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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千金姬-第49部分

小说: 千金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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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糟糕,送礼也不知道送件贵重的,出丑了吧!

  红绡公子转身背对着她,道:“替我系上。”

  “什么?”泠然握着发绳发呆,疑心自己又听错了。

  他转头看着她,“难道你送的礼物,不想我用上么?”

  泠然这才反应过来,望着他一头如瀑布的长发,心砰砰直跳,想着这两天真是太邪乎了,先是为楚玉梳头,现在又要帮红绡公子绾发,两辈子没做过的事两三天就给做全了!

  红绡公子长得也很高。属于长身玉立的那种身材。要是换到21世纪的话,他跟楚玉绝对都是一等一的衣架子。泠然摇摇头,心想自己怎么老是拿他跟楚玉比,踮起脚,小心地将他的长发收拢,在掌心里轻轻梳理过去,滑溜的感觉扫过皮肤,红绡公子似乎微微仰起了头。泠然忙将那股殷红的发绳一圈圈地缠绕过他的乌发,最后在上面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退后两步,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发觉这头绳居然真的还挺配红绡公子的,只怕让他更妩媚了,就乐了起来。

  红绡回过身来望着她,正想走过来,面上忽然微微变色,匆匆向红楼的方向一指道:“快从后面回去,相爷来了。”说罢就疾步向前面迎了出去。

  泠然听见楚留香来了,吓了一跳,赶紧小跑起来,跑了几步就忍不住回头一看。。。。。。

  只见红绡公子也正住步回眸,万绿丛中一点红,那人目光流转,竟有无比的风姿,看得她心头一震。

  红绡见她停下来,轻轻挥手,风中隐隐传来一句话:“我会去找你!”

  泠然一怔,来不及细思,沿着通往红楼的小径跑了出去。

  出了荭蓼屿的范围,她才气喘吁吁地慢下了步子,心里一直在回想红绡公子的模样,各种表情,揣测他到底是什么心思,脚下不知不觉往厨房走去。

  快到厨房的时候她脑中猛然“嗡”地一声,想到:我不会这么变态真的喜欢上红绡公子了吧?为什么一直想着他呢?天啊天啊!他可是楚相的男宠。想起曾经在镜园中看到的场景,她就开始恶心作呕,一头冷汗。

  可是再想起红绡公子的种种举止,尤其是眼神,那日同游唐会的气质衣着,又绝对不是一个男宠的料子,真真奇怪,而且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呢?

  难道真的就喜欢我了?泠然臭屁的同时又不敢相信,带着满腹的疑问,走进了厨房。

  正是午后主子们都休息的时候,厨房里的妇人们大概也睡午觉去了,院子里静悄悄的。

  泠然走进屋子一看,果然空无一人,只有一口炉子上炖着一直陶罐,滋滋地在幽幽的火上冒着热气。她正想回王府,忽然听见轻微的啜泣声。好奇心顿起,轻手轻脚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寻过去一看,

  见陶春英一个人坐在灶膛后面,低头抹着眼泪。换做是别人,按照她今日的心情,也许就不会管闲事了,可是陶春英却让她想起前世的母亲,她忍不住唤道:“陶嫂子,怎么了?”

  陶春英惊讶地抬起了头来,见是她,连忙三把两把抹干了脸,道:”没事,没事,你怎么来了?”

  泠然干脆坐到她身边,道:“这里又没有别人,既然教我看见了,不论有什么难事,且说一说吧,虽然我不一定能帮得上忙,但是什么事说出来心里总是舒坦一些的。”

  陶春英还想掩饰。

  泠然生气地道:“我心里将陶嫂子认作亲人,要是你不是那么想的,尽管瞒着我。”

  陶春英长叹了一口气,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人人都以为我在相府里当差,不但月钱比别处高,还能有不少油水,连娘家兄弟姐妹也经常埋怨我不知道孝敬贴补。。。。。。可谁知道家里偌大的开销全靠我一个人!”

