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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妖孽帝王慵懒后-第25部分

小说: 妖孽帝王慵懒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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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向辽北雄的目光,有了几抹嘲弄,语带冷意言道:“翠娘,回去罢。 ”

  凤宁正待摇身离开,去被翠娘唤住,“主子。”

  她了解翠娘的为人,绝非那种随意启口之人,稍许的疑惑,不禁顺着她的眸光看去,当看到那抹如火焰般燃烧的红色身影时,凤宁掀下了掩面紫纱,唇畔冰冷的弧度渐渐加大,似自言自语的言道:“不枉南兴之行,事情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林姑娘,在下不明白你的意思。”何书文凝视着凤宁,一时之间,她脸上亦寒亦暖的神情除了让他徒增异样危险之外,便是由心的费解了。

  凤宁朝他勾唇一笑,淡漠的启口,“那是林依之事,公子不必介意。”

  何书文一怔,确是自己失态了,与她不过萍水相逢,除了知晓她姓林名依之外,于她的身份更是无从所知,有何资格寻问与她相关之事,尴尬的颌了颌首,“在下失礼了。”

  眸光轻转,随着那抹红色的身影移动,已有人陆续上台弹筝了,可几拔下来,意料之中没看到辽北雄满意,在这里盯着还真是有些浪费时间的意味,斜眸看向翠娘,“我有些乏了,先回去了,谁让辽家小姐满意了,再来告诉于我。”

  “是,主子。”要让主子在这里长久待着,还真有些难为她,翠娘躬身应着,随即目送主子的身影远去。

  下得楼来,凤宁亦想清楚谁人能弹响那擎魂筝,携裙踏过门槛,侧眸看了一眼那人头颤动的地方,转身离去,风——掀起拂面的青丝飞扬,舞溢了几许淡淡的惆怅,不为别的,只为那成为父亲野心工具的女子心疼,不知得知真相后,会作何心痛的感想?

  客栈里的人少得出奇,也是,辽家招亲大赛,就算没自己的份子,也要凑个热闹,回到房间里,方提起茶壶想倒杯水喝,却听到窗棂处传来阵阵敲响,带着疑惑举步移去,推开窗棂后,不禁释然轻笑,原来是童儿。

  一抬手,童儿便飞进了室内,取下它脚脖处的纸笺,是幻炅传来的消息,上书羽微山府一切正常,捣乱之人在南兴城,羽微山府自是正常了,不过,据师父说那长生珠一直以来都是鬼阎罗梦寐以求之物,当年他也是因着这长生珠才会被龙工圣人赶出师门,岂会这么轻易罢休?或许得到擎魂筝之后,事情才会好办些,如此,这擎魂筝便不能落在地魔教手中了。

  第088章 最后一日的好戏

  落坐在榻椅上,凤宁轻抚着童儿的毛羽,深幽清澈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飘向了窗外,招亲大会还在继续,那地魔教会用什么方式得到擎魂筝?用抢么?不会,辽北雄老奸巨滑,擂台上的古筝都一模一样,就算清楚擎魂筝在其中,也不知道会是那一台,用抢的话,就得都抢走,这样一来,不是浪费时间么?或者说鬼阎罗有交待她如此辩别擎魂筝,然她也只在等那个能将擎魂筝弹响之人?

  罢了,翠娘还未传回消息,那便是弹响筝弦之人还未出现,这段时间,料想她也不会有所动向才对,只是没想到鬼阎罗竟会让她前来取擎魂筝,这其中是不是有何隐情?

