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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富婆人生(空间+种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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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观察力,所有隐瞒和谎言都将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无所遁形。
  他瞥了眼伍飞,看了有一会儿,仿佛是在分辨这个人是谁,半晌,他才缓缓的点点头,准确的叫出了对方的名字:“伍飞,有些时候没见了,你长大不少。”
  木锦绣听他的声音是年轻的,但说话的语气却宛如一个长辈,着实怪异。
  伍飞点头道:“七年。”
  “哦,七年。”七爷淡淡的应了一声,目光朝向前方,“这么久了。”
  木锦绣也跟着往七爷看的方向望去,过了一会儿,才看到前面的道路上有人骑马奔来,速度不似刚才从他们掠过那样快,没过一会儿,这队人马就到了近前,其中一人的马背上驮麻袋一样驮着一个人,木锦绣认出是刚才抢驴子的年轻人,他一动也不动的,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昏了过去。
  “七爷,人抓到了!”
  一个人向七爷报告,另外一人牵着驴子趋马到了伍飞身前,眼睛往伍飞身后瞥了一眼,木锦绣低着头装小鸟依人紧靠着伍飞的背部,那人只看了一眼,把绳子扔给伍飞:“哑巴,你的驴子!里长家的吧?!弄丢了小心里长让你把婆娘赔给他!哈哈……”
  那人话音放落,便惹得通行队伍一阵张扬放肆的大笑。
  七爷嘴唇动了动,看了眼一脸铁青的小农夫,一边的唇角微微上挑,笑意转瞬即逝,转开视线,淡淡道:“别把兔子惹急了。”
  他声音不大,语速平缓,却神奇的压过了一众人的大笑,清晰的传进了每个人的耳朵里,那些人似乎很敬畏这位“七爷”,个个收敛了笑意。
  刚才牵驴子的那人又嬉皮笑脸不怀好意的说道:“伍飞,让你婆娘把头抬起来给兄弟们瞧瞧!让兄弟们都认识一下,省的以后有哪个兄弟不认识她,冲撞了小嫂子!”他说完先去看七爷的反应,视线还没有对上七爷的脸,感觉到一阵风朝着面门袭来,然后下巴一痛,闷哼一声从马上咕咚一下栽了下来。
  旁边的人马上兴奋的开始起哄叫好——原来是伍飞跃上了马同时一拳把这人给揍落马。
  伍飞一击得逞,满面怒气的跳下马,躬身揪着那人的衣领又是一拳,只把这人给打的眼冒金星,半天缓不过来。
  木锦绣早就猜到这些人很可能就是伍飞所说的山贼,本来就对伍飞和这群人的相处模式感到惊奇不解,又见伍飞胖揍了山贼,一颗心提了起来,有些懊恼没及时拽住伍飞,赶紧去看其他山贼的反应,却见这群山贼只是兴奋的叫嚷着看好戏,对于他们的同伴被揍好像没有生气,就连疑似山贼头子的七爷也是好整以暇的旁观。
  伍飞狠狠甩开口无遮拦出言调戏的山贼,冷了一张脸,拉着满脸茫然之色的木锦绣,看了看七爷,七爷点点头,伍飞于是牵着毛驴头也不回的从这群山贼中间穿过,不慌不忙的离开了此处,把一帮山贼都给甩到了身后。
  老远还能听到被轰然大笑淹没的叫骂声,然后渐渐没了声,木锦绣回头看了一眼,山贼们全部骑马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9。匪民一家亲

  “他们是山贼吧?”木老师特别加重了“是”的读音和反问的语气,强烈的表达了自己的怀疑和不可置信。
  伍飞的反应很平淡,点头,一个字:“是。”
  “他们帮我们抢回了驴子而不是霸占驴子,你和他们的头子认识,你还揍了他们一个同伴但现在你我安然无恙他们也根本没有追究报复的意思……你说他们是山贼?”木锦绣瞪圆了眼睛,仿佛看到了天大的笑话,“你管这个叫山贼啊?”
  木锦绣干脆从驴子背上跳下来两步赶上伍飞和他并肩走着,非常困惑的刨根问底:“这是为什么呀?”
