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清廷-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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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存心给噶卢岱树敌了?那又是为什么?芳仪想了一会儿,就丢开了。果然在这个没有信任感的地方待多了,什么事情都要想啊想的。 看来,怀疑的种子也自己心里生根发芽了,连带着也不相信殊兰的表现了,这份友情,果然失去的是时候。
不过,殊兰与噶卢岱的事情现在反正是碍不着自己的,反倒是,就算没有今天殊兰闹的这一出儿,芳仪也会对噶卢岱另眼相看的。再也别说 历史什么的,就冲这噶卢岱选秀时的表现,就让芳仪要小心这个钮钴禄氏的。那时候,殊兰费心费力费钱的弥补自己的形象,可是并没有看噶卢 岱做什么,怎么连带着她也有了好名声了?温柔好心肠的说法很是流行的,就连宫里的大老板也知道了。这说明什么?
千万不要小看任何人啊!
芳仪觉得现在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脑的怀疑论者,这其实不太好,不过,在那个宫墙里,却是个保命法则呢。
揉了揉沉沉的脑袋,芳仪想想,还是再睡一会儿,虽然大白天睡觉不太像话,可是现在这府里还有谁会计较这些。这样肆意妄为的日子,以 后可是不太有了,那些个宫规啊,可是真严厉的,除了歇晌,身子不畅,白天可是不许躺床上的。
卸了敷脸的东西,芳仪正要上床呢,少福晋派人来请了。不得消停的,不过,想想留给自己在府里的日子不多了,还有好多事情没有操办呢 ,是该和少福晋好好探讨探讨的。
到了少福晋处,并没有其他的人在,就连长泰也不在。芳仪还是依足了女儿的小腔调,和少福晋腻歪了几句,才问道:“长泰呢,怎么不见 他人?”
少福晋笑着说,“你可真是糊涂了?这个时辰,他不正该在读书嘛!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回头我跟你阿玛商量一下子,这段时候就让他 停一下,好好陪陪你。这以后啊,可就没这么容易这样待着了。”说着,颇为伤感。
芳仪也配合这意思意思了一下,其实虽然被父母亲人伤了心,可对于这个看着长起来的孩子,芳仪还是很喜欢的,再说个利用不利用的话, 她这以后,对于玛法阿玛甚至于长泰,还多有仰仗呢。而且在宫里生活,还要手头有银子。原本她没想着会进宫捞个皇后玩玩,家里又有钱,又 因为被那些穿越前辈吓到了,所以并没有做什么私下里弄银子的活,而且也没法私下里的干活,所以现在只有指望府里以后能多多孝敬了。搞好 关系,是必然的。
就在这时,芳仪脑中忽然想起了额鲁,不过,嘴上还配合这少福晋在云山雾遮的。
“虽然才回府里,我看着你与你姐姐倒是生疏了,可是有些怨她?”少福晋终于绕到了正题上头,听到这话,芳仪也是收回精神配合她老娘 。
“怨不怨的倒是谈不上,只是有点不舒服。这事儿,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姐姐的本事?现在就是殊兰,也对我怨恨上了。”芳仪故意 这样说了,反正早上的事情他们早晚会知道,说不定已经知道了。
“我知道你们平时就听我的教导的,且不说这些吃食的事情,就是那些个药草树皮草根的,你们也知道不少,这东西入了口自然分辨得出的 ,所以芳颖的手段自然瞒不过你的,可她也没想着瞒你啊,只是事先没跟你说而已。你姐姐也有苦衷的。真是个孽缘啊。也怪你额娘我不好,没 有跟你们说个明白的。她现在也是吃了苦头的,还把这么大的一份荣耀都给了你,你就不要怪她了。”少福晋拉着芳仪慢慢说道,语气虽然恳切 ,可芳仪怎么听着有种白便宜了你的味道?
芳仪低着头不说话,少福晋没有法子,继续说道:“姐妹俩有什么过不去的事儿?那殊兰同你吵,不就是想着你那个位子?可你看你姐姐, 损伤了自己,成就了你,虽然事先没同你商量过是她不好,可最后这天底下最大的富贵不是落在你身上了?不光如此,那几个老姓儿家的格格也 帮你给清了。你看看现在宫里都留的是什么人啊,还不是随你摆布的?”
芳仪心中一阵冷笑,也亏得是自己这个换了芯子的,要是原来的小姑娘,还不知道被你们怎么哄呢。不过,芳仪也知道不可风劲驶过帆,还 是见好就收的好,也就故意别扭着顺了少福晋的话,把这一处儿揭了过去。万事不可没有脾气,不然人家以为你好拿捏,也不过脾气太过了,开 过头了不好掉头。
少福晋果然就高高兴兴地了,又开始和芳仪说这别事情,尽一个母亲的力教导着她的女儿。还有,在那些嫁妆啊,带进宫的人手啊等事上和 芳仪一一商量着,还想着要到福晋那里搜刮些什么。这些事情,也不是一下子就能讨论完的。看看时间不早了,少福晋吩咐传膳。芳仪这时候倒 是表示了她的善意,说是想要去看看姐姐芳颖。少福晋哪有不同意的?
