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乖:要娃不要爹(大结局)[1]-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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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了非非一眼,对这丫头薄弱的警戒心担忧。“你说的‘泉衣公主’,其实是‘泉伊’,音同字不同的‘伊’。”那又怎样?还不行人家错别字吗?喂喂喂,她只不过是十年前过气的大学生,穿越过来后,她可是一天正规学园教育都没受过,知识水平能到这个份上已经不错了。还要跟她讲究什么?
“以前的南宁并不叫南宁,而是叫南召。南宁是在先帝在位期间创立的,而先帝以前就是南召国人,所以创建南宁后,南宁的许多人文风向都是遵循南召的先例。众人都说,先帝所作的一切,包括后来公布的许多制度,都是模仿南召的规模拟定的。就连嫡位公主的辈分,也是模仿南召最后一任公主的辈分延续下的。所以,你所谓的‘伊’,是南召的那个‘伊’,不是南宁的这个‘衣’。懂了吗?”百合花悠悠的叹了一口气,闭上眼睛,脑中浮现出好多复杂的画面。
战争原来还是一直没有停止,阴谋也还在继续。这天下,究竟还要如何混沌?
“你的意思是?这个泉伊公主,是南召人?”不会吧,前朝余孽?包庇前朝余孽可是欺君的大罪啊。
了解到自己可能一不小心就处于刀口浪尖了,非非立刻猛的扑到百合花怀里,声泪俱下的哀求:“百合师傅,你可一定要救我,我是冤枉的啊。我是被利用的啊。”
。百合花翻了个白眼:“能利用你花非非的人,这世界上有吗?”毫不吝啬的夸奖了徒弟一番。
非非拽不拉几的立即站直腰板:“虽然我这人平时聪明伶俐,机智过人,乖巧可爱,貌美如花,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贤良淑德,秀外慧中……但是也不表示就不会有人就是看中我天性善良,内心淳朴的优点,而利用我的优点,让我当了帮凶还不知情啊。”想到这里她就牙痒痒,这不明摆着是她被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吗?这要是传出去了,她花非非还混不混了?
无视非非一系列自吹自擂的大话,也不担心这女人撒这么大的慌会不会被天打雷劈。只是白了她一眼,他继续问:“你说的那个清冷黑衣人,你还记得有什么特征吗?”
能有什么特征?她来来回回就连人家正脸都没看清楚过,好像知道她躲在那里偷听似的,那清冷男把脸藏得比金子都深。
不过……经百合花这么一提醒她倒是想起来了:“那个人的背影,我觉得很熟悉。可是具体是谁,我又想不起来。”她人缘不好,认识的人也没几个。想了半天一个对得上型号的都没有。
花非花:超级八卦
白了非非一眼,百合花又问:“那你说的泉衣公主,又长什么样子?”如果算起来,他和南召国泉伊公主,貌似有过一面之缘。
“她呀,苹果脸,小可爱,看起来很好欺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萝莉。……呃,萝莉就是很可爱很可爱的意思。”实事求是的说。
百合花又埋头思考片刻,再抬头时,双目好像清晰了些,看来他已经把事情前后给连接起来了。
“百合师傅,你知道了什么可得告诉我,你也不想眼睁睁看着你天真无邪的非非徒弟被人利用吧。”
第N次白了非非一眼,百合花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这种事我想你还是直接去问你小九师弟的好,从我口里说出来始终稍欠妥当。”
裁幻总总团总;。“那你安排我们见面。”正好她本来就是打算找九皇子来收拾烂摊子的。
“随烟”有迷魂的功效,而且药效很长。“随烟”香气异然,除了凤玉门的人因为长期服用特制的暖泉水,而对这种香免疫,普通外人基本上都是会被熏昏的。当然,内力高强的高手除外。
不过一个小小的絮王府,能出什么举世无双的高手。所以自然的,在非非院子门口看门的几只哈巴狗,都在不知不觉下中了“随烟”的迷药了。于是,非非和百合花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出了弄薇址。
百合花带着非非轻而易举的就进了皇宫,非非看着脚底下巍峨的宫墙,心中顿时一滴冷汗,这天底下最宏伟壮阔,神圣不可侵犯的地方,居然被百合花当成自家后院这么穿梭自如,要是让皇帝伯伯知道了,该多郁闷啊。
非非在东宫住了几天,基本上来说对东宫的路途还是比较得心应手的,但因为现在角度不同了,她以前可从来没在房梁顶上看过东宫。所以一时间还是有点找不到北。可是百合花却像老马识途一样,几弯几转的就到了一处院子门口,非非一抬头——九皇子的寝宫。
暗暗对百合花的佩服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介个……介个……百合师傅,您是经常进后宫来偷看贵妃洗澡吗?怎么对这儿比对你凤玉门还熟?
百合花说他不便进去,于是非非就自个儿一个人推门进去。大大咧咧的走进乌漆抹黑的房间,听到脚步声,九皇子当即从床上跳起来:“谁?”
