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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顾盼生欢-第88部分

小说: 顾盼生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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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分开了,感觉会很孤单。

“你把染墨带去吧,有个可信的人在身边,办事妥当些。”

顾熙然微皱了眉头:“不好,留他在你身边我才放心。”

……

舒欢忽然觉得这种对话令她很不自在,虽然是出于对彼此的关心才相互推让,但这也太婆妈纠结了,于是咳了两声,扭过脸道:“别废话了,让你带就带,我这里不需要他”

美景恰好过来,听见这话,捂着嘴偷笑。

顾熙然也不见怪,跟着展颜一笑,没再说什么,接了美景手里的包袱,再深深看了舒欢一眼就转身出门了。

舒欢扶着门框,目送他离去,还出了一会神才道:“传话出去,就说三姑娘住处风水不好,犯了凶煞,才会做出那等丧心病狂之事。”

美景一怔,想了想才道:“我知道了,我会去找巧云姐姐。”

舒欢点点头,转身回房,继续画她的石头去。

流言这种事越认真对待,就越无法压下去,她能想到的只有以毒攻毒,不是存心要拿顾萱来作伐,而是顾家的人她都得罪不起,背地里的阴私又不能揭开,只好假以迷信之说,顺带找出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解释顾萱令人发指的行为,这样就算老太君他们查到放出这句流言的人是她,也没啥妨碍。

想着心事,有些无心落笔,舒欢临窗望望外头正在同巧云窃窃私语的美景,再叹了一口气,她真不喜欢自己如今的变化。

流言攻势还是有些效用的。

接下来数天,当舒欢画完她那一套金陵十二钗的石画后,关于顾萱中邪的流言就已经传遍了全府。

这倒要归功于顾萱平素的好演技,在旁人眼里,她一向是温婉沉默的,突然变得如此狠戾歹毒,每个人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而流言恰好替她的转变作了解释,这时的人又非常迷信,听过之后就完全相信了,甚至有人不敢靠近她那住处,尽量绕路而行,万一被迫无奈一定要去,回来后也要焚纸沐浴,去除秽气。

相形之下,针对舒欢的流言就不太有人提起了,不过舒欢知道这些流言虽是私下里传播,但老太君这样精明的人不可能一无所觉,因此不敢大意的一直关注着松鹤堂那边的动静,只是数天过去,那边仍然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知道是老太君没精力管这事了,还是另有打算的睁只眼闭只眼,任由流言传播。

老太君既然不管,她就乐得清静,又动手画起金陵十二钗的工笔仕女图来,惹得美景总是好奇的在旁问这是哪里的美人,为什么衣饰这样奇怪。

舒欢被她问得沉吟起来,只问了一句:“好不好看?”

“好看啊”美景面带羡慕道:“可惜我的女工不好,要不也照这样儿做一身衣裳来穿穿。”

这是古代版的cosplay么?

舒欢笑起来:“别胡说了,衣裳也是胡穿的么?”

这年代限制太多了,奇装异服是不容人见的,何况美景还是丫鬟身份,她穿那么一身出去,不被骂个狗血淋头才怪。

“好了,你别在边上吵闹,去找赏心学字吧。”舒欢敛了敛心神,准备继续往下画。

美景答应一声出去了,但过不到片刻又转回来:“二奶奶,您娘家妹子求见。”

舒欢手一抖,画上那美人儿的手指就肿了,令她懊恼万分,直接将画纸揭下,团作一团弃了,淡淡道:“说我病了,不见。”

“这……”美景有些迟疑道:“她是来吊丧的,太太说让她过来见见您。”

舒欢仍是那句话:“不见。”

天知道原主这妹妹是哪样德行,若好还好说,若不好,她岂不是又招了麻烦进门?别到时两下里撕破了脸,怨恨更深。

美景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出去了,待将舒悦打发走后才进来笑道:“二奶奶这妹子,我瞧着倒是乖巧懂事的,我回说二奶奶病了,她还殷殷关切了半日,说让二奶奶好生养着。”

