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无良长姐1-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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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下灌木的花丛,檐下叮当作响的护花铃,每次有鸟儿飞过,便是一阵悦耳脆鸣。
明蓉一见就喜欢上了,末了还问保成怎么知晓她喜爱如此风格。某人一扭头,耳根浮起一丝绯色,轻咳了一下才若无其事道,他就是知道。
明蓉心里欢喜,又问他怎么知道她一定会来这里小住,不然他这番心思不是白费?
某人轻笑,眼中异彩连连,言道他每在一个城里买下宅子必然留个院子给她,她终会住进其中一个,如此一来,他的心思又怎么白费?
明蓉靠在窗边看书,想起那日他回答之后她心里甜甜软软的感觉仍是忍不住脸红心跳,他的心意啊,从来都不愿遮遮掩掩,如此直白而明显。
正捧着书发呆傻笑,只听远远的传来“扑通”一声,随即是低低的呼痛声。
明蓉神识一铺开,便瞧见墙边一个女子正在捂着手臂跳脚呼痛,心底不由嗤笑,这姑娘怕是翻墙过来的吧,只是保成按明蓉的喜好让人在墙根种蔷薇等多刺的植物,此番这姑娘正因此吃了亏。
明蓉也没细看,打了个手势示意十一去处理,她又低头认真看起书来。
这次南下,她明面上的奴才谁也没带,连小五都被她留在宫里打探消息以便及时联系了,所以保成便临时把十一放在她身边,至于保成带了几个人,这有啥区别,反正某人手下似乎多得是,随叫随来。
明蓉想着又渐渐开始发呆了。
突然听见那边传来女子的干嚎声,明蓉不由蹙起眉头,传音问道:“十一,怎么回事?”
十一的声音里有微微的尴尬和无奈,哭笑不得的意味十分明显,“主子,这姑娘不肯走,还说咱们种的花伤了她,所以要负责收留她养伤。”
“胡搅蛮缠,”明蓉皱起眉头,“把她丢出去!”
“是,主子。”
随即就响起女子的尖叫声,明蓉听着微微有点耳熟,不过也没在意。
那女子低声的咒骂没有逃过明蓉的耳朵,无非是“没有同情心”、“冷血”之类的,反正也不可能所有人都喜欢自己,对于这点毫无杀伤力的语言攻击,明蓉表示毫无压力。
接着没一会儿,又有个男子焦急的声音加了进来:“雪儿,你怎么了,不是让你不要乱跑吗?”
明蓉这才想起来,难怪觉得耳熟,原来是昨日在街上救人的兄妹啊,明蓉收起神识不再去听那兄妹两人的对话,脸上神色似笑非笑,这两人居然还有如此闲心,真是……
接近傍晚的时候保成才回来,身后跟着的十五和十六手上捧了一大堆东西,一进门就将东西往桌上一堆,然后两人快速遁走了。
“什么东西?”明蓉有些疑惑地上前翻看,都是用盒子、彩纸什么都仔细包好的,“谁给你送礼了?”
保成勾勾唇角,也不答话,心情很好地将她拽到身边坐下,然后掏出一块玉佩送给她,“收好了。”
明蓉毫无察觉地从他掌心拿过来,之间掌心大的玉佩之上雕刻着精致的图案,竹子、梅花以及一对喜鹊,均是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就能从那玉里跳出来一般。
玉石也是上好的成色,光泽很是温润喜人,更妙处在于梅花的点点红色,竹子的纹理,以及喜鹊扑翅的细羽,无不恰到好处、浑然天成。
“真好看。”木有品味的某女也有些被迷住了,低低地轻喃。
保成一笑,眼里闪过异样的光芒,伸出手臂将她轻轻一携,便抱着她坐到自己腿上,“喜欢吗?”
明蓉点头,“喜欢。”
“那你收下了?”
明蓉有些奇怪:“你不是送给我了吗?”
“对,”保成的下巴蹭着她的额角,唇边的笑意分明有丝狡诈的意味,“是我送你的,你收下吗?”
