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逐鹿风云-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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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次的人。
因此。李密颇为自信,即便是王世充拍数千精兵前来堵截追杀,这些人也绝对能够护卫着他杀透重围,到达外面的军营。
因此,此番撤离,他虽然极度恼火,但是为了不让这些追随者失望,依旧脸上挂着微笑,展现着自己镇定自若的气度。
不过走了没多久,刚刚出了一片小山林,他的表演就再也继续不下去了。李密,以及他所有的部下都停了下来,这一切,只因为一个人。
一个白衣胜雪、长发披散、腰佩长刀的人!
他就那么自在地伫立在一块巨石之上,背对着众人,仿佛是在观那山河大地之景色!尽管如此,但是李密等人依旧一眼便看出了他的底细…………天刀宋缺!
天刀宋缺,一个被天下习武之人仰望的顶峰,十数年前,就已经与“散真人”宁道奇、宇文阀主宇文伤并称为中原三大宗师!若非是其性情过于霸道无情,不近人意,恐怕排名还会更高。
不久之前于川中刀斩灭情道宗主“天君”席应,再一次的续写了他那不败的刀道神话!如此人物,突然出现在自己地面前,李密可不会认为这是偶然,尤其是在宋阀加入了曾进的麾下之后。
“你来晚了!”宋缺缓缓地转过了身来,刚硬冷峻的面容更加突出了他的气势,一双朗目并未望向李密,而是直直的盯着晁公措,这个南海派的太上掌门!
李密油然产生了一种愤怒,自他入瓦岗一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被人这么无视着,尽管他明白,自己绝对不是宋缺的对手!他冷哼了一声,“我道是谁呢?原来是背信弃义的宋阀主啊!怎么,而今亲自做起走狗来了?”
李密在看到宋缺的那一刻,就已经明白了,今夜之事再难善了,所以嘴上丝毫不留情,希望能够对宋缺的心神产生一丝影响。
可惜,如此伎俩又怎能撼动宋缺的心神,宋缺根本就不屑于回答,他开口道,“晁兄与我共同辟处南疆,却始终缘悭一面,而今能在中原大地相遇,实在是可喜!虽说我的那个女婿希望招揽于你,但是你依然需要在我的刀下走过一遭才行!”
“果然不愧是天刀,狂傲不减当年!”晁公措也是心高气傲之人,从宋缺的口中明白了自己的门下弟子不会有事,立时冷声回道,“不过,我倒是担心你那个女婿在你伤残的情况之下,会不会食言而肥?”
他喝令自己的门下不得妄动,身形当先一纵,飞入了山林之中,宋缺望了师妃暄一眼,也腾身而起,追了上去。
李密与徐世绩、祖君彦等一干人百思不得其解,莫非自己如此轻易的就过关了?他们心中虽希望是事实,但是也明白,愿望往往同现实是截然相反的。
但是看这个形势,附近是绝对不可能埋伏有大军的,否则,绝对不可能瞒得过自己身边这么多的大将的眼睛!
曾进到底会如何对付自己?李密正在想着,忽然耳边响起了一个清冷悦耳的声音,“还潜藏有一个人!”他一看,原来是师妃暄。
师妃暄话语刚落,就有一声爽朗的笑声传了出来,“哈、哈、哈……贤侄女果然有几分手段啊!”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方才宋缺的落脚之地,赫然又站着一个人,看年纪已然不小,穿着一件灰色的长袍。
此人面带笑容,较之宋缺的冷硬大不相同。李密却是不认识这个人,他本想说两声场面话,但尚未开口,就被那老头儿的话给噎了回去。
“我此行只为取李密项上人头,与其他人无干!若想活命,便可自去,当然,若是想要归降江南,自然更好!”
