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乐儿-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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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劫的十几个大汉口水差点就流下来了,两个娇滴滴的小美人,看着衣着是有钱人家的,人财两得啊!
“老大,我们走大运了。”一个喽啰献媚,“我去给老大被小娘子给拎过来。”猥琐的样子寒烟都不愿意看,抓一把雪捏硬就扔过去。
“哎呦,哎呦,我的眼睛,老大,这娘们有刺。”小喽啰捂住脸在雪地里打滚。“哼,有刺我也给她拔了。”那个老大威风凛凛上前,表现他雄风的时候到了。
“你不下来?”绯月凉凉地问,某个马夫很悠闲靠着马车在打盹。“他们抓你又不是抓我。”潘园顺嘴就出来了。
寒烟左躲右闪就是不回手,逗人玩!大冬天老大一脸的汗。
“你还是去帮你忙吧!”绯月变个笑脸,手伸出来好像是要拽潘园的头发。“啊,”指尖离耳后不过还有一丝的距离,绯月的手被人抓住了。挣脱不掉,眼睁睁看着他从她指缝里拿出一根如发细的针,闪着蓝光。
“就这点本事?”潘园奚落她,“连正面动手都不敢?”绯月气红了脸,这个人嘴太毒了。他们在马车最前面,别人看不到这一番动作,潘园也不松手,空着的手拎出一袋酒,酒香四溢,他大叫付银。
付银磨蹭过来也不看绯月,接过酒袋灌了几口。“这年头啊,女孩子真泼辣。”他懒洋洋的样子漫不经心的语调都讨人嫌。
“张兄,也过来吧!”另一个马夫也杯叫了过来,憨厚的一张脸,付银扔过去酒,他犹豫了一下喝了一小口,一口下肚他脸色就变了。“有毒!”脸扭曲了,不再憨厚无害。
潘园手一抡绯月人就过去了,蓝色的细针没来得及出手就和她一起被雄厚的掌风逼走了。等她停住身回头,那人已经躺在地上,付银在用酒洗手,“多谢你引开他注意力,轻功不错,还留下了自己的小命。”绯月突然觉得潘园没有那么可恶了。
那边寒烟也玩够了,又几个回合那个老大就不能动了。
“挺好看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琳琅已经打开了车门,和十三探出了头。她兴趣盎然,十三一脸愕然。“知道天外有天了吧,丢人现眼啊!你家小姐的脸都被你丢尽了。”琳琅摇头叹息,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绯月想一头撞死,她怎么就摊上了这个主子,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寒烟,不要让人跑了,漏了风我找你算账。”琳琅说完就关了车门,主动投入到某个心神有点不宁的人怀里,上上下下摸了几下。她这么主动十三就知道是不想说话了,也好,他也不想说,他想做。
到一个小城后他们终于住客栈了,两个丫头闹翻了天,赶路太苦了。十三比较人道,要的房间都是上房,都能舒舒服服睡上一觉。
晚饭后琳琅叫来了所有的人,她喝茶不语,绯月用眼神谋杀潘园,姗姗打个哈欠,江彧抱着她头也不回就走了,所有人都比不上怀里的小丫头,众人鄙视。
“两位师兄,多年不见。”绯月寒烟大惊,十三迷茫,另外两个人很镇静。
“乐儿什么时候看出来的?”潘园摸摸自己的脸,又看看付银的脸,“我们变了不少吧?”
