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乖:要娃不要爹(大结局)[1]-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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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那个姓齐的要玷污我的老婆?”龙大将军顿时跳起来。
张侍卫眨眨眼睛,被主子突然激动的摸样吓坏了,茫然的点点头:“是、是啊,全城人都知道,齐天腾早就喜欢小王妃了,明的人家不依,就来阴招。现在死了也算是他的报应。”
龙大将军猛一拍桌子:“不止是报应,若他没死,本将军也要将他五马分尸、鞭尸三日。”打他老婆的主意,不想活了。
张侍卫吞了吞唾沫,悄悄的站起身来,往后退了几步。果然一遇到小王妃的事,主子就会失控,未免他当炮灰,他还是离远一点安全点。
可龙大惊军并不打算放过张侍卫,他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将他抓到跟前,表情阴霾:“你立刻修书给西丰国当朝十王爷,告诉他本将军有事相求。”
张侍卫不敢耽误,连忙点头:“是,属下立即去办。”
龙大将军松开张侍卫,张侍卫立刻开溜,可到了门口处却又停了下来,他转头,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还站在那儿干什么?还不快去?”见他磨磨蹭蹭,一脸欲言又止,龙大将军的暴躁脾气又上来了。
张侍卫焦虑,说不说呢?不说要是以后被问起可怎么办呢?
一咬牙,他最终还是胆怯的说道:“主子,刚才属下一不小心与小王妃提到你后背伤痕的事了。”
龙大将军眼睛立刻瞪圆,深蓝色的眼眸射出刺人的光芒。
张侍卫心头一颤:“不过我没说伤痕的真正来源,只说是主子掉下井后并没失忆,而是又伺机出府找寻小王妃,却不慎遇到山贼,伤痕也是由此而来。”
龙大将军松了口气:“行了,知道了,这么说倒也无妨。”
张侍卫见主子没生气,胆子大了点,后面的话也就敢说了:“可是,主子,原本我们不是设定连姑娘是太后的远房侄女,与主子你幼时便相识。太后见主子为了小王妃失魂落魄,便自然让将连姑娘赐婚与你,因为你后来失忆,所以你爱上了连姑娘,只是连姑娘不知何故突然不告而别,所以我们才千山万水的找来阳城吗?”
“背的很清楚。没错。”他赞许的点点头。
“咳咳……”张侍卫脸色顿时窘红,对于主子的夸奖不敢苟同。“那个……属下私自把连姑娘的身份改、改了……”说完迅速低下头,认错态度良好。
“你改了?改成什么了?”龙大将军跳起来怪吼。
张侍卫心口惊颤,苦着一张脸:“主子,不能怪属下啊,实在是小王妃太精怪了,打从属下说漏嘴疤痕一事后,她两只晶亮的眼睛就一直盯着属下,盯得属下心头发毛。若是属下按照事先说好的去讲,必定说出破绽,所以无奈,属下只好将属下常年经商在外表弟的经历给冠上。”
和化花花面花荷。“我问你改成什么?”口气很是不耐。他不想听借口。
张侍卫不敢耽搁,立刻知无不言,娓娓道来。末了还声泪俱下的补充一句:“主子,属下真是的逼不得已啊。”
龙大将军见不得男人这幅样子,心头一烦,一挥手让他自个儿出去办事去。张侍卫如蒙大赦,立刻欢蹦乱跳的出了房门。
房间里只剩下龙大将军一人了,他不禁翻了个白眼,觉得自己以后还是被让张侍卫帮他说谎了,他那耿直的性子迟早得毁了他的全盘计划。
窗外的天色已经全黑了,情不自禁的,龙大将军又伸手想摸摸后背上的疤痕。心中终究不懂,青丝,你到底是为什么?