  轻轻的摆了摆头,将童儿抱在怀里,轻声说着:“童儿乖,既然你来了,帮凤宁干点儿活好不好?”勾唇笑笑,抱着它起身走向门口,向不远处的小厮要来笔和纸张……。    

  傍晚时候,翠娘回来了,结果与自己料想的一样,无人令辽北雄满意,且翠娘还带回来一个让自己更感兴趣的消息,她住了进这家客栈。

  翌日的情况与头一天一样,亦是无人令辽家小姐满意,最后一日时,台下依旧不乏踌躇满志的年轻才俊,潇洒翩翩的侠少。

  辽北雄脸上的笑也开始勉强起来,难道这么多人之中就不能有一人弹响擎魂筝么?内心开始纠结不安,若真是如此,那自己的计划岂不是要附诸东流,却也忖着无论如何都得挨过今日,希望奇迹能出现,不然擎魂筝面世,辽家避不了一场血雨腥风。

  凤宁透过门缝,看着那抹青白色身影下了楼,唇上不由自主的上扬,眼里的笑意自是又深了几分,今日是招亲大会的最后一日,场面一定会非常热闹,自己怎能错过?

  既然她已经出发了,自己岂有坐视之理?拉开门扉,凤宁刚走出几步,便听得身后一阵轻唤,“林姑娘。”

  驻足回眸,脸上浮起一丝笑意,“原来是何公子,可有事?”

  何书文笑道:“想必姑娘也是前去招亲会处,不如一同前往可好?”

  凤宁捋过耳迹的紫纱掩面,让人看不清楚她此时的表情,“如此,何公子,请吧。”

  “林姑娘请——。”

  凤宁颌首,不想在这礼节客套上浪费时间,或许古代的男子比较伸士,这一点在何书文身上得到了完全的体现。

  下得楼来,何书文不禁问了一句,“怎不见梅姑娘?”

  携裙踏过门槛,懒得猜想这是他想打破两人之间沉默的问话,还是刻意提及,自从前日她先行回客栈之后,便再没见着她,“或许梅姐姐有事情,公子若是想见她,在客栈里等候便是。”

  凤宁的话说得很轻,语气中略带的揶揄音韵,轻得让人轻易产生别样的猜想,何书文有过一瞬的愣滞,这才反应过来被人消遣,可是于她,好像恼不起来,“姑娘误会了,在下不是这个意思。”

  第089章 青白色衣衫公子

  凤宁继续移步,没因他的解释而驻足,素手碰鼻轻笑,那眉宇间撩上的,全是兴味之色。

  何书文无奈的摇了摇头,与她并臂,站在了人群最后的地方,“林姑娘,这个看热闹的位置不好,不如还是去前日的地方罢。”

  于他的征询,凤宁却未领情,看着擂台下的那抹青白色身影,凤宁说:“公子若想看清楚些,前去便是,林依还是觉着在此处更能感受到现场的氛围。”站得太高,目标太过明显,只要她一抬眸便能看到,还是隐在人群里比较妥当。

  何书文自是不明白凤宁的用意,只是觉得她今日的话有些怪异,缄默其声,默默的守在凤宁身边。

  辽北雄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僵硬,看着一个一个上台之人,又一个一个下去,那婉惜的神色不及自己的九牛一毛,怕是惟有天知道自己此时内心的焦急,难道要延长招亲的时间,明日继续么?

  管家又送走一批,又退到一旁,请上来另一批,此次之中,有一青白色衣衫公子相貌特别的出众,气质也与小姐十分的相配,若能成事,倒也是天作之合,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得到小姐与老爷的满意了。  

  一位下去了,又一位下去了,辽北雄有些泄气的用手掩面,直到一声闷沉且厚静的音色响起时,他倏然的站了起来,瞪着双眸,直直的盯着那台古筝旁伫立的俊朗公子,脸上是极力忍耐的激动,眼中却早已将他内心的翻涌情绪给溢了出来。

  显然辽北雄不由自主的过激反应,让在场的某些人明白了些事情,凤宁半敛了眉,看来鬼阎罗确是教过她如何弹奏擎魂筝,可是她方才弹响的瞬间,突然眉宇紧拧,那是什么意思?难道弹响这擎魂筝还需要什么特别的技巧么?疑惑的凝视着台上的一举一动,凤宁不想过错任何一丝细节。

  “哈哈哈哈——。”辽北雄大声笑起来,让在场还未上台的男子们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他这一笑,间接证明了他们的存在已经不再重要,果然,辽北雄言道:“各位,擂台摆了三日,上苍终于为我辽北雄选得佳婿。”

