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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部分

玉堂金闺-第158部分

小说: 玉堂金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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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干嘛?你怎么了?气不顺得很嘛。”乔七总算看出表哥心情不好了。
 
    “没什么。”武功远又倒了杯茶没情没趣的抿了一口,乔七上下打量着他:“你不说就算了,对了,你张罗这一场,到底有什么事?先透个底给我,等会儿我也好帮衬帮衬你。”
 
    “俞盛世新接的差使,你知道吧?”
 
    “知道,怎么?你打算和兵部做生意了?”温国公府的拮据,他多多少少知道些,武功远‘嗯’了一声:“我打听过了,他分管军衣被服,我打听过了,这个容易,不过买了布匹做成衣服就成,针线上不讲究,做成衣服就成。”
 
    “这才挣多点钱?!”乔七不以为然里含着不屑,武功远脸上似有似无的浮起层红晕:“不讲究挣多少,闲着也是闲着,就当练练手了。”
 
    “照我说,你不如领份差使做的好,不说别的,就是俞盛世这样的差使也行,对了,你跟四爷自小就亲近,怎么不到楼店务寻份差使做做?那修缮土建上头可肥得很!听说户部今年还要大修库房,去年姜六不过接了两个地方,银子挣的海了去了,肥的滴油!你不从这上头打算,请那条蠢俞有什么意思?!”
 
    一番话说的武功远一肚皮苦楚说不出来,要是能领份差使,他还要费尽心思挣这个小钱?!不就是领不到差使,武功远心里的苦楚伴着愤怒,只恨不能冒着天下之大不韪,一刀劈了他那个祸害爹,出了孝,他原以为复职易如反掌,谁知道费尽功夫也没个回音,最后还是从建安郡王妃那里得了确信儿,四爷认定温国公府就是个败事有余的,还是好好儿的安荣尊富吧,差使就别领了,武功远咽下一口闷血,四爷让建安郡王妃传这个话,已经是极给温国公府脸面了,不然,这话要是传出去,温国公这日子还不知道怎么难过。
 
    “咱们都是从小自在惯了的,一领了差使,那份拘束实在难熬的厉害,”武功远看起来很超然随意的答道:“我是懒得领什么差使,寻份生意做做多好,烦琐的事自有下人打点,我不过寻个门路,还是做生意自在不是。”
 
    “那倒也是。”乔七脑袋里装的东西比只鸟多不了多少,拍着大腿极是赞同:“咱们爷们生下来就是享受的!”
 
    来赴宴的各府子弟陆续到了,武功远和乔七迎进来,温国公世子设宴替他庆贺,俞盛世荣幸还来不及呢,自然不会拿架子晚到,武功远亲热中透着几分隐隐约约的敬意,迎了俞盛世进来,吩咐茶饭量酒博士叫了早就定好的女伎们进来,俞盛世分了两个相当不错的女伎,一左一右又是端茶又是喂点心,宴席还没开,已经觉得半醉了。
 
    客人陆续到齐,京城几家位高势重的勋贵几乎家家都有人来,就连东阳郡王府也来了个一位,就是林雯的丈夫、二爷叶树青,如今二奶奶林雯是老夫人眼前最得宠的儿媳妇,连带着叶二爷在府里的地位也水涨船高,至少手头宽裕了不少。
 
    俞盛世心里的春风差一点把这天直接吹成夏天,这屋里的老少爷们,从前哪一个都不正眼瞧他,如今却聚在他周围奉承他,俞盛世飘飘然,风要是再大一点,他就飞起来,羽化而登仙了。




第二百六章 断了和废了

    主客到齐,围着桌子一圈,圈外再一个大圈,围的是侍侯各人的女伎,斟酒挟菜,武功远这个主家刚举着酒杯站起来,准备说两句场面话,只听外面一片喧嚣:“人呢?打上去!给爷把人揪出来!”