  “他们……不动村民。”伍飞耐心给她解释,“七年前,我我……”
  木锦绣赶紧道:“你慢慢说,你说慢点,慢点说试试看。”
  伍飞脸又红了,闭了嘴沉默一会儿:“七年前……我上山找……七爷,想……加入……”
  木锦绣意外的看着他,她想问为什么,但是考虑到了伍飞说话的语速解释起来需要的时间,想了一下还是放弃了,要是他想说接下来就会解释,不解释那就代表不想说或者不重要,她知不知道都没必要了。
  “七爷……没答应,七爷多年未曾下……山,他还记得我。”伍飞也有些意外,看看木锦绣,木锦绣“哦”了一声,“他记性好啊,你继续讲,我听着呢,就这样,慢慢的说就不会结巴了。”
  伍飞眼睛闪烁着,脚步放慢了一些,眼睛盯着前方的某一处,语速缓慢声音晦涩的给木锦绣解惑:“明秀山的山贼,从来不动……村子里的人,过年过节……还有丰收之时,村民会把银子和粮肉送上山……”
  “保护费?”木锦绣脱口而出。
  伍飞点点头:“他们看管着……没强盗土匪。”
  “那当官的就不管?”
  伍飞道:“管不着。”
  木锦绣半晌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这真是她听到过的最奇怪的事情了,山贼、官民居然也能“和平相处”?真是微妙的平衡。
  她摸摸脑袋,问:“刚才的年轻人,他会怎么样?”
  伍飞摇摇头,讳莫如深:“不要过问。”
  木锦绣笑了,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奚落道:“我随口问问而已,你紧张什么?”
  伍飞听出了她的嘲弄和不屑一顾,不由的窘迫惶恐起来,急切的去看木锦绣,辩解道:“不是……我、我……”
  他一着急,结巴的厉害,我我我我了半天愣是没憋出一句完整的话,木锦绣挑起一边的眉毛对着他懒洋洋的笑,笑容漫不经心,毫无兴趣的说道:“我说随口问问那就是随口问问,你急什么?”
  你急什么?
  和那句“你紧张什么”的语气何其相似,伍飞噎住,看着还是一副温和笑容的木锦绣,心里莫名的有些委屈,情绪沮丧,整个人越发的沉闷。
  木锦绣是个很好相处的人,表面看来她的性子是温柔耐心的,内心也是柔软的,这样的人似乎和“强势”二字完全没有关联,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处事手段绝不缺乏凌厉果决的木老师,比谁都要坚持固执,而她的坚持和固执不会流于表面,就像流动的水,无形的风,你软硬兼施,用尽办法让它改变方向,它只是温柔的吹着,悠然的流动,不疾不徐,恬静如初,淡然美好。
  她最不屑一顾的是,任何人,以任何名义,对她自作主张的隐瞒还有一切的命令和不经过她本人同意的决定。
  木爸爸和木妈妈在他们的女儿很小就不会拿“你不需要知道”“你只管照做”这样的话来应付木锦绣了。
  因为那根本没用。
  谁都有怪癖的,木老师也一样,伍飞很不幸的戳到了某个了不得地方。
  所以木锦绣虽然态度如常,和之前一样和他说话,问他一些问题,但每当伍飞想重新提起之前的话题,总被木锦绣温和的岔开,这样反而让他觉得难过委屈,却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不过他至少明白了一点,以后他媳妇问啥,一定要有问必答,事无巨细,绝不能隐瞒。
  看到官道尽头古朴的城门的时候,木锦绣忽然问了伍飞一句:“山贼不动附近的村民,但对过路的商旅做过杀人越货的勾当吧?”
