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梦清廷-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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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太坏了!居然把他们几个弄成了墨人了!”我和康熙坐在马车上他戳着我的头说。
“哈!你心疼啊!你都不知道以前他们把我整得有多惨!今天是我一个画他们四个;以前可是他们四个画我一个啊!”我夸张的叫了起来。
“是吗?哎呀早知道输了就好咯!”康熙后悔莫及。
“哼!你舍不得的!”我吃定了他。
“呵呵!算你聪明!对了;你怎么就这么笃定让朕上场就一定能赢呢?”他饶有兴趣的问。
“你那‘三稀堂’是摆假的啊?如此喜爱书法的人;这字能差到哪里去?”他以为我是傻的啊!这‘三稀堂’里珍藏着王羲之的《快雪时晴帖》;王献之的《中秋帖》以及王珣的《伯远帖》。平时康熙总是献宝似的拿来给我瞧上两眼;我想仔细端详一下还总得承受着他左一句又一句的叮呤和嘱托呢!
“那平常也没听你夸赞过朕的书法!”康熙有些委屈道。
“哎呀;我不是说过了吗?这字;看得清楚就好了;干嘛那么较真吗?”我才不想告诉他是我心里有阴影;对书法比我好的人心里已经很不爽了;不打击就很不错了;还要我夸奖?本人可没这么大方!
“该不是有人心里不平衡吧!”康熙了然道。
“正是!”我大方的承认。
“其实袭月的字在女子来说已是顶尖;就是有些文人雅士也攀比不上的!如果再花些心思;定能达登峰造极之界!”康熙由衷的说。
“呵呵!谢了!我这样挺好了!如果这大清朝开科举士的规矩也对我们女子开放的话;我倒还用用功;考个状元当当!现在都嫁人当老婆了;没破罐子破摔就已经很不错了;哪还来那么多精神去精进这精进那的?”我悠闲的枕着康熙的大腿顺势趟了下来。
“这是什么论调;谁还规定了这嫁人了就不许上进了?”看戏不以为然道。
“不是不许;是我不愿!因为从此之后你就是我的依靠啊!我不会的;你教我;我做不好的;你帮我;我不愿意干的;你替我;好么?”我问道。
“怎么办?朕娶了个小懒猫!好;当然好!朕还求之不得呢!朕答应你;以后不论任何事朕都替你想;替你扛!”
梦魇
自从金湖回来;康熙就被政事忙得焦头烂额了。此刻在内堂跟着姚启胜以及施琅商讨攻台的策略呢。
“一个个的都不要命了!早膳没吃上几口现在连中餐也免了?”我提着食盒连门都没有敲就径直的闯了进去。
“格格吉祥!”姚启胜和施琅赶紧起身向我施礼。
“各位大人多礼了!”我连忙还礼;并让他们快快起身
“月儿?是啊!这一忙竟然忘记时候了呢!来;启胜;施琅跟朕一起用膳吧!”康熙招呼着;并率先坐了下来。
“臣等遵旨!”语闭;姚启胜和施琅也寻着下座坐了下来。
我把饭菜一碟一碟的端了出来;康熙笑着对我说:
“坐我旁边来!”
“我可是个大闲人来的;这午膳啊早用过了!”我推辞道;他身旁的座位可不是随便可以坐的;微服的时候倒也没怎么讲究;但现在当着朝臣的面;这该避忌的还是得避忌。
“那就陪朕小酌一杯也是好的!”他有些撒娇似的朝我眨眼道。
真拿他没有办法;我嗔怪的瞟了他一眼;没有过多的推辞便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姚启胜见状连忙起身为我们斟酒。
“朕听说明儿就是赶集的日子了;月儿;咱们要不要也去凑个热闹?”康熙兴致高昂的问。
“赶集?好啊!好啊!”我这些日子也着实给闷坏了。
“那就这样定下来了!”康熙见我如此高兴;更是来了精神。
“皇上;这恐有不妥啊!”姚启胜是顾虑到康熙的安全。
“是啊;还是算了!这人山人海的太不安全了!”我马上会意到。
“怕什么;多带些侍卫跟着就行了!咱们又不去凑什么热闹;只是去查看查看一下这里的风土民情;不碍的!”康熙对我劝说到。
“还是不要了!这地界也不安全;真有个万一的;这不是要了姚总督的命吗?”他的安危可是牵系天下的;况且这里紧靠着台湾;局势就更加危险了;我可不能只顾虑到一时的快活啊!
