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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妖孽帝王慵懒后-第15部分

小说: 妖孽帝王慵懒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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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二哥,闻言这溪花馆的花魁大赛是怎么一回事?”幻炅只专心一事,虽在城中日子呆得不少,有些事情却不如这小厮消息通畅。

  小厮挑眉笑道:“昨日一瞧,小的便知晓公子爷定然也是因为溪花馆花魁大赛而来。”

  非也,凤宁只对那溪花馆中某个人感兴趣而已,只是不想遗漏些什么,这才随口多言语了几句,落坐在桌台边,持勺拌着稀粥,“哦,听你这话,这花魁大赛便是非常驰名了罢。”

  第052章 溪花馆之花娘赛

  “那是——。”不由得加大了声量,仿佛那溪花馆是他家开的似的,“溪花馆可是宇硕乃至全天下最闻名的花娘馆,那里的花魁个个一等一的美人。”

  心下有些冷嘲他骄傲的模样,既是一等一的美人,你定是不曾见过,何来的这般神气,“不知这花魁大赛因何而设?”

  小厮说:“去年溪花馆来了位水花娘子,那溪花馆的三位招牌花娘自是生得倾国倾城,貌赛天仙,可这水花娘子出现后,几乎吸引了所有恩客的目光,几位花娘不服,向水花娘子提出了挑战,于三日后夜赛一场,规则就是由恩客出题,水花娘子与几位花娘作答,对错全由在场的恩客决定,输的那方要毫无疑意的接受恩客开的条件。 ”

  凤宁咽下一啖粥,此时的容颜看不出任何情绪,翠娘一挥手,那小厮莫名的愣了一下,自己说错了什么话么?随即怀着不解之心退出了房门。

  晌午,幻炅来报,言那人离开了溪花馆前往了羽微山府的方向,凤宁思忖了片刻,吩咐翠娘与幻炅留在城中,自己跟随去瞧瞧这人到底有何目的?

  随着那辆马车出了城,此去羽微山府也就半日的路程,途中漫山遍野枯黄,满目的纷飞落叶,却又是别样一番的景致。

  初冬已渐入佳境,林中凝聚的雾气与露水还不曾散去,温暖的阳光,亦没能消散冰冷的凉意。

  清冷的身姿随风翩然起落,隐在枯黄之中,看着不远处,从车内落下一位淡蓝色衣衫男人,转身之际,凤宁看清了他四十上下的模样,生得一付小人之姿,一双小眼睛让人一见便觉着猥琐、不怀好意,两撇八字胡须随着他对赶车小厮言话一阵颤动,随即接过小厮递上来的布袋挂在肩上,举步走向了羽微山下。

  隐身离去,几片摇摇欲坠的枯叶终是脱落,先那人到达山下,透过眼前枝叶的隙缝能清楚的看到男人从布袋里掏出一个罗盘来,先是对准了日头,又是对准了羽微山的山峰。

  古人以为,宇宙苍穹是由金、木、水、火、土五种基本物质构造而成,各种事物与现象的发展与变化,都是因为这几种不同属性的特质不断运行和相互作用的结果,当初师父教授时,自己观点虽有不同,可有些地方运用前生所学之识确是道不出个所以然来,头一回听闻,便清楚他讲的乃是易经。

  少顷,见那男人蹙眉,舒眉,又是一笑,又从布袋里掏出小刀在树上划着什么,待他离开后,凤宁上前看了起来,年轮约莫十岁大的树杆上,刻着一个离字,抬头看看太阳,此处确属离位,冷冷的勾唇一笑,嘲弄的看向那男人消失的方向,在明白他的意途之后,不禁惋惜的摇了摇头。

  师父说过,在易经中,八卦代表了宇宙间八种自然现像,乾为天、坤为地、离为火为日、坎为水为月、震为雷,巽为风、艮为山,兑为泽,此八种事象虽相互对立,却又能幻化出无穷尽的变化来。