“嘿嘿,我打小记忆力就好,三岁前我记得有好几个哥哥在谷里,后来都不见了。他们长相会变,习惯变不了。三师兄喜欢吃麻辣豆腐,四师兄喜欢饮毛尖。”
“何况上次你们看到我爹娘的激动样子,唉,不合格啊不合格,我都看出来了。”琳琅状是惋惜。
“师妹果然聪明,小时候还窝在师娘怀里似乎都能听懂别人的话。”潘园声音很低,很怀念,付银也有的神色黯然。“皇上有个组织,里面人也算是个个身怀绝技。刺探消息,暗杀,保护……都做,早年皇上就把这个组织交给师父打理,我们能进这个组织也就不难了。哈哈,皇上怎么也想不到师父会这么做,哼,他拿捏住师父,以为师父会一点主见都没有么?”十三听得血液沸腾,他知道了皇上最大的秘密。
“对不起两位师兄,你们一定受了不少罪。”琳琅惭愧,唐护玄这样安排一定是为了给她留后路。这两个人却没有了路,这么多年隐姓埋名,改变自己不知道是这么过的。正常人以他们的年龄,早就娶妻生子了。
“师妹不必这样,我们都是孤儿,师父不伸援手我们早就死了。男子汉大丈夫,不能报答恩情才是悲哀。皇上派我们来监视你们,另外一个已经被除去,以后你们能自由一点。他相信我们的实力,也相信我们的忠心,唉,还觉得挺遗憾的,不知道他知道了我们的身份后,脸色是什么样子的。唉,大遗憾啊!”潘园油嘴滑舌,绯月眼睛终于斜了点,不再用眼光杀人,这个人说话很中听。
夜里琳琅窝在十三怀里,有点冷,“胤祥,为了我,很多人失去了幸福。”她不多愁善感,但是看到别人隐姓埋名十几年,她还是自责。
“幸福在每个人的心里都不同,不用自责。”十三还在消化他刚知道的事情,太震撼了。他很想找个人分享这个秘密,一个人独吞的滋味不好受。就如有了一个奇异的明珠,天地间却没有了黑暗,要明珠无用,也不能看到明珠发出美丽的光。
“传言先帝爱上了一个侠女,为了她诈死,和她过上神仙眷侣般的日子,后来还有了孩子。他们得病不治,就把孩子托付给了太后。胤祥,如果你是先帝,你后悔么?”
“不后悔。”十三把她的手放到他胸口,“这里只能装一件最重要的东西,选择最重要的就不后悔。”
琳琅抬头奉上自己的唇,这样美好的夜晚,不能浪费了。不管他现在说的这个不后悔能维持到什么时候,至少他现在是不后悔的。人不能太理智,不能想得太远,否则会很痛苦。现在他还不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和硕怡亲王,他还只是她一个人的胤祥,他能陪她走遍名山大川。以后的事情以后再想,先过眼前的逍遥日子。冬天的夜晚也可以有春意,也可以很温暖。
琳琅计划去关外,要好好看看这个王朝的发迹地,被十三无情鄙视了一番,现在冰天雪地,难道去睡帐篷,冻死人的。小珊珊一听说冷就不乐意了,“额娘是坏额娘,冻姗姗。”在琳琅发怒前江彧把她拎走了。
那声坏额娘很顺利让琳琅脸上的红色全部退去,她想到了弘暾,生下他她和十三都离开了他。计划离开时她什么都想到了,唯独忘记了他,可能她没有忘记,只是不敢把他放到计划内。临行前琳琅没有敢去看弘暾,怕看一眼就走不掉了。她决绝而去,没有听到他一声哭泣。
想不见就不念,如今被姗姗一说,思念就如决堤的河水,怎么都控制不了了。十三阴沉着脸,其他人很识相都走了。
抱住她的时候琳琅马上就要站不住了,腐烂的伤口,外面结了一层疤,以为伤好了,一天被揭开才发现里面早就空了,血肉都没有了。“胤祥,我们不是好父母,弘暾……我想他了,他长大会不会怪我们?”
