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爹的一妻多夫-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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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自己的儿子,甚至还要靠自家扶持。
于是婚事一拖再拖,终于等到了老爷同僚赵知府的儿媳妇说亲,她早就听过这个佟家女儿财大气粗,嫁过来之后赵知府家不知档次什了多少个,就连赵知府这个官位还是用佟家的钱疏通得来的。
因此当佟少夫人提起的时候,她心里是愿意的,只是听到对方是和离过的,心里又有些膈应,好歹自己儿子是初婚,又是嫡子。
只是后面看到佟家给出的嫁妆她又犹豫了,她图什么不就是图自己儿子晚年有银钱傍身嘛。只是又担心万一自己儿子的脾气和这佟家女不合,对方一气之下又提合离,那自己的盘算不就全落空了。
于是后来两家商量,若和离,嫁妆一半归齐家。
其实这诱惑真的很大,佟府的嫁妆折合起来近八十多万两,就算一半也有四十万两,就算什么也不做,也能吃吃喝喝到老了。
既然知道自己手里有齐家想要的东西,一向不会委屈自己的佟月娘,肯定要把这姿态摆的足足的,她可做不来受气的媳妇。
半刻钟后,佟月娘跟着丫鬟婆子去了上房。
大厅里,齐夫人和特地从任上回来参加婚宴的齐老爷,还有两个小叔子和妯娌都已经在场了。
佟月娘走进来的时候,房间里的人个个如怪物般的看她。
佟月娘微扬着头,走到齐老爷和夫人面前,得体的请安问好。
“呃……那个……儿媳妇啊,安易呢?”齐老爷清了清嗓子,率先问出。
佟月娘矮身低头回到:“回爹爹,夫君一早就离开了,儿媳还以为夫君早一步来爹娘这里了。”
这话一出,屋里就想起了两声嗤笑声,齐老爷立马拿眼瞪过去,两个庶子的媳妇赶紧敛了敛眼皮噤声,只是那不屑的表情却明显的露了出来。
齐夫人抿了抿唇,面色不愉的瞪向自己的嬷嬷:“于嬷嬷,你派人去问问这一大早少爷去了哪里?”
“是。”于嬷嬷上前一步福了福身就出去领着一干婆子各处了查问了起来。
厅内,齐老爷让人给佟月娘端了一张圆登坐在一旁,一屋子的人皆沉默的在那等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佟月娘都坐的背脊僵硬的时候,于嬷嬷终于气喘吁吁的回来了:“回老爷和夫人,少爷……少爷在佛堂呆着。”
这话让那两妯娌再次轻笑了起来,连带着两个小叔子都有些幸灾乐祸。
齐夫人心中懊恼的很,脸上却佯装出一副慈祥的面孔:“月娘是吧。”
佟月娘赶紧应声站起。
“我那儿子从小在寺庙呆着,回了家也每日的早课晚课不断,你千万别往心里去,他这怕是刚成亲还不适应,想必过几日便不会如此。”
齐夫人看着佟月娘,眼里的温柔都快滴出水了。
佟月娘心中冷笑,这番话还真是把人当傻子,不过好在她也不在乎齐安易是不是能和她一起敬茶,故很大体的应下,还说了几句宽慰两老的话,惹得齐老爷和齐夫人第一次露出了真心的笑容,红包也给的特别足。
敬茶完毕后,佟月娘带着丫鬟离开,半路上两妯娌一起追了上来,明枪暗语的讥笑她。
佟月娘淡笑的看着他们俩,一副不管你怎么说我都听不懂的样子。
终于两个自弹自唱的两人觉得无趣哼哼离开。
在他们离开后,翡翠气不过说了几句。
佟月娘回:“跟她们生什么气,只不过是各种羡慕嫉妒恨。人没我长的好看,命我没嫁的好,连陪嫁也没我多,就连敬茶夫君不陪,公婆还更怜惜我,心里不平衡罢了。”
翡翠听了一脸艳羡:“少夫人的心胸真宽广,怪不得夫人老爷都夸。”
佟月娘笑笑:“这不是心胸宽广,而是对手跟自己根本没较量资格,不是同一个层次,怎么比呢?”