  第053章 隐蔽的羽微山府

  这羽微山上的青松,全是师父运用五行八卦而种,因着师父在这易经方面的造诣高深莫测,幻化无穷的变化,方能阻止师叔进入府内****长生珠。 

  指腹轻触着那‘离’字,浅笑着玉指轻抬,走到一侧后,捋袖轻挥,眼前的青松立即与三丈之外的青松对调了位置,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此一来,羽微山上所有的青松位置排序全换了位,那男人之前所悟心得亦全然作废,现下怕是又得忙活一阵罢。

  只不过他竟能在旬月之内寻出些端倪,不难怪童儿觉得危险,有此本事却不知为谁人效命,若为鬼阎罗,自是饶他不得,且让他多活两日,或许那溪花馆中还有些趣事她未发现。

  男人只觉身后忽闪过一阵刺骨的冷风,倏然回眸,提起所有警惕四周打量,可除了自身的气息之外,没能感受到任何东西,或许——错觉罢,一只鹰隼的鸣叫吸引了他的目光,扰了他清静,没好气的骂了一句:“蓄牲。  ”

  昼为阳,夜为阴,凤宁心下默计算了时辰,现下时值日昳,来到一片不起眼的山坳,一涓流水殷殷的淌着,时尔发现的声响,悦耳之极。

  这涓流水五指宽大小,只能踏下一只脚的距离,凤宁于它取了个名字——一线天。

  踩了下去,立即感到一阵凉意,一直踩着那涓流溪,约莫走了一刻钟,临近一块大石处,隐约便有了些雾气,雾气浓郁后,侧身走进了一旁的两棵青松之间,渐渐的,那身影越来越缥缈,直到没有了人影,雾气便又在阳光的照耀下,缓缓的消散了。

  眼前一片豁然开朗,远瞻满眸葱郁,翠山碧水青颜,没有四季变幻的景致,依旧如春三月,鲜花簇簇,垂柳依依。

  青山绿水之间,一座府邸赫然矗立,门庭上方羽微山府几个大字随着步履的临近,也越发的变得清晰。

  未直接进府,而是辗转了步子去到师父的坟茔处,坟茔旁有株梧桐树,是自己来这里时师父栽种的,还记得当时他言,凤栖梧桐,可惜却只是个落脚之处。

  叩了三个头,离别数月,这里依旧如故,环顾着周围熟悉的一切,任由思绪沉浸在过往里。

  一声狼嗥唤回了思绪,斜眸之际,两只金色毛发的狼朝自己奔来,前生没见过金色毛发的狼只,向师父提过是否有基因突变的可能,他说这里的金狼已几近灭绝了,羽微山府里的两只金狼还是他云游时,机缘巧合下救下的两只,金狼十分珍贵,还通晓灵性,这两只金狼的年岁大概是成年男子的一倍。

  呵呵,这里的金狼不止长命,它们凶猛的模样凤宁不曾见过,但此时却温顺得跟狗似的,在凤宁身边跳蹦着,伸手抚着它们的毛发,领着它俩一起推开了山府的大门。

  后两日,那男子又依时来到羽微山,只是脸上苦恼不解的表情让躲在暗中的凤宁忍俊不禁,得有个计较了,她可不想将时间浪废在此人身上。

  拿定主意后,于今日日入时分随着那男子一起回到了州城,与幻炅讲的一样,他先去了溪花馆附近的一家客栈,换了一身干净衣裳后进了溪花馆。

  第054章 窗棂的若隐若现

  他真是来此充当恩客的么?添了几分好奇之心,借着夜幕的掩色隐进了溪花馆里,片刻便搜索到他的身影,本就生得小人之姿,此时的鬼祟模样更彰显他与好人占不上边,左隐右闪,越来越深幽的溪花馆,前面的气息终是停止的流动,轻按枝叶,便见到他恭敬的停在一窗棂前,随即一抹侧影映在窗扉上,飘出窗棱袖角,艳红颜色随风若隐若现——。 百度一下:  

  能住在溪花馆僻静深处之人,身份自是不俗,从映着窗棂上的身影来看,房内之人是位女子无疑,不过能指使一个还算有本事的男人为自己做事的女子,便不能按平常识人的思维来判断了,她的身份是什么?为何会对羽微山府有兴趣?

