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 云檀 著-第2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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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容她的有些坏习惯,她不吃,他从不勉强。
有一次,白素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白毅不悦道:“比猫的食量还小,把饭吃完。”
“吃多了,她不舒服。”楚衍语气如常,平静的没有丝毫起伏。
“孩子还在这里,挑食影响不好。”白毅拿白墨说事。
白毅觉得楚衍宠白素很好,但白素有些坏习惯是不能一味助长的。
“不是大问题,多餐补充营养,也是一样的。”楚衍见白素异常沉默,像个小可怜一样坐在他身旁,拿着餐巾擦了擦她的唇角,看着她笑了笑。
白毅无语了,楚衍摆明不把白素挑食当回事,也所幸白素从小到大没有在吃穿上烦心过,如果出身寻常家庭,她再这么挑食的话,怕是会出大问题。
楚衍确实觉得挑食不是大事,更何况他一向重视白素的饮食营养问题,在素园里营养师搭配的食物和水果随处可见。况且素素在非洲和连城都曾呆过,虽说挑食吃的不多,瘦是瘦了些,但身体并没有出现什么大问题。
他也知道,素素这习惯不好,但习惯难改,归根究底还是白家和身边朋友们惯出来的。
白毅和于曼在这件事情上不方便发表意见,毕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现如今素素是楚衍的人,楚衍乐意,他们纵使不满,又有什么办法?
八月过去大半的时候,他们从电视里获知陈惠住院了,听说情况危急,怕是挺不过去了。
他们看到消息时,都把目光移到了白素的身上。
这一次,楚修文没有再给白素打电~话,他大概能想到,她既然远离首都,势必是打算跟过往断的一干二净。
楚衍和白素心照不宣,私底下彼此没有再提起此事。
到了九月初,一天深夜,楚衍接了一通电~话,担心吵醒白素,就去了书房,等他再回卧室时,床上已经没有白素的身影。
她在阳台吊椅上坐着,他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上,抱着她随着吊椅轻轻晃动着。
“陈惠刚刚过世了。”
死了吗?白素身体僵了僵,她闭着眼睛,把脸埋在他脖颈里,他轻轻的吻她的侧脸,“刚才楚修文给我打电~话,他希望你能回国送送她。”
良久之后,白素平静道:“当初离开首都,我就已经和那里断的干干净净。”
他垂眸看她,眼眸温和:“我和你注定要被身份所累。”意味不明话语饱含叹息。
“我去洗把脸。”她起身去了盥洗室。
洗脸的时候,她看到了尾随而至的楚衍。
那天晚上,楚衍把她抱起来抵在瓷砖上,深深进入了她的身体。
快感令她呻吟出声,她在颤栗中双腿紧紧环在他强劲的腰上,在他的动作里,只能无助的攀附着他。
高~潮的时候,他亲吻她汗湿的发,气息潮润:“我陪你一起回去。”
他们必须要回去,人活一世,他们可以断绝很多过往,唯独不能不正视舆~论。
王室成员过世,楚衍是王室子嗣,她是楚家孙媳,两人都不出现于理不合。有时候一群不明是非的人自以为通读天下仁义道德,口水足以把一个人给淹没。而楚衍和白素只是一介凡人,一时不快,获取长久安宁,没什么不好。
9月3日,陪同白素回国的是楚衍,但出现葬礼现场的那个人只有白素。
媒体看到白素时,久违的热情,镁光灯闪耀不断,她面无表情,这样的表情会被媒体理解成她很悲痛。
无妨,随便他们怎么写吧!当初离职把总统位置交给楚修文的时候,她对国民说,国家重要,但家更重要,她现如今需要照顾自己的丈夫……
都以为楚衍病重,所以这次楚衍不出现也没多想,如果楚衍出现了,看起来身体康健,怕是又要乱起来了。
关于葬礼,白素没有太多的心理感触,无非是走程序送葬,仅此而已。不过陈惠下葬的时候,她还是小小的感慨了一下,陈惠生前风光几十年,死后也并非什么都没有得到,至少占据了皇家墓园一块安身之地……
向波尸骨在几个月前被迁进了皇家墓园,和楚锦秋合葬在一起。听说是陈惠的主意。
白素拜祭向波和楚锦秋,楚修文站在她身后:“素素,现如今国家有我撑着,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呢?”
“你现如今的身体,至少还可以再活十几年。”白素声音有些冷。
“十几年之后呢?”
白素笑,十几年之后再说吧!
连夜离开首都,三万英尺高空,她大概之前受了凉,吐得浑身无力,楚衍脸色比她还差:“好端端的,怎么会吐这么厉害?”
她恶心的反胃,到最后吐不出来了,她虚弱的靠在楚衍的怀里:“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许胡说。”他瞬间白了脸。
这种反胃的感觉若干年前她曾经经历过,因为时间太久,反而有些模糊。她似是意识到了什么,算了算日期,那一刻,如遭雷击。
为人父母,惟愿无忧安好【6000】
更新时间:2014…1…12 11:41:52 本章字数:6607
有人说,人无大恶,倘若上帝关了一扇门,那么势必还会另开一扇窗。
有关于这番话,白素介于信或不信之间。但9月初,白素在三万英尺高空第一次有了眩晕感。
她的异常,被楚衍看在眼里,他把她护在怀中,一遍遍安抚她,说下飞机后他们先去医院。
飞行途中,白素历经万千心理变迁,她觉得还是先不要跟楚衍说比较好,因为连她自己都不敢确定。
已经被宣判死刑的她,还有可能再怀孕吗?
