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嫡女欠调教学-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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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找白开心的时候,他让楚墨去调查过这个人的底细,却一无所获。他怀疑这个人是在故意接近白开心,所以才想试试这个人会不会武功。
刚才那一拳,速度很快,而且打向人最脆弱的面门,如果他会武功的话,定然会下意识地做出反应。现在看来,他的反应跟普通人无异。
“哦!”柳逸飞松了一口气,复又傻笑起来,“兄台你开玩笑的方式还真有点儿吓人呢!”
“在下徐宁远,幸会!”宁远微笑地跟他打招呼,“这位是程傲风,那位是楚墨!”
柳逸飞连忙还礼,“幸会幸会,对了,女兄台叫什么名字?”
“怎么,你还不知道吗?”徐宁远有些意外。
柳逸飞不好意思地摸了摸满是泥土的脑袋,“嘿嘿,我问了她好几次,她就是不肯告诉我!”
宁远告诉他“她是白府的千金,白开心!”
“白开心!”柳逸飞念了一遍,“不愧是女兄台,人长得好看,连名字都这么好听!”
程傲风额上的青筋跳了跳,“你从哪儿看出来她好看的?”
柳逸飞看了白开心一眼,脸带羞色地道,“嘿嘿,女兄台哪儿都好看!”
“喂!你说这话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好不好?我哪儿都没给你看过,你怎么知道我哪儿都好看?”白开心在一旁纠正他。
她不纠正还好,一纠正程傲风额上的青筋跳得更高了些,“楚墨,把这个醉鬼女人带回去,让秋香给她主子好好醒醒酒!”
“是!”楚墨应了拉了白开心就走。
“哎,女兄台,等等我!”柳逸飞正要追,却被程傲风挡住了去路,他眼神冰冷地问,“我们应该不顺路吧?”
可惜,柳逸飞向来很不识趣,“顺路啊!我也去你们要去的地方!”
“我说不顺路就不顺路!”程傲风又加重了语气。
柳逸飞愣了愣,“程兄,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我为什么要喜欢你?”程傲风气呼呼地扔下一句,便招呼宁远,“我们走!”
宁远笑着摇了摇头,对柳逸飞抱拳,“柳兄,后会有期!”
“哦!”柳逸飞傻傻地应了,站在渐浓的暮色中,身影竟显得有些凄凉。
走出老远,宁远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柳逸飞还傻傻地站在那儿,有些于心不忍,“傲风,你是不是对那个柳逸飞太过份了?”
程傲风哼了一声,“我看他这个人装疯卖傻,很是可疑,也就那个女人会上当受骗罢了,倒是你,为什么要把我们的名字一一告诉他?”
“为什么不呢?”宁远笑着反问,“如果他真如你所说,是装疯卖傻,故意接近白小姐,我想我们的底细他已经很清楚了,告诉与否有什么不同?如果他根本没有恶意,告诉他又何妨呢?”
程傲风的眼神晃了晃,没有言语。最近接二连三地出事,他心里总有些不安,他现在有些后悔就这么放过了那个女子和她的几名手下,万一他们卷土重来,以那个女人筷子那么粗的神经,恐怕依然没有什么招架之力。大概看出了他的忧虑,宁远按了按他的肩头,“放心吧,我查探过了,那几个人和那天掳走白小姐的不是一路人,只要多加留意就好。而且白小姐机灵过人,不会有事的!”
“她有事没事都跟我无关!”
“那你为什么吃醋?”
“谁吃醋了?”程傲风有些懊恼。
宁远也不跟他争论,一路下了山,直奔皇城。
白府的后巷中,秋香焦急地走来走去。沐木在旁边劝道:“秋香,你不用担心,王爷他们已经追着十步散的线索去找了,一定能找到的白小姐的。”
“可是小姐一个女孩家,又一点儿武功也不会,万一出点什么事,以后可怎么活啊?”想到这里秋香眼圈又红了。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沐木伸出手来,想拍拍她的手臂,又意识到不妥,悄悄地缩了回来。
“沐木,秋香!”巷口传来楚墨的声音。
二人循声望去,就见白开心他们一起走过来。
秋香喜出望外,快速迎上去,“小姐,你可算回来了!”
白开心忽然扯着秋香,上下打量着她,“小秋香,好久不见,你都长这么大了?”
“小姐,我们哪天不见?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怎么现在还没醒呢?”
“外行了吧?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女人不喝酒,没有男朋友!”
程傲风听了嗤之以鼻,“所以你就找了那个叫柳逸飞的吗?”
白开心挥了挥手,“那个不算,纯属偶然。”
“好了,小姐,你别再说了!我们快回去吧,老爷要是知道你到现在还没回府,不知道要怎么发脾气呢。琼亲王,徐公子,楚墨,沐木,我们回去了!”
除了程傲风,几人都点头,“好,快回去吧!”
白开心却不肯走,跑过来拉着宁远的袖子,“宁远帅哥,别走啊!”
宁远微微一怔,随即笑了起来,“好啊!”
白开心轻佻地扯起嘴角笑了,“佛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今天晚上我想空一下,宁远你能不能半夜来房间陪我一起空?”
程傲风听了这话额上青筋复又跳了起来,转身就走。
“王爷!”楚墨和沐木双双追了上去。
宁远看了程傲风气呼呼的背影一眼,便微笑地道:“白小姐应该很累了,我们改日再叙吧。我先告辞了!”