舒欢微微一笑:“三姑娘瞧着也是乖巧懂事的。”

美景一怔,暗自叹了口气,出去了。

清静日子过了没多久,府里忽然有新的流言传播起来,说是在顾家做了几十年的佟掌柜被生意对手拉拢了去。

人走了倒还罢了,但顾家秘藏的香方只怕要保不住了。做香品生意,除了用料要精良外,最重要的就是香方了,每家的秘藏方子都是不一样的,那种独特的味道通常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出再多的钱也买不到,由此可以想见,香方泄露出去,顾家会受到多大的损失。再者还有人说那佟掌柜原是顾达的心腹,一些生意上的机密他大多知晓,若泄露出去,对顾家来说也是极大的打击。

知闻此事后,顾达再次病倒,完全卧床不起了,老太君年纪又大了,哪有精力再去掌管生意?就只将家里各处铺子的掌柜和帐房喊来闭门商议了一日,次日就累倒了,家里此时除了林氏外再无人管事,于是整个顾府里人心惶惶,有种天日将变的恐慌。

舒欢多少也有些惊慌,担心顾熙然在外办事,会因此受到连累,只是这种生意上的事情她从未打听过,自然半点不通,能做的也只有让美景将她私下积攒的一些银钱和首饰,悄悄的带出去,找家钱庄存起来。

这是防范于未然,总得给自己留条退路。

只是这头美景刚走,立刻就有紫苏过来传话,说是老太君喊舒欢过去一趟,有事要说。

看紫苏那紧绷着脸的样子,舒欢就有心探问,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来,只好稍理了理衣裳,带了赏心,一同往松鹤堂去。

*——*——*——

年会回来就重感冒了,这两天一直半死不活的样子。

今天头痛欲裂实在撑不住,吃了药又昏沉沉的睡了一整天,只写出一章稿来。

说过这月要双更了,不想食言。

暂时先更这一章,下一章明天起床继续写,什么时候写完就什么时候更出来,大家见谅。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 休书

松鹤堂里静悄悄的,只有老太君和两名随侍的丫鬟在,舒欢一进去,紫苏就在门外立定,看那架势是为了阻拦闲杂人等,这使得舒欢心里越发不安,不知道老太君找她究竟要说什么事情。

老太君斜歪在塌上,等她请过安后,就淡淡的道了一句:“坐吧,上茶。”

这样的待遇从未有过,简直将她当客待了。

舒欢还在迟疑,丫鬟茯苓已经捧了茶来,顺带还上了四色糕点,让她感觉不坐都是有意拿大了,只好微侧了身,半坐在椅上。

再看桌上四色糕点,枣泥糕、如意卷、菠萝冻、杏仁酥,都是她素日较为喜欢的,可见老太君这是早有所备,这样反常必有缘故,她暗自平静了一下心神,微微笑道:“不知太君传我来有什么吩咐?”

老太君瞅瞅她,沉默半晌才道:“你嫁进门已有数月,身上就没什么动静?”

舒欢哪料到她开口就问这个,只好照实道:“没有。”

老太君再问:“这月的月信可迟了?”

舒欢垂下眼道:“刚过。”

“也是。”老太君面上露出一点笑模样,点了点头道:“熙然原本身子弱,你也时常多病多痛的,这气血有亏,自然不容易受孕。”

舒欢不知该怎么接话,只是默然听着,心里却是十分纳闷,老太君这是催她快生孩子?

才想着,老太君就接着道:“你也知道近来家里多事,我这老婆子也撑不住病倒了,眼见没什么好起来的指望,就盼着早抱重孙,这样万一哪天合眼去了,也走得安心,偏生你这身子要多调理,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生个孩子下来,我就想着……”

说到这里,老太君有意顿住了话头。

舒欢心里一跳,这不是催她快生孩子,而是完全断定了她近期生不出孩子来,难道是要借口替顾熙然纳妾?

