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神雕-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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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芙退场,院里半天寂静无声,洪凌波也觉挺没意思,尴尬道:“郭大侠,对不住,都是因为……”
郭靖挥手打断她的话:“不关姑娘的事,是我的孩子不好,累你名声受损才是。”
洪凌波强接道:“名声那玩意,不能吃不能喝的,就是说我个魔头我也不会缺斤少两,没什么。今天累你们父女生怨,倒是我的不对。”说着看看于秋,心说你当着人家老子的面打了人家闺女,也说句客套话抹过去吧。于秋就是不理,假装没看见。洪凌波暗道他这会说不好连自己都气上了,哪会来说好的。只得又搜肠寡肚,想找几句场面话来讲。
点苍渔隐见了,心道她也是一个姑娘家家的,被人冤了还要帮人说话,看她还在那里想劝解又找不到话的样子,心里不由替她难受。便张口道:“洪姑娘,郭大侠的家事就由他家自己来处理吧,你也不要太过意不去。你这一天都没有歇息过,吃好了不如歇息会。”
洪凌波听了,心里大是感激。忙接口道:“是有些累了,郭大侠,郭夫人,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郭靖夫妇也无心再留客了,将他们送出门来。出门不远,欧阳锋便笑出声来,道:“力没使准,那两颗牙若是门牙倒还有点意思。”洪凌波愕然,问于秋道:“你是有意的?”于秋不理,径自向客栈走去。洪凌波见他生气了,又想追又觉不好意思,欧阳锋在旁道:“他只是个子长得高些,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打他呢?”
洪凌波怏怏道:“我也不想,他都是我带大的,我哪舍得打他,可是他不懂我的心意。”
“那你又懂他的心意吗?”
“懂!”
一个懂字吓了欧阳锋一跳,这么快就暴露了?忙问:“什么心意?”
“谁家儿子愿意自己老娘被人欺负啊?”
欧阳锋听了,肚子都快笑翻了,强忍笑意的脸不由有些古怪,怕洪凌波发觉,干脆道:“那你还不去哄哄他?”洪凌波踌躇了一下到底追上去了,没发现后面欧阳锋不怀好意地望着她的背影。欧阳锋的算盘珠子拨得叭叭作响,这两个孩子放到哪里都是一等一的,再来找个人相配也不好找,既然儿子喜欢了,女儿也没有不喜欢,两家合一家,也是美事,也免得将来自己跟黄老邪那样,找了个女婿自己看不上也没办法,心里还要生闷气。
于秋听得后面洪凌波赶上来,心里暗笑,不过脚步却没有停下,只等洪凌波自己追上来。
“你生气了吗?”
这话问得好没水平,不理!
“我也不是成心的,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半晌才想出这么一句来,她这几年倒没长什么本事,还是不理,径自上楼进了自己的客房。
洪凌波也巴巴地跟进去,跟受气小媳妇似的。“你看你,长大了反倒爱生气了。”
“那是你以前从没打过我。”于秋冷冷地回了一句。
洪凌波更是尴尬:“我今天也没打啊。”
“你想打!”
洪凌波无语了,这孩子大了怎么这么难哄呢。“不气不气,啊,是我不好,你要生气再打回来好了。”
“好!”
“啊!”洪凌波急眼了,“你想打我?好啊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你看看,我又没打是不是,你就这么生气。”
洪凌波更尴尬了,确实是,听他说一个好字自己就急眼了,别说自己刚刚都差点形成事实。也顾不得避嫌了,巴巴地拉着于秋的手臂:“那你要怎么样才不生气呢?”