“自然是收下呀,你送我的我干嘛不要?”明蓉有些莫名其妙。
低低的笑声从保成喉中溢出,胸膛轻轻地抖动着。
明蓉奇怪,“你笑什么?”
保成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睛,眼里满是愉悦,“既然你已经收下了,那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夫人了。”
“什么?!”明蓉愣了一会儿,不敢相信地惊呼,然后一拳捶到他肩膀上,“就一块玉就让我嫁了,你想的美!”
保成手指轻晃,然后手里出现了一大叠东西,他环着她,然后一一给她过目:“这是聘书、礼书、迎书,这是天津这宅子的房契和地契,以及城外的庄子两个,城内铺面八个,这是江宁府两座宅子的房契地契,已经庄子四个,城内铺面是个,这是扬州……”
他一个个点数着,厚厚的一大叠各种房契、地契,明蓉初听时还很是惊愕,只是听着听着也就麻木了,最后,保成握住她拿着玉佩的手,“这个玉佩,可以在我名下的钱庄里无限制地提取银钱。”
他看着她有点愣愣的脸,把手里的东西往她怀里一塞,笑得有些邪肆,“这些这是聘礼,你收下了,可不就是我夫人了?连迎书都有,你可不能赖账啊夫人。”
迎书,明蓉在清朝这么多年,自然是知道是什么的,亲迎接新娘过门时,男方送给女方的文书,可是他什么时候迎她过门了?难道他就想着这么打发她了?连个正式的婚礼都没有,就算因为身份不能公开,那也最起码拜个天地吧,如今居然什么都没有,光是塞给她一大堆俗物,就把她打发了?他到底当她是什么人?
明蓉越想越委屈,然后泪珠子“哗啦啦”就滚落下来了。
保成一看慌了,抱着她亲吻着她的眼泪,“别哭,别哭,怎么了哭了,乖,别哭了。”
明蓉恨恨地想要挣开他的手臂,岂料被他箍得紧紧的不肯撒手,明蓉索性将手里那一大堆东西都塞到他怀里,大声嚷嚷着:“谁要你这些东西,给点东西就想让我嫁给你,你当我是什么人呢,我好东西多着呢,谁要你这些破烂。”
保成愣了一愣,随即突然“扑哧”笑了起来。
明蓉见他还笑,一下子气急了,猛地扑过去在他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让你笑,你还笑!”
保成身子一颤,眸色猛然变深,然后翻身一扑。
明蓉在猝不及防之下被他压在身下,抬头一见他眼中翻滚的焰光,心中暗呼不好,心思急转,然后在他的唇落下的时候“哇”地一声捂着眼睛大哭了起来。
从指缝中瞧见他蓄势待发的眸光渐渐软化,这才放下心来,继续装哭。
保成无奈地坐起身来,将她抱进怀里,“好了,别哭了,我方才只是于是说笑罢了,我若是真的娶你,又怎么会就给你这些,你先瞧瞧那三书上头的名字。”
嗯?难道真错怪他了?
明蓉低下头,继续假装抽噎了一下,一边翻看着那聘书上头的内容:妻白蓉年十四岁京城人氏,配王成年十七岁京城人氏,之后是介绍人、主婚人、订婚人以及祖父母的名字甚至曾祖父、曾祖母的名字等等。
明蓉呆了一呆,然后怒了,“我怎么比你小了。”
保成抿了抿嘴,扭过头去,好一会儿才转过来,眼中还有没消退干净的笑意,“你本身瞧起来就比我小。”
明蓉眼珠一转,然后一脸哀怨状,“我知道,你是嫌弃我比你老。”
保成哭笑不得,低头吻住她,手指悄悄地探入她的衣裳,“你知道我不嫌弃,要我证明给你瞧瞧吗?”