“真的不去?”康熙还存真一丝希望的问我。
“真的不去。我就在宅子里陪着你不好么?”我握住他的手;对着他甜甜的微笑说。咳;他的美男计我没有什么招架的能力;反而言之;我的美人计也从来是攻无不克的!
“罢了!朕是怕把你给闷坏了才有此提议的。既然月儿执意不去;那就算了!”说完便大快朵颐的吃起桌上的佳肴来了。而此时姚启胜正用感激的目光向我致谢呢。
“月儿咱们走!”康熙兴冲冲的跑到我的房间拉着我就往外跑。
“去哪儿?”我一头雾水的问。
“朕带你去看好东西!”康熙难掩兴奋之情的对我说。
“什么好东西?”看到他如此高兴的神情我也跟着期待了起来。
“知道王羲之的》么?”康熙神秘的对我说道。
“知道啊!可怎么了?这》不是作为唐太宗的殉葬品;埋入昭陵;从此永绝于世了吗?”我不解的问。
“袭月果然博学!但朕得到密报;说这》的真迹现在竟然收藏在一个古董商的手上!”康熙激动的说。
“不会吧!”这》的真迹到我来的2006年为止都没有找到呢;这怎么可能?
“是啊!朕也觉得奇怪;可这消息却来的言之凿凿的;说是请了不少大文豪;学者和古董鉴定商看过了;无一人不惊叹确为真品呢!”康熙有些急不可耐的说。
“哈哈!如此以来;朕的三稀堂就要更名为四稀堂了!哈哈!”康熙兴奋道。
“真的吗?”我也跟着向往了起来。虽说我对书法兴趣缺缺;但这》可是传世的珍宝啊!如若有幸一睹它的真貌;那也是人生一大快哉啊!
“怎么样?要不要跟朕一起去看看;马车都备好了;就等你了!”康熙期待的等着我的回答。
“嗯!要去;要去!”我一手牵着康熙的手;一手提着裙子跟着康熙欢呼雀跃的跑了出去。
“在哪儿啊?”我有些不耐烦的问道。这马车绕着这条街都不知道转了几个圈儿了;可就是没有找到康熙口中所说的那户人家。
“是啊!这也真是奇了怪了?就这么点长的一条街怎么就是找不着呢?啊!该不是在那条巷子胡同里吧!想必这珍宝的藏身之地也不会在闹事这么招摇的地方啊!”康熙恍然大悟道。
“也是!”我也赞同。
“那就由微臣带些侍卫去找找看;一有消息就马上前来回复!”姚启胜请旨道。
“嗯;也好!”康熙点头答应道。
“这老头;找个地方也能找这么久?”康熙满心的期待;等待的时间对他来说简直是一刻三秋。
“这姚总督才刚走不久呢!哪那么性急!”我笑着替他打起了扇子。
“不行;朕待不住了!”说着便撩起帘子准备下车。
“哎!你想干什么?现在正是人多的时候;要是我们跟姚总督走散了那可怎么好?急也不在这一时啊!”我拉住他劝到。
“不会的!朕只是想下车透透气!里面憋得慌!”康熙还是有些置气道。
“咳!”我轻叹了一口气;只得陪着他下了马车;否则他不到处乱跑才怪呢!
“哎?那边有个鼎边糊的小吃摊子呢!咱们边吃边等好不好?”我拉着他的手准备把你拽到路边去。这里人来人往的实在不安全。
“月儿!姚启胜在那!”康熙惊呼一声;把手从我手中抽走指着远方说。
“走;咱们过去瞧瞧!”说完朝我招了招手;率先一步朝姚启胜所在的那个地方跑了过去。
“喂!你等等我!”我笑着向他摇了摇头;随即准备跟了上去。
“晤!”突然我的嘴被一块帕子给捂了起来;随后人也跟着失去了意识……
头好疼!这是我醒来后第一个感觉;而随即想到的是………………我被绑架了!
