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娘亲有个娃文妖灵紫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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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外,帝国王朝因社会升平,经济富庶,花灯更是大放异彩,观灯人潮万头攒动,上至王公贵族,下至贩夫走卒,无不出外赏灯。
这一夜的赏灯活动热闹滚滚,彻夜笙歌,通宵达旦,按这里的传统,在这天上皓月高悬的夜晚,人们要点起彩灯万盏,以示庆贺。出门赏月、燃灯放焰、喜猜灯谜、共吃元宵,合家团聚、同庆佳节,其乐融融。
这里的花灯,蔚为壮观,纷纷擦肩而过的人群,人手提着一个花灯,花灯式样繁多,动感很强,引人入胜。不但美观大方,且喜庆吉祥,花灯为佳节喜日增光添彩,沿途的表演更是络绎不绝,演出队伍由写有‘太平花灯’的大灯和写有‘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字样的各形彩灯领队,随后依次是文武乐队、狮灯龙灯队、武术杂耍队、高跷、旱船、跑驴、秧歌、秧老鼓、霸王鞭及彩装的剧中人物或‘鹬蚌相争’、‘大头宝宝戏柳翠’等故事人物,沿途表演,向接了灯帖的人们祝贺。此种‘贺灯’边走边演,称之为‘过街灯’。
耍龙灯的时候,有几十个大汉举着巨龙在云灯里上下穿行,时而腾起,时而俯冲,变化万千,间或还有鞭炮、焰火,大有腾云驾雾之势!下面簇拥着成百上千狂欢的人们,锣鼓齐鸣,蔚为壮观,好不热闹!这种气势雄伟的场面,极大地刺激了人们的情绪,也振奋和鼓舞了子虚的心。
这是她从未过过的节日,比起电视上演的更是来得壮观,拉着吹雪的手,生怕自己被人群挤丢,一对大眼更是神采奕奕,她今夜的穿着如一个兔宝宝般异常可爱,一身粉红的衣,手上,戴着毛茸茸的白色手套,耳朵上戴有自己设计的兔毛耳罩,小脸红通通的粉雕玉琢。
身旁牵着一身红衣的吹雪,他神态自若的为子虚提着灯笼,一双秀气的眸在子虚的感染下,也变得异常璀璨夺目,纷纷引来不少姑娘侧目,更有大胆的姑娘以花灯传情,都被吹雪礼貌的拒绝。
子虚笑说:“雪哥哥,你今夜都拒绝了十二个姑娘了。”
“是吗?”他没在意了。
“是啊!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了?”
还没等吹雪回答,子虚便被人群吸引,她兴奋道:“那是做什么?那里有好多人了。”边说边拉着吹雪往里挤,吹雪皱眉,时不时的在子虚耳边道着“小心。”生怕她有个万一,毕竟她是怀有身孕的人,这也是为什么不让她出来的原因,可她就是属于那种你越不让她做,她就越要做又执着的人。
她说,‘子虚不是有神医雪哥哥在吗?怕甚?。’一句话叫人不得不跟从,又遂了她的愿。
挤进人群,上面摆着一个高台,高台上摆放着玲琅满目的花灯,尤其是最最上面摆的那个花灯既漂亮又华丽,那花灯集合了刺绣、雕刻,再配以剪纸、书画、诗词并配上金色祥云及流苏,看上去更是五彩缤纷,在所有花灯中争奇夺艳,就如一个工艺品般夺人眼球。
她道:“雪哥哥你看,那花灯好漂亮。”这些表演,这些一切的一切对吴子虚来说无不是新颖的,因为她在巴黎长大,有很多中华民族的东西从未见过,只得从书籍里得来丰富的知识,但是在爸爸妈妈中国情节的的熏陶下,她所学的专科语文与历史更是发挥的淋漓尽致,就连现代家里的装修都是按照父母的要求,变得古色古香,父母二人下班后的业余爱好就是妈妈弹古筝,爸爸画中国山水画,而她练习毛笔写古诗,偶尔的与父母一起跳跳水袖舞,吹吹笛吟吟诗,这样的画面多么美好,而这一切她只能留在记忆中。
吹雪在子虚的指引下向上看去,略微点头,那花灯确实漂亮。
只见台上一三十上下穿着喜庆的大叔,敲锣一声道:“今日是农历的正月十五元宵佳节,元宵夜最高潮的便是猜谜会,猜中谜语的方可得到一盏花灯,若连续猜中十二道灯谜以上者,我们便以一首以佳节命名的诗词来定胜负,并且由我们诸葛府上送出黄金千两。”
话才说完,便引起台下观众纷纷叫好和鼓掌声,个个语笑喧阗,笑逐颜开,不但有花灯拿还有黄金千两,赞叹此诸葛府当真是大方啊!
