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乖:要娃不要爹(大结局)[1]-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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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听他这么一说,齐天腾立马不依了:“龙安翼,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娘,你可别忘了,要不是她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你能站着两条腿在这儿跟我说话吗?我看你早投胎成屎壳郎了。”
小安翼抬眉盯着齐天腾,重重的叹了口气:“唉,爱情不止使人麻木,还盲目啊。真是罪过罪过!”
“喂,臭小子,别在这儿转移话题,快把你娘给我叫出来,老子今天就要当面问清你娘,她是要本少爷过安安生生的少奶奶生活,还是要少爷我让她在阳城里活不下去?”出杀手锏了,他就不信凭着他的知县老爹的高度施压,还不能让花非非点头下嫁于他。
群众之一的张大娘一听,假模假样的好心的规劝:“小家伙,快让你娘出来,听你张大娘一句话,跟了齐少爷且好处呢,至少比你娘每天干巴巴的开摊子给人诊病要来得舒坦。”
陈大娘也是个热心肠,见有人开口说劝话了,她也立马上来凑热闹:“是啊,小家伙,你不是不知道你娘的脾气,你说好好开个摊子,开了四年了也该开出点名堂了,至少的也该腾下间铺子摆个医馆了不是,可你看看她,摆摊子都不安生,心情好就摆上两天,心情不好就贴上“东主有喜”闭门歇业。弄得人家找大夫都没处去,这么随心所欲,也不知她是怎么把你养活的。”
“说什么摆摊子,这不是再说齐公子的婚事吗?”李大娘也开始嘀嘀咕咕了:“小家伙,你和你娘都是十足的西丰人不?怎么没见着你外公外婆啥的,要不你告诉咱齐公子你外公外婆的住处,咱们直接上门找人去。你娘是个倔性子,她爹娘总不会放着这美好姻缘不撮合吧。”
小安翼微笑:“我外公外婆早死了。”事实上他一直以为他和母亲两个人是天生天养的,因为打他懂事以来压根没见过一个亲人。
裁幻总总团总;。“那七大姑八大姨呢?屋里总有个做主的人吧?”李大娘仍旧不死心。
继续微笑:“死绝了!……”叹口气又说:“唉,也别找什么姑姨了。你们别忘了,我娘还没和我爹正式离婚呢。我爹只是出外经商,生死未卜,又不是一定就不回来了,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衣锦还。”
一听小安翼居然还提他爹,那个恐怕早不知投胎几百回的男人几年了连个音讯都没有,还提他做什么?齐天腾当即脸色一绷:“那你说你爹什么时候能回来?”
“不知道,不过我相信奇迹。”实际上回不回来对他影响都不大。
“好,那我就给你一个限期,就一个月好了,如果一个月内你爹还没回来,我就娶你娘为妻。”快刀斩乱麻,免得夜长梦多。
小安翼故作讶异的捂了捂嘴:“齐少爷,可不带赶鸭子上架的。就算我同意,我也不能代表我娘啊。”
话音一落,就听人群外一道脑满肠肥的声音传进:“哼,那你现在就进去问问你娘,问她是愿意当本官的儿媳妇,还是愿意在这阳城无法生存?”居然是知县大老爷,他老人家也亲自出马了?
虽然齐大人一点也不喜欢那个上了年纪,还带着拖油瓶的花非非。但在儿子的三寸不烂之舌,及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威胁中,他最终还是妥协了。
“爹,你来得正好,孩儿一定要去非非为妻。”齐天腾像个孩子似的扯着父亲的袖子撒娇。
齐大人一甩袖子,一个爆栗打在儿子头上:“臭小子,你这不争气的东西,都被人打成这副德行了还念叨着娶老婆,你这没用的东西。”
“爹,别打了,疼,疼……”已经重伤在身,还要被老爹追着打,娶老婆果然不容易啊。
小安翼蹙了蹙眉,他是个五岁的孩子,从一开始就不想以武力解决问题。他只想与齐天腾好言和解,将这件事大事化小。最好不要再动干戈,人家毕竟是高官子弟,说白了也是个官二代,打坏了真以为不用付法律责任啊。
而现在更恼火的是连官一代的知县大人都亲自出马了,而且还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如果他们真敢不要命的动手,非被这父子俩关进大牢,再来个明日午时问斩不可。
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看来这事情只能智取,不能力敌啊。
疑似龙大将军物体
两颗葡萄般灵气的大眼珠子转啊转的想对策,小家伙眼中有着不属于五岁孩子的狡黠及睿智,他笑了笑,对着齐大人裂开一口小白牙:“齐大人,飘香院的紫衣姐姐让我向你问好,说你别忘了你的白底红花内裤还在她枕头底下搁着呢。让你有空回去取。”
此话一出,齐大人脸色煞白。旁边的各色奇异目光也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弥漫齐大人全身,他一张老脸顿时搁不住,脸色涨红得犹如烧糊了的猪肝。
“你……你说什么?你这小孩儿不许胡说。”齐大人被憋得结结巴巴。他懊恼的看着一个个盯着他猛瞧的观众。心中呐喊: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啊。
小安翼见首站成功,继续再接再厉:“紫衣姑娘还说,她很眷恋大人宽阔的身材、滑嫩的皮肤、和……”糟了,忘记上次听老妈形容上等龙岗猪时还说了些什么了。“和……”对了……“和舒畅的呻吟。”(呻吟=猪叫~)
最后那句话,惊得在场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了。
“臭……臭小子你少给本官乱放狗屁,本官从来没找过紫衣,本官只定得青青……唔……”一时说漏嘴居然不打自招。
“哦~~~”围观者立即恍然大悟。
人群中的女性团体全都对齐大人投去深深的鄙视——偷吃不可耻,可耻的是偷吃完了还全无悔意。男团体则思想概念截然相反——看来他们下次去飘香院可以试试点青青的台,怎么也要赶上知县大人的品位不是。
裁幻总总团总;。齐大人双颊涨红,瞪大牛眼狠瞪着还不及自己膝盖的小安翼:“老子今天非宰了你这臭小子不可。”吼完立刻朝身边衙差命令:“来人,给我抓起来关进大牢。”
两侧衙差卷起袖子走上前来。小安翼不紧不慢,轻轻松松的退后一步:“大老爷如果你要是抓了我,你跟青青姑娘的事就会传到知县夫人耳朵里。”
“你少唬本官,这事儿已经街知巷闻了,本官还用忌惮你一个蠢孩子?”一想到此处他就牙痒痒,家里的母老虎要是发起威来,他有九条命也得全部归西。
小安翼一脸闲闲淡淡:“那可不一定,齐大人你是一城之主,这里的平民谁敢乱嚼你的舌头根子,不怕你砍头吗?”
