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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雪域情郎-第20部分

小说: 雪域情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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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洛夫完全不为所动,冷冰冰的挡回,“我这是为了您的安全,还请阁下稍等片刻。”
    等!?再等下去,那奸细就彻底隐藏好一切,再也追查不到了。
    她,似乎放弃了,慢慢的低垂下头。抓着她胳膊的手,也缓缓松了力道。
    就在力量放松的一瞬间,她猛挫身,从奥洛夫高大的臂弯下钻了过去,朝着女皇的大门扑了过去。
    “沧……”
    门边的护卫武器相交,擦出刺耳的声音,明晃晃的停留在她的面前。
    她的手,距离门把还有数寸,就再也伸不出去了。
    奥洛夫手指撑在腮边,啧啧摇头,“我说过,不会让你惊扰女皇的,如果你敢硬闯,我也敢立即将你杀了。”
    “是吗?”此刻的叶灵绯不怒反笑,诡异的表情让奥洛夫一怔。
    吸了口气,嚎啕之声顿时从她喉间扯出,“汗王啊……要死了……小的要给您送葬啦……”
    所有人,都在这极有爆发里的叫声中被震惊,门前的护卫,门边的奥洛夫,谁都没听过这嚎丧似的叫唤,呆住了。
    偌大的宫殿里,飘荡着哭灵一般的叫声。
    “王王王王……死了了了了……送葬啦啦啦啦……”
    唯一形色不变的某人,居然闲闲的看了眼奥洛夫,“我不走了,我也不进去了,您老人家不用管我了。”
    双腿一盘,往地上坐下,双手拍打着地面两边,眼泪鼻涕一起流,哭的那叫一个悲痛欲死,嚎的那叫一个惨绝人寰,叫的那叫一个前仰后俯,“我的那个王嘞……你死的好冤嘞……你就是被这个奥洛夫害死的嘞……这叫我以后怎么办嘞……”
    间或着,还有几声重重的抽噎,哽塞。
    这一切太快,快的不给人任何反应的空间,或许是俄罗斯宫廷的侍卫,从来没想过有人敢如此大胆,更不曾见过这威力无比的号丧。
    奥洛夫青白着脸,刚刚朝她的方向走了一步,叶灵绯擤了擤鼻涕,随手甩向他的方向。
    脚下飞快的退了步,奥洛夫的盯着自己的裤腿,脸上露出杀人般的凶光。
    “汗王啊……回魂啦……你可不能抛下我啊……”拍打着眼前的地面,她抽抽搭搭哭的凌乱,乱七八糟的破碎语言,让人听不出她到底在喊什么,“您别死啊(奸)……不然我活不了啊(细)……救命啊(快)……”
    一句俄语中夹杂着一个蒙古语,她也不确定渥魃希能不能听懂,但这是她唯一的办法了。
    “闭嘴!”奥洛夫终于冲了上来,一只手死死的按住她的嘴巴,另外一只手拖着地上打滚的叶灵绯,“你再骚扰女皇陛下,我就立即杀了你。”
    叶灵绯连打带踹,完全的耍无赖,在地上扭动,这样的姿势这样的疯狂,让奥洛夫和两名护卫无从下手。
    好不容易,一个抬手一个抬脚一个捂嘴巴,三个人拽着扭动如蛇的人抬了起来,一时间夏宫女皇高贵的住所前,犹如菜市场般的热闹。
    “这是怎么回事?”威严的声音随着大开的门传出,两个人影停驻门前,看着眼前奇怪的一幕。
    奥洛夫的帽子歪到了一旁,胸前的扣子被扯掉,衣服拽到了胳膊上。
    一名护卫揉着胳膊,手臂上深深的一个牙印,都啃出了紫色,还有口水渍残留闪亮。
    另外一名护卫捡起地上被踩扁的帽子,脸上被爪子挠出三道血痕,龇牙咧嘴的朝女皇敬礼,脸上表情讪讪。
    地上的人哼哼唧唧躺着,鞋子飞到了一边,侍卫袍四散打开,脸上鼻涕眼泪糊满了脸,头发揉成了鸟窝,在地上打着滚。
    “女皇陛下。”奥洛夫看了眼地上的叶灵绯,“她擅自在宫内行走,我只是按照宫廷礼仪,不准她私闯女皇居所,我安排了马车准备将她送去汗王殿下的住处,但是她不听劝告,我只好将她强行带离,惊扰了女皇和汗王,是奥洛夫的错,请女皇责罚。”
    “是吗?”
