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还是少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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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雪
“呸”断臂的人往地上吐了口吐沫,“你个小兔崽子,我手都这样了,你小子心里还只有那个妖女?咱妈病重的时候,你小子死什么地方去了?你老哥我为了谁才断的手?为了谁才抛下妻儿大老远的跑到这鱼龙混杂的地界来的?现在你嫌我了?还跟我打呼小叫的?阿?呸,算我瞎了眼。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断臂的人说话有点语无伦次了,定是被气得不轻。
唉?这是怎么了,就这么点小事,就吵翻了?还称兄道弟的呢?哼!什么人呐。不过对我来说应改算是件好事吧,少一个人,我跑路的机会就大几分。
而且听出来点有意思的,这要上青醉山的是主谋,这断臂的吧只能说是从犯,而且这个主谋和从犯是兄弟,他们之间的隔阂是因为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生了重病。
断臂的男人走了,那个主谋重重的坐在地上,很失落的样子,看来是打击不小啊。这个时候其实是逃跑的大好机会,可是我却提不起一点的力气,身体里的能量不知何时开始从我身体里流走了。这才想起来我也被砍得不轻啊。不想的时候还不觉得疼,现在想起来,怎么觉得那么疼呢,疼得我倒抽一口冷气,还是没缓过来。
现在指望这个兀自颓废的人来救我是不太现实的,可是现在没有力气,根本无法动手处理伤口,更不用说有没有工具的问题了。只是希望血不要流得太快了让我的意识在多留一会儿。
“大哥,你能不能给我找个大夫啊,我快死了啊。”那个男的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我只能坐在这里等死了。我将身子歪了歪,躺在地上,要是真等到我失去知觉了栽倒在地上,我就真的一命呜呼了。哎?不对啊,我要是失去知觉了倒在地上也就不会觉得疼了阿。想坐起来,可是身子已经歪过去了,根本就直不回来了,结果我就咚的一下倒过去了。
不过也多亏这一下,那男人终于注意到我伤得不轻。赶忙走过来看看我死了没有。
“大哥,你能不能帮我处理一下啊?我死了,怎么带你去找绝世宝藏啊?”不管怎么着,先保命再说,我看他不时要宝藏的那种人,可能只是急需钱,以后再慢慢让他打消找宝藏的念头。
男人将我放平了,动手扯他原来给我绑上的布条,估计是涌出的血凝固了,把布条粘在肉里了,疼得我冷汗直流,使劲咬着牙想减轻一下痛苦,可是那种钻心得疼一点都没减轻。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我嘴里冒出来,靠,NND太TM得疼了,等我没事了,也得让他尝尝这滋味,不疼死他小子的,可恶。
然后看他左找找右摸摸,摸了半天摸出一瓶药来,也不知道摸出来的是什么东西。我真是挺汗颜的,都不太想让他给我治了,可是这里也没别人了,只能希望他别给我越治越坏就行。
“啊……”
我实在忍不住了,他给我抹的一定是盐,疼得我晕死了过去,等我在醒过来,已经不知道被他弄到哪里来了。
“你还好吧?”一个很温婉的女声响起,让我突然有种回到家的感觉,耳边回荡的是秦茗悦耳的声音。然而这都不是真的,冰冷坚硬的地板,胸前的疼痛,还有因失血而变得昏沉的脑袋都无时无刻的提醒我这里不是傅府,不是澜园,这是我不认识的地方。
我抑制住心里小小的恐惧,抬头看那个女人。这个女人不是很漂亮,与张秀文还有秦茗比起来,只能算是秀气、不难看。她的穿着好像和我见过的那些女人不一样,恩,有点不一样,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谢谢,我还好。” 我冲她笑了笑。她伸出一只手,可以看出来没有一点力气。
“道谢的应该是我,谢谢你保护我相公。”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不管是她的动作,还是她的话都让我不解。我只是看着她,再也没有别的话语和动作,然而她还是站在那里,直直的看我的眼睛。
“果然……”女人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
“怎么不躺着了?”那个男人走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人。
“再不走走,我怕是身子会弱到再也站不起来了。”
“怎么会呢,一定不会有事的。”两个人在那边深情对望,我打量着山羊胡子,一件很普通的长袍,右肩挎着一个布袋,左肩背着一个竹筐。
“你是大夫?”我出声询问站在一旁看戏的山羊胡子。
山羊胡子一边捻着自己的胡子一边斜眼看我,悠哉的说到“老夫不像么?”看来是说对了。
“如果您是,能否请您帮我看看。我觉得很不舒服。”
山羊胡子没说话,看了我一会儿,说“给钱的都没开口,我怎么能乱看呢。”我真是无言以对,这哪里是大夫?整个一财迷。只能希望那两个打得火热的人能够想起来还有一个倒在地上正等待救治的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不会是把我给忘了吧……
唉……基本上是我自找的……
继续更新来了……
咱下次再见了……
千雪2
“这位是你找来的大夫?”女人问他,眼力泛着柔情。
“嗯。”男人转头对着山羊胡子说“我妻子患了重病,请您看看可有什么良方能救她。”
山羊胡子走上前要求女人坐下,女人摇了摇头对山羊胡子说“我的病不碍的,那个人中了刀伤,才要劳烦您给他看看呢。”说着虚弱的伸手指了指我。
“依老夫看,那位公子的伤势并不重,现在急需医治的是夫人您才是。”
女人还是摇了摇头,那个男的见女人这么坚持也只的让山羊胡子看看我的伤势,可是奇怪的是在给我疗过伤之后,女人还是不肯让山羊胡子给她看病。
等男人送那个山羊胡子去了,我问出了我的疑问“为何不让大夫看看你的病情,只要是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你现在身体状况很差。”
“呵呵”那女人笑了,不再是小鸟依人依偎在爱人怀里的模样了。“没人能治好我的病,因为我根本就没有生病,我是中了毒。”
“既然是毒,那就一定有解毒的药吧。”
“难道你不知道世上有些毒是永远都解不了的么。” 她又笑了,“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我相公他会把你带回来?”