“慢走啊!”白开心对他挥了挥手。
“好!”宁远答应着,人已经没入了夜色之中。
白开心转过身,“秋香,我们回去吧!”
她吐字清晰,走路也不再歪歪斜斜的,秋香吃惊不已,“小姐,你不会是在装醉吧?”半晌没听到她答话,似是默认了,又满腹不解,“小姐,你这是为什么啊?”
白开心自己也想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
程傲风失眠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抬起手臂看了看,上面的牙印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只留下两道模糊的红痕,像是两弯新月。让他恼火的是,回来之后明明已经洗过许多遍手了,可是指尖却依然能够感觉到她的软弱无骨的腰身。
那会儿他一定是鬼上身了,不然他怎么会去扶住那个女人呢?她摔倒是她的事,管她干嘛?
“不对不对,傲风,你不喜欢女人的,更不会喜欢那种女人。你一定是很久没打仗,闲出毛病来了!”他用力地摇了摇头,把那人影从眼前赶走。翻了几次身,还是睡不着。注意力总是不自觉地转向指尖,联想到被他碰过的腰肢,最后想到那个女人。
“见鬼了!”他恼火起来,翻身下床,“来人!”
“王爷!”家仆应声进门来。
“打盆水来,我要洗手!”
家仆愣了愣,不知道王爷睡觉睡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洗手?
程傲风不悦地皱了眉,“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是!”家仆连忙答应着奔出门去。
不多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来的却不是家仆,而是楚墨,他神色严峻,“王爷,北疆出事了!”
程傲风连忙问道:“怎么了?”
“刚刚收到乌将军传来的消息,说北辰国举兵犯边,我们首战不利,失了一城!”
“失了一城?”程傲风的脸色顿时变了,“怎么会这样?我走的时候不是已经把该注意的都嘱咐他了吗?为什么还会失利?”
楚墨的眼色沉了沉,“乌将军怀疑我们内部有奸细,把我们的防署和策略出卖给了北辰国!”
程傲风握紧了拳头,“我回来不足一月,就已经失掉了一城,再这么下去,整个北月国都保不住了!”
“王爷,该怎么办?”
程傲风一把抓过屏风上的衣服,边穿边往外走,“我马上进宫,找那个人把兵符要回来!”
“可是现在是深夜了。”
“那又怎么样?北疆百万将士正在浴血奋战,他还有心情睡觉?”
楚墨还有些犹豫,“可是……”
“没什么可是,马上去准备马车!”程傲风的语气不容置疑。
程天还没有睡,正在御书房写着什么,海公公静静地陪在一旁。
“琼亲王,您不能随便进去,容奴才禀报。”
“让开!”
伴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程傲风一脚迈了进来,第一句话就是,“兵符还给我!”
程天对此并不感觉意外,慢条斯理地放下朱笔,“朕就知道你会来!”
程傲风没有言语,眼神冰冷地盯着他。
程天微微一笑,“我们不是已经讲好了吗?等你和白开心成亲之后,朕自然会将兵符还你。”
“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有心思提那种无聊的事?成亲和国家大事,哪个重要?”
“身为一国之君,朕自然该以边国大事为重;但是身为一个父亲,朕认为,你的亲事更重要!”
程傲风的眼中有了怒色,“一个不配做一国之君的人,有什么资格自称是我的父亲?”
“琼亲王,圣上驾前,切勿出言无礼,冲撞不恭!”海公公听他说得过火,忍不住出声。
“你闭嘴!”程傲风的目光冷厉地看过来。
海公公被看得后背凉了一凉,却不忘履行维护主子的义务,“琼亲王,圣上对您可谓忍让有加,即便您对圣上心怀不满,总也要注意些分寸。”
“好了!”程天从龙椅上起身,背着双手慢慢踱下来,他在程傲风的身侧停了下来,“还你兵符也未尝不可,不过要先成亲!”
程傲风额上的青筋跳了跳,“你我说话的时间,北疆恐怕已有成千上万的将士为国洒血捐躯。这个时候你让我成亲?你让那些苦战的将士怎么想?你让那些牺牲者的家眷怎么想?你有那个脸,我还没那么多闲工夫呢!”
程天也不生气,从他身后绕过来,盯着他的眼睛,“一两天的工夫总该有吧?”
“你什么意思?”程傲风皱起眉头。
“不必操办,朕下一道赐婚圣旨,让你们成就夫妻之名。至于大婚仪式,那就等你凯旋归来再行补办!”
程傲风眉头稍有舒展,正要说话,又听程天加了一句,“不过朕有一个条件!”
——
程傲风在院子里等了足足一个时辰,直等得头顶冒烟,白开心才打着呵欠被秋香拽了出来。
白开心一脸哀怨地看着秋香,“秋香,你就是个侩子手!”
“我怎么变成侩子手了?”
“你不知道做人应该有梦想吗?我的梦想才刚刚开始,就被你扼杀了!”
秋香扁了扁嘴,“小姐,你都已经睡了六个时辰了好不好?你就别胡说八道了,人家琼亲王已经等了你半天啦!”说着把她往程傲风的身前推了推。
白开心揉了揉眼睛,看清楚程傲风之后掉头就走。
“小姐,你干什么去?”秋香连忙喊道。
“某人让我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从此两不相干,我正在替他履行誓言!”
“白开心,你还有完没完?”程傲风忍不住吼了起来。
“我没完,但是我们俩完了!”
程傲风闭了一下眼睛,强行按捺下怒火,“我不是来跟你吵架的!”
“我也没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