齐大人一想,这兔崽子说都也对,环顾了四周一圈。所有人都胆怯的垂下脑袋。他满意的笑笑,当官就是有这种无形的福利。
“不过……”一个急速转折:“我可不一样了,我是个小孩子,小孩子不撒谎,况且我小小年纪还被齐大人关进了牢里,我的心灵很脆弱,很容易因此而患得失心疯,失心疯就会乱说话,要是不小心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我是不负责任的。”轻轻松松反将一军。
众人眼中不免失笑,这五岁的小东西还真是聪明得怪,也不知他娘给他喝的什么奶水,这么补充大脑营养。
齐大人一时说不出话来,可输给一个小屁孩,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低头沉思间,他朝旁边衙差使了个眼色,衙差立刻明白,一步上前,熊爪直逼小安翼。
小安翼没料到这齐大人会使诈,一时躲避不及衣衫活生生被衙差抓了个准,他眼神一敛,迅速借力脱下衣服,使出金蝉脱壳。一晃神,已身着白色亵衣站在了远处。
“好说不听,歹说不听,看来是非要动手了?”他眉梢微低,语气低沉得犹如寒潭之水。
众人只觉得心口一颤,没想到一个孩子会有这样的气场,心尖正感到拔凉之际,一到娇小的身影已经以迅雷之速冲到刚才的衙差面前,衙差只感到手被人一提,再回神之际身子已经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旋转,接着稳稳掉到了地上,禅起了层层灰土。
站在窗外始终看着门口这场戏的非非慵懒的勾了勾唇角,呵,好一招过肩摔,虽然自己不是练武奇才,不过儿子倒是对武术领悟力极强,只消看过一遍,便能使出相同招数。
非非正得意之际,只觉眼神一晃,她敛目,只见门外人群后头一个略带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她不禁凝眉,心中掠过一丝不祥。
“爷,这些人欺负一个小孩子,尤其不耻。”一个充满正义的声音从人缝中清晰传来,不禁引起了知县父子俩的注意,也引得了正打得火热的小安翼的注意。
他抬头越过重重人影,总算看到了矗立在人群外头的那个头冠珠玉、腰佩碧盘的翩翩公子。而那翩翩公子也正巧回首,恰好与小安翼来了个四目相接,不一样的火花在两人之间弥漫。
“爷,这孩子长得好生俊俏,还有点像谁。”那翩翩公子身边的侍卫饶有兴趣的看着小安翼,轻笑着说。
小安翼蹙眉,他一向不喜欢被人评头论足。长得帅不是他的错,但出来蛊惑大众就是他的不对了。他从来不希望自己的英俊帅气会成为阻碍交通的恶劣武器。
“是很像,不过不记得像谁了。”翩翩公子也仔细看了看,这孩子眉清目秀,长得玉冠彬彬,长大了必定会是个俊朗非凡的青年才俊。那张略带倔强的脸正看着自己,那样的神色像极了某个人。只是像谁,他终究还是记不得。
“爷,要不属下去问问?兴许这孩子咱们真的认识。”侍卫提议。
翩翩公子没有反驳,淡漠的点了点头。那侍卫便含笑举步上前——
远处的非非一见此情景,吓得头皮发沭,她瞪大了眼睛,吞了口唾沫,牙一咬,心一狠。连门都不走,立刻飞身从窗子跳出去,施展绝佳轻功,以光速冲到门口,在小安翼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将他抱在怀中,而后只听大门“嘣”的一声。一刹那,所有人都被莫名其妙的关在了门外。而绝大多数人至今还没回过神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回到房间,小安翼不可抑制的大口喘息,一脸的难以置信。非非则是心口嘣啊嘣的跳个不停,心跳好半天都没回到正常频率来。
滥用童工
“老妈,你吓死我了。”待呼吸稳定之后,小安翼一脸怨嗔的瞪着老妈。
非非才不管他,她小心翼翼的掀开窗户的一部分,谨慎的往外面窥视,确定没人跟进来后,她才算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到凳子上,脑子里还在思考刚才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喂,老妈?莫非你不忍心我跟那些五大三粗的大汉动手?所以特地出手相救?不过不太可能啊,你一向不是这么有良心的人啊。”小安翼满脸困惑,稚嫩的小手支着下巴仔细思考。
非非理都懒得理他,烦躁的将手指插进发丝中,心里乱糟糟的理不清头绪。
被拒之门外的大批人马哪里肯这么容易轻易收兵,齐天腾回过神时发现自己居然被关在门外,立刻冲动,他拖着自己还算完整的另一只手,使出吃奶的劲敲门:“臭小子你给老子出来,再不出来老子让人烧了你家屋子。”一副寻仇架势。哪里有半点提亲的意思?
原本就只是单纯路过的翩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