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乖:要娃不要爹(大结局)[1]-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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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见小姐看完了,窑之才喊道。她当然知道小姐心里是怎么想的,伺候了这么久,她自问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小姐的心意,可是她还是不得不说:“去年过年回府替小姐拿年货的时候,我看到了三夫人院里的小少爷了,小少爷真的很可爱,一看到我就拉着我问‘姐姐,听说你是我三姐姐的丫头,那我三姐姐今年会回来和我一起过年吗?’小姐,虽然甘府的人不值得你相救,但是小少爷还那么小。”
小少爷。非非突然想到了前世的时候自己一个同事的孩子,总是拉着她喊“阿姨,阿姨”。那时候她就好像自己也拥有这么一个孩子
花非花:待遇差别
“窑之,你是觉得,我应该回去救他们吗?”非非很肯定窑之已经看过这封信了。窑之识字是她一手教出来了,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也是窑之一直陪着她,所以她们名为主仆,实则早有了姐妹之情。
“至少小姐应该回去救小少爷。”窑之实在是很心疼那个年仅十岁不到的小家伙,就这么被牵扯到大人的世界中,一不小心,连命都活不成。
这一夜是漫长的。非非和窑之秉烛夜谈到天边朝阳都出来了,非非才心软的答应了信中的要求,嫁人而以,两辈子加起来都没穿过一回婚纱,穿一次也无所谓,反正就算真的嫁过去了,她要走也没人能拦得住她。
花非非是个说风就是雨的性格,广佛寺住持也知道了甘府的事,一听非非要走,表面上镇定自若,心里巴不得她快点走,不要连累了他们寺里的几十口。倒不是住持这人势力,非非在寺院里住了十年,怎么说也是有一定感情基础的,但他身为一寺之主,不能做出有可能危害寺院内僧人安危的事,所以相对于主持大师的不挽留,非非很看得开。
非非下山了,没有通知百合师父和罂粟师父,她猜想,要是师父知道她不吭不响的就这么跑回危险核心地去了,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不过非非最担心的是,她不在了,那对不食人间烟火,不懂柴米油盐的师父还能过日子吗?
记得当时来雾明山的时候走了五六天,可是这次回去,刚一下山就有人候在那里,用豪华马车接应,于是,原本五天的路程居然就缩短成一天了,她们第二天就到了南宁国的首都——唐双城。
看来果然身价不同,待遇就不同啊。
偷偷摸摸的从后门进了甘府,甘府和非非记忆中差不多,院子还是那么大,四处还是散发着刻意的书卷味,此刻知道她回来了,全家上下都在大厅恭候她的大驾。
“女儿啊——”抹着泪哭哭啼啼、浓妆艳抹的女人一见非非进门了,便冲了上来。
面对不明物体的侵袭,非非条件反射的侧身闪避,然后眼睁睁看着那个貌似她娘亲的物体因为刹车失灵,一跟头摔倒地上,还哀哀叫唤着摸着自己的屁股。
“哈哈……”非非没憋住,扑哧一声一笑了出来。
甘大学士脸色沉重的坐在首座,看着这个十年没见的女儿,脸上没有相思成灾的欣喜,只是隐忍着怒气的,费力挤出慈祥和蔼的笑容,却让他那张虚伪的老脸更加难看了。
“三丫头,你终于回来了,你可知道你爹有多想你。”大夫人见场面有些尴尬,雍容华贵的站起来,笑眯眯的走过来牵着非非的手,一脸诚恳。
非非撇了一眼四周,正座坐的是甘大学士,副座是大夫人的位置,顺下来第二座是一个满脸哀愁的清秀女人,看样子是二夫人,也正是那倒霉的二小姐的亲娘,末座位置空着,不过丫头正把那摔在地上的可怜三夫人扶到那位置去。
“既然这么想我,唐双城到雾明山开发了官道后,快马一天就能到,我怎么没见你们有谁来看过我?”
似乎没料到这丫头这么不懂人情世故,说话竟然这么直接不会转弯,大夫人当场愣住了,脸被涨成了猪肝色,尴尬不已的缩回了自己的副座上去
花非花:三个条件
“咳咳。”要对着一个早已遗失在记忆里十年的女儿说出自己有多想她,即便是一向擅长睁着眼睛说瞎话的甘大学士也有点开不了口。
二夫人抬头看了看非非,欲言又止一番又低下头去,依旧满脸的哀愁。
这二夫人也挺可怜的,本来以为是天降皇恩,为她的女儿指了门好亲事,没想到一转眼这喜事就变成了祸事,说到底,甘府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全是二小姐害的。
三夫人看了看自己完全没有印象的女儿,叹了口气,无奈的望向首座的丈夫。本来今天是她要开口的,心想女儿至少还是要听娘的,可是经过刚才一役,瞎子都看得出来,她就算说了也只会造成反效果。
一时间,厅堂寂静无声,静得跟停尸间差不多。
非非不想跟他们废话,她今天回来救他们只不过是看在血脉相连的份上。一,她不愿意和他们啰啰嗦嗦,扮成母慈子孝。二,她不想这些人唠唠叨叨,对她奉承呵护。那就开门见山吧。
“信我看了,要我代嫁是吧,没问题,不过我有三个条件。”这个叫做等价交换,要她帮忙也不是白帮的,虽然血脉相连,但是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牵扯到利益问题了,甘大学士反倒是松了一口气,女儿家能提什么要求,无外乎就是嫁妆丰厚一点嘛。这自然容易办。
“你说。”
非非挑眉,这么好说话?早知道说十个了:“第一,我要窑之的卖身契。”窑之本质上还是甘府的下人,而她待窑之已经犹如亲姐姐一般了,自然要把她巩固到身边来。
“好。”一个丫头而已,甘大学士很爽快的答应了。
“第二,我要一间位于闹市区的房子,一万两银票。”亲身人不如近身钱,给自己留私房,这个每个女人的共识。
“你是嫁人去的,要房子做什么?还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这么大笔巨款,甘大学士可就迟疑了。
“房子是不动产,可以租也可以等升值,至于银子嘛,你也不想我嫁过去后,真的就倚靠着当家的每个月给的那么点月钱过日子吧?那甘大学士府的面子还不给丢到祖母河去了?”