于秋也心软了,看她这样子,突然明白为什么以前她一跟人撒娇别人都拿她没办法。不过,不能这样放过她,假装要甩开她,却“不小心”把她带到床边,自己先倒上去,“我累了,给我捏捏吧。”
啊?以前都是他给她捏的,现在反过来了。再说她也不好意思再跟他那么亲近,这样子已是极限了。就有些难为,吞吞吐吐道:“我也累了,回去歇着了。你好好睡一觉就不生气了。”
于秋蹭一下坐起来:“睡一觉就不生气?好,我明白,只有几年不见,你就不想管我了。你去歇着吧,我还是跟干爹回西域好了。”
果然,洪凌波又乖乖坐回来了。开玩笑,她能走吗?好容易盼回来了,因为个郭芙再气走,多不划算啊。嘻嘻笑着贴过来:“真是不乖,生气就要走,来,捏就捏,躺好。”
那双小手捏上来了,于秋有些激动,虽然隔着衣服,但是捏到哪里哪里就像着了火一样,烫得他浑身舒坦。从肩上直往下去,捏到腰眼时,他差点一个闷哼出声。赶紧抿紧唇,暗道给她捏起来时,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反应。
洪凌波捏得很认真,不过,她此时面对美男心里却没一点想法,相反,正气得暗骂呢。这人长大了毛病也多了,小时多乖一孩子啊,现在怎么这么难侍候呢?说实话,她手上都不由得加了力气进去,若是体质不好的,怕不被她捏得暴跳起来。也只有于秋,甘之如饴,心里舒爽得很。
来回捏了几遍,洪凌波仍如小时那般,道:“捏好了,起来吧。”顺手拍了下于秋屁股。
于秋脸轰地一下红了,他没想到她会这样做。洪凌波也惊呆了,拍完后手感告诉她,他是个大男人了。刚才她只顾着骂他倒忘了这事了,这会儿真是尴尬不已。好在于秋反应快,马上假作无事,朝里躺了一躺:“躺下给我讲故事,好久没听了。”
洪凌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哪里还能讲得出故事来。只好拉了一张脸道:“可是我也累了呢,你现在也不疼我了。”
于秋暗笑,装可怜的祖宗在这呢,你还想装。假意道:“那你躺好,我帮你捏捏。”
洪凌波忙道:“不用不用,你也累,歇着吧。”
于秋哪里肯放,他刚才差点出丑,也得报复回来,拉住她道:“来吧,这几年我一直在想我不在了没人帮你捏肩了呢,躺好。”无辜地将她拖到床上。洪凌波无奈,暗思干爹怎么教于秋的,心智一点没成熟,还当他是孩子吗?
于秋温热的手贴上她的后心,慢慢揉上去,从肩上再一点一点往下捏,麻酥酥的感觉又来了,洪凌波咬紧牙,问自己这是折磨还是享受,答案她也不知道。于秋成心暖昧,动作拖拉轻柔,洪凌波一天内第二次变成驼鸟,将脸埋进枕内。手渐渐往下,捏到腰间,再往下就是她的浑圆,于秋的呼吸有些急促,动作稍稍往下拖了点,盖住她半个臀,轻轻一压。洪凌波再也忍不住,恩一声叫了出来,马上脸埋得更低。于秋被这一声叫得魂都快要飞了,心里狂喜无比。她跟他一样,有感觉。他真想现在就趴在她耳边,轻轻对她说他爱她,他想她,他要她。可是,不行,稳稳神,手又往上捏了上去。她是只小兔子,容易受惊的小兔子,胡萝卜没喂够是不会放松警惕的。
洪凌波艰难地熬着,待捏过第二圈,她觉得不能再放任了,于秋的手像有了魔力,舒服的她直想叫出来。她可不想带坏他,忙爬起来道:“好了,舒服多了。”
于秋暗笑,心里核计着今天是放过她还是再加把劲,洪凌波简直是连滚带爬跳下地,“早些歇着吧。”就逃蹿了。她刚出门于秋就笑出声来。
第二天洪凌波托人给点苍渔隐道谢,带了话叫他们有空回谷后,三人去了荒谷。
于秋走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回来,三人到了独孤大侠坟上,对于这位奇人,欧阳锋也是第一次听说,很是景仰,也拜了几拜。然后于秋长啸招呼大雕,大雕果然疾速,马上就冲了上来,见了他,也不打招呼就展翅扇了过来,劲力奇猛,成心试他的功夫。欧阳锋见了直咋舌,真是想不到这世上竟有这么厉害的雕。
比斗过后,大雕满意地拍拍于秋的肩,咕咕两声。嘴好甜两个见他们比完了,马上扑到大雕跟前,嘴里呜呜不停,大雕很亲昵地也拍拍它们,咕咕有声。洪凌波对于听不懂它们的交流很是愤懑,过去又要巴着大雕的脖子,大雕转身走开了,不理她。洪凌波一见更是生气,又要追上去,于秋一把拉住她,对着大雕道:“战事紧张,她昨日差点丧命,并不是不来看你。”大雕才又走回来,冲她低呜一声,以示歉意。洪凌波好奇地道:“你怎么知道雕大哥是因为我没来看它生气了?”