  伍飞惊讶的看她一眼,木锦绣神色如常,歪着脑袋等着他的答案,伍飞只好点点头,神色复杂,谨慎的说道:“做过……他们,不、不轻易伤人的,我……我……”
  “哦。”木锦绣若有所思,“如此说来,你和山贼认识,村民们也是,双方互有协定,所以你们这是知情不报,还有纵恶行凶、勾结山贼之嫌啊?伍飞,你也不是那么老实么。”
  伍飞僵住,看着笑容莫测的木锦绣,好似当头一个闷雷劈下来,脸上血色褪尽,苍白如纸。
  木锦绣看着他脸上竟然隐隐有绝望痛苦之色,也大吃一惊,她万万没有想到伍飞这样禁不住玩笑,看着他受打击的模样,心里大为不忍,连忙跳下驴子几步走过去,拉着伍飞的手柔声安慰:“伍飞,伍飞?我和你玩笑呢,你千万别当真,都是我不好,不该逗你的。”
  伍飞双手冰凉,在木锦绣的呼唤下渐渐回了神,他低头看着木锦绣,眼里泄露出让木锦绣不忍再看的悲意。
  他的反应太奇怪,木锦绣觉得自己怕是触动了伍飞不能诉诸于口的伤心事,她的本意是想让伍飞对自己坦诚,毕竟两人已成夫妻在将来漫长的岁月里要一直相伴,这是不能改变的事实,无关男女之情,无关夫妻之意。
  如果她的用意让对方感到难堪、无意间揭了对方的伤疤,木锦绣也是不愿意的,这件事就此揭过吧。
  她不可能总是正确的。
  木锦绣轻轻叹口气,拉着呆愣的伍飞往前走,语气轻松的岔开话题:“我还从来没进过城呢,不知道城里是个什么样子……”和电视上演的古代场景是不是相似的。
  伍飞反应迟钝的扭过头看她,神情有一瞬间的迷惑,然后就是了然:“你……不是……”
  木锦绣连忙比了个“嘘”的动作,然后一脸坚定的说道:“我是!”
  伍飞闭嘴,慎重的点点头,下意识的四处看了看,官道上除了他们两个没有别人,伍飞这才露出放心的神色,最后视线才落在和木锦绣相牵的手上,血色重新回到了脸上,淡淡的红色晕染开来,从斜后方悄悄注视着絮絮叨叨计划着要玩什么吃什么的木锦绣,明亮的眼睛神情温顺柔和,含着淡淡的惊喜,又参杂着隐隐的挣扎和痛楚,内心一瞬间涌起了满足的幸福感似乎也带了酸涩之感。
  这一切,他的情绪,木锦绣不是察觉不到;但现在还不是询问的时候,最好保持沉默。


☆、10。人善被人欺

  站在青灰色的高大城墙之下,抬头仰望,看着高大的城门正上方苍劲雄厚的“南阳”二字,以及城门两侧身着兵服随身佩着冷兵器的严肃守卫,感受着铺面而来古朴庄严的气息,木锦绣难掩激动。
  这是她第一次离开珍珠村,那个对她来讲可以称作“与世隔绝”的小村庄,来到了真真正正的古代城市。
  跟着伍飞走在街头,木锦绣恍恍惚惚的有种仿若隔世的疏离感,时间和空间的改变带来的错乱感达到了最强烈,她紧紧的跟在伍飞身后,计划中尽兴的玩乐和兴奋的期待,被木锦绣无意识的淡忘了,她安安静静的,用陌生的眼神,隐晦的视线,打量着宽度竟然达到几十米的南阳主干道上的一切,林立的商铺,来往的行人,走卒贩夫,寻常百姓,还有华丽的马车和精致的软娇子。
  木锦绣还没有机会到古都长安,如今的西安看一看,但她知道长安的街道最宽的能够达到两百米,只在不伦不类的古装电视剧上见到过狭窄的“古代街道”的木锦绣根本就无法想象两百米宽的街道是个什么概念,所以当她走在宽度不下三十米的南阳主干道上,而周围步履悠然从容的行人无一不是身着“古装”,留头束发,电视剧上表情僵硬呆板的群众演员塑造出来的“古代街市”又怎么能比上此时此刻此地的千分之一?
  因为她正经历的一切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不是演戏,不是造假,和她前二十多个年头所经历的人生并无不同,现在的一切,也是她的世界,她的人生,将会在这个真实的世界里进行,直到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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