  原来是为了钱的事!那就不算什么难事了,泠然想着怀里的四千九百九十五两的银票,鼓励陶春英说下去。

  陶春英道:“你不知道,我家里的汉子是个瞎子,瞎了很多年了,脾气暴躁,在家里天天摔碗砸罐的,这也罢了,我总算含辛茹苦把一对儿女拉扯大,也让儿子去上了书院,满指望他考个功名也好光宗耀祖,谁知他小小年纪不学好,竟学人家逛窑子。。。。。。”泠然听见陶春英说起,才知道是儿子的教育问题,心想自己也帮不上忙,静静地听一听,一会好好宽慰宽慰她也就走了。

  陶春英道:“最近他去的那个地方来了一个清倌人,许多人花了大价钱想买下那女子的。。。。。。头彩,我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也不知中了什么邪,竟然借了钱庄的高利贷去做了此事!”陶春英说着又落下泪来,“要不是要债的上门,我还不知道,他为了那个女子,一再去借钱,开始的时候别人知道他的伯父跟我都在相府里当差,也给一点面子,都借给他了,可是如今到我们家一看,家徒四壁的,哪里还肯干休?”

  泠然拍着她的背问道:“不知令郎到底欠了多少钱?”

  八十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八百两银子。”陶春英说出这个数字时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眼泪一发不可收拾,转眼看着她道:“你可知道,我的月钱只有一两银子,还全亏了各房姨娘赏赐的一些首饰,一年省吃俭用的,家里才能存下四五两银子,去年他爹一场大病,把我半辈子的积蓄全部花尽了。

  这个孽障,欠下这么多银子,我就是想借也没出去借啊!要是被澹台姨娘知道了,只怕还要辞退我,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泠然点头问道:“ 府里不是红绡公子管事么?”

  陶春英不停地抹着眼泪道:“红绡公子那样的金贵人,我们这些个下人杂七杂八的事他哪里都管得了,基本是澹台姨娘说了算的,她。。。。。。不太好说话。”

  “现在家里怎样了?”金钱在泠然的心目中素来不是第一位的,但是俗话说救急不救穷,陶嫂子的儿子确实也太不争气,如不接受一点教训就帮他还了,对他也未必是好事,如此她隐忍着没有把自己有银子的话说出口。

  “他大伯也不管了,今天早上他们来人硬要拉走我的女儿抵债,我实在没法子,就夸口说来跟府里的姨娘借银子,让他们宽限三日,可三日转眼就会过去。。。。。。这日子真没法过了!到时候还不出钱来,我宁愿抱着女儿一起投河,也绝不能毁了她的清白!”陶春英说到最后,眼泪也干了,黄黑的脸上满是坚毅之色。

  这口吻让泠然无端端想起刚穿越过来时要将她掐死的这具身子的娘,当时虽是怕得要死,但现在想来,对这个时代女人视名节比性命更加重要的观念她还是能够理解的。那个“娘”掐死自己女儿的时候心情肯定也十分惨烈吧?

  “陶嫂子,你就没想过带着女儿逃走么?”泠然提醒了她一句,换做自己的话,绝对是这么做的。

  陶春英摇头叹道:“能逃到哪里去?再说。。。。。。我心里又哪里舍得下他们父子,若不走到了山穷水尽,怎肯走绝路!我们死了,闹出了人命,或者还能救他们一救,把债给平了,我们若是逃了,他们会被人逼死的。”

  唉!傻女人啊!都被男人连累成这样子了,还是全心全意为他们考虑,泠然又是同情,又是不解,心想自己今日回王府去,还不知道三日里能不能找到机会再过来,既然是救人命的事,也不能拖延,便道:“陶嫂子,我有一事说与你知道,伱停了只烂在肚子里,等到最后一日,硬气心肠好好吓一吓你儿子才是为他好。等这事消弭了,有机会我再去会一会你家儿子,好好帮你说教说教。”