那是三年前的一天,他的寻妻之途在东武国禹城再次无功而返。夜晚,当外面雷声轰隆,大雨磅礴时,他在客栈的房中睡得正香。只是他怎么也没料到隔壁的房间会在这个时候被打开,一个身穿亵衣的女人披头散发,手持一把钢刀慢慢朝他房间走来。
女人推开房门,原本清澈如水泽的眼眸早已沾染上一抹腥红,那红色红得太过熟悉,也太过危险,那是嗜血的红,残忍的红。
当他意识到有人靠近自己时,睁开眼睛的一刹那,只见连青丝已经手持利刃向他冲来,幸亏他闪躲及时,灵巧的以后背抵挡,恐怕早已气绝身亡了。
青丝为什么要杀他?他至今不知道。而从那天之后,在那个雨夜之后,青丝便像是人间蒸发似的完全消失了。
非法黑工的内心挣扎
青丝从小弱质纤纤,举止文雅,他从不知道她的力道这么大,居然会一刀给他带来这么重的伤。
足足调养了三个月他才可以下地行走,至此之后,他唯有派遣骨老生等人继续找寻非非的下落,自己则独自带着张侍卫动身寻找青丝。
他与青丝足足十五年没见,到底什么能让一个当年如小公主般的姑娘,演变成如今这副摸样?
将记忆拉回,看着枯燥的黑夜,他暗暗发誓,就算耗尽一辈子,也定要将连青丝找出来,不为报复,只为救赎。
小安翼发生了这种事,方柔自然不放心回山寨去,这几天她都呆在非非家里,帮他们跑跑腿,买点吃的,有她在,两个朝廷钦犯的倒是始终没被发现。
不过可疑的事情却在某一天突然发生了。这天方柔仍旧躲躲闪闪、小心翼翼的到外面买早点,可一到大街,居然看见往日那漫天飞舞的黄纸一夜之间全都不见了,百姓们议论纷纷,她偷偷竖着耳朵去偷听。
“你听说了吗?知县老爷下令不追究儿子被人谋杀一案了。”路人甲很八卦的偷偷在路人乙耳朵边说。
“怎么没听说,你看这满大街的通缉令都给撕了,真不是知县大人吃错了什么药,这么大的事都不追究,不像他有仇必报的性格啊。”路人乙很是困惑啊困惑。
方柔连忙蹭到两人中间,伸长了脖子问:“那,也就是说那两个钦犯都没罪了?是不是?”
两个原本聊天聊得正火热的路人面对突然冲进来的第三者很是不满,不过一看是个美女,立刻点头哈腰:“是是是,没罪了,姑娘还想知道什么,在下的邻居的表哥的三表姨的小侄子的五叔公的孙子就在衙门当差,我的绝对是第一手情报。”
方柔连忙抓着路人又滔滔不绝的问了半天,得到的结果居然都是呈阴性的,偶也,她不用再当免费老妈子替人家跑腿了,她可以回山寨了。
带着激动的心情,方柔立刻冲回小四合院,非非这头猪正睡得香甜,自从有人管吃管喝之后,她更是没有后顾之忧的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小安翼也继承了母亲的遗志,誓要将懒觉睡到天长地久。
方柔带着好消息回到家,一看房间里两个白痴还边睡边流口水,她气不打一处来,跳上床,一脚将非非踹下床底下,某非被迫惊醒。
“怎么?发生什么事了?地震?”揉着朦胧的眼睛,床底下的女人可怜兮兮的爬起来。
巨大的声响也惊醒了床上的小安翼,他缓缓睁开眼睛,见干娘正雄赳赳气昂昂的站在床上,居高临下,表情还很不好看。
他立刻上道的爬起,贴着干娘的大腿撒娇道:“干娘,早餐买回来了吗?好了好了,我这就起来吃,你别激动。”
方柔很悲催,往日里买了早餐回来还要求爹爹告奶奶的请这两个懒虫起床吃。看她都过得什么日子啊,好心好意来帮好友和干儿子,却不料被人当成保姆穷使唤,想她在山寨好歹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寨主夫人,可谁想到一下山当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我是来通知你们的,我一会儿就要回山寨了,咱们后会有期。”说完一拱手,跳下床,提包袱,走人。