    武功远倒竖眉梢,气的脸都红了:“哪个混帐东西敢扰爷的兴?给爷打出去!”在座的各家浪荡子向来是唯恐天下之乱,这会儿没觉得受冲撞,一个个兴奋的跳起来,冲出来雅间赶紧去看热闹。

    没想到这份热闹竟是奔着他们这间来的,几个一身腱子肉,看起来极其孔武有力的壮汉袖子高高卷起,恶神凶煞般直冲过来,把诸位看热闹一定得台子高的世家浪荡子们吓的比通潮还快,贴着廊壁,脸上的兴奋更浓了,这看热闹,自然是认识的人比不认识的看着过瘾。

    壮汉直冲进屋门口,一把揪住没挤到前面,正脖子伸的比老鹅老长,两只手划拉着别人,想挤到前面看个清楚的俞盛世。

    俞盛世吓了一跳,急忙往外推着壮汉解释道:“我是清江侯世子,你们寻错人了,快放开我,我是姚相公亲家!”

    “找的就是你!”壮汉揪住他就往下拖:“你是姚相公亲家,我们爷还是姚相公嫡亲的儿子呢!”一句话说的一片哗然,整个楼上雅间的人全挤出来了,一个个兴奋的象打了鸡血,壮汉揪着俞盛世,俞盛世身后一条热闹无比的大尾巴,那帮刚才还坐在一起喝酒玩女伎的世家子只顾吹口哨叫好看热闹,急着想劝架的倒有一个,武功远急的眼都红了,人是他请的,后头还有大事要求人家,这到底怎么回事?可惜他出来晚了,这会儿挤的水泄不通,除非他敢从那一片幞头上爬过去,不然就在后面上窜下跳吧。

    楼下更是里三层外三层挤满了人,楼上的人挤在楼梯上根本下不去,大街也站满了看热闹的人群,不过他们大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边伸长脖子看各色幞头,一边四下打听:

    “出什么事了?”

    “谁谁?姚相公的儿子和亲家?啊?那不是翁婿吗?打起来了?唉哟!这事可稀奇!”

    “快快,把我也拉树上去,打了没有?”

    ……

    楼下大堂正中,姚十四双手叉腰,阴着脸错着牙,恶狠狠的看着被壮汉揪下来的俞盛世,俞盛世被壮汉揪的痛不可当,一眼看到姚十四,跟看到大救星一般痛呼道:“贤婿救我!快把这歹人拿下!”

    “谁是你贤婿?!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姚十四恶向胆边生,狠狠啐了俞盛世一口,扬起胳膊,重重的、响亮无比的给了俞盛世一个巴掌!

    这一巴掌打的沸把盈天的楼下楼下瞬间静寂到极点,只吸到齐齐一片抽冷气声,这女婿丈人当街对打,除了传奇话本上,也就戏里看到过,这一回,就这么……当众,打了!

    “怎么了?怎么都没声音了?”武功远挤不上去,急的一边跳一边问,险险的吊在楼梯栏杆上的小厮一边抽冷气一边压低声答道:“打了,真打了!”

    “啊?谁打谁了?”

    小厮这会儿也顾不上主子是天了,眼睛瞪的溜圆,一边抽冷气一边兴奋的两腮发红,因为楼下又打上了。

    俞盛世被那一巴掌抽的原地转了半个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姚十四用力过猛,痛的嘴歪眼斜捧着手乱跳,一边跳一边用脚指着俞盛世叫道:“还呆着干什么?银子是白拿的?给爷打!狠狠的打,打死算爷的!你个老王八!王八东西!”

    那几个壮汉得了指令,扑上去就是一通拳打脚跳,直打的俞盛世又哭又叫的没人腔,打的楼上楼下、楼里楼外看热闹的人个个半张着嘴傻站着,跟一群泥人一般。

    掌柜见多识广,这种事应付的多了,经验丰富,姚十四带着人如狼似虎的刚扑进来,他就悄悄打发跑的最快的小厮去衙门报案了,也亏的酒楼离衙门不完,那小厮跑的还真是特别快,班头又正好在,也就两盅茶功夫,班头就带着众衙役飞扑过去。

    站在大街上看热闹的都是街坊小市民,见差老爷来了,呼啦啦惊叫着赶紧跑,偏有晕头的,竟往酒店里跑,引的酒楼内一片惊呼:“打死人了!府衙抓人了!”酒楼里顿时也混乱成一片,有往外跑的,有往里跑的,挤在楼梯上的人更乱,有要上楼好回去继续喝酒作乐的,有吓坏了想着还是回家算了的,一时间店里店外、楼上楼下乱作一团。