子虚闻言,两眼‘叮’地一声发亮,听得她口水直流,有钱拿还可以玩,不拿白不拿。
子虚大声道:“若是将这灯谜全部猜中了又当如何?”
众人闻言纷纷侧目,这小姑娘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闪了舌头。
子虚将这一群人的目光视若无睹,虽然长得不是非常好看,可穿越者该有的自信她还是有的。
只听那大叔说道:“只要姑娘有此等才情,这花灯与黄金便都是你的。”
“大叔,这可是你说的啊!”子虚闻言兴奋,今夜不把这些个花灯黄金全部拿了回去,似乎便对不起她了,她所学的专科就是语文与历史,莫非这些小儿科还会难倒她不成?
吹雪拉了拉她的手道:“子虚别胡来。”
“胡来什么啊!雪哥哥不相信我?”
咳咳,吹雪是有点不相信,他没说话,因为不敢说出来,若是说出定会被这丫头惩罚。
这时一群光鲜亮丽的人群出现,台下观众自动让道,只见他们的出现,场地顿时鸦雀无声,因为被眼前的美男美女们夺去了眼球,夺去了魂魄。
子虚的眼光也被吸了过去,只见两男三女非常的吸引人,站在人群中,格外的耀眼夺目。
尤其是走在前头与诸葛云懒并排的那位白衣胜雪的超级帅哥,子虚唤道:“雪哥哥,那白衣男子谁人?”
“端木逍遥。”看见他们的出现,吹雪仍是一脸的神态自若,两男三女他几乎皆认识,其中一位男子便是他的好友诸葛云懒。
“端木逍遥?帝国王朝最年轻的丞相大人,他就是闻名天下的十大美男之中排行第二的端木逍遥吗?”说完看了眼那号端木逍遥的男子,如眼前所见,他长得如新月般清晕,如花树堆雪,一张脸好看到绝俗的地步,子虚赞赏的点了点头道:“确实长得好看,尤其是他的气质出尘,就如天山上的雪莲般脱俗,整个面庞细致清丽,简直不带一丝一毫人间烟火味,感觉此男叫人难以采摘。”子虚说完,不由地摇了摇头。
吹雪闻言,差点破功,嘴角抽搐,什么叫难以采摘,这丫头形容人有她这么形容的么?就如当初为她医治时,她眨巴着一对万千害人的大眼说:“雪哥哥,我可以这么叫你吗?”还没等吹雪回答,她便又说:“以后我就叫你雪哥哥了吧!”在说话时一直盯着他的脸看,看得他浑身不自在,然后她说:“雪哥哥,你长得真好看,就好象雪中的梅似的,气质比梅更高风亮节,尤其是你的唇,长得娇艳欲的若梅绽放,让子虚看了就想亲一亲,我可以亲不?”吹雪闻言嘴角抽搐,她又说:“雪哥哥,你嘴角微动的样子看上去就更性感了,你千万别动,你一动子虚就更想亲了……”
“哎!此男唯一不足的是,表情太过淡漠,似乎太过清高,是不是啊雪哥哥?”
正在想事的吹雪,闻得子虚呼唤,回过神道:“子虚刚才说什么呢?”
“雪哥哥,你不会是被那三位美女给吸引了去吧?”