于秋好笑地道:“还用问吗?猜的。”
三人重又上路,洪凌波两年多没有回谷,心里实在是惦记,路上跑得太快,竟然月余时间便赶回谷里了。
这下可是谷里大团聚,人员全齐。谷里变化很大,陆无双跟程英的亲事一拖再拖,多半也是为了等他们几个。最让洪凌波吃惊的是小龙女竟然怀孕了,生产在即,急得洪凌波马上提议,若是生个女儿,一定要叫杨不悔,美其名曰彰显他们一往无前的爱情,并永不言悔,把个小龙女喜得当即就应承了。杨过觉得洪凌波有些古怪,只是他也说不上来。这些年过来,他早觉出师妹不对,但是年纪渐长,深知有些问题若是对方不想回答,问了也是给人难为。再见她也没有恶意,便也由得她去了。
老顽童见了大雕,喜得眉眼都弯了起来,直在大雕跟前打转转,嘴好甜两个他见识了,大雕还没比过,真想伸手划拉一下。可是最近瑛姑总说他不稳重,他有心想表现一下自己成熟的性格,故意不说话,只摆出一副我很厉害的样子,想让大雕主动来招惹他,大雕理都不理他,他又急着找洪凌波,可是洪凌波刚回来,与众人有好多话说,哪里顾得上他。还是杨过心善,主动对大雕道:“雕兄,这位是老顽童,他最爱跟人比划,武功很好,你试试他的招式吧。”
大雕点点头,伸翅就要进击,正巧被洪凌波见了,忙道:“去糼儿园打去,那里地方大,别在这里搞破坏。”老顽童忙招手唤大雕跟他走,摆出的稳重样不到三分钟,瑛姑见了又是暗笑,她是成心想看看老顽童正经起来的样子。
见到黄药师,洪凌波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倒是黄药师毫不在意,叫了郭襄郭破虏两个过来。洪凌波见了小郭襄又是一阵激动,娥媚派的始祖啊,娇娇的丫头憨憨的笑,洪凌波一见就喜欢。这丫头也是自来熟,好奇的问题还真不少,洪凌波有问必答,没一会儿俩人就好到一处了,吃饭时郭襄硬要挨着洪凌波坐,疼得洪凌波真想把她抱在腿上。郭破虏不如郭襄话多,也是长得虎头虎脑的,洪凌波说话时他的注意力就过来了,也是一个很乖的小孩子。但是张无忌,这孩子可是个淘气包,刚刚三岁的他,极是爱动,一转眼就不见了,尤其是加上老顽童那个大淘气包,张一氓诉苦说瑛姑也懂奇门,把他家的阵法琢磨透了,老顽童一不注意就将孩子偷走了。
谷里一下子多了三个孩子,如果再加上小龙女的话就有四个了,这下可是热闹了。洪凌波心道有了孩子笑声就是多啊,饭桌上老顽童也老实了,知道照顾孩子。洪七公最近爱上了去鄱阳湖钓大闸蟹,桌上的肥蟹可真是让洪凌波饱了口欲。
晚饭后洪凌波偷偷找到了黄药师,她觉得还是应该去道个歉。
黄药师见得她来,心里已明了她的心意,好笑地道:“你没做错什么?若说错也是我那外孙女。是她诋毁你在先,你便是取她性命也是应当。况你已放过她,倒是我应该来谢你帮我善后。”
洪凌波知道他说的是郭靖那事,不好意思地道:“不是我捎话,你们哪来那些难为,是我让你们生出嫌隙的。”
黄药师叹口气,轻道:“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