他有些微凉的手指终于突破层层障碍触碰到明蓉温热的皮肤,有些昏沉的明蓉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然后一下子按住他作怪的手,脸上红的好似要滴出血来,“保成,别……”
对上她有些祈求的眼睛,保成微微闭上眼,有些无奈而隐忍地叹了口气,将脸埋在她肩头,微喘着低声道:“……总有一日被你磨死……”
明蓉眨眨眼,有些讪讪地笑了,突然想起她现在已经是元婴期了,生孩子已经变得不容易了啊,明蓉有些懵住了,虽然她现在还没准备好把自己完全交出去,可是她还是希望能有个孩子的啊。
幸好还没有突破元婴到分神期,不然想要孩子估计比登天还要难了,这么一想,明蓉真不知道对那一直无法突破的壁障到底是该喜还是该怨了。
保成好容易将呼吸平缓了下去,抬起头来将那叠各种房契地契地都递给她,“这些你收好,本身就是给你的,还有那块玉,”他目光闪了一下,“也收好吧,你的东西都是些好的,平日里便不要随便拿出来,若是需要用银钱,便直接去支取。”
“知道了。”既然他都解释清楚了,明蓉自然也不会有什么介意的,便都随手扔空间里了。
保成见状又指了指桌上的东西,“今儿个和几个盐商碰了面,得知我是新婚,便送了礼来。”
“要回礼吗?”明蓉看了看那堆东西,看起来还不少,看来送礼的人还挺多嘛。
“我已经安排人回了,”保成顿了顿,然后拱手一揖,笑道:“明日咱们就乘船南下,往后还请夫人多多关照。”
明蓉自然是知道他需要这样的身份办事,于是十分配合地朝他飞了个媚眼,捏着嗓子往他怀里蹭了蹭,“是奴家请夫君多多疼宠才是。”
保成身子一僵,然后迅速起身,声音里有隐忍的颤抖,“你早点歇着吧。”
明蓉瞧着他大步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如今方是二月下旬,大清早的时辰,天气还有些微微的寒意,保成给明蓉裹上大氅,上了马车才又解下来,一边开了个食盒,哄着明蓉多用一些吃食。
一路上慢慢地从冷清变得热闹起来,渐渐人声鼎沸,呼喝声不绝于耳,明蓉知道这是到了码头了。
保成先下车,然后将握住明蓉的手臂轻轻一带,明蓉就仿佛没有重量一般轻飘飘的落在地上,马车回头,保成和明蓉相携往停靠船只的码头走去。
一路嘈杂声音,两人似乎浑然不觉一般,自顾自地走着,方要上了那踏板,谁知这时旁边突然就甩过一条鞭子来,鞭影凌厉,速度也是极快。
保成揽住明蓉身子一转,那边十一踏步上前,手中长剑未出,剑鞘相迎,随即手腕轻震,那抽到剑鞘上的鞭子发出一声细微的轻响,随即碎成数段。
而使鞭的那人却因为力道的突然消失,整个人惯性地侧身向地上倒去。
“雪儿--”旁边的男子立即扶住那使鞭的人,担忧地问道:“你没事吧?”
又是这对兄妹,明蓉蹙了蹙眉头,怎么到哪里都能瞧见这两人?
“走吧。”明蓉握了握保成的手,几人准备离开。
谁知那名为雪儿的女子站稳之后,见她们几人要走,立刻大喊了起来,“喂,你们几个弄坏了我的鞭子就走了?”
保成头也没回,微微侧头朝十一使了个眼色。
十一会意地转过身去,微笑道:“不知这位姑娘的鞭子价值几何,我家主子愿意双倍赔偿。”
那雪儿一愣,然后愤愤地叫道:“谁要你们双倍赔偿,我就要这根鞭子,你给我弄好它!”
十一脸色一沉,因为实力强大而显得上位的气质立刻散发出来,“姑娘这是在无理取闹?”
那雪儿虽然有些怯,却仍是不依不饶地,盯着十一刚想说话,突然间一愣,然后瞪大了眼睛,“原来是你,就是你昨天害的我受伤,不肯救人,还将我丢出来。”
然后眼睛一转,瞧见了保成和明蓉两人,眼中迅速闪过惊艳和嫉妒,然后轻蔑道:“原来你们就是那冷血、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