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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雪域情郎-第4部分

小说: 雪域情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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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思想都来不及运转,她的动作已经快过了她的念头。
    手掌抓向枪管,用力的上打。
    “蓬……”火光闪现,她的头顶上方传出巨大的枪响,头顶的树枝被射穿,噼里啪啦打了下来。
    她跳了起来,另外一只手撩起水花,扑打向树丛,水花拍打上树丛,枝叶被打的簌簌作响。
    树丛后的人影显然太过聚精会神,完全没发现下面水塘中还隐匿着一个人,一连串的动作又太快,在叶灵绯猛力的拉扯中,他发出惊慌的叫喊,化出一道流线摔落水池中。
    在枪声响起时,有人已经发现了这边的不对劲,围堵而上,各种叫喊声叽叽喳喳的响彻在她的耳边,但此时的她已经顾不得去害怕,也顾不得去查看,捏着手中被夺下来的枪站在水池中怔怔发呆。
    长长的枪杆,一侧巨大的发条连带着几块铁片,笨拙的子弹推膛装置,老旧的木制枪柄,落在手中沉甸甸的,处处都散发着历史的气息。
    这样的东西,绝不是武器精良的现代人会使用的,似乎是十八世纪才有的东西。
    十八世纪……
    她双眼一翻险些昏过去,脑海中不由的想起刚才男子说的话,一七六八年。
    “大汗!!!”
    火枪的震响声中,人群中的某人双手捧着心口,猛烈的吸了几口气,长发扬起黑色的弧度,锦袍袖口飘荡,姿态极其优美的——昏了过去。



