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还是少爷?-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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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泱哥,你爱上她了?”在我迈出门槛的时候苓儿这样问我,我只是略微迟疑了一下,却没有停留,更没有给她回答。然而我知道,我并不爱,我不爱卓已,我只是怜悯她,照顾她,就像怜悯我自己,照顾我自己一样,因为她跟我太像了。
出门前看到苓儿从凌乱的地上捡起来了什么,而我却没有管,只是想找到卓已。
作者有话要说:我来了,昨天晚上上不了网了,心说今天能上了,就传上来,结果一天都上不了……我一气之下把电话给摘了……我现在是抓紧时间网上传呢,我怕万一有人打不进来电话那我就惨了。
对了,忘记跟大家说了
新年快乐哦!
情,管不住
我找遍了别院中每一个卓已可能藏身的地方,然而没有她的身影。路上遇到了白段卿,他看着我的眼神很专注,也透着很深的沉寂。我没有停留,只是一心想追回卓已,其余的我都不想去面对,去思考,我知道我在逃避,逃避他们的爱,逃避他们的期望。
然而没有,哪里都没有,我找不到卓已。虽然卓已是女孩子,但是在我看来她就是另一个我。记得张秀文说,双子座的人要么就是本身有两种人格,要么就是本身只有一个人格,在世界上的某处存在着与之分离的另一个人格,她说我是后者。
落寞的回到房间,房间已经被整理好了,桌子被扶正了,散落在地上的瓷片也已经不见了。桌子上放了一个瓷瓶,瓷瓶下压着一张纸,旁边放着任千雪给我的盒子。我拿起那张纸来看,上面写了几句话:
泱哥,我真的不知道应该和你说什么了,不过我要为我刚才的行为道歉,我不该对你大吼大叫的。还有,你中了蛊毒为什么不说呢,要是突然发病了,要我们怎么办。瓷瓶里的是黄酒,你要好好的收着,最好随身带着,以防万一。这件事白段卿已经知道了,他会照顾你的,之后的一段时间,我不能再常伴你左右了,你自己要万事小心,好好保护自己。
苓儿
苓儿整齐的字,仿佛流水一般在我的心上蜿蜒而过,安抚我有些忧虑的心,抚平我有些急切的心情。
我将苓儿留下的纸条轻轻折好,收进香袋里,把瓷瓶放进床边上的小柜子里。拿起盒子,想起了任千雪话,还要病发的时候用温黄酒送服,真是麻烦,不过到现在还没有发病,不会根本就没有中毒吧。
翻开盒盖,白色的镯子中间放着那粒暗红色的药丸。走到窗旁坐下,将盒子放在一旁的小桌上,拿起那白色的镯子看,任千雪说可以送给心仪的女孩子,可是现在让我牵肠挂肚的女孩子,我却一点都不爱她,反倒是白段卿和那已死的孟凡更让我心痛,我是怎么了?我到底是怎么了?
略微有些凉意的风从开着的窗吹进来,伴着几片落叶落在我身上,拿起那黄色的叶子看,叶子被叶脉撑着,一点也不觉得失去生命的萎蔫。转头向窗外看,高大的树上挂满了黄色的叶片,像是一簇簇黄花一样,明艳艳的,好像能照亮这被落日染上绯红的天际。
门开了,我倒是没去管,一直看着镯子。那人倒是像被吓了一跳似的倒吸了一口气。
“你……在阿。”听到他的声音,仿佛连空气中都有了清香的味道。
“嗯,怎么突然过来了?”我淡淡地说,他还呆呆的站在门口。
“卓已说你做噩梦了,我就拿了能安眠的香来,帮你薰薰屋子。但又不知道你闻的惯闻不惯那种味道,就想趁着你出去的时候来点香。”他笑了,看起来有些腼腆,心上有什么动了一下。
我回他一个微笑,说,“我对熏香的味道不是很敏感,只要不是太浓的香味都还好。你就点吧。”我看着他把香炉放在床边上的小柜上。他打开炉盖,在已经插好的香上洒了一些粉末,不一会儿就有火焰出现,而后就是一缕青烟,他在慢慢的将炉盖盖上。
我就一直看着他,直到他转身对上我的视线的时候我才慌忙地把视线移开。“谢谢。”轻轻的说,他也是轻轻的应了一声。
“你的头发乱了。”他站在我前面不远处,定睛的看着我,我轻轻的笑,这样露骨的感情我会看不出来么?抬手扯掉那随便束着的发,因为刚才跑动的关系,已经不需要多费劲,只要一扯就全散开了。
他的手拿起我几缕发丝,放在手心里,细细的摸着,一脸专着的样子。
“那卓已有说她要去哪里了么?”听到我这么说,他突然回过神来,惊觉自己正握着我的头发,愕然的放手,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用另一只手抓住刚才握着我头发的那只手放在胸前,发着呆。我就这么看着,一点也不觉得讨厌反而有种想笑的冲动。
“白段卿。”我站起来,拉下他的手对着他笑,很温柔很温柔的笑。他惊讶的看着我,我却一点没变的对着他笑。
我应该拒绝他,我不应该这么对他笑,我不应该握着他的手。如果我给不了他幸福,我就不应该给他希望,长痛不如短痛,然而我的身体已经不受我的控制了,他自己站了起来,他自己拉着他的手,他自己开始对他笑,也许我想要这么做,可是我还是害怕,害怕他会心痛,像我一样痛不欲生。然而一切都不受控制了。
我就这么看着他,他也看着我,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只是天黑了,开始有人掌灯了。