    混乱中谁也顾不得谁了,一张脸被打成猪头,正不停痛呼号哭的俞盛世被打趴在地上了,混乱中不知道被谁狠狠踩了一脚,俞盛世一声惨厉无比的尖叫,然后就没声了。姚十四一声差役来了,转身就要往外走,混乱中不知道被谁推了一把,跌撞了几步,脚下一绊,一个狗啃泥扑在了俞盛世身上,手脚并用刚要爬起来,不知道被谁往屁股上踹了一脚,起到一半,一个狗啃泥又扑回去了,就这么连起了四五回,硬是没爬起来,直到府衙班头和衙役们把他从昏迷不醒的俞盛世身上拖起来。

    俞盛世一条腿扭的奇形怪状,班头和衙役对这种伤口死尸什么的见的多了,看一眼就知道俞盛世那条腿骨不知道断成了几截,忙从酒楼寻了块门板,先抬上俞盛世,伤成这样,班头和衙役说什么也不敢放走姚十四,反正姚十四也是鼻青眼肿,看起来有些头脑不清,班头连哄带骗,前面衙抬着血乎乎的俞盛世,后面班头陪着披头散发,身上又是血又是土的姚十四,穿街过巷,往衙门过去。

    路两边全是好奇的看客,除了直仰头上去能看到一小片蓝天,别的往哪儿看,看到的都是一张张好奇又兴奋的脸。

    这算是自前年遍地是讹诈以来最大的热闹了。

    人群里,悦娘看着俞盛世那条扭的麻花儿一般的腿,眉头皱起,跟着那块门板,游鱼般往前挤了十几步,彻底看清楚了,这才停下脚步,眉头却皱的更紧了,她眼力比衙役们好的多了,隔了这么远也看的清清楚楚,俞盛世那条腿骨被打碎了,这腿算是废了,明明吩咐的打断一条腿,怎么下这么狠的手,给直接打残了?

    俞盛世的小厮连滚带爬回清江侯府报了信,徐夫人哭了一声就晕过去了,俞瑶芳紧绷着一张脸,直绷的看不出喜怒,只管有条不紊,一迭连声的发号施令,请太医,请跌打大夫,让人赶紧去衙门,去徐府请舅舅出面处理……

    徐学士直气了个怒发冲冠,这叫什么事哪!

    吏部尚书徐绪翰比徐学士知道的还早一些,脸上似笑非笑,幕僚袁先生走到门口左右看了看,转头看着徐绪翰,笑出了声:“我说东翁是有福之人,看看,都是幺儿子,咳。”袁先生用折扇掩着脸咳了几声,咳回笑容正色道:“这是天下掉下的大好机会,可不能错过。”

    “嗯,这样的……事,真是可遇不可求,那份名单咱们先重新议一议了,晚上我去寻范相公。”徐绪翰笑道。

    五皇子躲在清风楼后湖一趟接一趟听信儿,他这两天都没敢去将作监,那里里里外外全是要帐的,听说闹的这么热闹,想着姚相公只怕要气的吐血和四哥的表情,在户部要不来银子的那口恶气总算缓了缓。等又个小厮进来禀报说俞盛世废了一条腿,五皇子愕然而起:“什么?你看清楚了?好不了了?”

    “回王爷,看的清清楚楚,腿骨碎的厉害,任谁也接不起来了。”

    五皇子脸上的笑容渐褪,好一会儿才挥手屏退小厮,黄净节看着他,心思不知道转了多少转才迟疑的开口道:“竟……废了一条腿。”五皇子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好一会儿才摇着头道:“毕竟是生身父亲,她不会下这样的狠手,螳螂扑蝉,黄雀在后,”五皇子又沉默下来,好半天才轻笑道:“我就说,有心于大宝的人怎么会是个谦谦君子,这样才对,不过一条腿,倒真是残了好。”

    黄净节心里一会儿明白一会儿糊涂,觉得想明白了,又有很多地方想不通,五皇子站起来,掸了掸衣襟道:“反正不是坏事儿,这事儿你别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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