☆、我的男人,要耐操的

巴洛克的华丽建筑,亮丽了她眼前的世界,富丽堂皇的弧顶、格窗上层层叠叠繁琐的雕花延伸着,优雅又浪漫。大门边的扁平壁倚柱,恢弘庄严。雕着天使的洁白拱门立柱,弧顶镶嵌着彩色的玻璃壁画,传递着极尽奢华的气息。
    暖暖的壁炉中燃烧着火堆,红红的炭火煦热了叶灵绯的脸颊,她困坐在椅子上,不在意自己上上下下被捆了最少十圈的绳子,直勾勾的眼神盯着前方床榻上的人。
    床榻上的人手执起面前白玉细瓷,宽大的袖袍飘飘垂下,又是一阵细碎的咳声,面前药盏一碗,苦苦的药汽在房间里弥漫。
    不过是红唇微启,浅啜慢饮,手指在烛火摇曳间更比瓷碗莹润细腻,更添了羸弱的美。
    “啧啧。”叶灵绯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手如玉笋肌如冰,怜君腰瘦不胜衣,青丝缠绕指中掬,怎堪翻云覆雨欺。”
    被电视电影各种明星养眼长大的她,居然也会被眼前人震撼到,而震撼她的不仅仅是眼前人出色的容貌,更多的是那种病美男的气质,乘风欲归,尘埃不染。
    这样的人,一举手一投足都惊人魂魄,若是能替他梳发,替他宽衣,手指顺着胸膛的弧度抚摸腰身,真真的**蚀骨。
    她咽了咽口水,不敢再想下去。
    人影停在她面前,衣衫拂动间浅香魅动,“这算是调戏吗?”
    叶灵绯嘿嘿一笑,“还好,还好。”
    她一时忘情,本以为身为蒙古人的他,是不太会懂汉文的艰涩,没想到对方居然听得懂。
    他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这么一个动作,又是气喘连连,咳声阵阵,倒给那莹白面容添了几分红潮。
    “你想和我翻云覆雨?”露骨的直接,出自不染凡尘的人口中,那种冲击和震撼,差点让叶灵绯一口气提不上来。
    手指冰凉,透着玉质的温润,触碰上她的发边,“你还偷看我沐浴,对吗?”
    “不是偷看,我是正大光明的看。”她在对方的动作中下意识的想躲闪,“看都看到了,你不是想我对你负责吧?”
    狭长的眼尾侧面微挑,手指掩着唇边细细咳着,缓落搭在桌畔。桌面上,大小十余种药丸药片,种种颜色甚是惊人。
    拈起一枚药丸纳入口中,喉结滑动,带着水渍的冰唇轻开,“如果我说是呢?”
    “那你捆着我,也是为了怕我跑了没人负责?”叶灵绯看看身上的绳圈,轻轻的嗤了声。
    富丽堂皇的房间里,烛火晃了晃,墙上的人影也晃动着。
    叶灵绯似笑非笑,眼中写着嘲弄,“你不过是想审问我和那群偷袭你的人会否为同伙,何必放低身份?”
    男子不言,手指又拈起一枚药片,就着水杯一饮咽下,水渍滋润了双唇,很有些悠然,清冷的目光里噙着些许的赞赏。
    “你应该知道,无论我是或者不是,我的回答都一样,没有人会傻的承认自己是刺客。”叶灵绯呆望天花板无奈着,“虽然我真的不是。”
    对方没有说话,而是执起药盏啜了口,手指自然而然的拈上药片,衣袖垂掩桌角,如水滑下。
    看到他的动作,她不由皱了皱眉头,“如果要调查一个人是不是刺客,最好的办法是放了他,然后跟踪他。”挣了挣身上的绳索,嬉皮赖脸的笑了笑,“所以你还是放了我吧。”
    他优雅拭去嘴角的药汁,放下手中的绢帕,“如果你肯说出真相,我答应与你**一番。”
    “对不起,我没空。”她毫不犹豫的拒绝,脑子里想着的,是两人见面时的那潭碧波。
    既然那里是时空交错的出口,那她理论上也能顺着那再回到自己的世界,而不是留在这里对一个病怏怏的男人负责,即使他美的惨绝人寰。
    越是急切,口中的话也越是飞快,“我心目中的男人是要出得厅堂入得厨房还要上得了床。你适合供在堂上,挂在墙上,却绝对不适合放在床上,懂?我,我喜欢耐操的。”
    她叶灵绯就算不要猛男,好歹也要个正常的,眼前人这身子骨,一场**怕不就要摆灵堂了。
    “耐操的……”男人手捂在唇边声声咳着,宽大的袍子也是细细抖动。
    叶灵绯要不是双手被绑着,只怕就要掐死自己了,脸上红色乍现,“我的意思是,好养活会干活的。”
    清润的目光在烛光下闪烁,“那银子呢?五百两银子买你的真实身份。”
    “五、五百两?”叶灵绯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心头飞快的计算着。
    现在白银的价格一克八块二到八块五,五百两银子就是十二万五的人民币。
    眼睛在闪亮,心头的热血在沸腾,她开始犹豫。
    眨眼之间自己能从个贫民变成富婆,十一长假的旅游钱也赚到手了,如果他给的是清朝的银锭,那么当做古董带回去,似乎还能发更大一笔。
    男子观察着她神色的变化,冰白的唇淡抿,“你刚才救了我一命,若是跟在我身边,我再付你五百两的赏钱。”
    再……五……五百两……
    椅子上的人猛一哆嗦,摇了几下才稳住身体,“啊!”
    笑意渐起,药丸在手心中滚动,黑白强烈的对比冲击着视线,“答应了?”
    低垂的脑袋慢慢抬了起来,眼神颤抖,直勾勾的光芒停留在男人身上,“我……不……答……应。”
    那叫一个泣血忍痛,那叫一个悲愤含恨,却终是死死的咬住。
    “我爱钱,但是更爱命。”平静的面容下是属于她独特的睿智眼神,“我只赚有命花的钱。”
    她的真正身份,就算她看在二十五万人民币的份上肯说,眼前的人只怕也不肯信。
    单薄的清俊身影停住她面前,细长的眼睛眯出魅惑的弧度,“那就是拒绝?”
    “你不是笨蛋。”叶灵绯迎向他的目光,口气一如既往的懒散,“我是不是刺客你若是心中没数,如何做得汗王?”
    温柔的笑容绽放在唇边,身上的清冷气质一扫而空,春风拂面的清新,“你知道我是汗王?”
    “你部下不是这么喊你的吗?”叶灵绯幽幽长出口气,“我没有功夫不懂阴谋不会刺杀,您老人家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要回家。”
    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修长的手指,剔透的指尖,薄薄的指甲流着粉白的颜色,完美无瑕。
    来不及赞叹,那手指已经捏上了她的鼻子,清冷的温顿顺着两人肌肤的触碰传了过来。
    “你……”干什么还没出口,一个圆滚滚的东西顺着她张开的嘴溜了进来,在她吸气间顺着喉咙一路滑了下去,瞬间到了腹内。
    而他的手掌干净雪白,刚才的那丸药已不见了踪迹。
    大惊失色,她干呕着,“你……给我吃的什么?”
    “毒药。”轻飘飘的声音,连笑容都不改,“慢性毒药,只有我能解的慢性毒药。”
    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清水少许,叶灵绯呼吸急促,水灵灵的大眼中满是愤恨,“我说了我不是刺客!!!”
    “我知道。”他漫不经心的开口,“但是你来历不明,突然的出现连我的护卫也寻不出半分蛛丝马迹,能听懂蒙文,让我不得不怀疑。现在,你的命在我手中,我希望能听到我要的答案。”
    男子目光隐在长睫毛之后,无形的穿透她的身体,“你从哪来?”
    “你们口中的大清。”
    “你怎么来这的?”
    “我自己也不知道。”
    “那你来,是为了找谁?”
    “我说走丢了,不小心来的这,你信吗?”
    一问一答,谁也没有半分停留迟疑,两人身体相贴,眼瞳相对,无形的气势悄然展开。
    他捂上唇,退了两步,剧烈的喘息着,额头上沁出了点点汗珠,脸上也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
    “从现在起,你就呆在我身边,尽量保护我的安全。”他扶着床沿缓慢坐下,闭着眼睛靠在床头,胸膛起伏,“记住,你的主人叫渥魃希。”
    “靠!”叶灵绯粗鲁的甩出字,“你他妈的这是强/奸老娘吗?”
    莫名其妙的来到陌生的世界,无缘无故的被他困住,还被强灌毒药,这是一个怎么混蛋的世界,这是一个怎么操蛋的人生,还有眼前这个王八蛋的人。
    眼角轻睁开一条缝,手指在空中虚晃了晃,“我从不强/奸人,因为我……”嘴角拉起小小的弧度,“不耐操。”



