淤青也已经消散,在医生正式宣布了她已经恢复健康之后,她估计,那个被读者、作者和她本人期盼已久的重要时刻,大概也为时不远了。
事实果然如此。 王储对于她地殷勤和温情脉脉在某个晚饭后似乎达到了顶峰,他牵着她白皙柔嫩的胳膊,在上面印满了吻。
然后他小心翼翼的问,“玛丽,今天晚上你洗澡么,我想在你这里洗个澡。 ”
玛丽把这看成了一种暗示,特别是当王储自从上次之后。 再也没光顾过她的盥洗室的情况下,这样的问话简直就是在说。 “玛丽,今天晚上我想干点儿什么。 ”
然而,她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招呼侍女们来给她丈夫准备盥洗室,甚至当路易·奥古斯特再一次地顶着湿淋淋的头发出现在她地卧室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从没有那么平静过。
但是,既然要做点儿什么,玛丽可不愿意让自己身上沾满王储头发上的水珠。 于是,她让侍女给她拿来一条细麻布毛巾,亲自动手给王储把头发擦干。
等玛丽终于把王储的头发擦到她自己满意的程度,再看她丈夫的表情,却把她吓了一跳,法兰西的王储满脸通红,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玛丽。 从来没有人像你这样对我好。 ”
玛丽在心里叹息一声,自从穿越以来,也从来没有人对她这么好了。 但表面上,她还是笑盈盈的,“奥古斯特,我是你的妻子。 这是我应该做的。 ”
王储没有回答,或者说,他正在酝酿着什么小小的阴谋。 等到玛丽把那条被她蹂躏的不成样子的毛巾交给侍女们让她们拿走之后,一转头,正看到王储正眼巴巴的看着她,“玛丽,现在可以睡觉了么?”
“当然可以,殿下,”玛丽走到床边,把帷幔掀起。 并且把被子也掀起来。 “殿下,请过来吧。 ”
“你地侍女们都到哪里去了?”王储一边感谢了玛丽的殷勤。 一边还不忘抱怨一句。
“没什么,就让我来服侍您好了,”玛丽笑了笑,心中却不住的腹诽,侍女们可都不是傻子,今天王储做出这么明显的举动,克拉丽丝夫人早就带着她们避出去了,压根儿没进卧室来。
王储钻进了被窝,赶忙又向玛丽催促着,“你也快点儿进来吧。 ”
玛丽开始觉得有些紧张了,一件她很久以来都悬而未决的事情,在这最后时刻,又毫不留情的浮现在她地脑海中。
如果她丈夫,路易·奥古斯特,真的在床上表现出了明显的障碍,她该怎么办?劝说他?安慰他?还是有什么别的办法?
但现在显然已经不是想这件事的时候,玛丽一边想着,一边,已经坐进了被窝中。
王储一转身便抱住了她,强大的作用力使他们两人一起向后倒在了床上,他吻着她,从脸颊一直到脖子再到胸前,玛丽却很镇静……该来的,终于来了。
一通吻之后,王储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急切而又小幅的变化着姿势,慢慢的,骑到了玛丽地身上。
真是重啊,在玛丽有这种想法地时候,她的衬衣式睡衣,已经被王储解开了,于是,那光洁白皙地美丽肌肤,当然还有某些丰满浑圆的部位,立刻成为了她丈夫的强心剂。
玛丽闭着眼,这是任何一个处女在第一夜时应有的表现,但她觉得自己可以感受的到,路易·奥古斯特的双手,正迅速的颤抖着伸向她的胸前,那团柔软被抓住了,被很大力气的揉捏着。
玛丽很想发出几声呻吟,但是,她克制住了,还是先看看王储下一步的举动再说吧。
王储的手离开了,然后,传来了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玛丽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她的丈夫,果然正在脱掉他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
王储转过来的时候,玛丽不得不立刻闭上了眼睛,她心里,当然很想看看王储的那个重要部位——这罪魁祸首,究竟是怎么样的状况呢?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