旁边是卓已的房间,本应该没有人的房间里却亮起了灯,从窗户能看到她房间的灯光把走廊照亮,还有细琐的衣物摩擦和木头移动的声音,难道是卓已回来了?我放开白段卿的手,他却条件反射的抓住了我的手臂,我回头看着他,他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把头低下,默默的放开手。
我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捧着他的脸,踮着脚尖在他的脸颊上印上了一个吻,微微一笑说,“我去看看是不是卓已回来了,我一会儿就回来。”他盯着我看,反倒让我觉得很不好意思,脸上有些烫烫的感觉。
我推开卓已房间那半掩着的门,快步走进去,“卓……”伴随这么有说出口的话,我在后面的脚也停滞住了。我没看到卓已,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抱着一个小女孩的男人,男人很年轻,也就二十七八的样子。
“你们是……,这里已经有人住了啊。”我惊讶的问道,男人却坦然地看着我,他怀里的小女孩倒是奇怪的看着我。
“爹爹,这个姐姐也长得那么妖媚耶。”
“那不是妖媚,是美丽,而且这个人是哥哥阿。”男人轻轻的哄着他怀里的女孩子。
“可是娘说这叫妖媚啊。”
“你娘啊她那是嫉妒。”
“为什么?因为娘比他们长得还要妖媚。”
“媛媛,是美丽啊,你娘很美啊,你娘只是不太喜欢自己太美了而已,她啊……”我转身出去,帮他们带上门,他们的话被关上的门淹没了。
我站在走廊上,希望能见到卓已,可是空空的走廊上什么也没有,只是远处几点灯火。我对上天上的月亮,今天竟然是满月阿。我对着月亮说“卓已,对不起,我知道我伤了你,对不起,你快点告诉我你在哪里啊。”没有回应,我皱皱眉,如预想一样,也不可能有任何回应。
身上披了一件衣服,白段卿对我扯了扯嘴角,像是要笑,可是眉头却紧紧的锁着。我觉得一阵心痛,我最终还是伤了他的心吧。我看着他眉间的褶皱,伸出手去抚平它。
“道歉的话应该当面说吧。”熟悉的声音从前面不远处传来,我抬头看去,果然是卓已“下次要注意啊。”卓已手里抱着一把琴,与原来的那一把极为相似,我惊讶得看着她,她冲我笑笑,从我身边走过,敲了敲原来是她的房间的门,随着一声稚嫩的进来,卓已走了进去拿出了她本不多东西。
“岑泱,外面凉,有什么要问的,回屋再说吧。”白段卿搂着我的肩带我回了房间,卓已跟着我们进了房间。
“今晚你睡哪里?”进了屋就问她。
“岑泱,我要走了,所以那房间里住了别人也没什么了。”
“为什么?为什么突然说要走?”我焦急的问。
“我突然明白了,岑泱,你并不需要我,你有苓儿,你有白段卿,你还有关心你的家人们,你并不需要我照顾,所以我要走了。而且我的钱全用来买这把琴了。”她轻柔的抚着琴箱继续道,“我该去赚些钱来养活我自己了。”
“今天算是道别了?”我讷讷的问。
“嗯,今天算是道别了。”
我垂下眼帘,微微的点了点头,卓已放下琴,把我按到了椅子上,从腰间拿出梳子来,梳起了我的头发,我就静静的低着头让她梳。
“岑泱,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梳头了。你也该学着自己梳了吧,总不能每次都随便的一扎吧。”
“嗯。”我应着,感受她手的触感。
卓已接过白段卿递给她的丝绳,那是我下午随手放在一旁的发带。卓已梳好后,拿了把镜子,但她并没有照给我看,只是牵起我的手,而后把镜子放到我手里。
“看看吧。”卓已说。我却摇了摇头,将镜子放在了一边,开口道,“你梳的,难道还会不好看么?”
“你那么相信我啊?”
“对啊,我就是这么相信你啊。在我看来,你就像是我的家人一样,我对你完全的信任。”我一边笑着说,然后看到卓已有些湿润的眼眶。
“岑泱,谢谢你。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她抬手擦掉眼眶里的水汽,抿着嘴角笑着对我说。
“明年中秋来看我吧,那是一家人团聚的日子。”卓已点点头,就转身走了,带着那把与原来同样的琴,也许卓已想要回到原来的生活,毕竟只有那种生活方式是她熟识的,也许只有那种生活方式能让她安心吧。
“又要归于寂莫了。”我叹了口气,低着头轻轻的摇。
白段卿拉过我的手,紧紧地握在手心里。我抬头仰望着他,他对我笑了笑,真是此时无声胜有声呢。在我还在思考要怎么回他那个笑,嘴角却自己翘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这回我勤快吧,今天一天写了三千多,我真是佩服我自己哦!要知道我可没那个耐性。
觉不觉得题目和54章的有些像,恩,一个是给孟凡的,一个是给白段卿的,呼应哦。
不过其实吧,我是不知道其什么题目了,也许这个最贴切~
今天是2008年的第一天啊,各位亲们,今年一起努力吧,没有什么难不倒我们的~
淡若远山
一遇到白段卿,好像就不受控制了,很怪啊。想起昨晚,我硬求着他留下来陪我,我想我是怕孤独了,我怕一个人,真是怪啊,我岑泱从十三岁一直一个人生活,怎么现在成年了反倒还怕孤独了?还是借了傅瑛这个未成年的身体连心都变得小了?
我翻过身,将那几乎全搭在我身上的被子,往旁边人身上盖了些。看着他的睡脸,有一丝的释然。他是那么的安静、沉默,薄薄的唇,说明他聪明绝顶,善于辩驳,他高挺的鼻梁,仿佛显示着他正直的品格,他淡淡的眉毛,又仿佛在说这个人很淡泊名利,明明那么位高权重啊。我轻轻的笑。
“怎么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