  男子一笑,却垂眸抚着手下的古筝,原来这是你呀,可是弹响你并未教主所言那般简单,男子心下忖着,暗中自行恢复功力,听着辽北雄的说:“请问这位公子贵姓。”

  青白色衣衫公子拱了拱手,笑意与辽北雄相近,皆是得逞后的神色,“在下姓严单名一个华字。”

  “呵呵——,原来是严华严公子。”眸光却看向一旁,“将小姐请出来。”

  自称是严华的男子神色稍滞,随即眉梢携笑,他已达到目的,至于那辽家小姐嘛,他是不能娶更是娶不得,若不是教主突然有事回了千山崖,擎魂筝又不能有所差池,早就血洗辽府了,还用他如此费事的寻找擎魂筝?

  侍婢扶着辽小姐走出帘帷,再看到如此英俊不凡的公子时,如花似月的丽颜立即羞涩一片,走到父亲身边,盈盈一礼,“公子有礼。”

  第090章 不敢娶也不能娶

  严华一个空扶,正欲说话,却被辽北雄先启了口,只听他一声吩咐,“管家,令人将所有的古筝都撤下去。 ”

  “是,老爷。”

  管家正欲招手唤来下人,严华却朗声制止了,且语声含笑,“且慢。”

  辽北雄心下一惊,脸上不免暴露出几分怔色,敛下些许笑意,言道:“严公子,这是为何?”

  严华斜过身子,目光扫了一下台下无数双眸期待解惑的眼神,指尖轻轻的敲着身畔的古筝,言道:“辽大侠错爱,严某受之有愧,既是以筝竞擂,那辽大侠将这台古筝赠给严某便是,至于辽小姐嘛,台下众多公子才俊,您还是另择他婿可好?”

  如此毫丝不留情面的拒婚之言,辽小姐一听,脸色煞时苍白,不理父样怔愕的神情,轻声问着,“难道严公子觉得小女子配不上公子吗?”

  惹得美人垂泪,严华不难从众人的眼中看到了责备,他的目的既不于此,自是懒得与其浪费唇舌,抱起他弹响的那台古筝,言道:“相信辽大侠不会这么小气吧?至于辽小姐,台下想做护花使者之人众多,不必刻意在意在下一人。”

  辽北雄心下大惊,他抱着的可是擎魂筝啊,这男子如此之举是无心的?还是刻意?可不论如何不能让他拿走擎魂筝,更不能让现场的众人知道这便是擎魂筝,否则自己的报负与英明就得毁于一旦了,“严公子,有话好说嘛,辽某有言在先,女儿出阁陪嫁擎魂筝,你手中之筝并非擎魂筝,难道你要为此失去真正的擎魂筝么?”

  他果然清楚擎魂筝才是众人此行的目的,严华露出几抹讥讽,“辽大侠,实在歉然得很,在下只对手中之筝感兴趣,所以你还是另择他婿罢,再者既非擎魂筝,辽大侠送于在下又如何,难道赫赫有名的辽大侠连台小小的古筝都舍不得么?。”

  “为什么?难道你不敢娶我女儿么?”辽北雄的心已紧张的揪紧,看来他清楚的知道那就是擎魂筝,如此便更是不能让他随意离开了。

  严华微张口,却听闻另一道清幽悦耳的声音婉如天际传来,“他不是不敢娶,而是不能娶呀。”

  众人寻声而去,目光终是落定在一素然的女子身上,只见她款款走来,所经之处,众人皆纷纷让道,悠然的步履如同此时她淡雅的身姿一般,从容优韵,令人不禁油升想要亲近之心,紫纱掩去了她脸上的神情,只能从看幽静却润漾的眸子里看出一丝浅浅的笑意,只不过,那抹笑意在越来越临近擂台时,越来越深了几许,溢着让人猜不透,看不穿,乍一看,还生生感觉到畏惧与悚然,腿脚不由自主的后退,与此女子拉开些距离,好像她的出现,便是个危险的存在。

  何书文怔怔的看着已离自己很远的女子,好像与她之间本就有着遥不可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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