☆、情人?暗涌(上)

叶灵绯站在窗边远眺,雪霁后的天空晴蓝明丽,阳光落在涅瓦河上,波光淋漓,闪烁着的金光一时无法分辨出究竟是阳光,还是冬宫明丽的倒影。
    视线,顺着额特拉斯神像延展着,喷泉的珠玉四溅中,隐约一道彩虹在水池上飘荡。她闭上眼睛静静的呼吸,就连空气中,都是隐着浓浓的艺术气息。
    这里,就是俄国建筑史上最伟大的纪念物之一。就是世界上五大博物馆之一以欧洲绘画艺术品文明世界的冬宫。
    而她,就在这座宫殿刚刚落成不久的最精美时期,站在其中,细细感受着它的美,它的辉煌。
    更主要的是,在这座宫殿最深处,住着三百年后依然为人津津乐道的尊贵女人。
    她的手指,抚摸着墙上的壁画,天使在蓝色的天空飞翔,展露着洁白的翅膀。叶灵绯的心也飞了起来。
    从金色的圆桌前走过,勾了下桌边的竖琴,清柔的声音幽幽响起。不需要曲调,只是声音便醉了她的心。
    深深的弧顶长巷,雪白的雕花栏杆,弯曲的楼梯,在光影的重叠间交错了灵魂,犹如童话故事里的公主,穿着美丽的蓬蓬裙,踩着水晶的玻璃鞋,奔袭在一个又一个房间之间,眺望着她心中英俊的王子,清脆的脚步声回荡在重重拱门石柱间,消失在白色的精雕阶梯扶手之后。
    又或者,顶着精致的桂冠,在无数人艳羡的神情中,踩着红色的地毯步步而下,将手放入等待人的掌心中。
    幻想,稍纵即逝。因为在公主与王子美好的幻想出现时,那王子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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