我继续装着昏睡;想着逃脱的办法。
“既然醒来了;又何必再装呢!”一个浑厚男子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啊!”他离我的距离太过危险;我吓得急忙逃离了开来。
他一脸的笑意;他的表情好像在告诉我不要再做无谓的困兽之斗似的。
“你是谁?”虽然知道这个问题很笨;哪有一个绑匪会自报家门的啊?
“葛尔丹。”他简短有力的说着。
葛;葛尔丹?不会是那个葛尔丹吧?
“我的月光公主!我终于把你从天上给摘下来了!”他有些迷茫的感叹到。
“什么月光公主?哈!感情你是绑错人啦!”我拍着胸脯暗自庆幸;可他接下来的话语却让我跌入了阿鼻地狱了:
“自从在南苑行宫第一次见到月光下的你!当时你的正如精灵般吸允着月亮的精气;美的是那样的不真实;那样的遥不可及!当时迫于情况;我不得不把你留下;但我曾在你耳边发过誓;你是我的!现在;你终于是我的了!”他惬意的说。
“南苑行宫?你就是绑架我害得我失明失忆的蒙面人?”我觉得浑身一颤。他是这么的处心积虑要得到我;那这》怕也只是他精心策划的一个幌子吧!如此的不露痕迹;康熙就算再如何的精明也断然不会怀疑到我的失踪是因为远在天边的葛尔丹啊!
“是。但我不知居然把你伤得那么重。那个伤你的人;我已经狠狠的责罚过她了!”他又些许的心疼;想用他那巨大的手掌抚摸我的脸颊。
“你要干什么?”我机警的闪躲了开来。
“你知道我的身份;那你怎么敢如此对我?”我笃定的朝他吼到。
“你的身份?将军府的千金?敕封的和硕格格?还是康熙的情人?”他哼了一声然后继续道:
“我不管你以前是什么身份;从现在开始;你的身份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葛尔丹的女人!听清楚了吗?”他阴冷着脸朝我走了过来。
“不要过来!不然我对你不客气了!”我底气不足的摆出了防御的动作。
“不客气?哼;我倒要看看你能对我怎样的不客气!”他嘴角轻蔑的笑着;依旧向我迈进着。
不管有没有用;就算是垂死挣扎也好;反正我是不会束手就缚的!
我拿起了我看家的本事跟他缠斗着;可我自认为凌厉的招式在他的化解之下居然柔软得如棉花糖一样。别说攻击力了;我就连他的衣襟也挨不着边啊!
怎么办?他太危险了!如果不尽早的逃开;那我与康熙就真的相见无期了!
我猛然一个激灵;倾尽全身的力气往马车狠狠的跺了一脚;然后大叫一声。马儿果然如我所料的受到了惊吓乱窜了起来。葛尔丹没有料到我会出如此的下下之策;一个踉跄也没站稳往后面跌坐了下去;可我却自作孽不可活的被骤停的马车给抛了出去。
我知道如果我要逃走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可现在的我是那么的无能为力!
好痛!我的前额撞在了一块僵硬的石头上;现在我脸上那黏稠的液体不用猜也知道是血液吧!
疼痛模糊了我的意识;在闭上双眼之前;我祈祷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可怕的梦魇!
分割
“她怎么样了?”朦胧中听到了那个噩梦般的声音;但此刻却失去了平素的沉稳多了几分焦虑。
“大汗;这位姑娘从马车上摔了下来臂膀以及几处肋骨都因碰撞而折断;怕是需静养上好些日子啊!”那个大夫禀报着。
大汗!看来一切都真实的发生过了!我的玄烨找不到我了;我该怎么办?
“那她头上的伤呢?严不严重?”葛尔丹再次问道。
“这……;此刻请恕属下还不能下这诊断。一来这伤在头部;可能看似皮外之伤却危险无比;二来是这姑娘原有故疾;让属下一时间判断不出来这哪里是新伤哪里就旧患啊!”大夫为难的说。
我说头上怎么这么疼呢!如果注定我一时之间逃不掉;而康熙又找不到我;那我自救的唯一办法就只剩下周旋了!
“你现在下去煎药吧!不论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把她给我治好;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