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宅门生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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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
带着愧疚望着唐嫣,赵府的困境他如何不知?可有些事却不能不顾。
“妾身没说其他。”唐嫣说道。
伸手揉着额角,恨不得比中指,赵府你还能再乱一点吗?高总管、二房的事还没理清,这会又闹出穆夫人这一家。
穆夫人好相处,为人和善……
说出去鬼才信,若真好相处,在赵府借助这么多年,怎么还不搬出去,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女,穆夫人又不是赵府的女儿,不过是个外戚。
在赵府一待就是好几年,还拖家带口,你脸皮还能再厚一点!
二房林继云、聂氏很刺手,再加上一个不知深浅的穆夫人,光想想唐嫣都恨不得立马下休书,不过,这古代还没有女子写休书一闻。
朱门太太不好做啊!
“穆姨一家先前住娘以前住的院子——落娗院,明日你让贵婆子唤几个粗使丫头过去打扫一番,子易那边我会让荣德去苏州打探,给他请个私塾先生。”不敢直视唐嫣的眼,赵洪晋转头说着。
“妾身知道该怎么做,听贵婆子说穆家小姐,早过了及笄之龄,为何迟迟未嫁,是不是爷有其他心思?”唐嫣微侧着脸,看着赵洪晋,眼神平淡,一生一世一双人,若是在地球,她还会小小期待,在这古代,她从未想过。
嫡妻说得好听,得端庄贤淑,不能生子,得为夫君纳妾迎婢,三妻四妾,可不止是说的好听,瞧瞧二房就知道。
若非赵洪晋身体太差,这赵府怎么可能就一个高氏,她不是傻子,自然不会相信夫君就是她的半边天,日子凑合着过就好,爱情不是必需品!
“你什么意思?”赵洪晋僵着身子,错愕瞪着唐嫣,这话怎么听都不对劲,元薇的婚事,他不是没提过,只是穆姨一直推脱,他也不好多说。
难道她以为他是好色之人,若能要纳元薇为妾,何须等到今日!
“爷听着什么意思,便是什么意思。”唐嫣道。
“爷是那样的人,元薇是爷的表妹,爷对他只有兄妹之情,除此之外别无其他。”赵洪晋无言解释,他又不是陈彦之,见一个爱一个。再说以他这身子,若真将元薇纳入房里,只怕最后还是害了她。
元薇这事,娘也曾说过,不过他都拒绝了。
见唐嫣淡然的脸,不知为何心里有些酸涩,这贵婆子到底跟她说了什么?
前两日他们相处还好好的,怎么提起穆姨这事,唐嫣就这幅表情。
不等唐嫣接话,径直说道:“夜深了,回房歇息,明日还有很多琐事等着处理,回吧!”说着,阁下手中木筷,目光灼热望着唐嫣,眼底闪过幽光。
粘稠的视线,让唐嫣身子一滞,这赵洪晋是怎么回事?这些日子赵洪晋偶尔也会在月华院歇息,不过大部分时间都在偏院。
抬头对上赵洪晋直白火热的眼神,唐嫣身子不由轻颤,僵硬咽了咽口水,额滴天!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洞房花烛夜什么的!一点都不好笑,难怪最近贵婆子一直嘀咕什么夫人的好日子快到了,她以为不过是贵婆子抽疯。
打从赵洪晋走进月华院,贵婆子就时不时抽疯,久了,她也没放在心上,这会她觉着后悔了,尼玛……要早知道赵洪晋打着这心思,她说什么都不会给他调养身子,这不是作孽吗?一垒还没开始,这人竟然就想直接玩全垒打……
第十八章
说到底赵洪晋不过十八岁,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这一病就病了十年,被病痛掏空的身子对女色难能有什么念头,院里几个女人,不过偶尔侍寝。
然,唐嫣用空间水调养他的身子,渐好的身体,本能的需求自然也就来了,唐嫣纠结在喜儿和夏荷的伺候下沐了浴,挽着松垮的发髻,凝白如玉,身上套了件嫩色透明的亵衣,这段时间的调理,身子发育算是玲珑有致,雪白肌肤若隐若现,很是诱人!