    女皇问声才起,地上装死的人立即一骨碌翻身坐了起来,袖子擦过脸颊,明丽的大眼从容带笑。
    声音,诚惶诚恐,“女皇陛下,汗王三个小时必须服一次药,这是早就与您通报过的事。刚才,我向奥洛夫侍卫长要求觐见汗王送药,可是奥洛夫侍卫长坚持不允,甚至以我骚扰女皇为借口要将我押走,还威胁要杀了我。”
    一撸袖子,两条纤细的小胳膊上,青青紫紫交错,还有未消褪的手印。她仰起脸,露出自己的脖子,“女皇陛下您看,他甚至要掐死我。”
    女皇眉头微皱,“奥洛夫,他是汗王的贴身侍卫,你出手太重了。”
    奥洛夫还想开口争辩,渥魃希轻咳了下,身体微晃,“索菲亚,一场误会而已,是我的属下不懂宫廷规矩,还请不要责难。”
    话出口,连声的咳嗽也不断逸出,震的那消瘦的身体不住的摇晃,渐渐萎顿。
    “渥魃希……”
    “汗王……”
    各种叫声交织着,众人手忙脚乱的动作中,渥魃希带着叶灵绯被送上马车,朝着住所疾驰而去。
    马车上,叶灵绯焦急的搂着渥魃希的身体,任他瘫软在自己的肩头,手指握着他冰凉的指尖,“老兄,你可不能昏过去,撑着啊。”
    在这个时候病发,叫她怎么办?
    心头叹息,她紧了紧手心,“算了,回去给你服药,其他的事以后再想办法吧。”
    紧闭的双瞳轻轻睁开,声音落在她的耳边,“你想告诉我什么?”
    一愣,侧首对上他清冷的目光,她诧异的开口,“你、你没发病?”
    他贴着她的脸颊,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耳边,暖暖的,“你连撒泼打赖都用上了,我若不装病,又岂能离开?”
    心下没来由的一松,她哼了声,“我还以为女皇的需索让你不堪重负,发病了呢。”
    “你很希望?”他手指滑落,擦过她胳膊上的青紫红肿,冰凉的手指贴着她发烫的胳膊,清清的很是舒服。
    嗤笑声,叶灵绯别开眼,“我只听说过活在裆下,还没见识过死在裙下,您老人家想让我见识见识?”
    他慵懒的靠着她的肩膀,“闯进女皇住所,就为了看我死没死?”
    表情一敛,她凑上他的耳边,“如果这场事你不处理,只怕我就真的要为你送葬了,看在你送我礼的份上,我会记得为你多烧点纸。”
    “你说奸细?”他懒懒的动了下,声音轻的仿佛要睡了过去。
    “你听到了?”她身体一僵,警惕的看了看窗外,这才将自己在花园中遇到的一切娓娓道出。
    从头至尾,他只是静静的听着,没有打断她,也没有过多的表情变化,直到她说外,才垂下眼皮,沉吟着。
    “你看到了他的脸?”渥魃希还是那悠闲的样子,不疾不徐的说着。
    摇摇头,“没有,我只听到他与奥洛夫接触,想要联手害你,他是……”
    “策伯尔的人。”渥魃希靠在她的身上,身体随马车晃动,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那你听清楚了他的声音?”
    “呃……”表情为难,她抿了抿唇,“不太清楚。”
    “那你急着找我干什么?”他的回答差点让叶灵绯闭过气去,“没看到脸,听不清声音,你想怎么找?”
