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肉令人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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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悦见楚谨瑜不耐烦,不由眯了眯眼。
呦呵?!
犯事的人,还敢这态度?!不收拾收拾你,老娘都觉得对不起这么多女性同胞的脸。
“那个,我查一下话题先,说事儿之前,我先表达一下个人观点,我怎么觉得你的态度不好,有点不耐烦的意思?”
“……没有。”都这么明显你还问!
“那就行,要知道犯事的是你,就算你再不是个东西,偷看女人洗澡,大晚上耍流、氓……但是,能好好认错还勉强,站在受害人的角度你其实还可以再算是个人,否则的话,就只能是个需要人道毁灭,千夫所指的渣!”唐悦本就一肚子邪火,自然嘴上不饶人。
就算楚谨瑜心里再刚强,都被指桑骂槐说得都有点挂不住脸。刚才才稍微抬起来的头又重新低了下去。
“……我不是……有意冒犯的。”
唐悦气势见长,微微挑眉:“是不是故意就暂且不论了,难道有人杀了人,说一句不是故意的,那人就会死而复生?别自欺欺人了,既成事实的事情,由不得你狡辩。”
楚谨瑜小半辈子哪里见过这么能噎人的人!
从小到大他也算是个精英分子,出类拔萃,绝对是人见人夸的好少年。走到哪里都是高人一头的待遇,就算是深处魔教那也是说一不二,声势显赫的人物。
怎么一夜之间,到了她这里就成了人中之渣,还是偷看女人的氓流,对于这一点,楚谨瑜拼命了的鼓动腮帮子,运气在运气……
唐悦向来是个抓住人把柄死不丢手的典范,今天楚谨瑜这么大的把柄落在唐悦手上,不好好捞个够本估计明天太阳都得打西边出来。
于是,唐教主好整以暇,坐正了身体,缓缓道:“我不要求你别的东西,你明白我一介女流的苦楚,我现在还尚未婚配,现如今又被你……哎,看了不该看的……”
唐悦无辜的叹息声,让楚谨瑜心里忽然没了底。
她忽然这么端住劲儿,想干什么?!
“……就算你不是女的,也该明白一个清白的名誉对一个女儿家是多重要。”
对于这点,楚谨瑜向来不否认,于是,诚恳的点了点头。
“所以,为今之计,我只有下嫁于你!”唐悦口气说得略带哀伤,甚至多了点缠绵悱恻,身不由己的味道。
可是,殊不知,这句话差点让楚谨瑜那双丹凤眼一瞬间就瞪成了丹凤眼!
“你说什么?!”温顺的声音有点情不自禁的走高。
和楚大尊者震颤的精神状态完全不同,唐悦无奈的耸了耸肩:“我只想到这一条路。”
“不行!!”
“……”唐悦眨了眨眼。
“绝对不行!!”
“也就是说你不打算负责任了?”
“……”楚谨瑜有点语塞:“这不是责任不责任的问题,我,我……”
“那是什么?”
“我和你没有感情,我又怎么能娶你?”
“那你让我怎么办?”唐悦鼻尖一抽,红了眼圈。
“……”气氛冰凉。
坦白讲,虽然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觉得为何,怎么都有点鳄鱼的眼泪的味道。
要是以往一项冰雪聪明的楚谨瑜自然能一眼看破,可是什么时候人都有个克星,或者是走背运,甚至当局者迷的状况,更何况以现在的情况看来,楚谨瑜基本上全都言重。
所以,楚谨瑜就剩下深深的呆了。
反正,横竖嘴里面就剩下一句话,我,我真不能娶你。
“为什么?”
“总之……”楚谨瑜欲言又止,有点痛苦。
“……”
唐悦自然清楚明白其中的缘由,自然是因为他的心上人,元雨柔喽!
整本书里,男主角起码还心思动动喜欢个什么表妹,可是这个男二号可是真真一点心思都不带拐弯的,全都扑在了元雨柔身上,简直是至死方休。
正是号准了这个脉的唐悦才敢这么逆天的说!