“夫人,真美!”喜儿惊叹道,双眼痴迷望着唐嫣,旁边夏荷也好不到哪里去,满眼赞叹。
闻言,唐嫣不觉莞尔。没答话,到底十三岁的身子,再怎么发育成熟,也美不到哪里去,她却忘了,常日喜欢在空间水中侵泡,肌肤赛桃花,莹莹如玉,加之贵女出身,周身气派哪是寻常女子。
翠柳铺完被褥,走进来说道:“夫人,可是打点妥当,爷好了。”
唐嫣点点头,心想:这赵洪晋洗个澡怎么这么快,尼玛……猴急啥,不就是玩个全垒打,催什么催,怕我跑了不成……
喜儿半跪着身子,为唐嫣理了理下摆,起身,与夏荷垂头退了出去。
翠柳拂了拂手臂上碎花披风,为唐嫣披上,浴房到寝房还有小段距离,平素唐嫣喜欢泡澡后,赤脚在长廊上闲走,慢慢走回寝房。
唐嫣看似平静朝寝房走去,心中不免咆哮,对赵洪晋最初她是怨恨的,这身子进入二月,两人未曾圆房,分明是在打相府颜面。那晚受辱,赵洪晋更无多言,又未出面护她,这身子不过十三岁,是个半大的孩子,心智再成熟,亦无法承受,这样的男子,她如何动心,如何能将下辈子交给他。
然,见过赵洪晋后,心底怨恨少了些许,或许不是这个男子不出手,而是他出不了手,瘦削的身躯,惨白的面颊,忧伤透着落寞的眼神……
恨不下心,或许相敬如宾便好,今晚就当他是情人,她不是这时代的唐嫣,以夫为天,男人至于她并非不能替代。
须臾,唐嫣就走进寝房,抬头望去里屋踏上,坐着个身着藏青色儒袍的少年,面轮秀雅,漆黑的眼瞳微微透着清冷,目光静静望着走进来的唐嫣,眼底闪过火热之色。
深吸一口气,唐嫣迈着莲步,朝赵洪晋走去,近时还不忘请安,“妾身见过爷!”声音脆甜而舒适,仿佛炎热夏季拂过沁脾凉风。
膝盖半曲,亵衣从香肩滑落,露出半个酥胸,淡淡竹叶冷香钻入赵洪晋鼻尖,薄透亵衣衬着凝白的玉体,清纯中透着丝勾人的妩媚。
赵洪晋端坐在榻上,小腹猛的窜起一道火气,望着里屋大气而温馨的摆设,紧绷的心房不觉放松,双眼直直看着唐嫣,带着股说不清的急切。
眼前的唐嫣,不似白天端庄,却多了丝清雅,大方得体中透着娇媚。
双眼闪烁深黯,扬了扬嘴角,别开头,佯装轻咳一声,道:“恩,歇息吧!”话落,便起身朝唐嫣凑近。
“夫人。”赵洪晋陈胜,嘶哑的声音添了分性感,幽深的眼底带着惑人的火花,幽幽望着唐嫣。
唐嫣抽着嘴角,诧异看着这样的赵洪晋,紧张咽着口水,身子不由朝身后退去,赵洪晋长手一伸,便压了过去,低吟道:“夫人,慌张什么?难道还怕为夫吃了你?”
“没,没有……”唐嫣尴尬看着赵洪晋,谁要是再敢说古人保守,她绝对跟人急,尼玛……调情调得这么熟练,不知道你屋里有多少女人,“爷,屋里还有人……”你丫的注意点形象,外面谁不知道赵府老爷,十年病魔缠身,清心寡欲过着和尚生活!