翡翠扑哧的笑了出来,佟月娘抬头看向西屋方向,眼神沉了沉‘你以为缩进佛堂就没事了吗?’
☆、31再次同房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翡翠端着脸盆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佟月娘躺在床上眼眨了眨,睁开朝她咧了个大大的笑容。
“主子醒了。”翡翠放下脸盆走过来,撩起帐子。
“嗯。”佟月娘轻点了下头,撑着床板坐了起来,不雅的打了个哈欠:“少爷还在佛堂没出一步吗?”
翡翠点点头,从敬茶那一日少爷进了佛堂;现在都半月过去了,谁叫都不出来。少夫人倒是去了几次;只是都是做做样子,等到那些婆子丫鬟看不见的时候;立马就转头回了院子。
翡翠其实有些不懂自己的主子,虽然看似自己是最贴心的丫鬟,可她知道主子心里想什么她一点也不懂。
“有半月了吧?”佟月娘任翡翠打理自己;面色似思索。
翡翠一时闪神,回过神才理解主子问的是什么,赶紧应声。
“半月了,也该够他接受现实了吧。”搓了搓双手,佟月娘站起来:“行了,跟我再去一趟佛堂吧。”
翡翠闻言脸色立马笑了起来道:“主子早该这样了,而不是每次是应付应付。”
佟月娘笑:“就算之前不是应付,少爷也不会出来的。”
翡翠不解:“那主子怎么就知道少爷现在会出来。”
“这个叫做心里策略……说了你也不懂的。”佟月娘一脸揶揄,故意停了停。
翡翠汗颜,这主子还真是……
打理完毕,主子两一前一后的去了西屋。
西屋比较偏,本来是空的院子,至从齐安易回来后就改成了佛堂,除了三餐送斋饭的丫鬟。走的人也就更少了。
佟月娘推开大门,走到进厅堂,暖阁处便是供奉着佛像的小佛堂,这半月齐安易就都是宿在这边的。
“你在门外候着吧。”佟月娘吩咐后就自己跨脚走了进去。
翡翠躬身点头,退出去后更是体贴的关上了大门。
暖阁出烟雾缭绕,齐安易穿着一身灰色的僧袍跪在那,敲着木鱼念念有词。
佟月娘在他身后站了好一会,才慢慢的走过去,在他身边的蒲团双膝跪了下去,虔诚的拜了三拜。
齐安易身子僵了僵,敲木鱼的手也停顿了一下,不过也只是一会又开始单调而重复的嘟嘟声。
佟月娘拜完后也跪在他身边,眼睛看着佛主:“今天我来只是想说一件事情。”
齐安易似没听见的继续念经敲打。
“如果今天你还不踏出这个佛堂回正房睡觉,那么我……便会去……偷人。”
身边的人猛的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好一会才什么也没有说的继续敲打了起来。
佟月娘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脖子,声音淡淡:“别以为我在激你或者说笑,我佟月娘从来是说到做到。只要是人就会有欲。望,而我是正常的女人,自己夫君不能满足我,那么我去外面找能满足我的人也是正常之举。当然你也许会说这是不守妇道,这是要浸猪笼的。可是比起这些来,我觉得齐府儿媳偷人戴绿帽的这消息,更让人接受不了。你不是很孝顺吗?为了自己父母还俗来侍奉,只是不知道你这孝顺包不包括避免让齐府蒙羞。”
敲打声终于停了下来,齐安易满脸怒色的瞪着佟月娘:“是你自己说可以和我做对有名无实的夫妻的。”
佟月娘也沉了脸看着齐安易:“是你自己先破坏了规则,现在的你已经破了色戒、酒戒,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再回寺庙吗?”