在场之人中,数王伯当对李密最为忠心,当下大怒,大吼一声,“你算什么东西?敢如此猖狂?”一个纵跃,手中双尖软矛便朝其扎了过去,直指咽喉要害。
那老头笑眯眯的,纹丝不动,眼睁睁的看着矛尖向自己捅来,看起来像个傻大胆。但是在场之人没有一个人会这么看,李密也在猜测着他的来历。
王伯当在初始之时,还留了几分力,准备随时变招!可见其不闪不躲,却着实恼怒,登时将手上的力气运足了九成,狠狠的扎了下去。
孰料,这不加力还好,一加力,反倒觉得前方的空气似乎陡然紧实了起来,阻力甚强,遇此情况,王伯当本能的再次催动内劲,这一使劲儿,不仅枪更加的难以向前催动,便是他的人,也觉得难以前进了。
那老头儿的表情丝毫未变,但是王伯当却觉得自己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大,四面八方的天地元气都朝他挤压了过来。若是平时,他身遭的天地元气能有如此稠密,他定然是欣喜若狂,因为这有助于他功力的增长。
但是此时,浓密的元气封死了他身周的每一分空间,他似乎都能听见自己的骨骼在“呲”作响,似乎都要粉碎了,巨大的痛苦让他有些发狂,但是却有偏偏喊不出一点声音。
不过片刻,王伯当便瘫倒在了地上,七窍流血。李密等高手甚至可以看出,他的内脏,都已经化为肉糜了。
第三卷龙腾九霄:一剑光寒十四州 第二百五十三章李密陨落
王伯当好歹也是先天境界的高手,但是却连让面前这个老头儿出手都办不到,这是何等的境界?
元气的波动,高明如李密、师妃暄等人自然是可以看出来的,这种手段,只有那超脱了先天之境,入了天道的人方才能够掌握!他们虽然都已经是先天极境的高手,距离天道之境看似只差半步,但这半步之差,就有如天壤云泥之别,不可同日而语。
那老头儿依旧是笑眯眯的,一点儿都不着急,仿佛一只久不出手的老猫,突然抓住了一只耗子,不,是一群耗子,自然是要玩儿一玩儿的。
宇文伤虽然不像宋缺那样的不近人情,但是却也不是什么善茬儿,王伯当出言不逊,他自然不会太客气。
“前辈应该就是宇文老阀主吧!”师妃暄向前行了几步,身姿优雅自如,似乎毫不担心自己的安全。
“正是!你师傅这些年过的还不错吧!”宇文伤点了点头,眼眸之中似乎划过几许烟岚,笑容收敛,一时间似乎显得有些落寞。
“多谢前辈挂怀,师傅这些年一直在静斋清修,过的很好!”师妃暄回道。
宇文伤脸上闻此,重新露出了微笑,道,“你的天分不错,如今的修为也很不错,未来之成就,定然在你师傅之上!”继而话锋一转,又道,“不过,入世修行,还得选好道路,否则,……”顿了一顿,继续道,“想必你也清楚,那小子,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之人!”
“谨受教!”师妃暄躬身行了一礼。道,“晚辈知道该如何做!”
李密在短短的时间内被两个人无视,尽管两个人是两大门阀的阀主,又是天道级别的高手,但是依然让他怒火冲天。
想当初,他如日中天之时,李渊、窦建德、杜伏威等等天下诸侯尽皆俯首。发密信前来示好,表示愿意臣服在自己的麾下。那宋缺也曾因此而主动请求联姻,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娶他的女儿为妻。
哪里想到,自己而今不过是败了一仗而已,自己尚有数十万大军。尚有几十座城池,依然有反败为胜的能力,但却如此遭人轻视。
李密地脸已经完全的阴沉了下来,但是他此时却也不敢出言不逊,王伯当的前车之鉴就在他的眼前。他虽自认功力比王伯当高出许多。但是也不认为自己能够在宇文伤手中撑过几招!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脑海之中推演着而今的形势变化,为自己求取一线生机。只要自己能够回到大军之中,就依旧是天下万民敬仰的魏公。
他眼睛虽然直视着宇文伤,但是眼角的余光却在扫视着附近地地势,为自己的逃离选择退路。
“李密,老夫承认你以前是个人物,但是如今却已是末日黄花,不用在动什么心思了,在老夫面前。你以为你还有什么逃走的可能吗?”宇文伤忽然眼光一凝,冷声道。
李密发觉宇文伤眼中光芒有异,心中立时警觉。果不其然,他再次感到了天地元气的波动,不过这次身临其境。较之刚才观察王伯当,感触更加深了。
他在天地元气禁闭的空间障壁尚未有合围之时。体内气劲狂催,他威震天下地地霸拳立时轮番轰出,“嘭、嘭、嘭、嘭”,李密的四拳丝毫不差的轰在了自己身前的某个点上。
一声微不可闻的“噗”声,李密觉得自己身遭那恐怖地压力立时弱了不少,他不敢在迟疑,迅速的将自己的身形向后挪移,他相信,即便是天道高手,对天地元气地操控也是有其限度的。
他接着手一挥,大声喝令道,“全部给我上,今日,不是他死,就是我们亡!”