说着说着,屋里变得燥热,两人靠的极近,唐嫣几乎都能感觉到赵洪晋急喘呼吸下那丝躁动,腰间横过的粗臂,牢牢将她固定,动弹不得。
“哪有人?”见着唐嫣面若桃花,欲语还休娇媚的脸蛋,赵洪晋只觉心底的琴弦‘嘣’的断掉,大手肆无忌惮袭上娇躯。
“翠,翠柳……”唐嫣娇嗔一声,还未抬头寻找翠柳,便被赵洪晋带着压在床上,张嘴一把堵住樱红的唇瓣……
身上亵衣一扯就被丢在床脚出,露出浑然天成的冰肌玉骨,螓首蛾眉,我见犹怜,见这般美景,赵洪晋眼神愈发灼热,埋首一顿猛啃,恨不得将身子这人吞进腹中,只有如此才能消散胸口的燥热。
“嘶嘶!”唐嫣粗喘,嘤咛道:“爷,疼……”
上辈子没实践过,不表示一无所知,这会被赵洪晋咬得很,本就好看的眼,无端流露媚人的风情,氤氲薄薄水雾,嗔怒睨着作乱的赵洪晋。
手攀上赵洪晋的手背,蜿蜒下滑落在腰间处,在精瘦的腰间,狠得就掐了两下,力道不重,使得赵洪晋身子倏地半僵。
深黯的双眼流露骇人的精光,闷声低吼,急不可耐俯身埋进唐嫣的双腿间,猛的刺了进去……
……
闹大了!
禁欲的人伤不起,唐嫣苦逼望着头顶大红帷幔,四肢酸痛,动弹不得。
欲哭无泪看着还在身上耕耘的赵洪晋,说道:“爷……妾身不行了,痛……”尼玛……她是第一次,第一次,有木有这样伤人的,再做下去谁知道她得在床上摊几天。
男子粗喘声,伴着女子嘤嘤告饶声,在安谧的月华院寝房回荡了半宿。
门外伺候的丫头婆子,俱是羞红了脸。
喜儿、夏荷两人低头不语,贵婆子似笑非笑,惟独翠柳面色淡然,看得喜儿几人很是佩服,大叹不愧后宫出身,这淡然,这从容,到底不是她们能攀比的,怪不得能得夫人信赖。
“夫人,给爷生个儿子……”
唐嫣昏睡前,只记着身上那人还在不断冲刺,嘴里不住说着话,似在宣告他的占有权,无处着落的唐嫣,似一面孤舟在大海随波逐流。
耳边嘤嘤之语,让她心生怒火,心道:切!你当生孩子是种萝卜,一个坑就能中一个,瞧瞧大爷你院里,这么多年就庆哥儿一根独苗,这生娃的事,你还是先撂撂为好。
翌日,赵洪晋歇在月华院,传遍整个赵府。
这事不比寻常,赵洪晋这月没少在月华院歇息,可昨晚不同,以前虽说歇息毕竟两人未能同床,昨晚过后,整个赵府变了,变得剑拔弩张。
不仅高氏在流裳院摔了不少瓷器,就连二房和挽香阁都砸了不少东西,以前爷就一个庆哥儿,庆哥儿生母刘氏,小家出身,加之三年前就去世了。
庆哥儿顶了天也就是个庶长子,刘氏去世后,赵洪晋虽提了分位,不过依旧是个姨娘,姨娘生的哪能跟嫡妻生的一样。
唐嫣生的那是赵府嫡子,日后赵府的少爷。
再说唐嫣堂堂相府千金,娘家权势不小,若真诞下子女,谁敢不给她颜面,到时那不是打赵府体面,那是在打相府体面。
若在以前,赵府名望最盛之时,还能与相府争上一争,斗上一斗。
可如今,赵府不过是个空壳子,顶着东盛五大家族的名头,东盛皇商那是承着赵府昔日余晖,说不准哪天皇家就将这皇恩给撤了。
一时,偌大个赵府人人色变,面上看似一团和气,私底下谁知道想些什么。
第十九章
翌日,赵洪晋清晨就出了府,赵府众多铺子都是他在打理,以前就算病魔缠身都未曾落下,赵府经营百年,是为东盛皇商,虽说没落,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赵府明面上周多商铺都是二房在打理,百年皇商,私底下没些营生,这话谁都不信,这些年二房与高总管暗中争斗,迟迟没出手,这其中缘由,未曾不是没算计赵府藏在暗处的东西。
然,这些除却赵洪晋,就连在赵府待了数年的穆夫人,都无法知晓,更何况他人,高总管追随赵老爷身边数载,可毕竟不是赵老爷看重之人。
赵府暗处的商铺,他自然没资格触碰,他不是没想过买通爷身边的荣德,无奈人家压根就不吃他那一套,只得含恨收手。
“夫人,可是醒了!”翠柳隔着帷幔轻唤道,贵婆子一行人恭敬站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