哼!今天要不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都对不起意外露出的这么些肉!
最终……
楚谨瑜也没说出个什么,只是一脸挫败的认命道:“……除了娶你这件事,我什么都答应你。”
……
小子!!等得就是你这句话!
唐悦故意沉默了许久。
昏黄的灯光影影绰绰,照在唐悦的漂亮的脸上,有种说不出的妖美,好像初次修炼成精的妖狐,晶亮的眼睛里既纯真却又带着致命的妖气。
“好吧,既然你执意于此,我也不勉强。”
“……”明显的,唐悦清楚感应到楚谨瑜几乎长舒了口气。
“但是,”
“……”隐隐的,楚谨瑜总觉得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只要求你答应我一件事。”
“……”
“三年,我只要你三年内护我周全。”唐悦伸出三个指头,嘴角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有点得意,又有点狡黠。
这个故事的时间限跨度也不过是两年多。若是她能三年不死在女主的剑下,估计也算是小命保全了。至于以后,去他姥姥的什么故事发展她要去过她的生活!去她的炮灰人生!
“你觉得这么样?”
楚谨瑜要是此时还幡然醒悟不了,之前说的那么多话,都是此女要画了个圈让他跳,他也就太对不起自己的智商了。可是事情至此,债又是自己欠下的,还能怎么着,只能咬了咬牙,还是点了点头,怎么都有点打碎了牙混血吞的意思!大不了,三年后,把这丫头一脚踹下去山崖!
“我也有个条件。”楚谨瑜补充说明道。
唐悦明显的有点不高兴,熊孩子都犯事到这个地步了?还敢逆天的提要求?
“我希望这件事除了你我不再有第三个人知道。”尤其是元雨柔,当然,这句话他没说出口。
“我考虑考虑。”
一嗓子下去,楚谨瑜脸色骤然难看,直白点形容就是有点吓人。
似乎有点生气了……
唐悦知道元雨柔是他的逆鳞,也不打算深深刺激,毕竟兔子急了还会咬人,更何况还是个男二号,见状,见好就收,立刻笑着,伸出手。
楚谨瑜看着唐悦忽然伸出来的爪子,微微皱眉。
唐悦上下晃了晃爪子,脸上依旧带微笑。
楚谨瑜皱着的眉更深了……
“我们家乡的习俗。”
“……”无奈的,也只能跟着伸出手,轻轻地放上。
唐悦紧忙握着晃了晃。
虽然楚谨瑜不知道这个动作什么意思,可也还是苦笑了下。
“……合作愉快。”
9。叫小白的少年
早上,当唐悦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完好无损的从教主专用房,走出来的时候,整个人海沧派的人再次深深的被炸开花了。
一个个跟见了鬼似的,看着唐悦的眼神都恨不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一上午的时间,显得蛋疼的海沧派,瞬间有重新跨入热议的行列。
有的说是楚瑾瑜是为雨柔妹妹出气了,只不过挂牌教主伤得不明显。
也有的说,挂牌教主八成是中了毒,否则昨晚上那声凄厉的喊叫声,可不是随随便便可以装出来的。
当然,最多的说法还是他们这位挂牌教主诡计多端,三下五除二就将楚瑾瑜给收拾了。
……
而这个说法,似乎不止一个人开始信服。
要不然?
“看到没有?”
“当然看到了。”
“楚大尊者刚才低眉顺眼的模样,怎么一夜之间气场全消。”
“是啊,我刚才还瞧见他和挂牌教主路上碰见的时候,咱们的人气王楚大尊者竟然可耻的脸红了。”
“你确定没看错?”