能够随行李密撤离的自然都是李密绝对相信的心腹之人,或者是对其绝对忠心的死士。在李密的命令下达的刹那,徐世绩、祖君彦、符真、符彦等几个先天高手立时带领着百多名护卫飞身扑向宇文伤。
但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在依照李密地命令,除了师妃暄按兵不动之外,还有二十余个南海派弟子因为方才自己的祖师的话,并未动手,而是选择了留在原地。他们不过是新近随着晁公措前来相助李密的,对李密的忠心还并不甚强。
李密望着这些人,冷哼一声,却也没有说什么,他知道,此时并不适合再和南海派闹翻,故而目光就望向了师妃暄。
两人四目相对,师妃暄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李密登时大喜,如此一来,自己这一边倒也并非是没有胜算!
尽管有百多人一同围攻,宇文伤依然从容依旧。脚下连动都没有动。左手背负,右手随意的在身前一抓,空气中地天地元气立时凝成了一股,仿佛一条灵蛇一般,环绕在他的身周,为他撑起了足足一丈有余的空间,将所有递向他的兵器都挡在了外围。
宇文伤的感应力之强,天下间也是有数的,从攻击力道的不同,立时知晓了谁是李密的死忠分子,不用留情,那些是心中踟蹰,可以争取过来的人。
让他感到颇为诧异的是,祖君彦、符真、符彦,李密麾下的三员大将,出手虽然劲风四溢,声势惊人,但是实质的杀伤力却并不太强,反倒是那些普通的士兵,功力虽然在他看来不值一提,但是却都是使出了自己的浑身解数,将自己的生死置之于度外。他了然了形势,立时不再留手,宇文阀的家传绝学冰玄劲立时轰出。在于曾进进行交流过后,他就将自己体内的冰玄劲气凝成如同剑气一般的实质,可称为冰玄剑气了。他的冰玄剑气不仅灵活依旧,杀伤力更是直线上升。
随着宇文伤冰玄剑气的击出,宇文伤身边空间的温度骤降,仿佛刹那间便从万物勃发的春季变成了冰寒酷冷的严冬。此时空气中迷蒙的水汽尽皆化为了实质的冰棱,宇文伤张开了自己的寒冰气场,控制着这些冰棱洞穿着李密手下的身体。
短短的几合,就有二十余人被这些棱刃给切割的体无完肤。宇文伤仿佛一点儿都不着急,也不担心李密逃走,随着围攻之人的减少,也在减少着剑气和棱刃的数量。
李密何尝不愿意丢下自己的部下逃走,但是看宇文伤这般轻松的态势,随时都可以撇下他们,抽身去追自己,而自己一人,对上宇文伤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他心中一狠,与师妃暄一打眼色,示意二人一同出击,合力将宇文伤留下来。
师妃暄毫不犹豫,背上的色空间无声无息的离鞘而出,轻盈无比的落在了她那纤纤素手之中,凌空一指,一股磅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