吹雪咳咳两声,不好作答,便以咳嗽声做掩饰。
“雪哥哥,你还真是被那三个美女给吸引了?”说完故意放下吹雪的手,哼了一声道:“子虚不理雪哥哥了。”说完走向诸葛云懒,嫣然一笑道:“云懒哥哥,好巧哦,在这里都可以遇见你。”说完在心里做了好几个BS的动作,心中道着,‘子虚,你为了将来的宝宝牺牲可真大,不但装嫩、装天真、还要装很萌、很好推,真是难为自己这个大龄女青年了,不过一切的牺牲讨好,似乎都值,谁叫她没认识几个有钱、有权、又有势的人呢?’
放下这些心神,一双大眼晶莹璀璨的散发着光芒,淡淡的眉毛一轩,脸上微笑如花,嘴角两边的梨涡因为笑而绽放,小小的嘴唇一撅道:“云懒哥哥,你好大方哦,猜中灯谜不但有花灯还有黄金拿了。”
看着自己的手臂被子虚抱着,诸葛云懒不由地挑了挑英气十足的眉,他本讨厌女人,也讨厌与女人亲近,被子虚这么一抱,心里不由的起了鸡皮,尤其是自己的手背被吴子虚摇晃着,有意无意地挨着她微微隆起的腹部,心里便越发难受,脸上立马出现几个‘女人勿近’几词。
子虚见得他的脸色,放下他的手臂,心里鄙视的说着,你以为我想抱?切,抱你我还不如抱枕头。
子虚整了整心神道:“云懒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啊?”声音甜甜地腻死人般的唤着。
“我来看看。”
“云懒哥哥你是怕我把奖品都拿走了么?”
“哦?只要你有这个本事,尽管拿。”
“好,有这话我就放心了。”说完脸色在下一刻变换,就连眼神也开始散发出睿智的光芒,不再是方才很萌很天真的眼神,双眼看着那几位美女说着,她知道自己方才的举动让那几位美女甚是碍眼,可她们越觉的碍眼,子虚的声音就越发甜腻。
子虚走前看了几眼诸葛云懒身后的几位美女,似是这几人再如何耀眼夺目,在她眼里都如浮云。
有一张漂亮的脸能骗男人,但是拥有聪明的头脑却可以用来骗世人,她吴子虚便是属于后者。
子虚扶了扶一头并未吹乱的青丝,哼!美又怎么滴嘛!姐不稀罕。
她们那是啥眼神?是在鄙夷她?瞧不起她么?心想,姐何时得罪了她们?
在这些不经人事风雨的大小姐面前,吴子虚的头颅抬得更高。
不过。若要是姐的个子再高点,咪咪再大点,嘴唇再红润点,鼻梁再高一点,脸型再完美点,姐也可以高傲的看着世人,让一群一群的美男拜倒在她的裙下……咳咳,虽然,这一切只是想象,想象,纯属想象。但是这种想象的心里在见得这几位美女后,却越发的清晰。
好吧!承认吧!她们的美!让她很羡慕!
她方才放下了身段,去扮演一个不是自己所熟悉的角色去与人玩情调,与人玩暧昧,但绝对不玩爱。
子虚的变化,在几位美女的眼里,不堪一击,看着子虚小巧的身躯走过,眼里出现了讥笑,视子虚为小丑,她一切的话语与动作都只是为了招蜂引蝶,引起诸葛公子的瞩目,可论心机与美貌她又如何能与她们几人相比。
一个姑娘家这么大胆,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男子手臂,也不知羞。
不教训下她,便对自己的心过意不去。
一身黄披风的美丽女子站在风中道:“慢着。”
子虚似没听到般的对着那敲锣人道:“大叔,猜谜还不开始?”
那大叔望着诸葛云懒道:“少爷,可否开始。”
诸葛云懒连眉都没抬说着“开始吧!”
“我说慢着,便就慢着。”
那黄衫女子上前一步的道:“方才可是她说要将这谜语全部猜了?”说话时,一对眸子看向子虚。
“是的,十公主。”那大叔鞠着身,恭敬地回着。
只见那被唤为十宫主的女子,一双纤手皓肤如玉微端在前,走起路来似飘般的莲步轻移,身姿端庄娴雅,脸色晶莹,肤色如雪,甚是清秀绝丽,高挑的身上穿着嫩黄色的连衣长裙,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讽刺的笑意,缓慢地向子虚走了过来:“你凭什么说如此大话?”
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