    “我看到他袖子上的裂口。”她着急的说着,“如果我们赶回去的快,你让所有人集合,说不定他还没来得及换下那身衣服,说不定,他根本没注意到衣服上的裂口呢。”
    车停下,渥魃希清雅行下,朝着自己的房间一路而去,没有半点传令的意思,叶灵绯小步跟随,闪烁着期待的眼神,紧紧的盯着他的脸。
    从大门到巷道,从厅堂到房间,他都没有半点表示,径直走进了房间。
    当房门关上,叶灵绯终于忍不住,她拽着渥魃希的衣袖,“你什么意思?”
    借由她手的力量,他松开腰扣,月白长袍划出柔光魅影,扑在她的脸上。
    清冽的气息带着药香,打了个满怀,她抱着他的衣服,依然有所不甘,“为什么不传令让他们集合?”
    “因为根本没用。”他坐在桌边,手指扣了扣桌面,示意她倒茶,“他既然对你动手又不成功,你认为他回来后第一件事是什么?你和奥洛夫纠缠许久,耽误的时间太多,我即便召集了人,你也是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
    她知道他说的没错。能在渥魃希身为成为护卫的人,至少都是百里挑一的人,心思的缜密,行为的冷静都非常人能比,更何况是被策伯尔挑选做奸细,隐藏能力更在他人之上。
    想到自己一身的伤痛换来的不过是徒劳无功,身边时时刻刻隐藏下一枚定时炸弹,更是寝食难安。
    他招招手,她耷拉着脑袋,缩在他的脚边。
    “放心,这里是夏宫,守卫之森严不仅仅是外面的人无法入内,里面的人也同样无法传递消息出去。”他起身拿起一个盒子,旋开盒盖,清新的香气扑鼻而入,“那人也是见机行事,策伯尔远在千里之外是无法掌控的,所以不必太担心。”
    这才勉强放下了心,无精打采的应了声。
    牵起她的手,冰凉的药膏敷上她的手臂,“为什么每次你都是这么狼狈?”
    “我怎么知道?”她没好气的回答,“想我虽然不是大家闺秀,好歹也算是小家碧玉,居然为了你偷鸡摸狗,哭丧吊嗓。”
    自从遇见他起,她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不是脱衣就是滚沙,不是打架就是耍赖,真是半点矜持也无,就连她自己,都快把自己当男人看了。
    可她,竟没有半点抱怨的心,这是为什么?
    “如果我是你,断断不会跟过去看那一眼。”他揉上她的手,“杰出的探子,是不会随意留下任何形迹的,他一定会确认自己无人跟踪才会离开。”
    她忽然抬起脸,“那你知道是谁救了我吗?”
    “身为探子,还有一点要牢记。”他放开手,缓缓起身,“不该问的不问,不该想的,不想。”



☆、螳螂捕蝉

他不让问,不代表某人不会想。
    一个晚上,就连闭着眼睛,她脑海里转悠的都是那双幽蓝的双眸,辗转反侧中不停的有个声音在问自己,是谁,是谁,是谁?
    这样的折磨,纠缠了整整一夜,让她怎么也睡不着,难得的早早就爬了起来。
    不过起的再早,她能做的也只有一件事,就是和昨日一样,在女皇内宫的殿门口傻呆呆的站着。
    “阁下又是一人在此守卫吗?”帅气的军装,笑意盈盈的面容上,蓝色的双瞳犹如宝石般漂亮。
    蓝、蓝眼睛!
    波将金?
    不等她开口,波将金已经朝她走了过来,手中的盒子递出,“昨夜听闻阁下有些擦伤,所以赶早给您送些药过来,希望您能收下。”
    一个又字,还有手中的药盒,似乎都隐隐透露了什么。
    接过盒子在手中抛了抛,她笑着望向波将金,“中队长大人,昨日女皇召见汗王,我记得您也应该在的吧?”
    波将金笑笑,回答的话意味深长,“我不得传唤,无法进入内殿,所以在门口等候。”
    门口?
    她昨日与人发生冲突的地点,不正是门口吗?
    眼神一亮,她口气似是无意,“那我怎么没看到阁下?”
    “只有站在暗处,才有可能发现一些异常,也能更好的施以援手,您说是吗?”波将金笑容更大,在阳光下灿烂俊美。
    她捏着手中的盒子把玩,声音忽然低沉,“那昨天的情形你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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