“不会的,不会的……”十三似乎能感到她身上发出来的悲凉,紧紧抱住了她,唇从额头移到下巴,热辣辣的吻唤醒了体内的欲望。一场热烈又悲凉的合欢。这样的运动,让她忘记了心里的痛。
清晨醒来,琳琅浑身上下都痛,诅咒几句客栈里的床,扭头看到十三的脸。他还没有醒,双手交错在身前,膝盖顶在胸口,怎么会有这样的睡姿?琳琅看着眼熟,记得几年前她醒来就看到自己这样睡着,后来十三都是抱住她的,她也改变了。
“起床了,懒猪。”琳琅忍受不了自己再想下去,十三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沦落到这个地步,心里已经是千疮百孔了吧。她带他出来忘记伤心,现在倒是制造了伤心事。她猛的大叫一声,两只小脚交替着蹬十三。
十三逮住小脚,用牙齿咬她圆圆的脚趾头,湿漉漉的眼睛微眯,很性感。琳琅怕流鼻血,慌忙移开眼神,这个男人也太会勾引人了。“我去看看姗姗,”她留下一句话落荒而逃,十三一个在床上偷笑。
只怪平时为人太恶,到姗姗的房间发现人去楼空,茶壶下有张纸,江彧漂亮的柳体:师姐,我带走姗姗回春秋谷,你想发火找别人。就着一句话,琳琅欲哭无泪,她宝贝女儿就这样被人拐走了。竟然没有一个人同情她,难道她平时表现就那么差,还是自己男人好,怎么也安慰了自己一番。
琳琅摔了几个茶壶,打了几顿十三,事情也挽回不了了。两个师兄被压抑久了,天天和两个丫头斗嘴,还动手,尤其是潘园经常先把绯月气半死,然后又动手,拔掉头上的钗子,点笑穴……欺负人不眨眼啊!
热热闹闹也算是和谐的一家人,这当然是琳琅的想法,别人都不这么认为,尤其是吃了她做的东西,‘堪比毒药’是两个师兄给的评价。这个大大打击了琳琅想当贤妻良母的决心。还好十三吃了,还吃了不少,连丫头都鄙视他怕老婆,说他是软骨头。琳琅晃晃拳头吓走了其他人,甜蜜蜜看着十三一个人吃,结果当晚他就拉肚子了。其他四个人在一旁幸灾乐祸,琳琅一生气就要在他们饭里下了药,十三挡住了,现在做有风险,等敌人警惕心下降后再做。
过了十几天,琳琅都忘记了这事,她还在研究她的刺绣。十三进来就把她的鬼画符给丢一边去,“宝贝我们去逛街,给你买好吃的。”
琳琅愤愤然,她的刺绣太吓人了。“哄小孩子纳?”
“错,小孩子有可能刺绣比你做的好,小孩子也没有你贪嘴。”十三毫不留情面,某人又经不起美食的诱惑,最后还是走了。
十三去逛街回来看四个人面白如纸,她关心问道:“你们怎么了?”八道冰冷的目光杀向她,害的琳琅蹬蹬后退了几步。
十三顶着无害的面孔,很温柔说道,“他们可能是不舒服,比如拉肚子了,是不是?”‘是不是’是向那四个人说的,翩翩佳公子的样子,四个人承认自己是瞎了眼,怎么能觉得琳琅比十三邪恶呢!
“那也不能是这个样子啊,你看看,衣服都变了。”琳琅心知是十三做了什么,就和他唱双簧。
“可能是如厕不小心跌倒了,衣服脏了就要换。”十三好心解释,四个人眼冒凶光。都不再理他们,爬回各自的房间,几天看到这对夫妻眉毛都是竖着的。
琳琅得意地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四个人的阴谋诡计加一起也比不上十三一个人。几次较量下来,失败的都是他们,琳琅都没有动手,尽看笑话了。绯月与寒烟都是死心眼的人,有仇就要报。潘园付银是不能忍受自己身为一高手,偏偏被一个武功不咋地的人给耍了。所以这个游戏就不能停了,几天就会有一场,十三乐意奉陪,把孙子兵法、鬼谷子、孙膑兵法、司马法、太白阴经、乾坤大略……用个遍,用行动充分证明了知识就是力量。
开春之后琳琅去山东,去看看泰山,而后进行她游天下的计划。有两个师兄的帮忙,她与十三的行踪能逃离康熙的掌握,她要带十三去一个地方,一个很重要的地方。在这场游戏中,她在别人的帮助下胜了,康熙不知道自己成了一只螳螂,也没有看到身后的黄雀。琳琅不厚道觉得他活该,凭什么唐护玄一生什么都要听他的。
泰山
“你慢一点会死啊?”春末夏初,来的人竟然不少,多数是文人。一个穿翠绿色衫字的少妇不顾仪态坐在石块上,对前面白衣青年大叫,引来一群人的侧目。
“如此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