非非猛然惊醒,一伸鬼爪霍的抓住方柔的脚踝,面露哀求:“柔柔,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要是走了,我也不活了。”
方柔就知道她会这么说,闲淡的翻了个白眼:“刚才我出去,听说衙门已经不通缉你们了,你们不再是钦犯,可以随意走动了,我也就功成身退了。”天知道她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了,真是皇天不负苦心人啊。她好感动。
非非去一听之后脸色大变,她颤颤抖抖的摇着头,满脸的不敢相信:“柔柔你别骗我了,杀了知县的儿子,他怎么会这么容易善罢甘休?柔柔,你不要不管我们母子俩啊,你走了,我们注定也活不成了,你真的忍心?”哀兵政策是她最拿手的一招。
方柔使劲踹,使劲踹,企图把脚上的鬼爪踹走:“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自己出去看,通缉令都撕光了,我说花非非就快给我放手,我脚都快断了。”咆哮啊咆哮,非非却坚定的打死不松手。
“我不信。”阿非言之凿凿。
“不信自己出去看。”方柔也当仁不让。
小安翼见这两人吵吵闹闹的也不是办法,既然老妈不去,他去求证一下好了。小身板蹦蹬一声跳下床,跑到后门门口小心的开了门,再走到大街上,果然如方柔所说当真大街上一片祥和。有几个路人看到了他,虽然很惊讶他的出现,但却并没有人上前抓他。
咦,莫非是真滴?
他怀揣着激动的心情又回到屋里,在老妈耳朵边叽叽喳喳兴奋的说着,说完后却见老妈脸色黑了一半。
“老妈,你不开心吗?我们没事了。”
非非哪里高兴得起来,本以为有了方柔的照顾,她的幸福生活就该来临了,每天不用干活,吃饱睡觉,睡醒又吃饭,有人床前床后的把她当祖宗那么伺候,还不用她给工资。多么美好的幸福生活啊,如今居然好景不常,这白花花水灵灵的免费劳工就要离她而去了,她不甘心啊不甘心啊。
如果方柔知道了非非如今的想法竟然是这样,她恐怕已经一到砍断非非的手,强行包袱款款回山寨也。
只可惜她听不到非非内心的话外音,只好继续与她好言相劝:“非啊,现在信姐的话了吧?那就快撒手,姐的腿脖子快被你捏肿了。我觉得这事虽然过了,但还是有点蹊跷。要不你想想,这事儿还有谁还知道,兴许是哪人帮了你也不定。”
这事知道的就只有张侍卫了。
非非依言放开了方柔,开始仔细思考。方柔立刻如蒙大赦,蹑手蹑脚的提着行李慢慢往门外渡,当非非思索完毕,仰头时,方圆十里之内已经不再有方柔的身影。
我保跟跟联跟能。看来作为一名非法黑工,方柔的内心也是挣扎的。所以逮到机会立刻落跑。
一个不该登场的人登场
既然锁定了目标,非非是个说风就是雨的人,吃过早饭,她便带着小安翼上门找碴,哦不,是上门感谢。
两个过期的朝廷钦犯就这么旁若无人的在街上乱逛,着实有点太明目张胆了,可是百姓们却都是敢怒不敢言,唯有离两人远点,尽量保持点安全距离。
小安翼被人排挤了心里很不舒服,他堵着小嘴一脸不满的注视着两侧的路人。这时,只见一个身穿紫衣的姑娘恰好与他们迎面而来,那紫衣姑娘仿佛很着急似的急冲冲而来,眼睛还不住的东张西望。
小安翼凝紧小小的眉头,为毛这姑娘貌似很面熟?
紫衣姑娘兴许真的有什么急事,非非与小安翼两人在路中间像病毒似的没人接近,她却大喇喇的走过他们身边,让两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