  陶春英呆怔,老半天才道:“你能解决这事儿?”泠然点点头,从怀里掏出银票来,翻来翻去抽出一张五百两的,一张二百两的,一张一百两的塞到了陶春英手中。

  陶春英抖抖索索地接再手里看了又看,“我。。。。。。我活了这么大岁数。。。。。。没摸过这么大面额的银票,你。。。。。。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泠然将剩余的银票放回了怀里,微微有些得意,道:“是红绡公子。。。。。。借的,以后若是有能耐,我就还他,若是没半子,那就当他送的吧。”

  陶春英惊得掩住了嘴巴,道:“红绡公子?他对你。。。。。。他对你果然是不一般。。。。。。”

  “陶嫂子不要惦记着这笔钱了,今日先回去把事情解决了吧。”

  泠然怕她心里负担太重,又开解了几句,这才告辞出来。

  厨房门外,偷听了半天的章婆子连忙躲到了一堆玉米杆子后头,看着泠然匆匆走出院子的背影,又望了望屋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显然她们都没发现自己,她的老脸上浮出一个狞笑,暗暗啐了一口:陶春英,世上没有那样的好事,你占着厨房这好位置这么多年了,还平白得了那丫头不干不净的八百两银子,绝不能叫你好过!她偷偷出了大门,急忙向澹台姨娘的居所走去。

  却说泠然回到了王府,不仅楚玉没有回来,就连吴伟也没打一声招呼就走了。

  一直等到晚间,也没有半点动静,泠然本想寻小太监们玩一玩,可默涵的交代时时浮上心头,令她烦躁不安,也没了兴头,遍关门翻拣着楚玉的衣物,一套套都搭配好了,又拿了妆台里一件件精美的饰品玩,感叹了半响,终于感到很无聊,出来睡觉才发现门已经新装上了,看来王府下人办事的效率还是蛮高的。

  秋风起,泠然也没添被褥,睡着一直觉得冷,发抖到了天亮。

  鼻塞了一整日,让人添了被褥,夜里她开始一会儿热得要死,一会儿冷得发抖,心知大概是病了。

  清晨,泠然迷迷糊糊地醒来,听到外头的太监们已在洒扫,她莫名其妙地觉得全身酸痛,挣扎着做起来,好像头重脚轻的,勉强下了床整理好衣服头发,走了出来。

  陆子高和秦子陵都随网页进了字,支使监督人干活的是掌事大太监王绅,见了她出来,挥手让一个小太监去打水,客客气气地笑着上来道:“张姑娘起身啦?早上想用些什么?”

  “王公公别客气。。。。。。”泠然刚说了一句,鼻子一样,“阿欠——阿欠——”连打了两个大喷嚏。

  王绅瞪大眼睛看着她,表情好像很惊讶。

  泠然心想这太监也太大惊小怪了,打个喷嚏有必要这幅表情么?

  王绅脸上笑容也没了,问道:“张姑娘你脸色这么差!是不是着凉了?生病了?”泠然吸了吸鼻子,果然又鼻涕水不太受控制地流出来,随口应道:“大概是吧,夜里感觉有些凉。”边说着就想到门口活动活动手脚。

  王绅却苦着脸追在她身旁道:“你也太不小心了,侍奉主子的人哪能轻易生病呢?女才病了可是不允许留在主子房里的,王爷不在府内,这可怎么处置你才好!”泠然一怔,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忙道:“我也就是一点点症状,有没有什么驱寒的药,喝一碗就好啦!”

  “这事儿我可做不得主,自来也没有给丫鬟请大夫开药的前例,除非是主子开口,你且在房外呆着,我问一问三夫人去。”说着他就执着拂尘往外走。

  泠然瞧他态度坚决,也不拦着,刚巧小太监打了水过来,她就着盆子清洁了手脸,也没有什么食欲,又回到殿外倒了杯热茶,喝不了几口后脑勺都疼了起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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