“别担心,不会有事。”耳边响起他温柔的声音,他试图劝她安心,但他紧紧抱着她的手臂却透着担忧和不安。
这个男人总是把她看的很重。像小病小痛这种琐事,只要发生在她的身上,都会在瞬间被他视作大事。
他不允许她在他的照顾下身体欠安,他向来对他自己比较苛刻赋。
楚衍抱着白素,轻抚她的发,他的妻子是一位特立独行的人,美貌、智慧和才情,一举一动间足以让他怦然心动。
认识她之前,他的感情无所依傍;认识她之后,她成为他的情感寄托。
政界奔走多年,时常陷入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之中,即便他在楚家处处受制,但他知道没有人能够真正的控制他,直到遇见她,他才明白,他找到了他遗失好几个世纪的软肋,真正控制他的那个人是她。
多年前,徐泽曾经问过他:“你对白素的爱情有多深?”
他听了,良久没说话。他对白素的爱,是任何人都感受不到的,如果对于那时候的他和她来说,爱是负担和危险,他宁愿做到不动声色。于是疏离,渐渐成为了他们婚姻三年的代名词。
多年后,他终于可以放下包袱去爱她,回首望去,这一路走的磕磕绊绊,他和她亦是千疮百孔,如今相守依偎,是他平生所愿。每天在微光中醒来,看到她在他怀里安然入睡,他觉得心里暖暖的。
如今,她在他怀里闭着眼睛,鼻息轻浅,但却睡得并不安稳。
他性情淡漠,她对很多事情看的也比较淡,他们经历了太多的坎坎坷坷和轰轰烈烈,但这些都不是他们想要追寻的,都是简单的人,喜欢简单的生活,把感情融入日常琐碎里,平平淡淡的过一生。
她在一个地方住久了,想出去走走的话,他就陪着她,累了就停下来好好歇一歇,生活不需要太多的计划安排,随心所欲,只要她开心就好。
看到病恹恹,浑身无力的她,楚衍眸子里划过一抹阴郁,唇落在她的颈项上带着紧绷。
他在想,素素之所以会吐,或许是受了寒,或许是饮食方面出了什么问题……
她似乎梦到了什么,不安的动了动,他下意识紧了紧手臂,轻拍她的背,贴近她耳边,轻声道:“我在。”
午后13:15分,抵达法兰克福。
楚衍搂着她往机场外面走,她这样,不去医院做全身检查的话,他势必不会安心。
“恶心。”她脸色比较差,眼看又有呕吐的迹象,楚衍只得先扶她找地方坐下。
“还很难受吗?”他蹲在她面前,握着她的手,目光焦虑。
眼前男子身体僵硬,她似乎把他吓坏了,看着近在咫尺的英俊男子,白素试着安抚他:“我好多了,就是胃里面没东西,空空的,觉得头晕。”
“饿了?”她的话明显让他有些意外。
“嗯。”
他似是松了一口气,有饥饿感毕竟是一件好事,但……
“先去医院,检查完身体,我们再吃饭。”素素身体状况现在还不清楚,万一吃了不该吃的就麻烦了。
“饿的难受。”简简单单一句话,足以让楚衍瞬间改变主意。
他站起身,单手插腰,另一手习惯性摸向额头,看了一眼附近用餐场地,锁定目标后,再三叮嘱她乖乖坐着,这才快步朝餐厅走去。一边走一边打电~话,白素想,他或许在给乔梁打电~话。
白素最终还是暂时离开了,她去了附近的医药超市,有些事情似乎刻不容缓。
楚衍给白素打电~话的时候,她还在洗手间里呆坐着,有些迷茫,如果照镜子的话,可能会发现她的眼神有些呆滞。
她被吓坏了。先前飞机上的忐忑不安,如今演变成了措手不及。
如果不是楚衍给她打电~话,她或许会一直陷入慌乱中。
洗手的时候,有两个女人走进来,眼眸中闪烁出兴奋的光芒,似乎在说女洗手间外面有位男人长得很英俊……
白素微愣,下意识觉得那人是楚衍,匆匆走出洗手间,果然看到楚衍站在洗手间外面,好看的眉紧皱着,他这个人很少皱眉的。
白素如果再不出来,楚衍或许会冲进去,刚才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的语气听起来很糟糕,他难免会乱想。
“吐了吗?”他手中还提着快餐袋,把她搂在怀里,带她往外走。
“没有。”她脑子有些乱,正在想该怎么跟他说这件事。
“我想回家。”手臂环着他的腰,更是把脸埋在了他的胸前,撒娇起来的她有时候看起来更像个讨要糖果吃的孩子。
楚衍见她这样,心瞬间软了下来。之所以想带她去医院,无非是那里设备齐全,方便检查,如今……顺着她吧!不是还有乔梁吗?
他把她抱起来,垂眸看着她,口中溢出一声叹息:“好,回家。”
易笙他们并不知道楚衍和白素今天会回来,两人也不想麻烦易笙开车过来,索性叫了一辆出租车就回去了。
路上,楚衍把吸管放入红茶里,喝了一口,觉得温度还可以,这才拿着红茶送到她嘴边。
她之前说饿,所以他买了三明治和红茶,只能凑合先填填肚子,回去再说。
白素把杯子接在手里,心不在焉的喝了几口,侧眸看了看楚衍,他正在拿三明治。
迟疑了几秒,她这才开口说道:“我最近倦怠无力,沾床就睡。”
“早晨贪睡,不是什么大问题。”可惜楚衍没听出她的话外音,把三明治交给她,然后接过她手中的红茶杯。
她低头咬了一口三明治,声音有些含糊,再次开口问他:“我脸色最近是不是苍白了许多?”
“我看看。”楚衍说着还当真仔细看了看白素的脸色,抬手从她嘴边抚过,很显然她嘴角沾到了面包屑。
他说:“跟原来一样,别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