好吧,又是门楣。早知道甘大学士就是个爱面子的老不休。
果然,迟疑了一会儿,但甘大学士还是咬咬牙答应了。并且心里稍稍紧张,这第三样不知道又会谋他多少身家?
“这第三嘛,我嫁过去后就和娘家没有任何关系了。以后你们是死是活,是富是穷,都和我没有关系。”这就更说明,这是她最后一次和甘家又牵扯。
从来没有待嫁的女儿提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要求的,众人顿时愣住了,就连跟在旁边的窑之也呆住了。
过了很久,只听澎湃宏伟的一声“好”,刺破重重安静,突兀的盘旋在空中,久久不散。
甘大学士阅人无数,他怎么会看不出来三女儿已经对甘家无心了呢,他能回来救他们,他心存感激,所以,就让此事成为他们最后一次交集吧
花非花:不速之客
当天晚上,非非本在房间里和窑之玩“色员外调戏小丫头”的游戏,两位不速之客便不请自来了。
“三妹。”这句三妹是一位摸样娇羞,眉宇与二夫人有着同样哀愁的女子喊的。非非不厚道的猜想,这样一幅我见犹怜的摸样,采花贼见了当然会采你。
“二小姐。”窑之每年都会回府一两次,她当然认得这是二小姐。
可是非非不认识啊,她虽然猜到了她是谁,但压根没想搭理她。随意的瞥了她一眼,默不作声的玩着手中的茶杯。
“三妹。”这句三妹是另一个看起来有些嚣张的女人喊的,她的声调很高,很尖,这和她母亲那圆滑的处事方针倒是背道而驰。
大小姐听说不是嫁了吗?怎么也跑回来凑热闹?
见非非根本不搭理她们,大小姐脸上一阵青白,二小姐则是默默的低着头,做鹌鹑状。
“三妹,我们今日前来不过是想和你叙叙姐妹情,你这幅态度是做给谁看?在山上过了十年的,难道连大家闺秀的规矩都没有了吗?”大小姐尖锐着嗓子,语带训斥的说。
非非挑眉,斜着眼睛撇了撇这盛气凌人,就像孔雀附身的大小姐,不疾不徐,不吞不吐的轻哼一声,然后淡淡的说道:“原来在大姐的眼里,我还是你的姐妹啊?那倒也是,我们向来姐妹同心的,就连六岁那年我落井大病一场,听说大姐都跟着大病了一场。”
做过亏心事的就是容易被心虚,那大小姐一听非非突然提起这个,脸上立刻又是一阵不自然。那年她年纪尚小,心想平时戏弄那三丫头时她都忍气吞声了,于是玩了过头,把她推到井里了。后来她怕东窗事发,被父母责骂,就洗了个凉水澡,让自己以病逃过一劫。
现在听她突然提起,难道她想起来了当年是她推她下井的?可是没道理啊,如果她一直记得,那当年她为什么没有揭发她呢?
这件事二小姐也是共犯,所以她的头低得更低了,脸上满是慌乱。
看她们的表情就全明白了。窑之在旁边无奈的摇摇头,非非反倒轻笑了起来,她就是试探一下,没想到真的是她们做的。不过倒也要谢谢她们,要不是她们,她也不会重生到甘三小姐的身体里。
“我们之间基本是没有什么姐妹情的,大小姐、二小姐,如果你们不想我反悔替嫁的事,那就迅速的从我眼前消失吧。”
大小姐便气岔的瞪了不争气的二小姐一眼,挥一挥衣袖,转身愤怒的走了。二小姐慌乱的看了非非一眼,也急忙的跟了上去。
“其实二小姐也挺可怜的。”在两人完全消失不见后,窑之感叹着说道。
非非仰头,用色迷迷的眼神看着小美女窑之,呵呵直笑:“小美人,得不到你的垂青,大爷我更可怜。”下一秒,爪子已经袭上窑之的咯吱窝,惹得窑之一阵娇笑。
可怜吗?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回来后她听丫头们议论,那二小姐是因为有了心上人才故意与心上人破身,逃避皇上的那门亲事的。却不想差点害得全家满门抄斩
花非花:新婚之夜
大婚就在第二天,虽然婚前应该有很多习俗,比如上头什么的,但都被非非拒绝了。上头要让有福气的人上,可是在非非看来,这府里的人没有一个有资格为她上头。
婚礼举行得很隆重,晚上,非非穿着厚重的喜服,在三夫人非常浮夸且不含诚意的哭泣声中,坐在花轿里越行越远。
本来发誓永远不想坐这折磨人的轿子了,但这种赶鸭子上架的意外,她只好忍下去了。
听说她的未来相公是个世袭小王爷,职业是将军。基本上来说,是个经济条件优秀,有车有房,工作稳定的官二代。不过是个超级大沙猪,府里的小妾就有六个,也是个崇尚封建思想,爱好三妻四妾家伙啊。
这些消息不是她要去打听的,是窑之那丫头非念给她听的,边说还边流着口水感叹:“絮小王爷真的是个很俊美的男子啊。”
俊美?切,非非由衷的鄙视窑之的目光短浅。在她这种经历过大风大浪,见识过百合花的飘逸出尘,和罂粟花的邪酷冷厉的人看来,一般的小帅哥根本入不了她大小姐的眼。
花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