只见夜色中,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从黑幕中走出,不避嫌的一屁股坐到房间凳子上,开口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说:“龙煜卓知道我帮你带话了,现在他要批斗我。这事儿归根结底是你的错,所以你要负责我的人身安全。”说得理所当然,好像人家上辈子欠了她似的。
听到是非非的声音,九皇子悬在半空的心落了下去,他下床点亮蜡烛,对于一个姑娘家半夜三更夜闯他男性闺房这件事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或者他知道,他惊讶也没用,这个师姐兼小王妃绝对不是个懂得三从四德,礼义廉耻的人。
“那师姐想我怎么样?”毕竟人家辈分比他高,叫声师姐也是应该的。何况非非一副讨债嘴脸,他嘴巴当然要放甜一点。
第一次被人叫师姐,非非有点情不自禁的飘飘然了。但她敏锐的意识到自己今天是来干什么,所以并没被九皇子的嘴甜给糊弄过去:“咳咳,拍马屁没用,现在我来问你,你和小萝莉到底什么关系?”她得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被利用,这可是关乎尊严问题。
“小萝莉?”这个名词对于九皇子而言是陌生的。
“咳咳,就是你说的那个小公主,可是我听说,南宁国除了堇衣,没有第二个公主。”虽然不知道百合花的小道消息准不准,但看九皇子那副心虚的表情,她大概知道自己的爆料没错了。
可恶,前世二十五岁,今世十六岁,加在一起都三十一岁了,她没想到自己长这么大了还会被骗,呜呜呜,自尊心严重受创。
见非非一副啜言欲止的摸样,九皇子知道该坦白的时候到了:“她的确是我妹妹,而她也的确是公主,师姐,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骗你。”
瞧瞧这话说得?那还是她自己误解了不成?这不明摆着就是这臭小子误导她吗?睁圆了眼睛瞪着他,她要瞪死他——
没被瞪死的九皇子继续说:“泉伊是我的妹妹,她的确是父皇所生,千真万确。只是,我没告诉你,我口中的父皇,并不是你所看到高高在上的南宁皇帝,我们的父亲,并不姓皇甫。”
这绝对是个大新闻,如果这个时代有娱乐圈和八卦周刊的话,她一定要迫不及待的高价把这个消息卖给狗仔队,信息费搞不好够她过下半辈子了。
“你继续说。”脸色无异的等待更大的八卦爆发。
咦,她怎么这么冷静?九皇子顿时对非非不同以往的慎重感染了,态度更端正了些:“我不是皇上的儿子,我的父亲是南召国太子,不过他还没来得及登基,南召便被断送了。”
“那你怎么会入宫当皇子的?”前朝余孽进了宫的先例不是没有,但最多也就是个跑龙套角色不是吗?竟然能一跃龙门当皇子白吃白喝,这大便宜怎么赚的?
“我的母妃在被当今皇上抢入宫之前,便怀了我,那时候母妃为保住我的命,所以让皇上以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我这才活了下来。”眼睛不禁望向窗外,一提到母亲,那个二十来岁就香消玉殒的香魂,九皇子心情不自觉低落起来。
非非拍拍九皇子的后背,很想说一句“节哀”,但探寻八卦的执着性,让她不知不觉蹦出一句:“那你又是怎么和小萝莉遇上的?”小萝莉是她妹妹,他又是出生在皇宫的,按道理来说应该不知道小萝莉的存在才对啊。
“那是去年的事,那天泉伊与一群前朝余臣入宫行刺,差点失手被擒,是我救了她。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她是我妹妹。后来又出宫见了一些当年跟随我爷爷与父亲的下属,这才确定了关系。”过程很顺利,似乎没有曲折。
花非花:自由自在
貌似一般的宫闱内案都是照这种模式发展的,很没创意的故事情节。
非非眼睛盯着燃烧着的蜡烛,最终还是问道:“那你的打算呢?你该不会要恶俗的告诉我,你打算谋朝篡位吧?”
九皇子看非非的眼神加深了些,但他没有否认。对于他来说,他早就把非非当做可以信任的人了,虽然她有的时候贪玩了一点,但他知道自己没看错人,在大是大非面前,他的师姐还是很沉得住气的。
他的表情已经说明一切了,非非叹息:“呵,还真是的啊?喂,拜托,剧情就不能新颖一点吗?”
。“师姐,对你我绝无隐瞒。”九皇子真诚的说。
非非定定的看着他,如果她再花痴一点,肯定会将这深情凝视当成是情窦初开的萌芽对视,不过很抱歉,她虽然喜欢帅哥,欣赏帅哥,但从不弥足深陷。
她一挥衣袖,笑眯眯的站起身来,语气愉快的说:“我看你不是相信我,而是如果你不坦白一点的话,怎么能糊弄我傻乎乎的继续无条件免费当义工帮你呢?呵呵,小师弟,跟姐姐玩心眼,你还嫩点。现在姐姐就告诉你,这破事姐姐我不管了,什么狗屁带话,什么帮你救人,姐姐我都没兴趣。”她可是自由自在的花非非,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被人套牢?
套一句和适宜的话来说——姐姐的人生是用来祸害别人,而不是被别人祸害的。
“师姐,我是真的从第一眼见到你,就不自觉的信任你,在我眼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相信你。”说好听点她就是长了一副让人放心的脸。
黑线,对于女人而言,这可不是夸奖。
“不用拍马屁了,再拍也没用。反正我不会帮你。你老实点别想打我的主意,而你的事我也不会告诉别人。这件事我就当没听过,以前发生的,也从现在起都当做没发生过。”
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就走了,任凭九皇子灼灼的目光都要将她的后背也烧着了。一出院子,百合花就笑眯眯的倚在门栏边望着她。
非非埋头往前走,路过百合花身边时很不客气的说道:“大半夜的别乱放电,小心我把持不住。”然后继续头也不回的走。
那头九皇子像被人抛弃的怨妇似的从窗口苦着脸望来,坚定不移的非非继续走,百合花静静的跟在她后头。到了御花园的位置,非非才停了下来,转头看着百合花:“我忘记要怎么走了,你带路。”
于是百合花这个免费导游又走到了前面,身后一路无声。
“非非宝贝,怎么了?”自从非非不告而别后,百合花好久没叫过她“非非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