不过芳仪倒是算好了时间去堵了额鲁。
(今天的任务,米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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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47 一心好不好
对于额鲁,芳仪现在的感觉有点复杂。原先因为顾念这少福晋,所以觉得这娃太阴,觉得得好好对付他。现在,心中抛开了那些自以为的亲 情,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着,就觉得这孩子这样做也没什么,更甚至设身处地的换位思考一下,就觉得人家只是为了让自己生活的更好一点而已, 只要没有威胁损害到芳仪,确实不该对这孩子抱有成见。
这也算是立场决定思想吧,屁股坐了哪边的位置,头脑就为哪边考虑,亘古不变的真理,放在芳仪身上也一样。芳仪自嘲了一下,说到底, 自己也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而已,不过,还好,自己还有自己的原则。
芳仪也知道,以后进了那个地方,为了自保,为了生存,她肯定离不了勾心斗角,人和人的斗争,不会因为你不想斗,人家就会放过你,因 为在你身上的一些东西,正好是人家的目标,不会因为你不在乎那些东西,人家就会放过了你的。
可是这样一来,自己会变成什么样?自己还会是原来的那个自己吗?那些美好的,简单的东西,是不是会离自己越来越远?这些问题太复杂 ,太哲学,芳仪不想纠结在里头,不然早晚自己把自己逼疯了。这就是她以后的生活,不是有一句话吗?生活就像是强/奸,既然无法反抗,那就 好好享受吧!
不过,芳仪知道自己原先三十年的生活已经为自己定了型了,不管是性格还是心理,还是三观。所以以这样的自己,过那样的生活,很勉强 。作为一个医生,芳仪知道,心理调适自/慰,是必须的。在自己的心里留下一片柔软,一片美好,在自己思想上心理上过不去的时候,想想那些 美好,就是治疗自己的药。而现在,自己只要想到那个夏日午后,一个挺拔的少年微笑着看着自己向他跑过去,用快乐的语调进行着告别的伤痛 ,心里就软软的酸酸的。这些,只是因为那幅场景和那个青葱的少年,无关自己爱不爱他,甚至于无关景阳,只是因为那个少年,正好叫做景阳 。这将永远留在芳仪心中,成为那片柔软,那片美好,成为治疗丑陋调适疯狂的良药。
芳仪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一边按着既定的路线走着,进行一场必要的“偶遇”,若是专门找额鲁谈一次的话,必然会让少福晋知道的 ,而因为去探望姐姐,碰巧遇上了下了学的额鲁,就不那么显眼了,而且,在外头随便说两句话,更不容易被人听去。最主要的是,自己并不是 要策划什么阴谋,只是为了自己的将来,弄几个可以为自己所用的人而已。
“给二姐姐请安,二姐姐安好。”果然遇到了,芳仪翘起了嘴角,这下可是真心的笑脸。
“原来是额鲁啊,你这是下了学了?”
“是啊,二姐姐这是何往?”
“噢,去看看你大姐姐。”芳仪又冲着额鲁笑了一个。这个额鲁是个机灵的,马上觉出了芳仪与平时待他的不同,还没等芳仪拐带,就上赶 着递拐子,说是要送送二姐姐。
这一边慢慢的走,两人都琢磨着起话头,借着一路的景色,倒是也就很容易的上了轨道。
“以前天天待着府里,也没觉着这里的景色多招人惦记,可是想着以后再也见不着了,却是舍不得的厉害。府里的景色如此,人就更不要说 了。”芳仪像是随意地说着,却是意有所指的。
好在额鲁更是想着如何开口,马上接道:“说得也是呢。不光姐姐有这样的惜别之情,就是弟弟我,也是会很惦记着姐姐的。现在回头想想 ,自己小时候不懂事,老是捉弄姐姐,也亏得姐姐这些年不同我计较呢。”
“自己家骨肉,现在还计较这些干什么?再怎么着,你还是我弟弟,是阿玛的儿子,姓着赫舍里,就光着这些,比起别人来,总更有些亲近 的。”
芳仪想着有些话还是得再说说透的,“素日听阿玛说起,知道你和长泰都是能干的,也挺用功的。但长泰毕竟还小些,阿玛必然偏疼些,又 有着那个身份,以后自然不急的。你虽叫着我姐姐,其实也不比我小多少,现在看着年纪也一日大过一日了,总要想想自己的将来的。”说到这 里,有意就停了。这里芳仪故意要摆关子,只是想让额鲁想清楚了。不管额鲁如何表现,他终究是个庶子,再怎么样都无法越过长泰的。虽然可 以使些阴狠的,但那又谈何容易的?而芳仪以后在那个位置上,总是要用人的,额鲁是和芳仪共一个父亲,相比起别人更能取信于芳仪。额鲁指 望阿玛,或是冒险些什么手脚,还不如就指望芳仪来得好。而且,现在,长泰还小呢,帮不上芳仪不是?
所以不用几息,额鲁就开口了,原本这些他也早就想过了,只是心存忐忑,怕芳仪还惦记着小时候的事情,所以前头就试探着旧话重提,而 芳仪此时的说话明明白白的让他放了心,自然是有些大喜过望的,到底还是年轻,脸上就喜色外露了,“多谢姐姐教诲呢。额鲁还指望以后一直 能得姐姐的教诲。这日后姐姐就是额鲁心中最重的。”这话说得酸牙之极,却是把意思点透了。
这一个是上赶着投靠,一个又是有心想要拉拢,寥寥几句话就已经成了事了。从今往后,这额鲁效力的就是芳仪,而赫舍里氏就要往后靠靠 了。两人一边走一边说话,说话又极轻,话又才几句,下人不敢听主子们聊天,只能远远的跟着。芳仪心想,这倒也是个说话的法子,和那关着 房门私下说话又有不同的巧妙呢。
芳仪寻了个与少福晋不是一心的人,甚至于和索尼、噶布喇都不见得一心,因为,额鲁的前程他们虽会上心却肯定比不上对长泰用心,额鲁 只有指望芳仪才牢靠些,就是为了额鲁自己,都会对芳仪尽心尽力的。而芳仪也需要这样一个不一心的人,省得合起伙来再卖她一遍。
(鼻子痒死了,现在外头的空气太糟糕了,我已经用掉了快一盒的餐巾纸。一边打喷嚏擦鼻子,一边打字,就这点字,用了我一个下午,真 是浪费我时间啊。可恨听写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