齐安易脸暗了暗,胸口憋着气瞪着佟月娘。
佟月娘别过脸看向那尊一脸庄严的佛像:“我知道你心有不甘,觉得都是我的错,是我让你硬喝下那酒,可是你自己扪心想想,你若自己不愿意我又怎么能让你喝,在你喝的时候你的心就不纯了。”
说完佟月娘转过来盯着齐安易,嘴角忽的邪魅的勾起,小手也不老实的攀上他跪着的大、腿,在上面轻轻的摩了摩。
齐安易身子再次僵了僵,一脸恼怒的扯开她的手,毫不怜惜的挥开,力气大的让佟月娘往地上扑了过去。
佟月娘扑着身子闭了闭眼压下涌起的怒气,用甜的腻人的声音道:“我就不信夫君这些日子没有想起过洞房那晚的滋味,就算夫君不曾想起,妾身却时常在梦里回味着,每次梦醒时分妾身那里便酥。痒的很,恨不得夫君就在身边,用那粗。。大硬挺的物件,狠狠的插月娘,嗯……其实月娘真的很喜欢夫君那样对月娘,只要夫君愿意,月娘绝对不会有外心,一辈子和夫君和和睦睦的过。”
手再次的攀了过去,佟月娘的身子如妖娆的水蛇般缠了过去,不顾齐安易的反抗,小手用力的在那双腿间按了下去,那刚因月娘的淫;荡的话而弄得心猿意马的物件,在小手的按压下,立马雄赳赳的站了起来。
佟月娘轻笑,身子贴上他的耳旁,诱惑道:“瞧,夫君的弟弟可比夫君诚实多了。”
“你……你无耻,你不知廉耻。”齐安易羞红了脸,奋力的挣脱佟月娘的攀附,急急的站起来退后几步胸口猛的喘息起来。
佟月娘垂下头轻笑几声,掸了掸衣服风轻云淡的站了起来,那轻柔的表情和之前妖媚的模样简直不像同一个人。
“夫君说的对,妾身便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所以夫君为了夫君头上那顶绿帽和齐府的名声,就好好的考虑一番吧。”
说完规矩对着齐安易福了福身子,再也没有一丝留恋的往门外走去。
佟月娘离开后,齐安易在那静静的站了许久,终于在以为不会动的时候重新拿起木鱼敲打起来。
傍晚十分,佟月娘吃完饭洗完澡,窝在榻上惬意的翻着小话本。
翡翠提着一壶茶水进来,看到这样子的主子不免担忧道:“主子,这都天黑了,少爷还是没过来。”
佟月娘嗯了一声,伸手把话本翻过一页。
翡翠动了动嘴巴,最后还是没有说话的福了福身子出去了。
门轻轻的关上,佟月娘放下话本,一手拄着自己的下巴。要说她一点都不担心那是不可能的,毕竟自己的任务还在齐安易身上,总接触不到总是不能发展感情的。
尤其对这个不懂情为何物的家伙,除了让他先喜欢上这男欢女爱的滋味,她还真不知道要从哪里入手,有了身体的欲、望才会有精神契合的渴求,这就像解决了温饱才有力气去说精神享受一样的道理。
可这家伙……轻轻叹了一口气,戴绿帽不是男人最讨厌的吗?还是说这和尚真是四大皆空……“呸,皆空个屁。”佟月娘轻唾了声,今天也不过是自己轻轻撩拨对方就有了反应,可见这和尚也只是面上正经而已,毕竟是初尝情味的男人,静得下心才怪。
想到这佟月娘对晚上又有了一点信心,拾起话本又开始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果然不过半时辰,翡翠欢天喜地的进来:“主子,少爷过来了。“
佟月娘闻言一骨碌的爬了起来:“在哪?“
“正在院里往正房走。“翡翠一脸崇拜,自家主子可真是厉害,说今天能让少爷出来还真的出来了。
“来,咱们去迎一迎。”当下两人去了门口。
齐安易走近院子抬头看到佟月娘的时候,脸色微微尴尬,一时不知道是该进还是该退,总觉得这样有些下了面子。
佟月娘似感受到对方要退的想法般,先于他一步的上前,挽住对方的手臂娇笑道:“夫君,妾身等夫君好久了。”
齐安易的手僵了僵,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