“我也不知道,这要看你相公怎么看待我的。如果你相公认为那一刀本来应该是他挨的,那我就是他的恩人,如果他认为那一刀本来就应该是我接的,那……那他就是我的恩人。”
“看来两种都不是了。”
“你怎么那么肯定?”这个体弱的女人现在比谁都要强势,在她背后支撑着她,让她能够如此站稳脚跟的是什么呢?我不太清楚,但好像又有一些思绪在脑袋里一闪而过,只是我没有抓住它。
“因为如果你是恩人,就不会被扔在地上,不管不顾的,他是一个很注重恩情的人。如果他是恩人的话,他就不会隐瞒我。我了解他。好了,现在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现在我终于知道支撑她的是什么了,是对爱人的爱和了解,我莫名的有点心痛,爱是那么有力量的东西么?那么为什么我的父亲在我妈妈死后又爱上了另一个人呢?难道对她的爱不能支撑起他么?
“我是岑泱,他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东西,我想大概是为了治你的病吧。”
“有用的东西?那指的是什么?”
“绝世宝藏,不过我敢肯定就算他拿到了,也只能给你们带来新的麻烦,根本就不可能有利于你们。”
“那么,岑公子,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劝他放弃么?”
我偏了头想了想“算是这么个意思吧。”
她皱起了眉头,非常不悦的表情,“岑公子,请您不要让他找到宝藏。”
我点点头,女人转身要走,我忙说“你的名字呢?我都说了我的名字了。你是否也应该说一下。”
她看着我,满眼的奇怪,我让她盯得有点后悔刚才说的那句话了。“任千雪”
男人回来的时候,我正和任千雪坐在桌旁喝茶,男人见了稍稍错愕了一下。
“你回来了?累了吧,坐下喝口水吧。”任千雪尽显柔美的对她说,现在我是明白了为什么断臂的那个同谋会说他是妖女了,她的钟情在旁人看来总是有一丝危险的味道,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另有图谋。
“嗯”男人闷闷的应了一声,坐在任千雪的对面,满脸都是掩不住的疑惑,这个人太容易把表情显露在脸上了,和任千雪简直没法比较。
“下回不要再为我请什么大夫了,请了也只是花冤枉钱。”
“有病怎么可以不治呢?”在傅府说话没什么顾忌,大家都是一家人,养成了习惯。结果刚说完就意识到自己不应该说话,忙捂上嘴,两人都凶神恶煞的看着我,我咽了口口水。“你们继续。”顺便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任千雪继续说“我和你说了多少次,我并不是病了,是中了盅毒,无药可解的。可你还是不遗余力的找人给我治着不治之症,不如把这些钱省下来,也好让你以后过得好一些。”
“怎么能这么说……”男人激动的站了起来,握着任千雪的手,疼惜的看着她。
任千雪摇了摇头,安抚他坐下“你听我说完,为了我你已经和家里的人闹翻了,我不想再让你受到伤害,存些钱没有坏处。”
“不用,只要有你在,我什么都不要。”好肉麻的一句话,任千雪却笑得如盛开的玫瑰,娇羞、美丽。
“如果是中了毒的话,我倒可以给你们出点主意。”我插话道。两个人齐齐的看向我,我叹口气继续说“去青醉山吧。那里有个天然的湖泊,据说可以把人身体里的毒逼出来,虽然不是绝世宝藏,但我想,那对你们比绝世宝藏更有效吧。”
我看着他们两个,他们相互看知对方,像是无声的讯问。我说“你们认为呢?总比有病乱投医得好,你们说呢?”
“好,你人的地方?”男人问我。
“呵呵,你们放心好了。”我尴笑着,不过说实在的,我连青醉山都没去过认识路才怪呢,都是听白段卿给我说的青醉山的情况,略微了解了一下那个有名的银水湖的大概位置,找得到找不到就要看我的现场发挥了。
这回是真的得去青醉山了,现在也不用想着逃跑了,只要把他们带到地方我就可以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回来了,谢谢yuyu;看到你的回复了,很高兴!
沈丘登场
男人转身锁门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后悔了,我现在想回家,想看看苓儿的事情办好了没有,有没有平安的回到家,白段卿怎么样了……等等诸于如此类的,其实我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就是觉得我应该回到平稳的生活中去。想起昨天的那一幕,更让我觉得我不该趟这浑水。
昨天傍晚的时候,男人去做晚饭,我正在发愁没事干的时候,任千雪把我叫了过去,往我手里放了一颗小药丸。我盯着看了好久,药丸是暗红色的,弄得我浑身不自在。
“做什么?”我问道。
“吃了它。”任千雪平淡地说,然后低头继续干自己的事。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