这是她和顾熙然都不愿意的事情

她刚想说点什么来婉转的表示反对,就听老太君又接着道:“茯苓,拿文书和银票来。”

茯苓应声,将一纸文书和银票摆在托盘里捧了上来,放到舒欢面前。

舒欢低头,文书上两个刺目的字先跳入了她的眼帘——

休书

极度震惊之下,她已然失了语,只知道盯着那两个字发怔。

老太君那里还在说话,声音仿佛遥远又好似近在耳边:“这些日子多亏你,照料得熙然身子渐好,只是我思来想去,这婚姻之事,还需要门当户对才能琴瑟和鸣,就譬如家里眼下这情形,熙然身上要挑的担子重起来,需要一位身份相当的贤良妻子在旁扶持才能事半功倍,而你这样的出身对他来说,只能是拖累。”

厅上静悄悄的,每个人都在听。

舒欢只觉有热血涌上头脸,面上一片火烫。

这真是极至的侮辱了

老太君这话里话外,都端着居高临下的架势,拿她当一样可以随意抛弃买卖的货物么?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

“太君。”舒欢蓦然站了起来:“休妻也需原故,请问我犯了七出之中的哪一条?”

她这话问得有些冲了,丫鬟们都在朝她使眼色,倒是老太君仍是一脸平静,望着她道:“你素来是个聪敏孩子,该知道我出此下策是情非得已,还感念着你照料熙然的情份,连休书上都含糊了原故,好教你今后改嫁容易,如此,你还非要从我这问出个究竟么?”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明摆着欺负了人,还要做出一副施恩的嘴脸,话里甚至带了三分威胁

舒欢就是个泥人也被逼出了三分火气,冷笑道:“太君想要休我的真实缘故,自然只能含糊其词,断断不能白纸黑字写个分明的。”

老太君低头喝茶,只道:“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就不计较你的出言不逊了,但我还是那句话,你是个聪敏孩子,该知道此事没有转寰余地,就不用费心去挽回了。你自己思量思量,在休书上摁个手印吧,若还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出来不妨。”

她态度如此笃定,自然是有了十足的把握。

舒欢回头细想,这些天里发生的一切都很容易就串了出来,也许关于她的那些流言就是从老太君这里传出去的,也许只是教老太君听见了,生出可利用的想法,外带将顾熙然支出门去,提及她身子虚弱不好生养的话,这一切都是为了这封休书做的铺垫。

她要默不作声忍了吧,咽不下这口气。她要闹起来,那忤逆的罪名是逃不脱的,正合七出之条。事情还真如老太君说的那样,没有转寰余地了。

老太君见她不再出声,只当她是回心转意了,朝茯苓使了个眼色,茯苓就将那张银票递到了舒欢面前,轻道一声:“二奶奶,这银票您还是收下吧。”

舒欢一瞟,见是一张千两银票,看来老太君出手还挺阔绰,不由唇角微扬,露出了一抹讥讽的笑。

老太君仍是语气温和道:“你的好处我也记得,顾家是不会亏待你的,这钱你拿去无论是做点小生意还是当作嫁妆,另挑个男人嫁了,都能安稳一世……”

“不够。”舒欢出言打断了她。

老太君一愣,脸上总算露出一抹愠色,但也没发火,只问她:“你要多少?”

早该这样直截了当的说话了,老太君不就是想用钱打发她么?那么那些温言软语,情非得已就统统都可以收起来了,尽管还是一样令人不快,但少了令人作呕的假惺惺。

舒欢一仰脸,略带讥讽的笑道:“五千两,给足了银子,我就走。”

电视小说里那些撕烂了银票,将之扔到对方脸上的蠢事,她才不做,且不说能不能令自己痛快吧,她要这样做了,老太君肯定是感觉无关痛痒的,兴许还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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