“我是真想看错。”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昨天房门禁闭,估计除了他们俩,估计再旁人知道了。”
“……唉。”
众人哀叹。
正在众人都犯愁,苦思冥想的时候,有一个人却还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这个人不是旁人,正是海沧派四大尊者的排行第二位的纪笑白。
此时,此人正笑得像是一只得了便宜的狐狸,一头银发的少年,正倚着树干,晃着小腿,漂亮的脚腕上系着一条鲜红色的红绳,微小的铃铛随着晃动的幅度,发出一些细细碎碎的声响。
这世上,哪里还有比偷听来的闺房秘密来得更有趣。
这也不能怪纪笑白爱听门根,关键是你看人家从事的行业,除了明面上负责整个海沧派的关系网,还负责整个暗杀组织。所以要是连这点消息都打探不出来,实在也太对不住纪笑白的专业了。
教主这个职位说忙不忙,说闲也不闲,不过唐悦因为还没有正是挂牌营业,所以基本上唐悦还是十分绝对清闲的。
之前因为初来乍到,因为要博得女主大人的欢心,所以别说穿得,就连吃的也是十分低调。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既然已经谈崩了,她也没有理由再夹起尾巴做人。
再说了,搞不好万一故事顺应剧情发展,她也就剩下两年出头的命。所以,现在唐悦可以说是毫无顾忌,穷人乍富,现在的穿着绝对有模有样。
更何况,唐悦这一副皮囊本身就面莹如光,轻描淡写之下,却已经艳丽不可放与,美艳倾城却又俏丽不俗。
无形之中,其实已经和元雨柔一冰一火,一素一艳,倒是成了海沧派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再加上这个故事本来就少母系动物,所以海沧派的男人们还是很喜乐见到这一幕。
人嘛,都是视觉动物,各有喜好。
唐悦在海沧派教众心中的人品就暂且不说,可是这跟画一样的长相,还是迅速让海沧派的小门徒心中占领了部分市场,立刻两极化分成了两拨人物。
一波,当然是举起大旗,执着的支持元雨柔。
另外一波,当然是雨后春笋般才冒出来的,低调而闷闷的怕人歧视,心里面偷偷支持挂牌教主。
意外话,不过这些都不足以改变,唐悦不招人待见的局面。
但是,奇怪的是唐悦的人气却依旧看涨。
可人,人们不仅喜欢仙女,更喜欢妖女~
不过,唐悦自然不知道这些。
没人待见这件事倒是心知肚明,否则怎么十天半个月也每个人和她多搭句话。其实也不能全怪别人,撇开其他的不提,坦白讲她一个一教之主,要是主动找人说话,就算再怎么是好意,在别人看来估计也是领导驯话。说不准还惹人厌。
再加上,因为没有还没有正式接任教主,所以接管她日常生活的丫环还是前任教主留下的。对唐悦这种冒出来的后生,怎么都有点瞧不上。至于四个首席尊者和三大长老,他们又不屑和她多说话。
闲来无聊的唐悦也就更无聊了。
平时,只能没事在海沧派的边边角角打打酱油,四处逛逛,伸长脖子等剧情发展。
其实,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本书的故事开始是源自于海沧派出现内乱,加上外部众多名门正派围剿,为了巩固新势力,所以才派元雨柔下山去游说的。
只要她掌握时机,到时候死死将元雨柔困在山上……
估计后面元雨柔要背叛师们,最后连同各大门派的小帅哥宰了她的事情,就得黄了吧!
唐悦随手从地上拿了一支小树枝,情不自禁的在地上写写画画,开始盘算未来。
……嗯,现在,楚谨瑜虽然情不甘心不愿,但是起码也算是为自己的小命加了一道锁。不过,这个锁一定要好好利用,明天再去稳固稳固,找他谈谈“女性价值观”,也算是再次普及一下生理知识吧。
不过,说句发自肺腑的,为了这道锁,付出的代价还是比较沉重的,想到这,唐悦刚才还喜上眉梢的脸色有点凝重。琢磨着是不是要多给楚谨瑜加点“伦理道德知识”。
这时,刚才还和煦洒在身上的阳光忽然被挡住了,眨眼睛,投射下的阴影将她罩了个严实。
唐悦不由抬起头。
“算什么呐?”声音带着柔和的风,吹到后耳,痒痒的。
唐悦捂着自己被调戏的耳朵,撤出了黑色的阴影。
……
抬头看去,只见一个少年模样的人,顶多十四五岁。
一头醒目的银白色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