  忖思后,发觉人已到了客栈门前,小厮虽不见凤宁何时出去的,但还是热情的迎了上来,“公子爷,您回来了,您用膳了没?用不用小的给您备膳?”

  嫌他有些聒噪,凤宁带着几分簿怒驻足,冷冽的言道,“不必侍候了。”

  小厮闻言,不禁倒吸了口凉气,直觉着后背一阵发寒,呆愣的望着那抹上楼的身影,久久回不过神来。

  主子的气息她是熟悉的,打开门,便看到了主子回转的身形,微曲了身子,“主子。”

  凤宁略微的颌了颌首,推开了房门,还未坐定,便瞧到床榻上摆放了一件氅披,整个衣身为浅天蓝色为主,领边镶嵌绣着浅玫红的花纹,紧密的针脚缝得绒毛好似本就生在衣边,衣摆处绣着繁复的纹路,让人一看便觉得有种不可攀比的高贵,本以为会有些重量,拿在手里却轻巧无比,触感更是无法形容的适中,淡淡的龙涎香气吸入鼻里,这氅披定然是用香熏过的,脑海里的麻烦有了一丝消散,“何时送来的?”声无波澜,却难以掩饰眸中的温柔。

  翠娘立在桌台前,沏了杯茶,“昨日送来的,来人言,陛下让主子出门着身,作御寒之用。”

  轻嗤一笑,这毛色如此纯净,价值定然不斐,不愧是开国库的,就是舍得花钱。

  用了些吃食,叫来幻炅做了一番吩咐,随即披上紫御麒令人送来的御寒之物出了门,不由得加紧了步履,因着不想溪花馆的好戏,只是临出门前,好似看到翠娘欲言又止的模样。

  因着今夜之举,溪花馆门口早已人山人海,车水马龙,热闹得如元宵的集市,寒风乍冷,却没能吹走众人的热情。

  凤宁自是懒得与他人争道,只要有银子,还不能寻不到好位么?静静的伫立在不远处,等着进入的人变得稀少。

  约莫过了半个钟,终是少了些,踏着清冷的月光移步,凉风拂过,脸上感到丝丝寒意,身子却暖和无异,这氅披如同某人的怀抱一样温暖,有少许怔然,怎么突然想到他了?

  守门的龟公见着一位男子走了过来,瞧那男子相貌俊美无比,衣着更是耀眼尊贵,定然是生在大富大贵之家,怎么身后连个跟随侍候的小厮都没有?不过,只要他有银子,管他身后有没有人侍候,奴颜媚骨的勾起了唇角,“这位公子,怎么没见过您,您是头一回来咱溪花馆罢?”

  第055章 有趣的花娘大赛

  怎与那客栈里的小厮一样聒噪?随即不悦的拧眉,从宽袖中掏出一锭银子递于他,漠然的言道:“给我个好位置。”这种地方,这种场合,想安静是妄想之举。

  大锭银子在手,龟公自是殷勤起来,领着凤宁在前面走着,还不曾休口,“公子也是您今日运气好,那好位置还真剩下最后一个了,虽不是正中,却也僻不了多少,您一定满意。”

  凤宁在他身后掩鼻、掩唇而行,一楼的拥挤与嘈杂之声硬生生的直击耳膜,若非不想引起注意,便纵身而上了。

  上了楼,便瞧到用纱幔隔断的一个个小间,如此盛举自是人满为患,凤宁踏步摇首,冷冷的半掀唇角,寒冷的天气,竟还有人拿扇轻摇,兀自风流,一群纨绔子弟罢了。 百度一下:  

  龟公停下了步子,抬手作势‘请’,凤宁落坐于软凳上,一手搁着桌沿,与那龟公所言相差无几,此处虽不是正主,却也能清楚的看个全然,楼下那宽敞之地,想必便是今夜的舞台了罢,抬手将一侧的簿纱散下,便置身于帷纱之间。

  少顷,有小厮端进来茶与点心,搁于桌台后,在台面上放下一块小竹牌便躬身退下了。

  斜眸瞟了一眼,那点心还算精致,随即将眸光又投向楼下,空荡荡的舞台让凤宁觉着无味,她可不想在此浪费太多的时间,听闻一群男人对女人叫答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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